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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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他是异能者中的至强者,因为,她的众护卫里就有名在整个联邦,都排的上号的异能者,还有一个是受虫族基因科技改造的特殊战士,这两个人,一个有着异常敏锐的感应能力,另一个的嗅觉、视觉、听觉,越超于于常人,比狗都强悍不少。
顺手揪过一个靠枕挡在自己身前。“象你这么特别的男人,应该不会是劫匪吧?”海伦娜在想了差不多十秒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银发男子睁开眼,用平和的目光看着有意展示自己撩人身姿的海伦娜,“我花了一些时间去了解你,过去,还有现在。”
海伦娜暗中思忖:“听这人的口吻,似乎自己能让他花时间去了解,应该感到荣耀,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同时,海伦娜有些不相信,以她公认的娇美容颜和傲人身材,竟然对这个看起来二十岁多一些的男人没有一点效用!她做了一个在很多电影中都出现过的风骚动作:叠翘的双腿换一下位置,在抬腿的交叠的瞬间,不但秀了修长白嫩的美腿,还将密境的真容显露了一把。
海伦娜一边暗暗观察着银发男子的反应,一边道:“这么说,先生一定是查到一些有趣的内容喽?”
结果让海伦娜颇感气馁,银发男子似乎对美色完全免疫,在她作秀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中连一丝特殊的波动都没有泛起。
银发男子一口饮尽杯中艳红的酒液,凝视着海伦娜道:“我是来杀你的,理由是你为虫族当间谍。具体的说,你今晚跟弗洛雷斯共度良宵,从他口中套出了关于Omega星的最新联合作战计划,匆匆赶回来,就是想将信息尽快传出。”
听银发男子轻描淡写的道破她的行踪和目的,饶是海伦娜再镇定自若,也不能不为之动容。以个人经验判断,海伦娜意识到,在这样的杀手面前,恐怕是没有任何回转余地的。现在自己是否能逃出生天,就只能指望她的护卫了。
海伦娜刚想张口呼救,银发男子仿佛已经预先知道了她的想法,当先轻摇了摇头:“你无法呼救,因为我不允许!”
海伦娜惊骇的发现,一种异常强烈的意志主宰了她的行为,她真的再无法呼救了。
只听银发男子淡声道:“按照惯例,虫族在改造你身体的同时,加入了受控基因,严格的等级划分让你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来自统御者的命令。”
“你竟然也是……”
银发男子摇头打断海伦娜的后半句话。“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了,不谈论这些了。在你的生命结束之前,用自己的双手让自己快乐一下吧!”
随着银发男子的命令,海伦娜不自觉的开始用手抚慰自己,而且竟真的渐渐有了快感。更神奇的是,她的身体竟然缓缓的漂浮到了空中。仿佛置身最舒适的水床,这让海伦娜更加忘情,就在银发男子面前,她一边娇喘呻吟,一边做着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动作,心中既有恐惧,又有刺激,既有担忧,又有享受,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般复杂难言。
从桌上拿起红酒瓶,银发男子将其递给海伦娜,“将这瓶红酒都喝了吧!助助兴。”说完他向浴室走去,只听唰啦啦水流声响,显然是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对于银发男子的命令,海伦娜没有丝毫拒绝的办法,她喝着酒,在空中呻吟着、快乐着、痛苦着,她知道她就要死了,没人能救的了她,几个小时或十几个小时之后,人们很可能在浴缸里找到她的尸体。
果然,银发男子倚在浴室门口,向她招了招手,海伦娜便轻飘飘的飞了过去。“自慰让你消耗了太多体力,红酒让你头脑不清,最后,在洗澡时淹死在浴缸里……”在银发男子平和的语调中,海伦娜灌下了最后一口红酒,此时,她的肤色已经变成了玫红色,在压抑的长吟声中,她缓缓落入浴缸,直沉缸底。
一股磅礴的大力向浴缸的水面施压,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水中的海伦娜,感觉如同置身果冻里,即使做一些简单的动作都无比,只在呼吸的时候,咕嘟咕嘟一个颈灌水,不到三分钟,海伦娜溺毙,面容古怪、眼神空洞的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银发男子一直在浴缸旁,直到确认她的生机已完全断绝,这才悄然离去。
***
最近被俗务所扰,没码几个字,从即日起,开始正常更新。
星河彼岸…爱的守望者 第八章 再见了,善良
即使躺在宾馆套房中最舒适的水床上,即使在不久前舒舒服服的洗了牛奶浴,即使身上的丝绸睡衣光滑的无法给肌肤造成任何不适,阮洁还是不能入睡,她辗转反侧,难以释怀。
阮洁并不想感叹生命的脆弱,自从在KY…4基地目睹了那尸山血海的场景,她已经变得麻木,折磨她的是割舍不下的情感,半年多的相处,就算是并不上心的养条狗,蓦然失去,恐怕也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何况是患难与共的一个人?
