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法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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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八位镖师。
林风南挥枪一带,纵虎跃开。白色宝物长了眼似的跟踪而至,林风南挺枪与之周旋。七位镖师没有他的道行,都被连人带虎绑倒在地上。
白妖精到了阮二驴的跟前,笑眯眯地道:“走吧,兄弟,跟哥哥回家。”伸手就来抓他。
阮二驴闪无可闪,避无可避,闭眼束手。老大一会,没感觉被白妖精抓住,睁眼一看:不是我们反应慢,是世界变化太快。
一个道人,白面无须,发髻上戴着一朵拳头大鲜红的花,手持一把宝剑架在妖精的脖子上。
两只小妖没了,地上躺着两只牛犊一样大的狐狸。镖师还被捆在地上,林风南还在战斗。
带花的道士说:“收回你的尾巴。”
八位镖师解脱了。
道士左手突起,一串水珠打入白妖精的天灵。
白妖精的脸上精光顿失,变成了一只毛驴大的白狐狸。白妖精有云仙的境界,而道士只是随手就把他打回了原形,这道士不会是天仙吧?
林风南带着七位镖师向带花的道士行礼:“多谢开花道长相救。”
道士说道:“罢了。”转而对阮二驴说:“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呀?”
阮二驴躬身抱拳:“海外红沙岛主阮二驴多谢开花道长救命。”
开花道长说:“阮兄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都怪我那相善妹妹粗心,怎么能将你这样的贵客独自丢在野外呢?”
阮二驴道:“不怪相善公主,是我坚持要徒步进城的。”
开花道长也没说什么,向众人拱手:“后会有期。”脚下白云涌起,飘然而去,风吹起道袍露出白白的大腿。这人没穿裤子,阮二驴暗想。
林风南走过来拍拍阮二驴的肩膀说:“别嘀咕了,开花道长是从不穿裤子的。”
“这开花道长什么来头,修为很高啊。”阮二驴问。
“没听过‘立石不语笑开花’这句话吗?”林风南反问。
两人聊着,镖师已经招呼趟子手、车夫整理车队,只是毛驴大的白狐狸怎么处理。
林风南招呼众人,要都把右手伸出来,大家的右手都没变化,只有阮二驴的右手掌心多了一点水珠的图形。
林风南道:“阮兄,开花道长把这畜生送给你当坐骑了,”
阮二驴不明。
林风南道:“你先骑上,慢慢给你解释。”
阮二驴骑上白狐狸,拍拍它的头道:“走了,白兄弟。”
果然白狐狸很听话,只是林风南他们的八只老虎不敢靠得太近,有点戒备,有点害怕。
“‘立石不语笑开花’这句话是说东南域四大天仙境界高手。要知道,云仙只能乘风驾云,而天仙可是长生的境界,到了天仙后期,过了天劫,即可登天成为大罗金仙。当然,若渡劫失败,形神俱灭,连再次投胎的机会都没了。”
“立石,是号称南王的李石,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何门何派,有人说他在东南,有人说在西南甚至南域,传说此人可能达到了天仙的后期,更甚者说他已历劫登天,成为金仙。不语,是景福寺的不语和尚,木讷沉稳,迷恋修行。笑是指青青门的供奉秦笑笑,二八妙龄少女,身披七彩丝带似霓似虹;秦笑笑做了青青门几百年的供奉,应该已是天仙后期,只是不知为何天不降劫。”
“开花,当然是指开花道长,春水门出身,剑仙,放荡不羁,留恋风花雪月之地,但嫉恶如仇,在百姓心中是救星一般的存在。开花的修为在四人中是最低的,但名声却是最响亮。白狐狸被他用春水门的秘技春水流封住妖魂,除非能达到天仙境界,否则永不得脱。云仙到天仙何止天堑般遥远,更何况妖魂被封。”
阮二驴不尽有些可怜白狐狸,毕竟修为不易呀。
至于白狐狸为什么来劫阮二驴,还要从逃回的袁蟹一行人说起。
青王死,旗云丢,精锐死伤几十人,青青门可谓元气大伤。袁蟹回来后在四大护法支持下成为新一代青王,但没有旗云阵的青王就像没牙的老虎,想保青青门的地位可就难了。
袁蟹登基之后听秦笑笑的建议立即传出一幅告示,明言袁流死于异马和诛仙合力一击之下,并附阮二驴的画像,说就是此人可以舞动诛仙剑。
