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厚黑录-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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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帝苦笑连连。将事情述说一边,末了,却又道:“那蚩尤口端的紧。我想尽了办法,却也翘不开他的嘴。也不知道他将那件法宝藏到了何处。他更有一般强横之处,任我等刀砍斧削,鞭打铁烙,莫想伤其分毫。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让他吐露实情。”
女娲娘娘脸色大变,随即喝道:“他既然擅长熬刑,你便将他带将过来,我倒要看他有什么本事。”
昊天帝听了这话,也笑道:“那蚩尤也不见得有什么本事,他却是那死鸭子,全身上下,只有嘴硬。。娘娘若肯出手,不愁他不说。”随即吩咐手下,将蚩尤压将上来。
蚩尤也自强横,周身尽被铁链绑缚,又用尺许长地铁钩子,牢牢的抓在琵琶骨上,虽然刺不破他的肌肉,但也抓得牢。女娲娘娘眼尖,远远的看到那铁链上,密密麻麻地贴着各式灵符,尽是些泰山符,制灵符,尽是些负面之符,显然畏惧蚩尤的力量,所以才有如此动作。
女娲心中不悦,随即一声低喝,素手一挥,便将蚩尤周身灵符,尽数震得碎了。她看向对方,见对方依然桀骜不逊,眼中寒意更盛,随即呵斥道:“蚩尤,你落到了今天这等地步,尚不知道天高地厚,妄想以一己之力对抗上天吗?”
蚩尤听得这话,却是虎老雄心尤在,虽然落到这般田地,尚自不肯倒了旗枪,狠狠的唾了一口,重重的道:“女娲,你要见我,无非是想问我那洛书的下落。我劝你便死了这条心罢,你可曾见过,我巫门有投降的大巫不成?”
女娲冷笑道:“虽然自你以前,未曾有屈服的大巫,但不代表自你起,没有屈服的大巫。你自视却高,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我地手段,省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蚩尤呵呵大笑,却是丝毫不惧,看向女娲,眼中寒光闪烁,他大声道:“你要洛书,无非是为了对抗鸿钧门下四大圣人罢了。想不到你也不甘寂寞。只不过当日害我巫门之祖之事,你却也有分,你难道还奢望我将那法宝的藏匿之处告诉你,然后让你当天下之主角不成?”
女娲听得这话,怒从心起,冷冷的看着蚩尤,随即喝道:“你莫要逞英雄,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居然如此蛮横。”说未了,玉指一点,却见一点寒光射将过去,正落入蚩尤的肌肤上,那东西宛如一滴冷水,又似是油料,居然渗透进去。
蚩尤吃了一惊,他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他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正自惊讶间,却觉得那冰凉的气息,直冲自己头颅而去。
正自惊恐间,忽然他的心中一股热气冲将过来,直接将那股寒气逼得退了回去,那寒气似乎不甘心失败,有心反攻,却被那热气压制得死死地,却是有力施展不出。又过得片刻,却被逼得透出了体外。复又化为寒光,射向女娲。
女娲见了,也吃了一惊,随即收了那道寒光,脸色却又变了。她看向蚩尤。沉声道:“想不到你却有这等神通,不过这等本事,在争斗的时候,却也没有什么用处。我本想折磨你一番。不愁你不开口,如今看来,却是我打错了算盘,既然如此,我却用那炼魂之法,直接从你灵魂中拷问,我就不信你不开
昊天听得这话,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却在滴血,他知道,女娲对那洛书却是志在必得,否则不会施展出这等有伤天和地法术。他不知道自己和女娲站在一起,是对是错,他更不知道,自己究竟会走向何方。
女娲冷冷的看着蚩尤。却又走下主位,靠将过去,食指猛的点中蚩尤的额头,可她方欲动手,却又变了脸色,猛地退后一步。一脸狐疑地看着蚩尤,沉吟良久,却又喝道:“你这是什么神通?”
