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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部分

仙道厚黑录-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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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得空间,但见此地雾蒙蒙的一片,天地间尽被白雾笼罩,一时间,他们也失了算计。

孔子心中暗自惊疑,猛醒起一事,此处别有什么机关,思量未决,猛见得眼前一片红光,端的是烈火滔天,火焰还未到得跟前,他们便感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浪。这股热浪,似乎将他们周身的水分都蒸得干了。

孔子大吃了一惊,急运足全身的发力,一拳打了出去。他养得一口浩然正气,此时轰将出来,端的是威力绝伦,只听得一声巨响,那铺天盖地的火焰已被轰得四散纷飞,大地重新归入了平静。

那些原本束手无策的金仙都松了口气,一个个大眼看小眼,从他们的眼中,都能看出劫后余生的喜悦。

有个金仙轻轻的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冒出了一句:“都道水火无情,如今火也有了,就差水了,若是再呆一会,还不得洪水漫天?”

他话音未落,只间天空中转眼便已乌云密布,随即雷声隆隆,声势骇人,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天空中如同银河泄地,又似瀑布一般,飞泄而下,将众人浇得浑身湿漉漉的,更可恶的是那大水之中,夹杂着无数的冰雹。众修虽然都又不小的神通,也都不惧怕这东西,但他们看得明白,这水不过是前奏罢了,如果他们不小心应对,天知道会不会再生什么变故。若真在这里吃了亏,却也怨不得别人,便是昊天帝也不会为他们出头,只能怪自己命苦。毕竟没有人愿意得罪最不讲理的清虚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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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四十六章 七杀

仙见洪水滔天,一个个心中惊怖,果然未出他们所料刻,那漫天洪水,尽数化为葵水之精,黑蒙蒙的冲了上来。

有一个金仙倒吃了一惊,破口大骂道:“混蛋,这清虚贼道从哪里弄来了这许多葵水之精?天下间的葵水之精若是这么多,怕是水深共工早就屠尽了天下想屠之人罢!”

孔子自然知道共工是谁,上古水神,神通广大,与祝融氏大战,最终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世间洪水泛滥,而后有女娲娘娘炼无色石补天。他正再沉思,不想那个仙人的下句话,显些让他打了个跌。

那金仙气哼哼的道:“莫胡说,天知道这葵水之精是不是共工氏炼出来的。这些年他躲在东海,除了封神大战的时候露了一面,再不见踪影,天知道他是不是在积蓄力量,要寻昔日仇人的晦气。别忘了,刑天氏可是在陛下手中吃了大亏,连脑袋都被砍了。若非他神通广大,现在已经没有刑天氏这个人物了。”

刑天??孔子呆了,刑天不是已经被天庭斩首了吗?据说天帝也被失去了头颅的他给斩杀,现在的天帝,是新的天帝,可听这些人的意思,天帝还是以前的天帝,而刑天还好好的活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可惜没有时间让他们思考下去了,一个金仙疯狂的吼道:“你们这帮家伙再想些什么,那葵水之精马上要沾到我们身上了,难道你希望我们连元神都被冻结不成?”

孔子突然笑了。左手指天,右手指地,轻声道:“天地。尽虚幻。清虚,何不以真身见我?”话音未落,只见天地只见,云开雾散,半点水也不见,只是雾蒙蒙的以片。又见远处有三座高山,上面座了三人。相貌都是一般,只是衣着颜色不同。

左侧一人。一身白袍,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地气息,这样的气息很舒服。

右侧一人,以身黑袍。空着双手,随随便便的那么以坐,却给人以种邪魅之感,尤其是他自身散发着淡淡地黑气,更增添了几分恐怖之意。

中间一个道人,以身灰色地长袍,盘膝而坐,双眼微闭,也不见有什么古怪之处。

孔子心中微动,有些疑惑的道:“三位道兄,你们是……”旁边的一个金仙变了脸色,低声道:“怕是坏事了。那几个当是清虚道人的三大分身罢,不过看这三个,当是分身中最厉害的三个。”

