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厚黑录-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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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我明日奏上玉帝,问你的师父要你!”说罢,起身出门。
龙王此言说罢,直将李靖满门唬得放声大哭。哪吒心中委实不快,便向父母知会一声,自己驾云向乾元山金光洞而去。
这太乙真人听得此事,心中也恼。可他不思哪吒的过错,只想龙族的不是:虽然此事乃是哪吒无知,误伤敖丙,但这是天数。今敖广虽是龙中之王,只是步雨兴云,然上天垂象,岂得推为不知!以此一小事上达天庭,真是不谙事体。
这太乙真人既生此念,自然要护短,便教哪吒如此如此。哪吒真个前去,上得宝德门来,将龙王一顿好打,又押将回来。
想那老龙王敖广何曾受得如此苦楚?只气得心如火发。他自知势不如人,当即回转浮云岛,见了李随云,备言哪吒如此如此。
共工听了,心中怒气腾腾而起,看向李随云道:“清虚,若说哪吒不懂事,这也有情可原。他毕竟是小孩子,难免有些莽撞。便是惩戒,兴许也不至大刑,最多受些苦楚。可这太乙真人活了这么一大把地岁数,怎地如此不晓事?居然纵然徒弟欺凌龙神,他简直不将天庭的威仪放在眼里。”
李随云微微冷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天下群仙,有几个将天庭放在眼里?但闻玉虚符命,哪个闻得天帝圣旨?哼哼,也是他合该倒霉,寻谁地晦气不好,偏偏寻到东海的晦气。我等居于此地,自然不能善了。”
说罢,随即吩咐龙王道:“你还上天,求昊天帝之旨,务必要让他答应水慢陈塘,若非如此,不足以显天庭之威。”
龙王恭声应诺。他此事已是恨哪吒入骨,李随云所吩咐之事,他也不顾后果,一发答应下来。
李随云嘱咐完龙王,又看向共工,点点头道:“那哪吒定性不良,太乙又是护短之人,此时怕又有了别的变故,又有修道之人遭其毒手,此事需怠慢不得。你我可同去,寻那太乙真人的晦气。他纵容徒弟伤人,少说也是一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共工也不迟疑,点头答应,自去准备。
却说这哪吒在关中,也不将四海龙王放在眼里,只是先逛,到得顶楼,见兵器架上有一张弓,名曰乾坤弓;有三枝箭,名曰震天箭。
哪吒自思:“师父说我后来做先行官,破成汤天下,如今不习弓马,更待何时。况且有现成弓箭,何不演习演习。”哪吒心下甚是欢喜,便把弓拿在手中,取一枝箭,搭箭当弦,望西南上一箭射去。
他也真个不知道天高地厚,那箭射将过去,直入云霄,已是不见了踪影。此弓箭乃镇陈塘关之宝,乾坤弓,震天箭,自从轩辕黄帝大破蚩尤,传留至今,并无人拿地起来。今日哪吒拿起来,射了一箭,直射到骷髅山白骨洞,将石矶娘娘的门人碧云童子射死。如此,却又惹出一番祸事来。
第三卷群修大战凡间地,只顾今朝忘明朝 第二十四章石矶何过遭毒手,清虚共工齐出手
这石矶娘娘本领着实不小,她在截教之中,也称得上高手。她听得童子被人射死,急走出洞来,只见射杀碧云童儿的箭翎下有名讳:“镇陈塘关总兵李靖”字号。
见这字号,石矶娘娘大怒道:“李靖,你不以成道,我在你师父前着你下山,求人间富贵,你今位至公候,不思报德,后将箭射我的徒弟,恩将仇报。”这石矶深恨李靖,随即派人将李靖摄将来。
李靖如何敢隐瞒,只得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将一遍,随即将吒带到跟前。这哪吒哪里在意,他心思也忒毒了点,自思打人不过先下手,一乾坤圈,又将石矶娘娘的彩云童儿打成重伤。
