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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怨你朝朝暮暮-第13部分

小说: 怨你朝朝暮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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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样想。”苗术升也道。“等一下三弟回来的时候叫他起乩看看。”

苗岚勋也只能点头,三怕对道术不大有兴趣,不过体质很敏感很容易起乩。

这时房里的晨风与姿恰正玩着让羽毛随自己意志飘动的游戏,当羽毛飘过房间落在手心时,姿恰高兴地笑着。

“你练得很好。”晨风微笑。

“我可不可以练别的东西,铅笔可以吗?有时我懒得拿东西……”

“不行,铅笔太重了。”晨风摇头。“咒术虽然好玩可是也有限制的。”见她一脸失望,她笑道;“咒术不是万能的,而且我只能教你一些简单的。”

“为什么?”

“每一家的咒术都不同,我们符氏的咒术只有符氏子孙才能用得最好,发挥最大的功效。”

晨风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手上的羽毛放在自己的手心上,她们符氏一派的女性都有异能力或超能力,有了这样的能力后再搭配上符氏的咒术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让羽毛动很简单,让它不动才难。”她将羽毛往上抛,在它缓缓往下降时,将它定在空中。

“哇……”姿怡赞叹地拍着手。“阿姨这跟魔术一样吗?”

“不太一样,不过你可以把它想成魔术没关系。”她将羽毛放在她手心上,教了她一句咒语。“要专心,意念很重要。”

“好。”姿怡立刻开始练习。

晨风一边指导她,一边趁机打盹,从昨晚到现在她几乎都没阖眼。

稍晚当她与他们一家人吃饭时,意外地他们不再像之前一样探问他们是不是该定下来或是先订婚,就连一向喜欢追问他们交往进度的爷爷都没开口问一句,只是不停夹菜给她吃。

她猜想大概是苗岚勋交代了不要烦她,所以长辈们都克制地不多说什么,饭后她留下来与爷爷下了一盘棋。

不到一半时,房里忽然传来重物落下的磅锵声和姿恰的尖叫声,众人一惊,立刻赶到房门口。

“姿恰?”

“好痛……”姿恰哭出声,整个人被压在木架下。

“哎呀!是不是又爬高了你,就叫你不要爬高。”苗术升一边扶起木架,一边心急地叨念着。“讲都不会听耶!”

苗岚勋弯身将姿怡抱起,关心地问;“有没有哪里痛?”他摸了下她肿起的额头。

“好痛喔!”姿恰哭着说。

“手肘流血了。”晨风蹙起眉心。

“就是这样不听话啦!”苗术升忍不住又念了一句。“说过多少次了……”

“好了啦!”苗爷爷瞪了儿子一眼。“很爱念,一个大男人这么唠叨,要骂等一下再骂。”

苗岚勋抱起姿怡。“好了,不哭了。”

“去客厅上一点红药水就好了。”苗禄福说道。“阿枝,这里收一下。”他对太太说一声。

“我看还是把这些书架用铁钉敲一敲固定起来比较好。”阿枝弯腰捡东西。“上次也是差一点倒下来。”

“我看带去诊所比较好,手肘的伤口有点大。”苗岚勋说道。

“我也一起去。”晨风说道。

“去看看也好,说不定有内伤。”苗爷爷也跟着一起出了门。

因为离家不远处就有一家小儿科诊所,所以姿恰很快就得到妥善的照顾与检查,因为手肘是直接撞上地面,所以有些挫伤移位,不过并不是很严重。

小女孩哭了一阵后,也渐渐收住泪水,晨风见姿恰没有大碍才安下心来。

“我是想拿放在上面的故事书叫阿姨念给我听,结果书架就倒下来压到我。”姿怡对着很会哄小孩的医生叙述自己的遭遇。

“不可以这样喔!要拿高的东西要叫大人才行。”医生一边上药一边机会教育。

“她就是这样,讲过好多次了。”苗爷爷也在一旁搭腔。

“以后不可以这样。”晨风皱着眉头。

姿怡因为受到责备而低下头。“好。”

苗岚勋微笑地摸摸她的头。“知道就好,不要这么顽皮。”

趁着医生上药时,晨风走出去透透气,姿恰不安地问了句,“阿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不是。”苗岚勋又摸摸她的头顶。“阿姨昨天都没睡觉所以很累,我去问她要不要回家休息。”

“好。”姿怡点点头。

苗岚勋走出诊所,发现她站在外头吹风。

“怎么了?”

她没转头,盯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觉得有点闷。”

“我送你回去休息。”他说道。

“不用了,你也才刚退烧,我坐出租车回去就行了,这里拦车很方便。”

“你没事吧?”他皱下眉头。

“没事,大概是因为睡眠不足所以有点累。”

“姿恰以为你在生她的气。”

她一脸讶异。“我没生她的气。”

“我知道。”他微笑。“不过你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我没事。”她顿了下。“等姿恰敷好药我就回去了。”

“现在回去也没关系,我跟她说一声就好了。”

她摇头。“我不想让她以为我在生她的气,小孩有时很敏感的。”

他噙着笑,伸手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虽然她看似冷淡无情,不过也有柔软的一面。

“你干嘛?”

“牵手不犯法吧!”他立刻回答。

她瞪他一眼。

他笑着说;“要不要进去,你的手有点冷。”

“我想在外面透透气。”

他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杂事。”她淡淡地说。

“比如说?”