孙文芳的猝死,让阮洁感到切肤的痛,就仿佛死去的是家中至亲,心中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也随之而去,且失去的是如此突兀,以至于原有的生活步调,完全被打乱。阮洁陷入了茫然和混乱之中,她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不敢去想,不想去想,房间里的灯全开着,也不能让她有多少安全感,她象只瑟缩的鹌鹑,蜷在床上,揪着被子,忍受着心灵上的孤寂和惶恐,等待着心境的平复或再一次痛到麻木……
砰砰!敲门声响起,很轻,阮洁却有种每一下都敲在她心上的感觉,这半年来的颠沛流离,让她有些心力交瘁,“是谁?”她怯生生的问。
“我,陈燃。”
“哦,请、请进!”阮洁的声音绝对算不上高,如果不是陈燃的听力大异常人,她的话听不听的到估计都成问题。
对陈燃,阮洁始终是既敬且畏。不仅仅是因为他能力强横,更因为他平淡到冷漠的性情。
阮洁不傻,她知道,孙文芳的死,固然是她利欲熏心、得罪了袁伟,陈燃,恐怕也绝非救之不及,而是故意见死不救,不管是什么原因,陈燃对‘同乡’的无情和冷酷,让阮洁心中如添了巨石般沉重。
两个多小时前,当阮洁亲眼目睹杀手杀死孙文芳、又被陈燃所杀,那种压抑的恐惧和死中得活的喜悦让她在乍一见陈燃时,完全释放,忘情的扑进了他的怀中。可是,很快的,阮洁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怀抱并非想象的那么温暖,尤其在她得知了袁伟的下场以后,更是隐隐的猜测出,陈燃正是在假别人之手,清除新人冒险者。
‘清道夫’陈燃刚从海伦娜那回来,在联邦首都的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他的日子,向来过的都是争分夺秒。不过这一次,在离开之前,他准备抽点时间跟阮洁谈谈。
在陈燃看来,阮洁最大的优点就是有份难得的善良,善良到几乎丧失了原则。而她那份楚楚动人的盈弱,也很容易让男人兴起保护的欲望。只凭这两点,就足以让大多数人对她心存好感。这也是陈燃肯出手相助的原因。
陈燃甚至认为,阮洁还有潜力可以挖掘,从其善良的本性入手,经过一些磨练,或许能坚强起来,成为一个细致的后勤型队员也说不准。
可惜现在A队已经过了‘育成’阶段,如果搞什么面面俱到的策略,恐怕反到让大家都陷入危机,于是,那些不熟的,人品又不怎么样的冒险者,陈燃已经将之当准炮灰看待,能活下去自然好,如果不能,死就死了。而袁伟那样的叛徒,陈燃也绝对下的去狠手、这是原则问题,站在他敌对立场的,就要有被诛杀的觉悟。
最后,就是阮洁这类的,如果连她也列入‘棋子’名单而大加算计,陈燃自己恐怕都会看不起自己。‘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没有一点风格和原则。’这句话似乎更多的用于搞笑,是谁说的已无从考证,陈燃现在却对之深以为然。
看了看抱着被子、缩坐在床上的阮洁,陈燃缓缓的拉过一把椅子,面对着她坐下。“我知道你有些害怕,你可能已经察觉到了,袁伟、孙文芳的死,即使不是我亲手所为,也有莫大的关系,最起码也有放纵的嫌疑。”
“不,我不怕,我只是……”阮洁终究还是敌不过陈燃似乎已洞察了一切的眸光,“对、对不起!”她低下了头。
陈燃笑,“我明白,如果你不能对此耿耿于怀,也就是不是你了。”
阮洁抬起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点什么,她感谢陈燃的理解,更感激陈燃能在危急一刻救她,可是她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表达此刻内心复杂的心情。阮洁不是不韵世事的无知少女,她清楚,救命之恩,又岂是一个简单的谢字所能打发?正因为这样,阮洁才心情复杂,她甚至有些自责,自己这样怕着陈燃,无意中疏远着陈燃,简直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从阮洁那局促不安的表情中,陈燃已经大致体会出了她此刻心中感受,他神色平静的道:“不用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现在,已没多少人能强迫我做什么事,反过来,我所做的、也必定是心甘情愿,救你,只是觉得你就那样死了实在不值,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如果真要报答的话,请认真听我说一些事,不是什么新鲜的话题,我不晓得你之前有没有认真想过,但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了解。因为我的所作所为,以及你的未来,跟此事都有着紧密的关联。”
陈燃温言软语,没有一丝盛气凌人的傲慢或不可一世的轻蔑,可这并不能让阮洁感到亲切,那些先入为主的主观印象对她影响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陈燃已经在阮洁心中形成了一个‘非人’的形象,陈燃的行为,只能让她感到‘遥远’。
“请说,我在听……” 阮洁躲闪着陈燃的眸光,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陈燃也不在意,道:“来到这奇异的冒险世界,你和我都算是插队,而不是先创和开拓。经过前人和今人的归纳总结和传承,有些理论被反复证明,其真实性已极为接近定论。冒险理论之一,冒险队员中最强者的能力为剧情难易度的衡量依据。”
阮洁点点头,“嗯,确实有些印象,好像是当初来这个世界后不久,在某次讨论中提到过。”
稍稍整理了下思绪,陈燃继续道:“半年前,同你们分开后,急于救出周漪的我们遇到了更大的挫折。主要是我,两次险死还生,但应了那句话,大难不死有后福,我的能力再一次达到倍速成长,这在当时的确解了燃眉之急,但从长远看,却未必是团队之福。”
“是因为你的能力越强,冒险团队遭遇的剧情就越危险,这样一来,不仅是新人,就连其他核心队员也将处于危险的境地?”阮洁很快弄清了陈燃要交代事情的重点所在。
陈燃赞许的道:“正是这样,看来你不仅有颗善良的心,还很聪明。如此聪明还能不离不弃的陪着孙文芳那种人,这更值得敬佩。”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孙姐也不并是完全的一无是处……”提到孙文芳,就令阮洁黯然神伤。
陈燃没有反驳,而是继续道:“要我独自照顾一大家子,分身乏力,危机其实在这一次冒险时已经凸显,那就是周漪的被俘,如果下次是被杀呢?孙文芳那样的品性,你都为她的死而感到难过,换成真正的至亲,将又感想如何?”
“她再不好,也有活下去的权利,对你来说,那只是举手之劳……”阮洁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随后又鼓足勇气道:“对不起,我知道自己没权利要求你做什么!也没资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