石矶大怒,也不管李靖,便来取这哪吒的性命。哪吒看那石矶娘娘,但见石矶娘娘带鱼尾金冠,穿大红八卦衣,麻履丝绦,手提太阿剑,威风凛凛心中也惊,不敢轻敌,随即将乾坤圈,混天凌施展开来。
这法宝的威力也是因人而异。这几件法宝若是太乙真人使将出来,石矶倒也不敢轻视,可偏偏是哪吒使用。石矶更不迟疑,大手一挥,已将那两件宝贝收入怀中,复提宝剑来杀哪吒。
哪吒见两宝无功,心中大惊,再不敢迟疑,扭头就跑。石矶见了,心中双悲又怒。悲的是自己门下童子死于此人之手,怒的是此子端的可恶,打不过就跑,没有一丝一毫男人的气概。她大喝道:“哪吒。今天我和你定然要分出高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上天,我追你上凌霄殿,你入地,我追你入轮回地。便是你跑到玉虚宫中,我也少不得到元始师伯面前理论一番。”
哪吒心中发慌,逃地好一阵。见后面追赶甚急,值得往那乾元山金光洞中跑去。他到得地方,一头将进去。太乙真人正在打坐,猛见这家伙钻进来,眉头一皱,问清了缘由,不由得变了颜色,斥道:“你这孽障。端的定性不良。尽惹祸事。且在后面桃园躲避,待我出去看”。太乙真人提了宝剑。走将出来出来,身侍洞门,只见石矶满面怒色,手提宝剑,恶狠狠的杀将过来。她见了太乙真人,却也不敢轻慢,打个稽首道:“道兄请了!”太乙真人答礼。
石矶知哪吒乃是太乙门徒,心中深恨,开言道:“道兄。你的门人仗你道术,射死贫道的碧云童兒,打坏了彩云童子。还将乾坤圈、若道兄隐护,只恐明珠弹雀,反为不美。”
太乙真人心中冷笑,当即笑道:“哪吒在我洞里,要他出来不难,你只到玉虚宫,见吾掌教教师。他教与你,我就与你。哪吒奉御欶钦命出世,辅保明君,并非我有私心,还请道友明白。“
石矶听罢,怒从心起,大地热声喝道:“太乙,你欺人太甚。便是那哪吒奉了玉虚宫的符命,便可将我截教弟子不当生屡看待不成?你莫非要护定这家伙,要和我比划一番不成?”
太乙大笑道,石矶,你需知道,我等尽因一千五百年不曾斩却三尸,犯了杀戒,故有封神之战,了结各教之因果,化结彼此之仇怨,以完此劫数。今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玉虚封神,应享人间富贵。
我家老师命我教下徒众,降生出世,辅佐明君。哪吒乃灵珠下世,辅姜子牙而灭成汤,奉的是元始掌教符命。就伤了你的徒弟,乃是天数。似你等无忧无虑,无辱无荣,正好修持;何故轻动无名,自伤雅道?你还是好生去罢,若是伤了性命,反为不美。”
石矶听了,面上泛起怒意,大喝道:“太乙,你好生欺人。好一个成汤当灭,同室将兴。你等不思保得成汤,使其重回正轨,只为一已之私,要挑得天下大乱,兵戈频起。如今杀我门人,又将天数这等虚言来唬我,你真欺我碧游无人不成?”话未了,已提宝剑杀将过去。太乙真也不再迟疑,提着宝剑,与其斗在一处。
这两个往来冲突,翻腾娄转,二剑交架,未及娄全,只见云彩辉辉,石矶娘娘将八卦龙须帕丢起空中。
太乙真见了,呵呵大笑,大言道:“万邪怎能侵正。”口中念念有词,用手一指,随即大喝道:“此物不落,更待何时?”那八卦帕悠地落将下来,被其收入袖中。
石矶大怒,脸变桃花,剑如雪片。太乙真微微感叹道:“事到其间,不得不行。石矶,你不要怪我心狠。”说罢,跳出***外来,随即将九龙神火罩抛起空中。石矶风罩,待要闪避,哪里来得及,已被罩在里面。
这太乙真人收了石矶,更不空情,将手一拍那罩,罩内随即腾腾焰起,烈烈光生,九条火龙盘绕——此乃三味神火炼石矶。一声雷响,把娘娘真形炼出,乃是一塊顽石。
哪吒见了,连连感叹,太乙取得那石头,心中也自感叹不已,微微叹道:“千载修为,只因一念之差,终成流水……”
话音未落,只听得远处有人笑道:“共工,你可看见阐教弟子真实的一面?这倒和你水族一种动物相似,明明吃了猎物,却还要落上几滴眼泪,着实可恶的紧,对了,那东西叫什么来着?”
