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定女秘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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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呼妈,麻烦你帮梦桐换下衣服,我抱她过去!”李策把梦桐放在沙发上,带上门,走到外面,手指理了理一直往下滴水的头发,焦急地等着。
“表少爷!你进来吧!”呼妈唤他进来,他看到梦桐齐胸紧围着一块浴巾,才小心地把她抱到小姨家那间温泉浴室。他素来以为自己不是君子,除了汪薇娜他不敢碰之外,美美、单媛都是他不错的床伴,因为那两个女人对他来说是各取所需,除了金钱和肉体的关系之外,他不必担心她们会要求他结婚。可是眼前美丽纯洁的梦桐,他不会冒犯,因为她是他要娶的新娘。
小心地把梦桐放进浴池中,替她洗去长发上的污泥,看到她惨白的小脸慢慢恢复了红润,他长长松了一口气,他不得不承认,梦桐有一个美妙的胴体,对他充满了诱惑,极力把眼睛投向别处,接过呼妈热气腾腾的果汁,一勺勺慢慢喂进了她的口中。
“表少爷,可以把梦桐抱上来了,让她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会恢复过来。”
他抱着梦桐走进客房,把她放到床上,让呼妈把她湿淋淋的浴巾换上睡衣,他站到窗前,背对着呼妈和梦桐,耐心地等呼妈给她换好衣服。
看到梦桐已呼吸均匀地睡在舒适的床上,他的一颗心慢慢放了下来。
“表少爷,你先去洗澡,暂时换上老爷的衣服,梦桐由我照顾。”呼妈看着身上头依然往下滴水的表少爷,心疼地提醒他。
李策这才觉得一身温漉漉的衣服裹在身上非常难受,才想起自己现也是落汤鸡。
走进浴池,洗去他一身疲劳和酸痛,穿上姨夫宽大肥胖的黑色休闲运动服,小姨夫和他身高差不多,只是中年发福,一身黑色休闲运动服穿在他颀长的身上有些松松散散,他可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好坏,匆匆往卧室去看梦桐。
呼妈已经又喂了梦桐两盏鲜美的鱼汤。
梦桐睡得很香很甜,一头乌发已经干爽爽地散在枕边,看到可爱的睡美人,他笑了笑,觉得肚子已饿得咕咕直叫。
“呼妈!还有吃的东西吗?”他问着坐在梦桐身边,一脸疼爱瞅着她的呼妈。
“有,只是简单些,鲫鱼汤,油炸馒头片,焦盐大虾一盘,一会儿老头子就会准备好了。对了,刚才太太打来电话,问你和你的未婚妻到了没有?太太特意吩咐让我俩照顾好你们。”呼妈边替梦桐盖了盖几乎被她踢开的毛毯,边唠叨。
李策心中暗自发笑,知他者,小姨也。小姨料到他会带着梦桐来新加坡,而且已经告诉呼伯夫妇他们是未婚夫妻,小姨的个性和母亲相差太远了,同是亲生姊妹,小姨敢作敢为,外表柔静,可做的一些事呀,经常让他和几个表弟妹佩服不已。
“呼妈,你那几个孩子最近没回来过吗?” 礼貌性地问问呼妈,虽然他知道呼妈几个子女都已成家立业,四个在内地,两个在新加坡。
“在,四个各有各的家,各有名的事业,老大说,想把我们接回去,可我们俩老的还不舍得离开这么美的地方,又怕我们回去后,老爷、太太不放心这儿,等到我们行动不便喽,再说吧。最小的女儿现在都已二十八九的人了,在新加坡也有自己的家,成家立业了,不过,最让我俩操心的是老五,结了两次婚,又离了两次,不知道第三次恋爱能否长久。哎!老了,想管也管不了喽!表少爷,我真替你高兴,谁知道两年不见,你就找了一个这么美的太太,明年再生一个可爱的宝宝,真是幸福!”呼妈一口气说了许多,因为李氏兄弟常来这儿度假,李策、李略两个少爷都没有架子,跟他们老两口很熟,以前知道这位表少爷常说,不到四十岁不娶妻,现在知道这位表少爷肯改变心性,真是替他高兴。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新的旧的话题,李策注意到外面的雨势已小了许多,只剩下有气无力的零零星星的雨点,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晚饭虽然不太丰盛,可李策吃得非常香甜,整整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他才注意到那盘炸馒头片那么不禁吃。
饭后,他不肯让年迈的呼妈陪着梦桐,自己一直很尽职地守在她的床边,看着依旧睡得很香甜的梦桐,盘算着各种让她感受到自己这份苦心的方法,暗自祷告:老天保佑,快让梦桐爱上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被睡神占据了神经。
第 18 章
梦桐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周围都是雨水的出租车内,慢慢的,雨水浸入了车里,又冷又凉,水包围住了她,依稀觉得李策在拉她,唤她,可她又被一阵阵热水包围着,很舒服,她好像一直在热水中漂浮,终于抓住一块木板了,软软的,怎么不像?