整个修界炸锅了。诛仙奇宝五百年前现世,各门竟相争夺。后突现石碑明示非上仙不可舞动,这等于说抢来也是废物。上仙是仅次于九圣的存在,人间哪有,这事也就不了了之。谁知五百年后,诛仙剑落在异马堂手中,而且有了可以舞动的人。这可比五百年前那场事情热闹。
各门纷纷传书异马王,有询问,有威胁,异马王又联系不道司马腾和相善,遂生一计。也传出告示向各派说明。说诛仙乃通天圣人的奇宝,异马堂不敢居之,约请各派论道,强者持诛仙。
当然异马王也有自己的计较,能舞动诛仙的小子和相善一起,如果能留住这小子,即使丢了诛仙又何防。
各派岂不知异马王的诡计,都暗中较劲先抢到这个能舞动诛仙的小子。所以阮二驴刚现身弥涞山麓,各派已闻风而动。离得最近的麒麟寨捷足先登,总护法白昭率队出劫,只是不知道开花护住了阮二驴。白昭遭擒,令麒麟寨主又羞又恨,发誓要杀开花祖宗八辈,但也自知非开花敌手,只是暗中谋划,一时也没好主意。
开花的出手使得阮二驴有了个大大的安全保障。况且白昭也是云仙高手,中了开花的春水流,命绑在了阮二驴的身上,若阮二驴遭袭,白昭肯定是舍命相拼,战胜一个云仙高手是很不容易的事,除非你是天仙境界。
现在唯一乐的是袁蟹。
袁蟹本以为自己算完了,准备夹着尾巴做人。没想到这个年轻漂亮的供奉秦笑笑仅一张告示,就把危机推给了死对头。这个登徒子瞅现在的机会天天往秦笑笑洞中跑,缠着要她去找回旗云阵。旗云阵其实只是青青门旗云大法的攻击载体,相当于剑仙的剑,即使重新炼制也不难,只是没有拿得出手的材料。而别人得到也等于是废物。
秦笑笑不急于找回旗云阵也不讨厌袁蟹,反而对这个帅气、嘴甜、聪明、温柔的后辈颇有好感。老谋深算的她一直在思虑一个能得到更大利益的计划。她催促袁蟹多多修炼,把旗云大法提到云仙境界。
袁蟹也知道已是危机重重,刻意去修炼,却又舍不得秦笑笑这个漂亮的老祖宗,最后,禁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秦笑笑居然同意他在自己洞中修炼,门中事务一概托给四大长老。
秦笑笑也有难言之隐,虽已达长生的天仙境界,但天不降罚,修为始终无法前进,金仙之梦遥遥无期,渐渐生了懈怠,天界金仙又怎样,不如在人间享乐称王。青王身死,让百年未进红尘的她蠢蠢欲动。
痛苦的异马王相严看着这个令自己心烦又是唯一凭借的女儿不知如何是好。恨可恶的司马腾,辜负自己、背叛自己;怨无知的相善竟然偷偷带走诛仙捅了天大的漏子;更责备自己为什么这么早把诛仙的秘密告诉她。
而现在相严最气的是相善这蠢丫头竟然把阮二驴这个至宝轻易的丢在了弥涞山麓。
“你有脑子吗?”相严对相善喝道。
“他不想让异马堂的人看到自己坐在异马上,怕惹来埋怨,又不会飞,我只好……”相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
“你……他就是坐在异马头上,谁又敢说什么!”相严已经是咆哮了:“把这丫头给我关进刑律洞。”
相善带走后,异马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对策。还好,这个丫头把阮二驴安排在了神驹客栈,相严暗想。不由得脸上的病痛又发作起来,元神一阵摇动,赶紧盘膝运功压制。
镖队即将进城,镖师们听说阮二驴持三公主令牌住神驹客栈,都嚷嚷着要来喝酒。
阮二驴非常乐意,虽然相处时间短暂,但很投缘也算经历过风雨共赴过患难。
白狐引来居民的围观。虽然百姓见惯了各种骑兽,但这么大的白色狐狸还是第一次。
“好漂亮的毛驴啊!”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摇着手里的风车欢快地蹦着喊道。
气得阮二驴坐下的白昭直翻白眼,张口反驳道:“我是狐狸,聪明的狐狸。”
“妖精啊!”围观的居民四散而去。
异马城的居民很怕妖精,虽然异马堂和麒麟寨有约定,也难免有耐不住性子的妖精对人类下手。不可能为一个人就跟麒麟寨开战吧。所以百姓还是见着妖精就跑,非常惧怕。
到了神驹客栈门口,白昭说话了:“驴哥,我一个堂堂的麒麟寨总护法总不能住马厩里吧?”阮二驴想想也是,翻身下来,白昭幻成人形。两个装束奇怪的人进了客栈。
此时天空中数十道宝光飞向四面八方,异马王相严仰天长叹:“风雨欲来呀!”
