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钥-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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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那始终被当成妖姬的祖先妲己。
「她会成功吗……算了,别告诉我。」
天籁很想知道这么一个女人会等来的最后结果是什么,于是问了身边的索司。她知道他一定知道最终结局是什么,但是后来想想,又断了这个欲望,反正总有一天自己也会晓得事情将会如何演变。
对天籁来说,她觉得妲塔并不真正像褒姒、妲己这一类的人物,只是在君王身侧推波助澜。妲塔的种种举止反而像是中国当年唯一的女皇,善用自己的姿色与心机,慢慢的将权力牢握在自己的手中。
索司听了天籁的问题,只是笑了笑,也没准备回答。
妲塔的结局,以他目前的能力也不过能了解其中一个部分罢了,其他的大多都是从人们口中听到。
可是天籁的能力不同,就算不在这个世界,她依然可以「看」完整个故事。
因为菲嘉跟武腾的战事又再度开打,图卡村子里的勇士又忙了起来,现在他们可是传说中天神最眷顾的民族'奇·书·网…整。理'提。供',他们不但拥有神所教导的技巧跟医药,还多次跟神沟通连系。
因此现在只要苍族人上战场,不管人数多寡,总是可以换来同伴之间的信心,而且靠着朔华教导的图腾跟医药,他们是战争中伤亡最少的一族。
趁这个机会,朔华他们决定离开村落。
在这里他们已经待了足够久的时间,这一路下来只是一场回顾,要不是中间发生了这些小意外,他们早已经离开此地。
「你会在这里待多久?」朔华问索司。
「瞒不了你啊……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星球上的生物究竟是哪一个开门者创造的。」索司摇头。
就算在后来,他还是很难遇到比朔华更能看透机先的人,天籁能够预测是能力使然,而这一个男子,全靠一颗脑袋。
看着摇摇头的朔华,索司有些讶异的又追问了句:「喔?莫非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虽然我有特地问过。」
「创造你们世界的开门者,比起非黑他们还要更早,可能早已经不在我们的世界里,现在负责那一个领域的……抱歉,我说太多了。」
「没关系。」
反正就索司说的那一点讯息中,也顶多能描绘出事件一个大概的轮廓而已,他是那么难搞的人吗?何必这么战战兢兢。朔华摆了摆手,并不是很在意。
「你不介意就好……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
「很简单,就算非黑对付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留坠也一样。
你们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分身,也会造成世界的不平衡,你看饕餮那个家伙最近口水分泌的量更大了,小心一个不注意就被他给吞到不晓得哪里去。」
饕餮有跟他谈过这方面的事,据说,如果要他吞下一个开门者,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的能力极限就在于只要吃得进去就好,根本没有什么LV值问题。
真要讲的话,大概就是胃容量决定一切。
「啊,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从我的举动还是什么东西里察觉到的,我早该想到的……可能我已经习惯这种来来去去的方式,所以才没发现吧。」
说到这个,索司露出了一贯的纯朴笑容。明明是如此精悍的一个人,却总是可以笑得如此无邪。
朔华也跟着笑了一下。
「我并没有脑袋比谁好,以前跟那群一般人比的时候,也许可以这么说。但是现在的我跟所有能力者比起来,也不过是其中平凡的一分子,只要多观察多记忆,其实很多答案都在一些小小的事情里可以推测得出。」
难得朔华会讲出如此平实的话,结果索司却一点都不买帐:「平凡?
不,你绝对不平凡,至少我后来看到的你,跟平凡这两个字根本无缘……
「接下来的我就不说了,那可是牵扯到只有天籁才会明白的因果,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的世界将会因你而翻天覆地。」
朔华瞪了他一眼,他知道索司根本是故意在勾动自己的好奇心,要是有人老是在耳边说自己将来会是如何发展,又有多怎样,不好奇才怪!
「要滚快滚,罗唆!」
结果索司对朔华的反应回以朗声大笑,他摆摆手,人就这么倏地消失在朔华眼前,着实让朔华愣了一下。
「连再见都不说?」这还真不像索司啊,还以为他至少会对天籁说一声再见呢。
「什么连再见都不说?」
天籁又陡地从一边冒了出来。最近朔华很想赐号给她叫地鼠,老是不晓得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快要比树海还要神奇了。问题是,树海是树,但天籁她应该是人吧?这种到处冒出来的功夫究竟是从哪里学的?
「索司离开了。」
「喔!」天籁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漂亮的小脸蛋歪了一下,就从怀里掏出从图卡婆婆那里摸来的超硬小土饼吃了起来。
「你知道他要离开?」
「你忘了我的能力吗?」她无论人在哪里都嘛可以看见,索司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在消失的时候,对她所在的方向微微摆手代表再见。
天籁的回话一点都没难倒朔华,他学起冷暮的面无表情。
「我没忘了你的能力,我只是不晓得││原来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将你的注意力放在索司身上而已。」
「你!」
控制不了脸上猛然窜起的红潮,天籁一气之下干脆将小土饼往朔华身上狂砸,小土饼反弹回来以后又抓住再砸。反正这家伙已经练就出一副金刚不坏之身,要不是顾虑到形象,她八成会直接拿菜刀出来剖了这家伙。
气死她了!
