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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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雨高兴地道:“莺莺好本事,竟然又说退了一路人马,现在只剩下生死门和另外几股来历不明的人了,还有那个刁成。不过生死门的顾晓峰我估计他不会太过于难为我们的,必要时也要利用他的力量阻挡一下另外的人马。”
洛飞莺站在那里,脸呈忧郁之色。
宋浩说道:“没有永远的朋友,目前最大的阻力就是这个生死门的顾晓峰了。他虽然不至于和我们明抢,但也会暗夺,情急之下,也会撕破脸皮的。毕竟无药神方对他们来说太过于诱人了。我若是不曾亲见纪冬阳施过一次,果然有着神奇的效果,我此时倒是在怀疑这些人在进行着一场幼稚的游戏。”
“宋浩,那纪家的无药神方真得有那么神奇吗?”洛飞莺问道。
宋浩点头道:“不错,神奇得令人无法解释!这种奇妙的医人之术,相对现在人们的理解来说,不是太落后就是太过于超前了。即便已经现世,也不甚实用。就象是人们现在对那种应该已经失传了的‘学会祝由科,治病不用药’的祝由十三科来说,还无法认清它的真正实质,但这种医术毕竟存在过,并被列入医道之中,所以说就有它存在的道理,也自有一定的实用和可效性。”
唐雨道:“那无药神方也是治病不用药,是否就是古代祝由科的一种变异?”
宋浩摇头道:“不用药是不用草木之药,也是以万物为药,可能都是那种移精变气的道理,但却是两种秘术,当然,也自有相通之处的。内里机质,不亲自所感了解,永远是不会明白的。”
洛飞莺道:“天医堂保护了那个纪冬阳,他应该也会献出无药神方的秘术给予我们回报的,那时候再了解其内在机理,不就明白了吗。”
宋浩摇头道:“此术虽奇,却无大用,因其不能广济天下。并且持术之人还要有一定的阴阳学识,真正悟得了‘法于阴阳,合于术数’的奥义才能理会得通,否则常人习来,也自无益。并且这种太超前的医道,现今的人们也未必会接受,和能接受得了。勉强施行,反会遭人于非议。中医的理论就已经是超前的了,并且已经遭到了不甚理解的人的非议了,此时若再以无药神方这种似乎虚无的东西拿出来示人,对中医现在的发展不利,也就是说,现今之世,不适合无药神方和祝由科这类的奇术秘法出世。只能将其术秘录下来保存,几百年以后再说了。况且那纪冬阳是落难之人,此时学来有乘人之危之嫌,我本是也不想习它的,因其对天医堂无甚用处。无药神方,现在只能秘治于人,而不能明医于世,否则更会造成人们对中医认识的混乱了。”
“宋浩!”唐雨敬佩地说道:“没想到你能将此事认识得这么远和这么深!那些想得到无药神方的人若是有你这般见识,也就不会蜂拥而至的来抢夺了。你说的不错,无药神方的秘术不是一般之人能修习得成的。即便是纪冬阳本人,也只是显一人之效,不能广济天下的。天医堂持的是医道正法,无药神方是不适合这里的,否则就是巫医堂了,起码现阶段来说。”
“不错!”宋浩点头道:“从大局来说,天医堂内暂时是不能容其存在和正式的出现在门诊去医人的。但是这种‘高端’的东西,我们也要研究它、保护它,为若干年后的天医堂做必要的准备。纪冬阳要是有这方面的意愿,我们可以和他进行合作,没有也不勉强,日后由他去了便是。圣人能济世,奇人是济不得世的,显一时之光罢了。”
“这送上门来的秘术你也不想学啊!”洛飞莺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失望之感。
“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深刻地认清了这件事,就可以坦然地去面对了,以静待变罢。天医堂的一切还要照常进行,不要因为此事而影响了我们的工作。”宋浩郑重地说道。
“那么我现在就向宋总汇报一下工作罢。”唐雨笑道:“天医堂制药发展顺利,销售额逐月猛增,上个月就有近一千万的资金回笼了,已经成为了天医堂支柱性产业。”
“这么多!”宋浩闻之,颇感惊讶。
唐雨笑道:“天医堂生产的药,价廉效捷,现在成为了病人心目中的金字品牌,据说一上柜就被抢购一空。药厂那边也要扩大生产规模了。”
“可以,但是一定要保证药品的质量,宁可少生产,也不能以次充好。”宋浩说道。
洛飞莺说道:“医药馆这边的门诊量也是有增无减,住院部也是人满为患了。好在有那些老师父们在接诊之暇,全力的在名医讲习所内培养部分中坚力量,现在已经有二十多人可以到一线门诊独立接诊了,大大缓解了门诊上的压力。招聘工作也进行得非常的顺利,有一些志同道合的中医名家都主动申请加入天医堂。”
“形势真是一片大好啊!”宋浩高兴地道:“凡是被天医堂接受的那些中医名家,一定要给他们最优惠的待遇,令他们无后顾之忧,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来。通知一下江河院长,近期要在天医堂内成立一个中医中药研究部门,对中医药全面的挖掘整理,开展各方面的研究工作。唐雨,你和吴老师、林老师他们商量一下,先行选择几个具有特色的研究课题来,进行专项的研究。待日后时机成熟了,少数民族医药也要列入我们的研究范畴,天下医道本是一家,择其长处,合而用之,也是天医堂发展的一个方向。”宋浩想起了那名藏医那嘎林龙所持的“独龙针”术。
县城,生死门一临时驻地。
“师父,上清观的人于昨天离开了天医堂,今天魔针门的洛北明也突然莫名其妙地带人离开了。”一名门下弟子在朝顾晓峰汇报情况。
“哦!洛北明也走了!这个小宋浩真是不简单啊!”顾晓峰微微一怔,站了起来。说道:“他在开始化解这种复杂的局面了,很好!这也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小宋浩,不是我想得罪你,而是那种无药神方出现的不是时候,那个纪冬阳也不应该来这里找你,否则我们之间还是一团和气的。可是无药神方对生死门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天赐良机,我不能不取。”
“那个刁成现在怎么样了?”顾晓峰随后问道。
“他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好象在等待上面的指令。”那名弟子说道。
“以刁成的警觉,应该已经知道我到了这里。却仍然没有前来见我,看来他在执行一项特殊的使命。他虽然没有能力也自不敢阻止我们下一步有可能实施的行动,但是我们还不了解他此行的真正意图,所以,我有必要见上他一面,也是到了应该让他说明一切的时候了。”顾晓峰说道。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那名弟子上前接听,随后对顾晓峰说道:“师父,是齐延年董事长的电话。”
顾晓峰接过电话道:“齐兄,是我!”
