重生鹿鼎之神龙教主-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澄光见状,知道此事早有预谋,双掌合十道:“出家人慈悲为本,岂敢妄开杀戒?众位师兄,施主,从何而来?”又转身向一个五十多岁的和尚道:“原来佛光寺心溪方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得罪,得罪。”
佛光寺是五台山上最古老的大庙,建于北魏孝文帝之时,历史悠久,当地人有言:“先有佛光寺,后有五台山。”原来五台山原名清凉山,后来因发现五大高峰,才称五台山,其时佛光寺已经建成,五台山这个名字,至隋朝大业初才改。在佛教之中,佛光寺的地位远比清凉寺为高,方丈心溪,隐然是五台山诸青庙的首脑。
这和尚生得肥头胖耳,满脸油光,笑嘻嘻的道:“澄光师兄,我给你引见两位朋友。”指着那年约四十多岁的一个身材矮小却极为壮实的喇嘛道:“这位是刚从西藏拉萨来的大喇嘛巴颜□□师,是活佛座下最得宠信、最有势力的大喇麻。”
澄光合十道:“有缘拜见大喇嘛。”巴颜点了点头,权作还礼,神气甚是倨傲。
心溪又指着一个身穿青布衫,三十来岁的文人,说道:“这位是川西大名士,皇甫阁皇甫先生。”
皇甫阁拱手道:“久仰澄光大和尚乃少林得道高僧,武学通神,今日得见,当真三生有幸。”
澄光合十道:“老僧年纪老了,小时候学过的一些微末功夫早已忘得干干净净,皇甫居士文武兼资,才真是可喜可贺。”
洪天啸听了,心中暗道,这个皇甫阁倒是和陆高轩一样,文武双全,只是不知此人是何人手下,若是能将他收至麾下,绝对是一个好帮手。想到这里,洪天啸不由朝着皇甫阁多瞧了两眼,殊不料皇甫阁也正在打量他,两人目光遇到一起,彼此之间均是一阵欣赏。
巴颜道:“大和尚,我从西藏带了个小徒儿出来,却给你们庙里扣住了。你冲着活佛的金面,放了他罢,大伙儿都承你的情。”
澄光微微一笑,说道:“这几位师兄在敝寺吵闹,老衲也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大师在通情达理之人,如何也听信人言?清凉寺开建以来,只怕今日才有喇嘛爷光临。说我们收了贵座弟子,那是从何说起?”
巴颜双眼一翻,大声喝道:“难道是冤枉你了?你不要……不要罚酒不吃……吃敬酒。”他汉语不大流畅,“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话,却颠倒着说了。
洪天啸还好一些,苏荃和方怡都是女孩子,听到巴颜的这句“罚酒不吃吃敬酒”,均是忍不住“扑哧”一笑。
巴颜听到有人笑他,不由大怒,转首向那边看去,却见是两个长相极为俊秀的小哥,以为好欺负,便粗声道:“奶奶的,佛爷说错了什么话,你们竟然讥笑佛爷,莫不是嫌小命活的太长了?”
洪天啸原本只想在一旁看热闹,没想到因为二女的一声轻笑竟然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自己这边,倒也无意中暂时帮澄光解了围,只得上前道:“在下姓洪,正在清凉寺中布施,刚才听到两位大师因为此事僵持不下,在下倒有个主意,不知是否可行?”
