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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部分

风流名将-第652部分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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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易寒注意到这个表弟正凝神细听,又道:“小乔这么多年悉心服侍我,我心中亦十分感谢,如今小乔到了当嫁年华,应该好好给她张罗婚事,此事请母亲做主”。
    易夫人点了点头,朝小乔看去,“小乔,你可愿意?”
    小乔突然却红着眼眶,垂着头,过了一会才嚅嚅道:“小婢听从夫人安排”。
    易寒心中暗道:“这个傻丫头,难道想一辈子做丫鬟吗?现在伤心,过些日子你就会感谢我了。”
    一旁的冯正杰看见小乔如此凄然的神态,顿时心中隐隐作痛,恨不到将她拥在怀中好好呵护。
    易夫人笑道:“你现在不能叫我夫人了,跟寒儿一般称呼我”。
    小乔毫无主见的喊了一句:“母亲”,突然又轻声道:“我先退下了”,刚走出门口,却是奔跑起来。
    冯正杰突然起身:“姑母,我想在府内逛一逛”。
    易夫人笑道:“我让下人给你带路”。
    冯正杰忙道:“不必了劳烦别人了”,说着施礼,匆匆走了出去。
    冯正杰搜寻小乔的身影,终于在池边看见她的身影,心跳的飞快,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突然听见微弱的哭泣声,立即问道:“你为什么伤心呢?”
    小乔连忙拭泪转身看了一眼,脸依然挂着泪痕,冷冷道:“你走开!”
    冯正杰被她一喝,有些慌张的后退几步,却是绊倒草根,后仰倒地,小乔看了他狼狈的模样却突然笑了起来。
    冯正杰连忙起身,见了她笑颜如花的脸容,感觉好美丽好动人,痴痴道:“你真美丽”,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若论姿色,小乔比貂蝉还要逊色。
    小乔闻言,脸色一冷,猛的转过头,哼道;“登徒子”。
    冯正杰忙道:“不是的,不是的,这是我的心里话,没有调戏的意思,我还从来没有调戏过女子”。
    小乔不应,盯着池水发呆,发现经过这呆子一闹,心情没有那么伤心了。
    冯正杰远远不敢靠近,朗声道:“你坐在池边干什么?小心摔下去了”。
    小乔应道:“不要你管”,心想真是呆子,要是少爷早就靠过来了,却不知道对易寒是亲人间的依恋,而不是男女间的情愫,就像普通人家的闺女自幼和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突然要嫁人离开,心中自然割舍不下。
    冯正杰也不说话,静静的候着,却是生怕小乔发生什么意外,看着她的背影,只感觉自己的生命充满了活力,有所追究,就是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忠诚宽厚的臂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夕阳到来,天边一丝红光,又见河畔佳人,有感而发,吟起诗句来。
    小乔听到声音,转头道:“你还没走?”
    冯正杰憨笑道:“怕你发生意外”。
    小乔刚想斥他几句,见他老实憨厚,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说道:“你会吟诗?”
    冯正杰见她态度温和了几分,走近几步说道:“苦读诗多年,岂会连几句诗都不会作”。
    小乔问道:“少爷也是经常吟诗,你比起少爷如何?”
    冯正杰涨红脸道:“表哥才高八斗,我自是不如?”