孔子听了,微微点头,随即自嘲道:“清虚道人,你也忒瞧不起我,居然只派了三个分身,真是有把握得紧。”

中间那灰色的分身木然道:“孔圣人此言错了。我三个并非分身,可以说清虚道人地一部分。我们三个,乃是善恶执三念。清虚圣人以力证道,又以三念灌溉我三人,孕育心莲。如今黑莲已然降世,则恶念再不能为恶。故黑衣之清虚不会对你出手,你只要能战胜我们两个,自然可以离开,面对清虚之本尊。”清虚心中黑莲、灰莲绽放,入那九霄,却无人知道。故他将出这般言语,也不怕被他人看破。

孔子冷笑道:“你们既为清虚分身,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你们会任由我战胜清虚不成?”

白衣清虚淡淡的道:“我为善,他为执,恶念已无,自然不会出尔反尔。你若真有本事,只管出手,也就是了。”

孔子再不迟疑,也不理会身边那几个逃得性命,如今又被吓得胆战心惊,连站都站不稳地金仙,自己冲了上去。他现在对所谓的仙没有一点地好感,仙在她心中高大的形象消失殆尽,他知道,要想活下去地话,只有靠自己。

春秋竹简已经展开了,但见天地间,一片青芒,那竹简一共由一千零八十片竹简穿成,儒家之中,也只有孔子有那么大的神通能把这竹简掌握在手中。这竹简将天空遮蔽,整个空间也发生了变化,时间的流动陡然加快,整个空间都在苍老,那三座高大地山峰也变得苍茫古朴。

灰袍清虚轻轻的笑了笑,淡淡的道:“春秋吗?这便是春秋竹简的威力!果然了得,此物倒有些圣人法宝的味道。”说罢,他将手微微一举,却见手中现出一朵灰莲,在春秋的攻击中,缓缓旋转,慢慢开放。

看着远处的孔子,他淡淡的道:“岁月无情,但执念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改变,反而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更坚凝。孔子,你难道认为你能凭借岁月来打败一个已经超脱生死的圣人吗?”

孔子的面色变了变,他将牙以咬,大步向前,直扑向白衣清虚,他步子很大,虽然没有传说中夸父追日那样的速度,但他每一步,都给人以种强烈的震撼。恍如虚无的大地在他的脚步下,也发出了轻轻的颤抖。一路行来,他在大地上留下了一连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白衣清虚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转眼只见,他座下的山峰已经变得平滑如镜。孔子大怒,以声大喝,如同一颗炮弹一般,冲向高空。他对力道控制不足,冲向天空的速度很快,但那山峰更快,依然高不可攀。

灰衣清虚淡然道:“孔圣人,你命该如此,也莫要固执,还是早早的束手就擒罢。你儒家一脉,自然有清虚本尊照顾,你只管放心便是。”

山峰之上,白衣清虚也淡淡的道:“孔圣人,你虽与老子有缘,得他的指点,但你进境太快,又没有足够的见识。若是你证道百年方才成圣,我们两大分身,断然不是你的对手。可惜你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有些时候,窜得太快。根基不稳,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一直没有开口的黑衣清虚突然出言道:“谁有能保证老子道兄不是有意让孔圣人早日成圣?依这孔圣人地执着,他没有千百载的修炼。怕也成不得太大的气候罢。”三修齐笑。竟浑不将气得几欲发狂地孔子放在眼中。

孔子怒甚,他咬着牙,一口浩然正气喷到春秋竹简之上。浩然正气如同修道之人地本命精血,孔子虽然成了圣人,但他并不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圣人,全仗浩然正气。如今他也是下了狠心,将出这等手段。他这是要拼命了。

白衣清虚眼中闪过以丝怜悯,轻轻一叹。

天以指,但见天空之中。群仙乱舞,复将手望地一指之上。遍地金莲,万千生灵,尽在春秋竹简的法力之下,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弭。

白衣清虚缓缓飘离了座位,悬浮于高空之中,俯视着孔子,声音宛如雷霆:“孔子,你看到了没有,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儒家思想可敬,而儒家之人可恨。你为儒家之祖,尚且不能将儒家的理念发挥到极致,何况你地门人?”