不知道齐延年在电话里和顾晓峰说了些什么,自令顾晓峰脸色大变。
白河镇白水河大桥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顾晓峰一个人坐在里面望着远处的天医堂大楼,别有所思。
数分钟后,从大桥的一端走过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刁成。刁成走到轿车的旁边停了下来。
车窗落下,里面的顾晓峰淡淡地说道:“上来说话。”
刁成犹豫了一下,坐进了车里,说道:“师父找我有事?”
“不要叫我师父,我并没有正式的收下你这个弟子,况且,我们之间也没有那种师徒间的情谊。”顾晓峰冷冷地说道。
“师父毕竟传授过我功夫,一日为师的道理刁成不敢忘记。”刁成恭敬地应道。
“你以前曾协助过生死门,我们之间也算扯平了。”顾晓峰说道。
“那是弟子应该做的。不知道师父今天约弟前来此桥上见面是为何事?”刁成恭敬地说道。
“能否告诉我你究竟在为谁工作?”顾晓峰问道。
刁成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而后平静地说道:“请师父原谅,这个弟子不能说。但是弟子保证,不会做对不起生死门的事。”
“你现在已经做了,并且就要付出行动了。”顾晓峰说道。
刁成听了,身形微微一震,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正在努力化解这件事。”
“怎么化解?”顾晓峰闻之,也自一怔。
“只要宋浩这两天交出纪冬阳,此事应该就能化解了。并且我让宋浩将纪冬阳交给生死门。”刁成说道。
“你认为宋浩会听你的吗?”顾晓峰脸色稍缓。
“希望不大。”刁成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么,你将继续执行你的任务?”顾晓峰的脸色又自一沉。
“在这之前,我想只要找到纪冬阳,令他离开这里,我便没有了继续执行这次行动的理由。可是我找遍了万松岭,仍然不见此人的踪影。”刁成说道。
“万松岭那么大的一片山林,想找到藏在其中的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宋浩也很固执,不会听你的建议将人交出。到那时候,你仍然会去杀他吗?”顾晓峰冷冷地望了刁成一眼。
刁成脸色一变,说道:“原来师父已经知道了一切!”
“你在为天医集团的齐延风工作。”顾晓峰说道。
刁成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本来我曾怀疑你是天医集团的董事长齐延年的人,险些令我误会了这个老朋友。”顾晓峰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轻松。
“师父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刁成茫然道。
“你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很是隐蔽,以前竟连我都瞒过了,这一点我不能不佩服你。不过当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便怀疑到了你的身后另有雇主,可能是天医集团。虽是如此,也险些令我判断失误,没想到你的老板竟然是天医集团的另外一个人物。这件事也是我令天才知道的,因为我及时的接到了一个重要的电话。你知道洪晃这个人罢,本来是齐延风派来协助你执行这次任务的。不过这个人倒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认清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于是临阵易志,向天医集团的董事长齐延年告发了齐延风的这次秘杀行动。说是齐延风派来杀宋浩的杀手已经到了白河镇,虽然洪晃本人也不知道这个杀的真实身份,但是除了你鬼手刁成,还会有谁呢!”顾晓峰说道。
“原来是洪晃!”刁成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宋浩和天医集团齐家的特殊关系你应该知道了,他的意外出现,激发了齐家内部原有的矛盾,并且宋浩日后也会影响到齐延风这个齐家二号人物的地位。所以,齐延风开始对宋浩采取了一系列的行动,并已奏效。那就是他先行挑拨了宋浩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令他们之间的误会增大。以至今日,宋浩仍未认祖归宗,去认下自己的亲生父母。齐延风这一招得逞也就罢了,但他仍然认为日后宋浩对他的威胁是最大的,同时,也是基于当年天医门门主之争对他兄嫂的报复,使他欲除掉宋浩而后快。他曾实施了一次对宋浩的暗杀行动,但是失败了,同时引起了我和齐延年的警觉,于是他再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医门纪家令无药神方的出世,才令齐延风又感觉到了机会的再一次双临。一是他想得到无药神方,以图在天医集团内翻身。二是想利用江湖上各种势力对纪冬阳所持无药神方的抢夺,乘乱将宋浩杀掉,并将这种责任归于这种不可控的局面,以此摆脱自己的干系。于是,齐延风将你派了来,我说的不错罢。”顾晓峰说道。
“事情的确如师父分析的这样。”刁成说道:“我多年前曾受过齐延风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