觉得眼前一阵刺亮,她使劲儿睁开自己的眼睛。啊!一个陌生的环境,优雅宽敞的卧室,阳光透过窗子悄悄地投射到宽敞的大床上。她在哪儿?原来刚才自己一直在做梦,没有泡在雨水里,自己拼命抓住的东西是身上的毛毯,坐起身,啊!那儿还有一个人颀长的身子极不舒服地蜷卧在一个沙发上睡得正香,头趴在她睡觉的大床上,李策!他,他怎么在这儿?终于想起了自己和他在雨中挣扎,看到周围混沌一片,急速往山下流的雨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就不知道以后发生什么了,原来,是他救了自己,一如儿时姐姐欣桐救她一样。
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身纯白的睡袍,谁给自己换上的?是他吗?难不成自己被他看了个精光,脸上飞起一阵红潮,天哪!他可是一个色男人呀!急忙坐起,翻看床上,素色床单上没有任何痕迹,李策也是衣服整齐,长长吁了口气,还好!看来李策还是个不错的男人,他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登徒子,昨晚,自己在昏睡中,他什么事都可以做,可他没有,他是一个君子,不光救了自己,还一直守在她身边,既然自己已被他看光,那就只好嫁他。忽然想起他被自己揍得昏了过去,本来应该照顾他,可是反被他照顾。
梦桐翻身下床,试图把沉睡的李策抬到床上,看没想到他重的很,一次、两次,都没抬起,反而把他弄醒。
“梦桐,你醒了。没想到你那么怕水,昨天你快把我吓死了!”李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下巴碰碰她乌黑的头发。
“嘿,告诉我,谁帮我换的衣服?”梦桐在他怀中轻轻问,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忽然觉得那么踏实,仿佛天塌下来都会有他顶着,经历过昨天的事件,她觉得他和家人一样,在她生命里有了一个位子。
“是帮小姨看守别墅的呼妈给你换的,不过,抱你泡温泉时,我不小心,也看到了一部分,可不能怪我,谁叫你身上,头上又是泥巴,又是草屑,不帮你洗干净,怎么睡床上。不过,你已经答应照顾我一辈子,要当我老婆,先预支一点,给你未来老公看看,也没啥大不了的。”李策满嘴无赖,一脸认真。
“那好,我也先预支一点做李策太太的权力!”梦桐抡开手掌准备掴向他的俊脸,猛然看到他唇上被自己咬破已结痂的地方,由轻挥手掌变成轻抚,小声问:“还疼不疼?”
“疼!太疼了!不过我想再预支一定做老公的权力,马上就不疼了!”说完,李策一脸笑意地吻住她,继续前天晚上只进行了一半的吻。虽然不止吻过一个女人,可是他觉得梦桐的吻让他痴迷,她生涩而害羞地回应着他的热情,只觉得她瘫软在自己怀中,按捺自己急促的呼吸,狂猛的心跳,鼎沸的□,他轻啄她嫣红的唇瓣。
梦桐慢慢在虚脱中睁开眼睛,原来一个吻可以带她犹如飞入仙境般的感觉,怪不得老妈总爱赖在老爸怀里,可是看到他唇上的痂已重新被鲜血占据,她偷偷一笑,把自己羞红地几乎可以烫化一块儿冰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两人同样狂猛的心跳,她仍不依不饶的轻喃:“你还要预支吻吗?你的血会流光的!”
