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圣皇-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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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一靠近御空三丈,同样就受到一股至高无上的气势震慑,竟是令人心生顶礼膜拜之意,御空斗气趁势而发,犹如浪涛般一波推一波,只几秒钟便将十数名高手接连反弹回去,这又是一种奇异的斗气运用形态。
其实御空只是临时想到任絮菁所说,人族各国及高手会阻挠其他族的人立国,而御空本身实力足够,绝对是个不知何谓韬光养晦的人,为了七性剑宗憋了许久,现在哪还跟他们谦逊。
他此时就想明白的告诉天下人,自己在人类中绝对是无敌的存在,以前人间高手差距甚微,相互制衡的日子已将成为过去,自己也是平合国的人,谁敢动平合国就等同与他为敌,七性剑宗只是再次倒嵋,被他拿来当示威的踏板了。
一身狼狈的柏邰贺蒙还不死心,喘息着回头吼道:“你们还袖手旁观,让这魔头继续猖狂,你们也不会好过。”
跟七性剑宗同出一气的那些人又何尝不知,尤其跟千水宗有世仇的烈炎门常赤伦更是心烦意乱,如果御空只有一人,他们凭着十几个超级高手,肯定会全力将他铲除,可是不说旁边有个静默却雄浑如山的小黄,他后面还有无数高手,帅帅、可爱就直瞪着他们虎视耽耽,分明是在期待有架可打,他们只要一出手恐怕会更惨吧,此时也只能装窝囊了。
“混蛋。”御空一剑就向柏邰贺蒙劈过去。
他虽是及时横剑挡架,但仍是一声闷哼,倒退数步伤上加伤,旁边弟子也难以承受散溢的冲击波,都跟着被逼后退。
御空气呼呼却又很嚣张地道:“魔你个大头啦,乱叫一通,哼——大爷我的名号叫圣皇,你应该叫我一声圣皇大人,这名号听起来就很厉害,我喜欢,要不就叫我的名字,若是不爽你也可以叫我流氓,因为以前一堆混球骂我流氓,我已经习惯了,就是别再给我乱取外号(想起曾被多添上花花公子四字他就很不爽),搞不清楚状况啊你,我只不过揍你们一顿而已,再不爽干掉几个主使者也就算了,敢给我乱叫魔头,我就学魔头把你们七性剑宗一个不剩的全都宰了,然后烤一烤喂给我家小白、粉粉吃,一定很好吃,呃——对不对呀?”他还转头问问它们。
粉粉偏着毛茸茸的脑袋,认真的回答道:“老大,我没吃过人。”
“吼——(人肉不怎么好吃)”
听了小白的声音,粉粉便又道:“小白说人肉不太好吃,我也不要吃。”
它的话顿时把一堆人搞得浑身冷飕飕,心羽不禁拉着小白软绵绵的耳朵道:“小白,你怎么会去吃人肉呢?”
小白无辜地叫了几声,粉粉赶忙道:“小白说它没遇到老大之前有人会跑去让它吃,不吃就浪费了。
“嗯——我就知道小白最乖了,才不会乱吃人呢!”冰云释然的拍拍胸脯道,只是,它的话听起来好像也不太对劲吧!
“呃——算了,不说这些,该提正事才对。”御空没想到小白真有吃过人肉,有点尴尬地干笑两声,当即转开话题,掐着尹儒衣脖子的左手一紧道:“喂——我应该比你更有能力使用炙光吧,遵照你们的名言,我只有勉为其难的收下啰!唉——虽然我根本用不到,妈的,有能者得之,这是哪个白痴讲的,以我的功力岂非是得把全天下的神兵都收集起来,一堆神兵也很苦恼的呀!”