    小乔见他谦虚并不狂妄,又称赞少爷,心中有了好感,只听冯正杰道:“不如你也吟诗一首,我来给你润色润色”。
    小乔羞愧道:“我没正式读过诗,跟在少爷身边只会识写几个字,不会吟诗”。
    冯正杰忙道;“我可以教你”。
    小乔自谦道:“我一个小婢那里有这个资格。”
    冯正杰道:“没有关系,我自愿的,不收取你任何费用”,说着开始为小乔讲解作诗的技巧以及押韵,说完鼓励她按照此刻景色,吟诗一首。
    小乔随口念出两句来,红着脸道:“后面的说不出来”。
    冯正杰却是大吃一惊,这那里只是只会识写几个字,也是难怪,跟在表哥身边,耳濡目染,也差不多那里去。
    也不敢靠近,与小乔隔着几丈距离,关于诗词的问题聊了起来,谈到自己的长处,冯正杰高谈阔论,却露出了端庄学子的姿态来。
    小乔很少插话,多是冯正杰在夸夸而谈。
    过了一会,小乔站了起来说道:“夜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走。
    冯正杰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刚才小乔所坐的位置,直到府内下人找到了他。
    晚,四人同席用膳,易天涯并没有到场,冯正杰却有点失魂落魄,反而是易寒与素绢畅聊起来。

第一百一十节 爱你若狂
    寂静的夜晚,院子的中间,树的叶子如雪絮般飘落,在银芒的牵动下如哀怨愤怒的风暴卷成一团,银芒准确的穿过叶子的中心,每一剑犹如狠辣无情的洞穿人的心房,银芒暴闪,无数的叶子被撕裂,粉碎,便似将一个人从心脏的中心斩成千万块…
    紫色的身影狂舞着,她的剑快的如流星一般势如奔雷没有回头,又慢的如微风轻轻吹过湖面荡起浅浅的涟漪,缓慢的扩散,一圈又一圈,朦胧的细腰,碧玉的手臂,飞扬的发丝与月色共鸣,那“色彩”令人闻之心醉,月下美人姿致天然。
    轻轻的脚步声隐藏在树叶沙沙作响中,脱俗转身,剑如一线长天,剑尖刚好抵在那细嫩的肌肤,那是席夜阑的喉咙。
    两人瞬间都停止了,树叶的碎片轻轻的飘落在两人的周围、身,一瞬间变得如此静谧,脱俗的心儿却在飞转,犹如疯狂的漩涡。
    席夜阑道:“他活着,就离你不远,为什么不去找他”。
    脱俗平静道:“他知道我在那里,我等他来向我哭诉他的思念”。
    席夜阑道:“他没有在思念你,否则就不会让你此刻的心在被烈火焚烧”。
    脱俗道:“没有关系,我喜欢这种心痛的感觉”。
    席夜阑加重语气道:“他是个骗子,满嘴都是谎言,倘若他说的都是真的,又怎么会让你的心在哭泣”。
    脱俗淡道:“我爱他,他的谎言也一样”,说着露出微笑,像晶莹的冰雪一样纯洁。
    席夜阑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你快要窒息了,为何不挣脱”。
    脱俗道:“我愿意爱到窒息而死”,她转身离开,深爱的心如冰雕玉琢的明月永远在盯着他,为了听到他的话语,她消瘦成风儿,足迹遍布在他的周围。
    紫色的身影飘远,她又是走到哪里去了,席夜阑匆匆离开院子,脚步踏在安静的街巷中。
    房之中,易寒持笔在画好的地图详细描下敌我标识,北敖联军的营地、重兵把守城管要塞、险地、死地、必争之地
    莹莹的烛光陪伴着他,微风突然吹开房门,摇曳的灯火像一双明亮的眼睛。
    易寒放下笔,走过去要关房门,院子里一处灯火迅速朝这边靠近,苦脸婶道:“少爷,有位席小姐说要见你,我说你睡着了,可是她还是不肯走”。
    易寒问道:“是不是一身劲装,英姿飒爽”。
    苦脸婶点头,易寒道:“请她进来”。
    苦脸婶转身,突然发现黑暗中走出来一抹红艳,一脸惊讶。
    易寒淡道:“婶子,夜色不早了,你先去睡下。”
    红色的披风飞扬让席夜阑似乘风而至,易寒道:“屋里坐”。
    席夜阑在走廊前停了下来,没有进屋的打算,问道:“有什么事情比去见一个对你日夜思念的人还要重要。”
    易寒淡道:“脱俗在你那边挺好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口是心非,他的心已经被抽干了,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份份厚重的爱,他内心愧疚,他心虚而不由自主的去躲避,见了面该说些什么好呢,我知道她安好,她也知道我无恙,这足够不足够呢?