“不怕,以后想咬,尽管来,这种荣誉和机会我不会让给任何人!”李策擦擦自己流血的唇,接着说:“这就是你一定要嫁给我的凭证!”真心投入爱恋好美!李策又一伟大发现:吻唐梦桐是他最大的享受!
梦桐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来,蓦地,把樱唇在他唇上印了一下,一字一句说道:“李策,我亲了你,这就是专属于我的东西,我不管你吻过哪个女人,你以后胆敢把属于我的东西给别人用,我就揍扁你!”
“那我岂不惨了,能不能少扁几下?”李策逗她,一生中有了让他痴迷眷顾的梦桐,他还能装得下别的女人吗!
“想讨价还价,可以,那就再加上一条,不光揍扁,我还要吻过九九八十一个不同的男人,这样才算扯平。”梦桐嘴唇轻扬,露出小魔女般的笑脸。
“不敢,我绝对不敢!”李策高举双手,投降了。
梦桐看到他穿着肥胖的黑色休闲服下颀长的身躯,好滑稽!指着他哈哈大笑,李策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忽然,他脸色稍变,虽然依旧大笑,可明显着有些痛苦。
梦桐忽然欺身上前,把他黑色套头衫扒了下来,解开衬衫扣子,看到他胸前,背后三处深深的青紫,正是自己辉煌的战果,他膝盖和小腿部应该还有两处,她一向对自己拳脚击出的方位很熟悉。
开始满屋子乱找,找自己买的红花油和花精,终于找到放在墙角的那包外伤药,原封不动地包着,李策只照顾昏迷的她,对自己身上的伤根本毫不顾及,不由心中多了许多歉意,燃起更多爱意。
梦桐拿起红花油和花精准备给他涂抹,却见李策正在手忙脚乱地扣着衬衫扣子,“李策,等等,我把药给你抹上,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不用摸,我要留着它们,不然,我再往哪儿找赖你的证据。”李策笑着,他怕梦桐看了伤心,迈开两条长腿往门外走。
他还没反映过来,就被这个梦桐欺身上前,已被摁在床上。
梦桐拿起红花油和花精,小心地涂抹,并用手掌轻轻按摩,心里好不难受!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以后绝不让他身上再多任何伤痛,这种瘀伤,她知道至少要痛上半个多月,泪珠滴落在他肌肉结实的背上。
“梦桐,放开我吧,你真傻,像我这样壮实的身体,挨这么两下,没啥!”
梦桐放开他,李策轻轻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把上衣穿上,想要把她拥在怀中,没想到梦桐闪开,把他的裤管往上体,看到腿上的瘀青更严重,她脚上的力道,对他的伤害更大|Qī…shu…ωang|,蹲下身去,拿起伤药涂抹上,轻轻按摩那些瘀痕。
李策觉得疼痛果然减轻了不少,可是他更心疼梦桐为他流泪,心中窜出阵阵暖流,他知道,梦桐开始把他放在心上了,他笑了。
“梦桐,要消灭这些证据,你应该高兴,不是希望快点儿好了,再扁我一顿吧?”逗着梦桐,希望她笑起来。
“不会的,以后我会像保护我的家人一样保护你。我可不想让你身上再出现任何伤痕。”梦桐一脸坚决。
“梦桐,你知道吗?我倒是非常感谢你这宝贵的三拳两脚的,不然,我怎么会拐到你。肚子饿了吗?我带你去找东西吃。”李策望着梦桐,体贴道。
“哇!我觉得好像一个世纪没吃东西了,真的很饿!”梦桐才觉得饿得前心贴后背了,一天一夜不吃东西,对她来说,是太悲惨的一件事。
李策拿起梳子,给她梳理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满意地看着她,牵起梦桐的手,去吃早饭,边走边小声吟道:“执子之手,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