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6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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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傲道:“你把你所知道的线索和这对夫妻的身份来历告诉我,这样我能更清楚的判断他们的行踪”。
易寒道:“这张娣婆是乔太傅府中的仆人,半个月前突然和丈夫带着孩子离开,据说是回广陵老家,广陵方面我已经写信让华东王爷帮我留意搜查这对夫妻的下落,怕的就是这对夫妻并不是回广陵,人海茫茫的要找两个人并不容易,所以才请你帮忙”。
林黛傲一直在注意易寒的表情语气,他很少这么正经严肃过,所以她可以确定此事对易寒来说绝对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当中一定有隐情,她擅长从对方的神态表情捕捉对手的心思,这也是她在商场谈判的筹码。
林黛傲也不想逼迫易寒说出隐情,既然要调查此事,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易寒要寻找这对夫妻的下落,到时候也自然会知,淡道:“你把画像给我”。
易寒道:“你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立即就画出来”。
林黛傲让人拿来笔墨纸砚,易寒回忆那张娣婆的相貌,迅速落笔,一会的功夫,一个鲜活的妇人跃然纸。
林黛傲大叹神奇,赞道:“我从来不知道你画艺竟是如此出神入化,一会你给我画一张”。
易寒笑道:“只要你帮我找到孩子,给你画一百张都愿意”。
林黛傲突然转身看着易寒,心中有数,易寒想找的是孩子,却不是那对夫妻,却什么话的没问。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说漏了嘴,幸好黛傲没问,要不然他真的不好解释,欺骗她不行,不欺骗又说不出口,总不能说那女婴是他的女儿,林黛傲准蹦跳起来,说不定还赌气不给帮忙呢、
林黛傲将方重叫来,吩咐道:“你将此画像攀模分发各地驻号,寻找一对带着二岁女婴的夫妻,妇人名叫张娣婆,一有消息即刻回报,能找到的,赏黄金百两”,说着在画像下角写下张娣婆三个字,递给方重。
易寒一看,林黛傲的字写的倒蛮漂亮的,只是少了男子的大气,多了女子的婉柔,看惯玄观的字,易寒的眼界也高了,这林黛傲一比,自然是相形见绌。许多闺秀与林黛傲相比却是不如。
吩咐完之后,只听林黛傲道:“你放心,我的酒楼,粮铺遍布全国各地,除非这张娣婆不住店,不吃饭,不雇马,否则三日之内必定有消息”。
易寒惊讶道:“三天之内就有消息。”
林黛傲道:“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我很可怕了,官府找不到的通缉犯,我也一样能够找到,更别说一对普通夫妻了”。
听了这话,易寒真的有种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兴奋的将林黛傲抱了起来,“黛傲,你让我如何感谢你好呢?”
林黛傲心里高兴,嘴边却淡淡道:“瞧你,像个孩子一样”。
易寒松了口气,“我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他有种石头落下心头的感觉。
林黛傲道:“你去沐浴一番,今夜就在这里住下了”。
易寒回答的非常爽快:“好好好”。
林黛傲提醒道:“你不要那么高兴,与我分房而睡”。
易寒莞尔笑道:“虽然有点惋惜,不过也可以”。
林黛傲嫣然笑道:“今日我看你顺眼多了”,吩咐春儿进来,领易寒前去沐浴。
这一次易寒却也没有再惹花边艳事,褪剩内衫,就将婢女叫了出去,春儿临走关门的一刻还不忘说道:“老爷,这一次你实在是太体贴夫人的感受了”。
易寒心头大石落下,心情不错,笑道:“那你去告诉她我是一个人自己洗的”。
春儿笑道:“不必我说,夫人一清二楚,老爷你慢慢沐浴,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可以了”,说着关屋门。
因为今晚有事,这一节是昨夜熬夜写的,晚我再捉紧时间给大家再更一节,不过时间有限,恐怕字数有点少,请见谅
第一百零五节 蝴蝶效应
易寒沐浴了一番,站了起来,左望右看,却没有干净的衣衫,他的外衫已经被婢女拿了出去,只有一件扔在地的内衫,易寒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说不麻烦别人,最后还是得麻烦”,朗声喊了一声:“春儿”。
等了一会,却没有人回应,易寒又大声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易寒心中好奇,明明说有事喊一声就可以,怎么连个人影也不见,心想大概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等一等。
门外春儿与几个婢女躲在亭榭后面,却暗暗偷笑起来。
只听春儿笑道:“夫人说,要让他明白这里是谁在做主,我们先冷落他一会,免得他日后不知好歹,欺负夫人”。
碧儿弱弱道:“春儿姐,这样做不太好,水冷了,一会冻着了怎么办,俗话说“倒春寒”,这天气可还是很凉”。
春儿淡道:“没有夫人的默许,我这么做不是找死吗?”