“什么办法?”巴颜最是沉不住气,首先问道。其实这句话也是澄光、皇甫阁等人最想问的,只不过他们的修养要比巴颜深厚得多。
洪天啸笑道:“在下以为,两位在此争吵不休,也争论不出什么结果,只是徒自伤了和气。依在下之见,那小喇嘛是不是藏在清凉寺内,口说无凭,眼见是实,此事乃是清凉寺与巴颜□□师之间的争执,心溪长老虽然不是当事人,却毕竟与双方都有交情,应该回避一下,不如就以皇甫居士和在下来做个见证,大伙儿在清凉寺各处随意搜查一番,见佛拜佛,遇僧点头,每一处地方,每一位和尚都见过了,倘若仍然找不到那小喇嘛,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来说去,洪天啸还是要在清凉寺中搜查,而且,洪天啸也已经算好了眼下的实力对比,以他们七人的实力加之澄光老和尚以及行颠,足以应付这些人,所以才是有恃无恐,即便被他们搜出了顺治老皇帝也没有任何风险。
澄光脸上闪过一阵不愉之色,说道:“这几位密宗门的师兄远从西藏来,不明白咱们汉人的规矩,那也怪不得。这位洪公子看来也是极有修养之人,怎地也说这等话?这个小喇嘛倘若真是在五台山上走失的,一座座寺院搜查过去,怎可只找我清凉寺。”
“哎呦,这个在下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澄光大师言之有理,心溪大师,巴颜□□师,要不这样吧,你们先从山下开始一座寺庙一座寺庙搜查,若是其他寺庙中都没有再来清凉寺中搜查可要,在下也可趁这段时间将法事做完,你们看如何?”洪天啸突然话锋一转,开始帮起澄光大师来。
巴颜听完,当即大吼一声道:“那可不行,有人亲眼见到,这小喇嘛确是被藏在清凉寺之中,我们才来查问,否则的话,也不敢……也不敢如此……如此昧冒。”他将“冒昧”二字又颠倒着说,只是眼下剑拔弩张,一句话说不好便会动手,轻则流血,重则死人,是以无人再感觉好笑。
澄光疑道:“不知是何人见到?”
巴颜伸手向站在他右侧的皇甫阁和心溪长老一指道:“是这位皇甫先生和心溪长老一起见到的,他二人都是大大有名之人,决计不会说谎。”
第5卷第239节:第一百零六章动手
洪天啸心想:“你们明明是一伙人,如何作得见证。”转念想了一下问道:“心溪长老,不知那个小喇嘛有多大年纪?”心溪不知这洪天啸是何来路,虽然心怒他一再帮助澄光,脸上却是笑意盎然,道:“那小喇嘛,跟公子身后的那个小厮差不多年纪罢。”
洪天啸心下好笑,方怡今年十八岁还要多些,若是那个小喇嘛的年龄和她相似,也称不上小喇嘛了。只不过方怡是女扮男装,是以看起来似是只有十四五岁模样,难怪心溪长老看走了眼。
洪天啸转头道:“那就是了,刚才我们不是明明见到过那个小喇嘛么?他却是走进了一座大庙,而且那庙前写的有字,哦,对了,写的是‘佛光寺’三个大字,那小喇嘛是进了佛光寺啦。”
他这么一说,巴颜等人登时脸上变色,澄光却暗暗欢喜,没想到这个洪公子竟然在关键时候帮了他一把。巴颜大声道:“胡说八道!胡说九道!”他以为多上一道,那是更加荒谬了。洪天啸也乐了,闻言童心大起道:“胡说十道,胡说一十道,十二道,十三道!”
巴颜再笨也知道洪天啸是故意调侃他,怒不可遏,伸手便往洪天啸胸口抓来,快速无比。澄光感念洪天啸助他之恩,急忙右手微抬,大袖上一股劲风,向巴颜肘底扑去,巴颜左手探出,五指犹如鸡爪,抓向他的衣袖。澄光手臂回缩,衣袖倒卷,这一抓便就落了空。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巴颜从这一招中便知道自己不是澄光的对手,不由叫道:“你窝藏了我们活佛座下小喇嘛,还想动手杀人吗?反了,反了!”
皇甫阁似乎也没想到澄光的功夫如此之高,朗声道:“大家有话好说,不可动粗。”他这“粗”字方停,庙外忽有大群人齐声叫道:“皇甫先生有令:大家有话好说,不可动粗。”听这声音,当有数百人之众,竟是将清凉寺团团围住了。这群人听得皇甫阁这么朗声一说,就即齐声呼应,显是意□□慑,饶是澄光方丈养气功夫甚深,乍闻这突如其来的一阵呼喝,方寸间也不由得大大一震。
洪天啸心中也是微惊,不知这皇甫阁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调动这么多的武林人物,虽说这些人的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对付清兵却是绰绰有余,日后若能将皇甫阁招揽过来,将这些人训练成军,只怕在战场上将会所向披靡。
皇甫阁笑吟吟的道:“澄光方丈,你是武林中人的前辈高人,在这里韬光养晦,大家都是很景仰的。这位巴颜大喇嘛要在宝刹各处转转,你就让他瞧瞧罢,大和尚行得正,踏得正,光风霁月,清凉寺中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家何必失了武林中的和气?”