话音未落,她却又低头沉思,喃喃自语:“不对,这法术古怪,不似巫门正道,也不似巫门分支,却有浮云岛的影子,这普天之下,也只有浮云岛会有这等旁门左道之术。不过这等强横,居然将魂魄和肉体连在一起,这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说到此处,她却又变了脸色,猛的抓住蚩尤的脖子,厉声喝道:“你见过清虚道人是不是?他也出了浮云岛是不是?他还对你说了什么,你快说!”
蚩尤看着满面杀气地女娲,心中也惊,微一犹豫,他坦白道:“两军大战之前,清虚真人曾派人送我道符一张,让我交战之前,将其点燃,和水服下。我也不知道什么作用,依言而行,却又觉得力量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处。”
女娲听罢,恨声道:“果然如此,清虚道人虽然证了混元,却一味研究这些旁门左道之术,着实可恨。”
黄帝在以便摸不到头脑,犹豫了一下,却道:“娘娘,这法术有何神奇之处,还请娘娘点拨。”
女娲恨声道:“那道符乃是清虚真人的独门神通,服用那符,灵魂和肉体结为一体,再也莫想分离。那道符更有一般神奇之处,却是见天不死,见地不死,犯五行不死,端的厉害无比。”
昊天帝听了这话,微微沉吟,却又笑道:“娘娘,你这却是何话,以你的神通,难道还奈何不得清虚真人这等法术吗?”
女娲娘娘听得这话,摇头轻哼道:“此事却不简单,我若杀了蚩尤,却也不过翻手之间,毕竟我有的是办法,不犯无行。但清虚真人既然做了这事,却是有其深意,我虽然收拾了相柳一番,却也没有伤其性命,和清虚真人尚有缓和的余地,若杀了蚩尤……我以一己之力,却也难和他争天下主角之位,需得寻几个帮手,方才可以。”
昊天听了这话,眉头皱起,随即道:“娘娘,似你这般说,这蚩尤杀不得?难道把他养起来不成?”
女娲沉吟不语,显然也在思量。
此时轩辕忽然道:“娘娘,那清虚真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伤了相柳之事,怕是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既然已离开浮云岛,却又不来找娘娘生事,怕是有别的主意。”
女娲听得这话,微微沉吟,随即道:“照你这般说来,他却又有什么算计,要干什么事情?”
黄帝沉声道:“清虚道人看似忠厚,知己上暗藏奸诈,只不过世人尽被他憨厚地表面所蒙蔽罢了。他既然不来寻娘娘的晦气,怕是去找神农氏,图谋他手中的河图,如此一来,他却可以坐等娘娘上门。若是如此,他占了地利之便,自然要轻松不少。
他若非如此,却还有一条路可走。娘娘的宫殿却不似他的老窝那般,打造得铁桶金城相似,娘娘既然打了他的手下,他自然要从娘娘的手下身上找回来。若我所料不错,他却是去娲皇宫去,寻娘娘手下地晦气。到时候娘娘怒从心起,不愁娘娘不主动找他。”
女娲听得这话,却是一惊,急掐指一算,却又变了脸色,她不敢再迟疑,随即向众人点了点头,便驾起云头,向其宫殿而去。她心中急噪,云速却是奇快,不过片刻,便到了昆山。
但见此处烟火稀稀,昔日繁华场所,今日已成焦土。又见童男童女含泪而来,见了她,纳头便拜,抽抽搭搭的将事情缘由说得清楚。
女娲娘娘听得门下如此说,却也不禁变了脸色,怒气冲霄,眼中腾腾的冒出火来,将手一挥,便要去寻那李随云的晦气。可方欲起步,却又醒起一事,那浮云岛端的坚固,当日四大圣人,调动数千修士,尚且奈何不得对方,如今她势单力孤,却又有什么办法?
