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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7部分

风流名将-第937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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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问之后,玄观却突然怪异的双颊一团红晕,苍白的脸sè绽放出两朵雪中红梅。
    易寒轻轻问道:“可是要更衣”。
    玄观含羞点头,易寒心噗通狂跳的厉害,口中却淡淡道:“我扶你过去”。
    玄观愕然却点头,既有夫妻之实,也不用太过计较了。
    易寒扶着玄观往旁边拉上的布帘子走去,正要掀开帘子扶玄观进去,玄观却道:“好了,窘步而已,我自己来”。
    易寒道貌岸然道:“好,那你当心点,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即可”。
    待玄观进去之后,拉上帘布,易寒却竖起耳朵,仔细的探听着周围声响,心噗通噗通直跳,快到胸口有微微的刺痛感,双手合十,默念着阿尼陀佛。
    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易寒心怦怦直跳,好像不到喉咙口誓不罢休,腿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气血上涌,脸上发烫,呼吸越来越快,他却必须强迫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种感觉实在难受又刺激。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帘布,竖着耳朵静听着,却一直没有发出声音,过了一会,他依然在等待中,帘布却突然被拉开,只见玄观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没好气道:“听什么这么入神?”
    易寒装模作样yín道:“高爽天气,见枯槐鸦噪呼寒。裙带惊风,凌云忽送千峰雨,luàn草含露百和韵,魂牵梦绕。yín着yín着,望着窗外景sè,宛如世外高士一般。
    玄观说道:”我是该赞你高才还是应该贬你两句。”
    易寒回身笑道:“赞我听得多,你还是贬两句来听听吧”。
    “郎有千般棱,情有万般恨,厚颜乃我郎,薄耻乃我君,妾自矜持倚,幽怨凭何洗”。
    易寒轻轻笑道:“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来,矜持也好,幽怨也好,通通让它随风飘去”,说着挽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呀,三日给你好脸sè看,便自揭房瓦,我倒不想整天跟你闹,自有人能够收拾你,我也图个清心”,玄观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易寒扶玄观上床,刚要让她躺下,玄观却道:“不躺了,睡多了,身子都弯不起来了”。
    这话说的怪,别人说直她说弯,也如了她的愿,问道:“你要弯腰干什么”。
    玄观看了他,笑道:“做妻子的不得家常茶饭,伺候殷勤,这腰迟早要弯下来,没资格直起来了”。
    易寒心情大为畅快,“彼此彼此,你弯腰来,我劳作”。
    玄观说道:“也就是你能听懂我的话,非但如此还能应我几句,若说无需做,不必做,那都是妄言信口雌黄。”
    易寒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句,“夫妻同心嘛”。
    玄观一脸深情说道:“那是前世注定好的姻缘,我遇到你的线头”,突然却温柔摸了摸易寒的脸,“一对黑眼圈,两个巴掌,这些日子吃了些苦吧”。
    易寒讶异道:“你在打趣我?”
    玄观柔声道:“我在心疼你”。
    易寒笑道:“男子不能惯,惯着惯着就上天了”。
    玄观突然微笑道:“好吧,我刚刚是在打趣你,你昨夜一定没睡好,我心中无愁倒睡的很香”。
    “有点过分了!”易寒嘟哝了一句,显然被玄观打趣的滋味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受。
    “你说不能惯的,怎的?不痛快了,你这人就是喜欢自找苦头,甜的不吃非要吃涩的,脸上那两把掌也不会来的不明不白吧”,口头上语气没有半点温柔,手上却轻轻的róu着他的脸庞。
    易寒笑道:“说起来这要怨你,你叫我不要沾花惹草,我想啊,确实不能这样了,可是我这性子一时却改不了,于是就成了半沾半惹,这事做到一半总会让别人不痛快,于是我就接受了正义的惩罚”。
    玄观嫣然笑道:“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却当真了。”
    易寒错愕,“说说而已,可是你当时的表情很认真”。
    玄观淡淡道:“我跟你认真,就是犯傻,跟自己过不去”。
    “这倒也是”,易寒不知觉的应了一句,突然却话锋一转,讪讪笑道:“你真的这般宽宏大量”。
    玄观凝视着他,“你难道不感觉心乏力悴吗?你是个多情的人却不是个无情的人”。
    这话倒说得易寒默默无语,他是真风流假潇洒,假如能当做露水姻缘,他如何会这般难过,每一个女子都似一块石头重重的充塞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堵着却无法放下。
    玄观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捉住他的手,让他明白,她是一个了解他的女子。

第七十七节 三件事
    易寒掀开玄观的肚兜,查看她小腹的伤势,孤龙的剑是宝剑,造成的伤口很窄却伤的很深,她若不是有武功,一般人绝对承受不住,也亏她说不严重,语气严厉道:“你不是说不严重吗?”
    玄观微笑道:“不要担心,我是要还他的深情又不是要自残,我有分寸的”。***
    易寒不满她蛮不在乎的表情,却不知如何说好,一会之后说道:”过段时日,我就要上京城去,易家还是得靠我光耀门楣。”
    玄观的表情很平静,并不感觉意外,“嗯,你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易寒看了她一眼,“我要离开些日子,你不会感觉失落吗?”
    “黯然**者,惟离别而已矣,若有相会之期,千般相思又何妨”,一语之后,玄观又道:“我有三件事要跟你说”。
    易寒问道:“你早就知道我要去京城了”。
    “蛟龙岂能久困于浅水,此次前去京城,有一事你可以去做,于你名声将来大有利处,韩江一带,遇大雨常发洪水,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易寒问道:“为何不去解决”。
    玄观说道:“前工部尚书曾奉命督建堤防,掘溪分流”。
    易寒说道:“这可是一项大工程,非三年半载能够完成”。
    玄观道:“正是,渠堰疏降之法,非一日之功能够完成,冯尚书费时五年,眼看大功告成,工程却突然搁浅下来”。
    “为何?”