澄光暗暗着急,他本人武功虽高,在清凉寺中却只坐禅说法,并未传授武功,清凉寺五十多僧人,极少有人是会武功的,刚才和巴颜交手这一招,察觉他左手这一抓的“鸡爪功”着实厉害,再听这皇甫阁适才朗说这一句话,内力深厚,也是非同小可,不用寺外数百人帮手,单是眼前这两名高手,就已不易抵挡了。
皇甫阁见他沉吟不语,笑道:“就算清凉寺中真有几位美貌娘子,让大伙瞻仰瞻仰,那也是眼福不浅哪。”这两句话极是轻薄,对澄光已不留半点情面。
心溪笑道:“方丈师兄,既是如此,就让这位大喇嘛到处瞧瞧罢。”说时嘴巴一努。
巴颜当先大踏步向后殿走去。
澄光心想对方有备而来,就算阻得住巴颜和皇甫阁,也决阻不住他们带来的那伙人,混战一起,清凉寺要遭大劫,霎时间心乱如麻,长叹一声,眼睁睁的瞧着巴颜等数十人走向后殿,只得跟在后面。
进寺之后,巴颜和心溪、皇甫阁三人在一旁低声商议,他们手下数十人则已一间间殿堂、僧房搜了下去。清凉寺众僧见方未有号令,一个个只有怒目而视,并未阻拦。洪天啸和苏荃、方怡三人跟在澄光之后,见他僧袍大袖不住颤动,显是心中恼怒已极。
跟着皇甫阁进寺的手下足有数十人,很快就将整座清凉寺搜查了个差不多,最后搜到东北方一座小僧院前,见院门紧闭,门前却是干净得很,一片落叶也没有,看来此处定有人住,皇甫阁一挥手,他的一个手下便过去叫道:“开门,开门!”
澄光心中暗急,急忙解释道:“这是本寺一位高僧坐关之所,已历七年,众位不可坏了他的清修。”
心溪笑道:“这是外人入内,并不是坐关的和尚熬不住而自行开关,打什么紧?”
一名身材高大的喇嘛叫道:“干么不开门?多半是在这里了!”飞脚往门上踢去。
澄光再也顾不得许多,身影微晃,已挡在那人身前。那喇嘛收势不及,右脚踢出,正中澄光小腹,只听“喀喇”一声响,澄光安然无恙站在门前,倒是那喇嘛腿骨折断,向后跌出。巴颜大怒,哇哇连声怪叫,左手上伸,右手反捞,都成鸡爪之势,向澄光抓来。澄光挡在门口,不能躲闪,呼呼两掌,将巴颜逼开。
皇甫阁叫道:“好厉害的‘般若掌’,少林功夫果然不同凡响!”左手食指点出,一股劲风向澄光面门刺来,澄光不得不向左闪开,避过这一指,只听“拍”的一声,劲风撞上木门,门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小洞。澄光见此光景,知道这个皇甫阁的武功比自己差不了多少,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能不战,只得使开般若掌,凝神应战。
巴颜和皇甫阁也顾不上什么江湖规矩,分从左右进击。澄光招数甚慢,一掌一掌的拍出,似乎无甚力量,但风势隐隐,显然劲道又颇凌历。巴颜和皇甫阁的手下数人呐喊吆喝,为二人助威,巴颜心急,抢攻数次,都给澄光浑厚的掌力逼了回来。
时间久了,巴颜更加焦躁起来,快速抢攻,突然间闷哼一声,左手一扬,数十茎白须飘落,却是抓下了澄光一把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