沉吟良久,她却又回转天庭,先将那黄帝扶持为人族之主,占了那人皇之位,助他夺了那河图,再做理论不迟。
不想刚到天庭,却见昊天上帝一脸急噪之色,而黄帝也是满脸怅然若失的模样,心中微动,急忙询问。
昊天苦笑道:“娘娘,你不问还好,你若问,却是活活羞煞人也。那清虚道人,居然跑到了人族地界,和那神农氏勾搭成奸,炎部落并臣服于其地部落,尽数臣服于浮云之岛,如今已有半数人族去拜清虚一脉。”
女娲听罢,面皮气得发紫,她微一犹豫,随即道:“那河图如今却又在何处?”
黄帝苦笑道:“那东西一直由人皇亲自保管,如今炎帝既然归属了浮云岛,那东西自然落入了清虚道人手中,想不到如此一来,他的实力,却愈发庞大了。”
女娲闻言,愤然起身,喝令左右将蚩尤推将出来,却又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喝道:“你莫要以为我杀不得你,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那洛书究竟在何处,你若说出,我可免你一死。”
蚩尤听罢,摇头不语,满脸不屑人之色,他压根没有把女娲放在眼里。
女娲见对方如此,心头怒火更盛,随即吩咐黄帝准备五辆龙马战车,以车裂之刑,乘处蚩尤,将他拉成无截。
黄帝见女娲娘娘如此作为,心中也惊,犹豫片刻道:“娘娘,那龙马战车虽然有,但蚩尤终是大巫,你又言道,他见天见地见五行不得死,我如何能将其铲除?”
女娲心甚不爽,随即呵斥道:“到时候我自有办法,你只管去就是。”
黄帝无法,随即按照女娲吩咐,准备车马。是日,女娲娘娘亲往坐镇,以神通镇压蚩尤,随即将其车裂。奈何对方魂魄与肉体结为一体,又见得天地,依然保得性命,如此一来,却也难办。
女娲深恨,又吩咐人将蚩尤肢体分镇五方,使其保得性命,却是永世不得翻身,如此这般,方才略泄心头之恨。
第二卷巫、道相争成主角,一朝兴盛一朝衰 第一十三章利动圣心盟复起
如果用蛋糕来形容人族的话,那东方人族便是蛋糕中最甜美的部分。经历了洪荒破碎磨难的西方人族,因为没有太过强势的存在,只能在宙斯的庇护下苟延残喘。对于这等化外的蛮夷之民,东方的圣人根本不屑一顾。
可以说,谁能占有人族,谁就能成为天下之主角。李随云已经介入了纷争,他不能脱身,也不想脱身。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可以轻易推测出女娲因为自己的报复而疯狂,甚至连她有什么举动,他都想象得到。自从五圣之战后,他已经清醒了很多,他又有了新的主意,既然这块蛋糕这么大,他一个人要想吃下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却需别的手段,才能平息群圣的愤怒。
昆仑山玉虚宫已不复当日之兴盛,却又清冷了许多,三代弟子尽墨,二代弟子归山潜修,还有谁会来此?
李随云一路行来,感慨万千,眼中满是感叹之色。同室操戈,伤人又伤己,似东方这般,端的是损失巨大,希望自己此行,能缓和彼此的关系,哪怕保得三千年的平和,也使得人族和修士有休养生息的机会。
白鹤童子见了李随云摇摇摆摆的走上山来,却又吃了一惊,随即道:“弟子见过师叔,不知师叔前来,却是为何?”
李随云看了一眼白鹤童子,随即道:“我有要事要见元始师兄,你可前去禀报。”
白鹤童子也不迟疑,急入内见元始。元始居于云床之上。却在凝神修炼,见白鹤童子入内,缓缓收功,看将过去,微微点头。示意说话。
白鹤童子急道:“老师,外面清虚道人到了,却要见您。”
元始眉头轻皱,默然无语。过了片刻,才道:“他却是什么装扮?可曾说了此来的用意?”
白鹤童子摇头道:“师叔未曾说出此来何为,他却是一身道袍,用一顶竹冠束发,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元始微微点头道:“你便将他领进来吧,切记不可失了礼数。我和他虽有罅隙,终是同门。又都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