尹儒衣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不禁再咳出一口血来,那是被御空气的,尹德威想救父亲,死命的扑向御空。
“慢着!”突从侧面传来一声雄浑的大喝,此人知道再争斗下去七性剑宗只会更惨,对御空的作为也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口阻拦。
下期预告
抢抢抢,肆无忌惮的御空在平合城对敌人抢了又抢,却又振振有词地将错推给对方,敌方桀驁不驯的高手又会有何反应……
魔族大举进攻塞唯国,魔神出手势如破竹,神的气息同时出现,双方一触却也引来更大的动荡,天下诸神尽皆爆发出全力疾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平合国毕竟人口稀少,发展仍需炎国大力资助,御空为让鹤雳登上皇位,赴炎城说服众大臣,途中却遭天打雷劈……
魔族嚣狂,进攻塞唯国,火神使者却带来消息,指出他们可能进攻平合城,战事又起……
第十八集 天下谁尊
第一章 流氓作风
虽有人喊停,可尹德威已被忿怒冲昏了头,理智尽失仍如恶虎扑羊之势。
御空随手以剑脊扫出一片斗气将他砸了回去,摇头感慨道:“你们‘七性剑宗’就是嚣张跋雇惯了,只会想着自己,丝毫不将别人放在眼里,没听到有人叫慢着吗?”他又将错推到人家头上了。
“呵呵——你有什么事呀!”
转头看去,御空也是好奇是谁想替他们出头,虽说外圈完全是兽人族的天下,内圈的阵营却是径渭分明,只有前面是跟七性剑宗同气连枝的,另外大半都是“平合国”人,还有部分是来观礼、看热闹的比较分散。
发话者就站在孟甸竹旁边,身上却是“无双刀宗”的装扮,御空看得出他突破极限不会大久。
那人不卑不亢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七性剑宗所做所为是有过错,阁下对他们的报复也已超过了,何必连退路都要将其断绝,不留一丝余地委实是太过份了。”
众人都转头看去,见识过御空毫不讲理的猖狂气焰,他们对这仗义之人不禁感到敬佩,不过也有人在笑他傻子。
心羽一见那人便急忙对小风道:“他是‘符独行’,快告诉御空。”
御空收到心讯,露出开怀的笑容道:“原来你就是无双刀宗的符独行呀!”
孟甸竹张了张嘴似想说话,但见御空叫出符独行的名字便又将话吞下。
“正是在下。”符独行拱手道,他心中其实也是有些忐忑,御空武功高深莫测,行事作风无法捉摸,凭恃武力一派姿意宴行,不知是否会将火烧到自己身上。
御空拱手直晃道:“呵呵——还没谢过你当初仗义援助我妻子,多谢、多谢,既然你开了口,我就放他们一马吧!”
说完,他便将剑丢还给尹德威,收手时却顺便敲了尹儒衣脑袋一下,推出去道:“算你运气好,有人替你求情,以后别再落在我手里啦!”
“不敢……”符独行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在御空谢字出口,他就再次拱手回礼,不料御空真的罢手,不单不要尹儒衣的“炙光”,还将得手的神兵归还,确实是给足他面子,心性稳健如他也不禁有点飘飘然。
更多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几乎没人敢相信御空会这么好说话。
不过看到御空宛如施舍般的丢回神兵,七性剑宗众人心中又涌上一股屈辱、忿恨,瞪视御空的神情仍未见缓和,反倒是尹儒衣没有过激的表现,缓缓走回去,他毕竟是一代宗师,已从御空擒服自己的招式看出,是他先前未出全力而非自己大意受制,纵使己方当时布下剑阵也是难逃一败,实力的差距太大了。
御空睥睨地扫了他们一眼,极端藐视地道:“哼——看什么看,瞧你们这副鸟样,以前被你们污峡、栽赃的人也不知有多少,早该想到有一天会踢到铁板啦!”
瞧七性剑宗敢怒不言,御空转过身子要回去,似又想到什么好玩的,笑道:“对了,今天这么多人来观礼,礼品、礼金应该收了不少吧!”
众人一愣,帅帅、可爱唯恐天下不乱的叫起:“报告圣皇,他们一来就兴师问罪的捣乱,就只差没打起来而已,哪来的礼物呀!”
“什么?”御空一下跳得半天高,大骂道:“岂有此理,我们立国的大好日子,他们不让我们见见喜气还捣乱,这不是触霉头吗?不行,一定要补送,礼品也不可能立刻生出来,就意思意思的给礼金吧!一人十个金币就够了,不过我们的大皇子应该是代表‘炎国’,吧?可不能太寒酸,最少也得十个宝石币吧!”