    席夜阑道:“她爱你到窒息,让她好好呼吸一次”,说完转身离开。
    易寒呆呆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拽成拳头,感觉自己的身体重的要将地面压塌,汗水瞬间布满额头,喉咙似插了一把匕首,让他无法呼吸,他在惧怕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爱人重聚不是应该充满喜悦吗?无需等待,现在迈出步伐就可以。
    微风轻轻拂面而来,托着他的身体,让他变得越来越轻,轻的他不由自主身体向前移动。
    小乔端来宵夜,喊道:“少爷,你去哪里?”
    易寒却没有听见,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席府门前,只有门口的灯笼还亮着,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暗的,易寒翻。墙入府,在皎洁的月色大摇大摆的行走着,他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思想,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两个巡逻的女子发现了他,喝道:“什么人?胆敢夜闯席府”。
    易寒似乎没有听见,他的步伐依然没有任何一点停顿,两女娇喝一声,持剑朝他刺去,易寒随意一扫,两女兵器落地,踉跄后退几步。
    易寒继续前行着,动静越闹越大,越来越多的女子将他围住,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停下来。
    不一会功夫,整个席府的房间都亮起了灯火,府内的灯笼多的像密集的萤火虫。
    脱俗穿衣衫走出房间,一个女兵前禀道:“统领,有一个男子闯进府来,我们谁也拦不住他”。
    脱俗问道:“他想干什么?”
    女兵应道:“不知道,他也不说话,就一直往内院走来”。
    脱俗冷声道:“迅速带我过去”。
    来到中庭,只见百个女子将来人围住中间,却没有能阻止他的前进,脱俗娇喝一声:“让开”,话至,人已到达阵中。
    易寒看见那把要洞穿自己胸口的剑,露出微笑看着那娇美的容颜,停下脚步,静静的站在原地。
    剑穿过衣衫,所有人都惊呼一声,以为一击得手,这个男子必死无疑,然而过了好久,男子没有倒下,他依然露出微笑,统领也没抽剑,两个人似瞬间成了雕塑,一动不动。
    她的眼神坚强而狂热,似在苍穹下永远这样明亮灿烂,凝视眼前沉默不语的心人,他的目光开始淡定,然后喜悦,最后惊惶,脱俗心里呼唤:“为什么正当我伤心,觉得你在远方时,你的爱会突然而至”。
    消瘦而沉默的情人就在眼前,她那双可以撼动海洋的眼睛,在他的心湖搅起了狂风骇浪,宛若天然的脸容蕴藏着无限的柔情,让他为之发狂,他要呼喊,他要为她做任何可以让她露出笑容的事情,“我想你”,他的世界已经没有百双盯着他的眼睛,他只看到了脱俗。
    “叮当”,非常悦耳的声音,剑掉落在地,脱俗像狂奔的野马扑到易寒的怀中,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近。
    易寒张开双臂迎接这个美丽的人儿,在相触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猛烈的撞击,心脏要被撞碎,整个人迅速后退倒在围观的人群身,才接住这团烈火。
    沉默的女子,闭那深情的眼睛,深深的呼吸着,似花儿贪婪的吞噬雨后清醒的空气,微笑宛如玫瑰花瓣。
    易寒将脱俗横抱了起来,就这样穿过人群离开席府。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如置云雾,想不明白想来对男子不假颜色的统领怎么会对这个男子投怀送抱。
    丁索梁姗姗来迟,问道:“三更半夜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听一女道:“统领被一个男子给抱走了”。
    丁索梁吃惊道:“歹人如此厉害,连脱俗小姐都不是对手”。
    “不是,是统领主动投怀送抱的”。
    丁索梁听了这话,惊的都说不出话来。
    易寒抱着脱俗走着,呼吸着属于脱俗的气息,心中燃烧著他饥渴的思念,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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