共工听了大笑道:“那东西叫鳄鱼,很是凶猛。只是我没有想到,堂堂的阐教真仙,居然也有这般嗜好,模仿什么不好,非要模仿鳄鱼,真真古怪得紧。清虚圣人,你那浮云岛上,没有鳄鱼这种生物罢。若是有话,可未免给你浮云岛抹黑了。”
那两个人正是李随云和共工,他们两个来得极早,却未曾出手,待得石矶身陨,这才现出身来。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将太乙真人欺地面色通红。
哪吒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头。见对方如此,不由得变了脸色,冷冷喝道:“哪里来的野人,居然敢到如此聒噪,难不成以为此地无人不成?你们若是反于紧了,便让我为你们松松罢。”
太乙听得哪吒这般言语,不由得变了脸色,心中暗暗叫苦: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孽徒。真能惹祸。那两个家伙岂是等闲之人?他们一个是上古太神。一个是不弱于元始地圣人,这两个家伙随便拿出一个。自己都不是对手。哪吒居然敢梨园他们,哪里有好果子吃?
他急忙拉了一把哪吒,随即施礼道:“不知是哪阵风将二位吹到此地?”
共工冷冷一笑,看向太乙,怒声道:“你不用费什么心思。我等此来,非为别人,只为这灵珠子而来。”太乙吃了一惊。急道:“两位,那灵珠子虽然方才冒犯于二位。但还请念他年幼,饶他一次,金光洞上下,不胜感激。”这哪吒见太乙对这两个家伙如此恭敬,心中也惊,知道对方是了不得地人物,一时间眼跳也多了丝谨慎之意。
共工听了太乙这话,尚未说话,那边李随云已经变了脸色,冷笑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灵珠子冒犯我二人一事,有道是不知者无罪,我们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可他杀了东海的巡海夜叉,双杀了龙五三太子,这又是什么说法?他又杀了石矶娘娘地两个童子,这又是何道理?”
太乙听了,心中暗惊,知道这两人是要寻哪吒的晦气,急道:“师叔,那夜叉、太子、童子和石矶之死,都乃天数,况且哪吒他是奉了玉虚符命,还清师叔和共工大神饶他一次。”
哪吒见太乙如此迁就两人,心中怒甚,起身大喝道:“兀那两个家伙,你们有什么本事,要为那几个家伙出头?你们和那几个家伙是什么亲戚关系,如此为他们卖命?你们口口声声言我犯了过错,可若那几个家伙是一介凡人,你们会出头吗?既要寻我地晦气,何必找如此借口?”
李随云冷冷一笑,淡淡的道:“你这娃息怎地沦落到如此地步?当年你在女娲娘娘宫中,虽然顽劣,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既然你问,我告诉你也无妨。那龙王与我是邻居,对我等一向谦恭。他既吃了这等亏,我等自然要为其出头。”
太乙真人听这话,暗暗叫苦,自己前算万算,偏偏忘了四海乃是浮云岛的地盘。这李随云一向护短,又因封神之战,对玉虚颇有怨言。他如何能不为东海龙族出头?不过灵珠子乃是奉了玉虚符命入这红尘,怎能让他们拿了去?
想到此处,太乙真人将心一横,眼中多了丝杀气,随即上前道:“二位,你们都是前辈,何必和这等小辈一般见识。他既为我门徒,又是玉虚宫下弟子,自然要有玉虚管教,不劳二位费心。”
李随云眉头轻轻皱了一皱,随即大笑道:“如此说来,你比通天师兄还厉害,若非如此,怎能替他管教石矶?”他说到此处,再次放声大笑。
共工此时已经忍耐不得,他眼中多了丝恼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