白夏鹰翔正为七性剑宗和万宸逸之事感到心慌意乱,心绪不宁整个脑袋乱成一团,哪还受得了这刺激?气到连现在的局势都忘了,怒目一瞪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竟是强索金钱,跟盗匪恶霸有何两样?”
这下子平合国众高手也静不住了,有人道:“再容他闹下去,恐怕会引起公忿。”
“或许御空有其道理,再看看吧!”殷光介说得有点心虚,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有道理。
“怎么看,等他们群起而攻就来不及了。”
“我们根基还不稳定,不适合多树敌人。”
御空气张势扬,一副就要打人的模样吼道:“妈的王八蛋,你说什么屁话?难道把我们平合国当瘪三了,能随便让你们来捣蛋的,说给礼金是保留你们面子,实际上是你们在我国大庆时捣蛋的赔偿金,你们要敢说来捣蛋不用赔,从明天起我就每天叫人去跟你们玩,我‘天灵族’什么都没有,就是高手多而已啦,退早把你们什么皇子府、七性剑宗、‘烈炎门’都给拆了。还有你们这些狼狈为奸的混球也都得赔钱,高手当然得多点,一百个金币吧!帅帅、可爱负责去收,王八蛋,差点忘记你这杂碎还跟他们联合欺负我老婆,再加十个宝石币,若不是你让张柜植那三个烂货跟我们走也就没这些事了,再加十个,竟然还敢通缉我老婆,继续加十个,在‘刃山城’还骂我老婆,更要加十个,嗯,还有,我看到你就不爽,加……五十个,刚好凑足一百宝石币。”
白夏鹰翔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也想起自己没有本钱跟御空争斗,除了委屈求全还能怎样,其余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今天他们是真正见识到何谓嚣张跋雇、无理取闹了。
经这一说,平合国人立刻就觉得大有道理了,人家来捣蛋,若轻易放人走,那平合国岂不让人看轻了,一下子气势全提了起来,摆明你们不赔偿就不放人。
数量最多、头脑最简单的兽人已是叫嚣大吼:“赔钱、赔钱……”看这态势,那些本想阻止御空的平合国高手也不说话了,不然恐怕会被兽人大军的口水掩死吧!
跟七性剑宗同一阵线的宗门都很犹豫,尤其是烈炎门,他们来的人也有几百人,莫名其妙的赔上几千金币当然不乐意,而且未战便怯也太失面子,虽然,在叫嚣索赔的人真是太多了点,随便都超过十万人,声势浩大。
常赤伦尽管是当世高手,在这情境的撼荡下亦是心惊胆颤,但他毕竟是有骨气的,在强权下仍要据理力争,不满的话语运劲而发道:“你要大皇子和七性剑宗赔钱还有道理,我等各宗门皆未参与,凭什么要我们给出赔偿?”他大声不是要示威,而是在兽人叫喊声中,他不运劲说话就没人听得到了。
御空不屑地冷笑道:“你们这些一丘之貉除了睁眼说瞎话外还会干啥,白夏鹰翔虽然是个草包,但可不是白痴,没你们撑腰他敢来嚣张?尤其是你这烈炎门敢打我任姨,哼一一现在我的主要目标是魔神,暂时不跟你计较,要是你连赔偿都不肯,看我会不会真的把你家大门给拆了,赔不赔你自己看着办吧!”
常赤伦恨得利牙厮磨不止却也不再辩驳,这个御空摆明了他就是有理,你讲自己有理,那就是强词夺理,技不如人、势不如人、胡搅蛮横也不如人,常赤伦还能有何话说,唯有一途“咬碎牙齿混血吞”。
“你勒索就勒索,干嘛提起我呀!”任絮菁秀眉一挑,有点难为情的在心底咕哝着,娇美的脸庞泛起一层嫣红霞光。
任何谈判、索赔都是私下解决,哪像御空居然在大庭广众下毫不避讳,在老婆外,她是唯一被提起的当事者,难怪会不好意思,亏她不拘小节惯了,想了想也不甚在意,都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