见了三公主的令牌,神驹客栈的老板不敢怠慢,按阮二驴的吩咐备好了一大桌子酒菜,等候镖队的兄弟们,谁知开花道长居然来了。
阮二驴赶忙见礼,白昭吓得直往后退,碰到门槛,跌坐在地。
开花道长说:“兄弟,不介意我同饮吧?”
阮二驴赶紧说:“荣幸之至。”邀开花道长上座。
开花道长落座,问道:“兄弟,你真能舞动诛仙剑?“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阮二驴答道。
开花道长手搭在阮二驴的手腕脉搏上,“怪啊,怪啊,怪啊。”开花道长连声说。
“是很怪,知道我情况的人都说怪。”阮二驴道。
开花道长思索了良久,也无头绪,就把青青门和异马堂的两份告示和现在的情况对阮二驴一一讲明白。
阮二驴没想到自己已经是个炙手可热的人物,摇头叹息道:“我当初没有一剑杀了袁蟹他们,他们却这样对我,于心何忍。”
他的样子乐得开花道长噗嗤笑出声来:“你真是上古遗品,迂腐得可以。”
阮二驴吓了一跳,以为开花道长看穿了自己的出身,转念又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得附和道:“人心不古。”
林风南八弟兄见到开花道长,先是行礼,后又敬酒,好不热闹。开花还嫌不够,又让老板喊来袭月楼里的十几位姑娘,陪酒的,唱曲的,纸醉金迷。
阮二驴上次喝酒还是被鸿钧选为凤凰童子之前。转眼数千年,他醉了。
神驹客栈南北五进院子,东西三跨。阮二驴等人一起喝酒的地方是西跨院的一个三楼。
一声巨响,三楼屋面被整个掀起,沉沉的夜空月朗星稀。
开花腾空而起,原本坐在他腿上的陪酒女摔了个四肢朝天,爬起来使劲揉着摔疼的屁股。白昭幻成狐狸,尾巴卷起阮二驴扔在背上也站在了空中。
空中,开花对面站着五个人,三男两女。
惊醒的阮二驴分外眼红,因为其中四人是云龙三真和丁灵君。
开花哈哈大笑,:“不知唐暗楼先生携家眷光临异马城所为何事?”
唐暗楼与渺真私下双修的事情人人皆知,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开花借此讥讽名声比唐暗楼响亮许多的云龙三真。
云龙三真近百年在修界名声正旺,虽立派是近五百年的事,但是实力不容小觑。别说云龙三真已是云仙的境界,就连丁灵君也从阮二驴逃走时的元婴境界突破到云仙。
渺真喝道:“怕你开花的可不包括我们,今天你若敢出手坏我们大事,让你开瓢。”
开花撩起道袍把粗壮的大腿一闪而过,奸奸地笑道:“渺真妹子,我的本钱可比那满身虫屎的唐某来得厚实,可否考虑一下为兄。”
屡次被开花开涮的唐暗楼一声冷哼来一个右手撑天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