话未落,只听得黑衣清虚高声道:“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向魏齐?好一个儒家思想,好一个儒家的高人。”

孔子本来全力催动春秋竹简,不想被这两个分身这般嘲讽,只觉得宛如魔音贯脑。那声音似乎带有丝丝蛊惑之力,将他地心神震得乱颤,眼前一片金星乱舞,胸中的那口浩然之气不知不觉间已经乱了。

无论善恶清虚,说得都是孔子地痛脚,虽然有些根本算不上痛脚,但被魔音说出,不是痛脚也就变成了痛脚。

孔子的眼睛有些红了,那春秋竹简似乎也到了临界点,突然炸将开来,无数地碎片,犹如金属风暴一般,席卷而去,扑向三个分身。

白衣清虚周身猛的散发出一股白色的,充满了正气地光芒,让人有一种迷醉的感觉,这股光芒如同一个坚固的壁垒,将他牢牢的护再其中。

黑衣清虚依然诡异,他周身瞬间腾起无尽的黑气,这些黑气充满了破坏的欲望,破碎的竹简以到跟前,便被黑烟毫无顾忌的吞噬。

灰衣清虚盘膝做在山峰之巅,面色麻木,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般,任由那一片片的竹简撞到身上。说来也怪,那竹简看似威力恐怖,但一撞到他的身上,却似失去了力道一般,都变得异常温柔,轻轻的触摸,然后慢慢的落了下来。

孔子一击之下,已是失了气力,面色沉寂,冷冷的扫视着三个分身,压抑着愤怒,恨声道:“方才不是说过,恶念已除了吗?为何方才他还要以言语乱我心神?你既为善念,为何如此说话?”

白衣清虚面沉似水,过了片刻,才缓缓的道:“何为善,何为恶?有一人为善人,可他救助了无数的大奸大恶之人,这些大奸大恶之人依旧为恶,这个人确实在行善,这样的人,可为善?”

黑衣清虚接着道:“一个人杀人无算,然所杀之人,都是可杀之人。无数人因他杀人而得以生存,得以安享太平,这样的人,可为恶?”

白衣清虚复道:“善恶之分,哪里分得哪么清楚!善到极至,未尝不是恶,恶到了极至,其中也未必没有一丝丝的善意。”

黑衣清虚大声道:“善恶之念,存于一心。我之善,即为善,我之恶,即为恶。”

黑白清虚随即齐道:“纵有千万般业力,尽归吾身。只将心中一点真灵不寐,但求问心无愧于天地之间。”

孔子听了这话,险些被气得吐血,这些人这叫什么话,三句话不来,便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大帽子,他们也太狠了点。

但凡心有执念之人,必然心思坚忍,若是能不受外力所侵,终能成就不凡之事。孔子就是这类的人他入,他也不至于在一瞬间被他们的话语所东。

但心有执念之人,也是固执之人。在其执念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必然愤世嫉俗,滋生心魔。若是有大神通之人,如果不压制、化解心魔,必然堕入魔道。孔子此时被李随云那三个分身动了心神,双眼渐渐泛上红色,一声低吼:“我命系于天,岂能任你们这等分身左右?”话未落,在一瞬间,他身上的长袍已然化成了红色,天地间开始弥漫起淡淡的黑红色的魔气,孔子的身躯也在这黑红色的魔气中若隐若现,复又清晰起来。

黑衣清虚淡淡的道:“他已成魔,心中执念太盛,却又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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