她瞄他一眼没应声。

“偶尔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她不是会主动说心事的人,所以他得三不五时敲敲她的门。“你答应要让我了解你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姿怡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他挑眉。

“小学时代的一个朋友。”

他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

她敛起眉心,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都没说话,整顿好思绪后才开始说道;“小时候我很不喜欢去上学,觉得上课很无聊,我跟同学也不太亲近,总觉得他们都很幼稚,到了小学三年级我才交到第一个朋友,她叫小婷,坐在我隔壁,是个很活泼、很容易跟人交朋友的类型,大部分的同学看我不大爱理人,自然也都不来亲近我,但她不一样,她喜欢找我讲话,大概是觉得我很奇怪吧!

“因为她功课不是很好,所以常会问我问题,慢慢地就跟我熟了起来,在那时候,小女生都喜欢搞一些小团体,虽然我不太懂为什么,不过那时候就是这样,因为平常我都不大爱理人,所以自然受到一些排挤,尤其是我们班长,她很讨厌我,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我总是考第一名而她考第二名。

“虽然受到排挤,不过我其实不太在意,但小婷总是站在我这边为我讲话,一次两次后我觉得有点感动,就把她当作好朋友看待,有一次她又在替我讲话的时候,班长生气地骂她,说她成绩不好,脑袋笨,她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功课好,想利用我,小婷被她这样一说,就哭了,那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这么生气,我回嘴骂了班长,差点把她骂哭,那时候闹得满大的,后来老师还把我跟班长叫去办公室说了一顿。

“因为这件事,我变得很讨厌班长,觉得她很过分,小婷也因为班长说的那些话开始疏远我,我知道她不想让人家说她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功课好的关系,那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我希望她不要在意班长说的话,但气氛就是不对,后来为了化解我们之间尴尬的感觉,我表演了咒术给她看。”

苗岚勋讶异的挑起眉毛。

她扯了下嘴角。“那时候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她是我第一个交到的朋友,我不想她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跟我疏远,一开始她以为是魔术觉得很有趣,我们之间别扭的气氛也因为这样而化解。

“没多久我在无意中碰到班长的手,感应到她会在上体育课时因为跳箱没跳好而摔到地上,我心里很挣扎,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但那时候我还在生她的气,而且我也不知要怎么跟她讲。

“爸爸曾经交代过我不要向别人透露预知的能力,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内心一直在挣扎,结果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提,体育课的时候她果然受伤了,鼻子整个撞在地上,流了很多鼻血,看到她流那么多血,我很不安,后来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小婷,小婷一开始不信,但我做了一些事来应证我的能力,之后她才真的相信我可以看到别人的未来。”

“她吓得不敢跟你做朋友?”苗岚勋揣测地说。

晨风苦笑地摇头。“一开始是有点吓到,但小孩子大部分都会觉得很有趣,小婷也一样,她觉得很新奇,还叫我教她一些咒术,我告诉她这些咒语一定要符氏的人才能发挥,但她不相信,觉得我是故意不教她,后来我没办法,只好教她一些简单的,但她的资质没有姿恰好,所以学得很慢。

“上了四年级后,我们没有坐在一起,不过感情还是很好,但她开始会有一些让我困扰的要求,比如她很讨厌某个人,她会希望我用一些咒术让那个人倒霉,我跟她说我不能做这种事,我妈交代过,符氏的咒语是不能拿来害人的,一开始她还会听,但后来她会不断跟我说;只是小小恶作剧,不伤人的好不好?

“我想她可能只是好奇我到底能不能做到,有一次我真的让她弄烦了,就跟她说只能一次,以后绝对不行,她很高兴的答应了,所以我就小小的恶作剧了一下,让一个讨人厌的同学滑了一跤。

“我以为这件事就会到此为止,可是小婷过没多久又会希望我用咒术做一些事,像是让老师肚子痛,这样就不用小考之类的,那时候我因为觉得困扰所以回家跟爸爸说了这件事,爸爸跟我谈了很久,我也听进他的话,决定不在小婷面前用咒术,因为她已经对咒术产生依赖,觉得咒术能帮她解决所有的问题。

“可是这就像所有的瘾头一样,沉迷下去是很快的,但要戒是很难的,我们两个也因为这样闹得有点不愉快,我以为时间一久就会好,可是没多久又发生了一件事,小婷不小心从学校的楼梯上跌下来,扭伤脚还跌破头,额头上缝了好几针。

“从那时候起,她就变得很奇怪,有一点怕我而且不想跟我讲话,最诡异的是她竟然开始跟我们三年级的班长热络起来,愈来愈疏远我,而且那时候同学问开始有奇怪的流言传出,说我是巫婆什么的,我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但我却连什么原因都不晓得,后来我在上学的途中堵住她,问她为什么,她很害怕,叫我不要害她。”

苗岚勋的叹息声让晨风停顿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很吃惊也很受伤,原来她以为她会在楼梯摔跤是我用咒术害她的,那时候我真的很伤心,不过我还是跟她说我不可能害她,从她的眼中我看出她不相信,她说如果不是我用咒术害她跌倒,那我为什么不事先警告她,只要我警告她,她就不会受伤了。

“我不是每件事都会感应到,我还记得那时候很生气地跟她这样讲,但她不信,她反问我,你不是说你看得到未来,你看到了可是却没告诉我,你故意的对不对,就像你当初看到班长会受伤你也故意不告诉她。”

当她说完这句话时,两人间有着短暂的沉默,而后他长叹一声,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她诧异地推了下他。“我没这么脆弱,都是陈年往事了我不需要安慰,而且我说这个也不是要你安慰。”

“我知道。”他说。“是我需要安慰,我的眼泪要掉出来了。”

笑声突然冲出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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