    “工程耗资过于庞大,国库无银,只能停下,这项工程旨在造福韩江两岸百姓免受洪水之苦,一者遇到多雨时节,能大大减少韩江洪水泛滥,二者引溪入西,韩江南边多是平原农田,可以起到引水灌溉的作用,可是由于没有完全估计清楚,工程非但没有起到原有的效果,反而让南边百姓蒙受天灾,冯尚书因督建不力而被罢官彻查”。
    “这是为何?”易寒讶异问道:“不是说国库无银,为何归咎到冯尚书身上”,这冯尚书正是易寒的姥爷,他也曾耳闻此事,姥爷正是因为此事,心有愧疚,久病成亡,冯家一门更是变得连普通人家都不如,一家人都是母亲暗中在接济度日。
    玄观继续道:“本来工程在三年之内能够完工,却是由于冯尚书私自改变工程计划,导致预算超支,远远超过国库所能承受的范围,国库无银,工程只能搁浅,冯尚书也正因此而被罢官”。
    易寒说道:“此事我知道一点,他令人将堤坝加高一丈,溪挖深入一丈,因此工程量才会比原定计划多了一倍”。
    玄观问道:“你可知道他为何要将堤坝加高一丈,溪挖深入一丈”。
    易寒点头道:“韩江一带地形,北面多高山南西面多平原,北高南底,堤坝能崩北却不能崩南,南面一旦崩堤,非但农田被淹没,而且很有可能让百姓家园被浸,后果不堪设想”。
    玄观道:“正是如此,其实冯尚书的做法并没有错,他也多次上书奏告先皇,只是当时我国正与北敖安卑交战,国库吃紧,一直没有批准下来,冯尚书就大胆的私自做了决定,已至工程中途搁浅,现在如今三条向西挖掘的溪流已经成了死溪,每每到了多雨时节,溪水泛滥无处可泻,导致韩州一带
    百姓向西迁移,féi沃土地多沦为泥塘。
    易寒一脸思索,玄观继续说道:”水自高向低流,本来韩江之水向东流向东海,既分溪向南,南属低地,自然分之向南。”
    易寒叹息道:“韩州一带多湖泊,原本引溪向南能减少干旱发生,却没有想到却引来了洪水,不是天灾却是**啊”。
    玄观突然道:“我说这么多,你明白了吗?”
    易寒惊讶道:“你难道是想让我去疏通这条由北向南的溪流?”。
    玄观点了点头,“有时候权力不如民心,你若做了这件功在社稷的好事,百姓会奉你为父母,二者又能为冯尚书洗清冤屈以证其名,何乐而不为”。
    易寒笑道:“我倒是有心,可是现如今国库更是空虚,要不然这个工程也不会搁浅这么多年了而无法完工,我是心有余而力不从心,就算我能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皇上,可皇上又怎么有办法拿的出这笔银子来。”
    玄观突然诡异的笑了笑,笑的易寒心发麻,只听玄观说道:“你是没有,可方夫人有”。
    易寒摆手道:“她是个商人,没有利益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她还没有到散尽家财慷慨别人的地步”。
    玄观笑道:“不一定,或许别人说不动她,你一定有办法,若是为了你的将来,这就是她最好的回报,再说了,这挖掘溪流也不是没有半点利益,至少打通了一条运输渠道,此事可与吏部商议,车船税由方夫人征收一半,至于年限就看你本事了”。
    易寒问道:“我不是听到她正倾力修建一条通往贵州境内的宽敞粮道吗?她如何还有财力?”
    玄观道:“你小看了商人,也小看了方夫人,她若想做,却有办法做的到,她可以集资,也可以与其他三大家族合作,别人也许说不动三大家族出这笔银子,以方夫人的人脉威望,再晓之以情,动之利益,此事难不倒她”。
    易寒说道:“若她不肯呢?”
    玄观也不说话,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看得易寒怪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好啦好啦,她若不肯,我作一回孙子求她就是了”。
    其实玄观说了这件事,他心中非常想去做,只不过是希望玄观去向方夫人说这件事情,去跟方夫人要钱,总感觉自己在当小白脸的味道。
    玄观笑了笑,“对于你来说一点也不吃亏,你只不过耍耍嘴皮子,我若去了,可就是一板一眼谈利益,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打通溪流之事,有一人可用,正是工部水利司郎中左寇”。
    易寒笑了笑道:“郎中虽说六品,可是京官,岂能说用就用”。
    玄观说道:“只要你能撮合此事,保证他鞍前马后,左寇此人忠直,为国为民一心社稷,奈何为人过于偏激呆板,不谙老练,在官场之上一直难以浮起”。
    易寒惊讶道:“一个远在千里的官,他的底细你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玄观少有的露出一丝傲然,“我是终日深闺坐,知晓天下事,劳烦你给我倒杯水可以吗?我说的有点口渴了”。
    易寒气愤道:“为什么说劳烦,你是伤员,服侍你是天经地义的”。
    玄观见了他夸张的表情,既无奈又好笑,说道:“给我倒杯水”。
    易寒倒来了水,玄观刚要去接,易寒却突然缩手,讪讪笑道:“我来喂你”。
    玄观好奇道:“为何?我又没伤到手”。
    易寒讪笑道:“调会情”。
    玄观嫣然一笑,“好吧”。
    被易寒喝了一口水之后,玄观嘴边有几滴水迹,易寒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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