几女点了点头,有夫人的许可,那就是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不过分。
春儿道:“我先去回禀夫人,听她怎么安排,碧儿,你留在这里候着”,碧儿点了点头。
再说易寒房内等了一会,这木桶里的水已经变凉了,心中讶异,这么久了,就算我没喊,也应该来敲下门问一问啊,喊了几声,门外依然没有人应话,这水却不能在浸了,走出浴桶,随意的将内衫披身。
外面的碧儿蹲了好长时间,内急憋得受不了了,心想走开一会又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悄悄离开往茅厕方向走去。
易寒在屋内等得郁闷,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穿着内衫走了出去,这会已经不早了,整个院子空寂寂的,那里有半个人影。
易寒自言自语道:“怪了,难道把我给忘记了”,莞尔一笑,也不在意,凭着记忆往林黛傲居住的院子走去。
这淑德府大的很,他在这里也只是住过几夜,有些地方还从来没有去过。
走廊里的灯笼亮着,很多院子已经一片漆黑,看来已经睡着了,突然看见一所院落却依然亮着灯火,易寒好奇的站在门口张望,却看见几个汉子在院子里忙碌着,依他的经验,这院子大概是负责膳食的地方,在大户人家,膳房是无论黑夜白天都有人轮值,一旦主人有什么需要,随传立做。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刚要离开,却突然被一个老头给喊住,“你过来”。
易寒走了过去,老头盯着易寒皱起眉头,不悦道:“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这里是方府,可不像在家里,成何体统”。
易寒刚要解释,老头又立即道:“你就是牛愣子介绍过来的,我等你好久了。”
见易寒愣着,老头却揪着他的衣衫往里面拽着走,说道;“要不是张驴回去了,人手不够,你以为这淑德府是想进就进的吗?你刚来,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不要乱跑,若被夫人撞见了,可是要挨棍子的”。
易寒心中暗笑,这倒有意思,自己也算在这府里呆过几日,没想到这老头居然不认识自己。
老头突然转身盯着傻笑的易寒,冷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易寒还没回答,只听老头道:“看你傻头傻脑的,以后就叫傻呆,我也懒得去记你名字”。
易寒低头看看自己,自己看起来很傻吗?
只见老头一边走着一边给易寒介绍起方府的规矩来。
易寒心里感觉有趣,却是左耳进右耳出,突然听老头转身问道:“听清楚了没有”。
易寒不知觉的点了点头,老头一愣,说道:“那你重新念一遍给我听”。
易寒那里念的出来,他根本无心去记,只是感觉这乌龙实在是有趣,一时吞吐。
老头摆手道:“算了算了,看你愣头愣脑的准记不住,以后做什么事情先问问我就好了,久了就知道了”。
来到膳房门口,几个男子正在走廊了有说有笑聊了起来,突然看见易寒,问道:“程伯,这是谁呀?”
老头道:“府内不是缺人手吗?早我叫牛愣子介绍一个憨厚的过来”,转身看了易寒一眼,说道:“人倒是挺憨厚的,就是有点傻”。
易寒轻轻一笑,落在几人眼中却成了傻笑。
一个汉子取笑道:“你怎么穿着内衫就过来了,在方府就算再热的天,也不准赤胸裸臂”。
易寒道:“家里穷,只有一套外衫可用,谁出门就谁用。”贫苦的人家确实是这样。
几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对于新来的下人,这些人都喜欢欺凌一番,只是易寒的话却赢得他们的几分同情,只听一人说道:“好好干,哥几个不会亏待你的,别说衣服了,好吃好住都没问题”。
老头道:“好了,先去拿一件衣服给他换,免得别人看见了”。
一人爽朗道:“好嘞”。
易寒穿方府的衣衫,俨然成了一个下人,易寒却感觉没有什么,今晚刚好穿着这套衣服闯进林黛傲的房内,不知道她见了,会惊讶成什么样子。
几个汉子拉扯着易寒进入膳房,只见一旁的桌子摆放的正是晚桌子的剩菜,一个汉子炫耀道:“这些山珍海味,一辈子没有见过”。
易寒点了点头。
那汉子继续道:“来,尝一尝”。
老头却道:“别乱来。”说着拿着食盒,挑了几样剩菜移到食盒内,端着食盒离开。
易寒讶异的看着离开的老头,那个汉子笑道:“程伯这是给他的婆娘还有儿子送夜宵去了,剩下的这些才是我们的夜宵”。
说着一个人动手将这些剩菜给热了起来,几人拉扯着易寒一起品尝。
只听一个汉子道:“只可惜今晚轮值不能喝酒,否则就更痛快了”。
易寒很少说话,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言,只感觉他们过的挺开心,也极容易满足,为什么我拥有的比他们多,却不开心呢?回忆起初到金陵的时候,自己是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来人身的负担多了,就活的不再那么轻松了。
再说林黛傲这边,在偏厅里等着,手里边拿着账本翻看起来,今夜是她故意叫人捉弄一下易寒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欲擒故纵,施以恩惠的把戏而已,就像她对待自己商场的对手,将对方逼的走头无路,在对方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施以恩惠,往往对方会感动而铭记在心,臣服了一个人的心,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突然春儿和碧儿匆匆走了进来,两人一脸慌张之色。
林黛傲放下本,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春儿弱弱道:“夫人,老爷不见了”。
林黛傲重拍桌子,怒喝道:“又给我跑了,难道我这里真的是阴曹地府吗?”
碧儿心儿噗通跳得飞快,听到夫人的话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被夫人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老爷走了,准饶不了自己。
林黛傲坐了下去,心中无奈,无论自己对他使出什么手段,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手掌托着螓首,没有丝毫精气神,淡道:“你们退下,我想静一静”。
两人知趣,一声不啃的退了下去,突然林黛傲喊道:“春儿,我想洗个澡,你去准备一下”。
“是,夫人”,说着春儿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匆离开。
两女走了出去,碧儿愧疚道:“春儿姐,谢谢你,若不是你替我隐瞒,夫人准饶不了我”。
春儿淡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吩咐下人烧水”。
再说易寒这边,和几个汉子边吃边聊,他们所谈的话题无不关于府内那个丫鬟长的俏,几人都是单身汉,一个自嘲说能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