在回去菲嘉首都的路上,不知道是谁先开头说想去看看凌他们的石像,大家就非常有志一同的将路线转到他们当初离开陵墓的地方。
凌的石像过了十多年的岁月,依然完好如初的屹立在原地。
雷圣说他跟扎克有来整理过,也许是被一些特别崇尚武圣的崇拜者或是间谍一类的人看到,慢慢的,这里莫名其妙开始有人上来。
有一次,当雷圣他们再回来这里,就看见在凌的石像旁边多了像是祭坛,又像是花坛一样的奇妙东西。
石像被很小心的移动在一块坚硬的石台上,而在石台周围种植了许多色彩缤纷的花花草草,如今朔华他们所看见的,就是一片花团锦簇的模样,让原本看起来无限悲伤的神像,似乎也多了一点朝气。
朔华看着这些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这跟地球上一样,只要很多人往哪里跑,哪里就会变成一个观光胜地或是什么朝圣景点。将这里重新弄成这样的,也许是单纯的崇拜者,以为这个少女是扎克还是雷圣最亲爱的人的石像,下面可能沉眠着陵墓,于是恭恭敬敬地布置好一切。
而凌因为是真正的人化成的石像,因此不管是面上的表情,还是石像最细微的部分,都再真实不过,就算不是特意前来祭拜的人,也会觉得这简直是天地间最令人惊叹的艺术品,所以过来看看。
这样也好,他们还没想到的事,这些连凌是谁都不晓得的人全帮忙做了,至少这样她不会太孤单。可能就连许多年后,依然会有人来拜访她。
天籁蹲下身,想整理一下花坛上的花朵,但她自眼角余光看见冷暮的手突然伸向凌的石像。冷暮这个动作天籁实在是太过熟悉,熟悉到根本就没经过大脑思考,第一个反应就是叫了起来。
「等等!你想做什么!」
树海想阻止冷暮,但是那一只大手却已经贴上了石像的脸庞,他以为自己下一刻会看见石像变成一堆灰尘的模样,对于将要发生的情景心中多有不忍,几乎就要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一边的朔华只有在冷暮一开始动作时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后来就立刻想清楚了冷暮到底想做什么。
以冷暮现在的能力,如果想分解掉石像,根本就不需要伸手去碰,只要他的一个意念就可以轻易达成目的。
冷暮之所以伸手,应该是想知道,在这石像里是不是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隐藏其中,毕竟要将人变成石像,这两者之间的转换可不是在其间画上一个等号般的简单。
果然,冷暮只是伸手贴着石像,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举动。而不需要太久时间,冷暮就得到他要的答案。
「有机会吗?」朔华问道。要是可以,他也希望可以看见女孩恢复原来的模样。
冷暮摇摇头。
「石头。」就只是石头,除了石头之外,再没有其他。
这时,树海也终于明白冷暮刚刚究竟想做什么了。于是他同样感触石像的本身,最后有些悲伤的明白,就像冷暮说的一样,这尊石像就只是单纯的石头,里头就连一点的生命力和灵魂都没有。
「我早该看出来的。」天籁看着树海摇头,拔下花坛上的一朵花,站起身插在石像的发鬓,那朵娇艳的小花迎风摇曳,楚楚动人。
天籁一直告诉自己,等到将来能力越来越强大,可以跟非黑站在同一条线上时,也许就可以挽回那单纯又热爱生命的女孩。
只是她早该发现这石像上没有命运的线,这就明明白白的表示这里早已没有灵魂,凌她们不是只变成石像而已,而是走入了生命必经的死亡。
已经逝去的生命,以他们现在的能力而言,根本没有半点挽回的机会。
「没关系,以后我们还可以再试试看。」就连妲塔都可以越挫越勇了,他们又怎么可以不如她?
天籁握紧了拳头,给自己鼓舞着。
「试什么?」
一记懒懒的声音自朔华的耳边传来。与此同时,一只强壮的手臂环上朔华的肩膀,还故意用力的圈了几下,一副两人是好兄弟的模样。
朔华实在是讨厌透了这些莫名其妙就冒出来的人。树海是一棵树,根从地下冒出来还可以理解,但是这些人根本就是一群不懂得礼貌的地鼠。
这些跑来跑去的人里大概就只有索司比较懂得什么是礼貌,还会先一步到村子等人,而不是像这个穿得跟小叫化一般的开门者一样,老是在任何想得到的时间地点里,突然地就跑出来骚扰别人。
「滚远一点。」││如果不想被烤成灰的话。
后面那一句话朔华没说出来,不过留坠已经被烫到了,整条手臂被烫得通红,一下子就飞得老远,不需要朔华再次提醒。
「真没人情味。」留坠摆出一副很可怜的模样叹息着,手臂只是轻轻一挥,又恢复原来完整无伤的模样。
「你们不是不可以这样一直跑来初始领域吗?」天籁记得,她之前似乎听过类似这些方面的规定。
「是不可以,但是我又没干涉到初始领域的什么事情对吧?这种无伤大雅的来来去去,不会被抓起来打啦!」
留坠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站没站相的样子。跟他讲道理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大家都很识相的不跟他争辩。但是天籁忽然想到留坠刚刚出现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也许,留坠有办法恢复凌原先的模样。
「你可以将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她将当初在陵墓发生的事仔细说一次,没漏掉一点细节,怕少了哪一点就会让凌失去恢复的机会。
「不行,这个女孩子早就死了。」留坠只是简单的看了石像一眼,就很干脆的摇头。
「用你们故乡的用语来说,就是已经进入轮回,就算这个小兄弟可以重新塑造她的身体,」他又指指冷暮,「而这个小朋友可以试着抓回属于她的灵魂和生命力,但是她的意识恐怕早已经消散,或是早被新的生命型态给取代,就算抓回来也没有用处。」
换成以前,留坠也会试着挽回同伴的生命,但现在,他就没再动过这个念头。
要是对每一个生命都像这样不舍,那么对于将来要创造出的千千万万、数不清生命体的消亡又要如何去面对?
被叫做小兄弟的冷暮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