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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部分

官仙-第8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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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伊丽莎白无法控制地发出了一声高亢而持久的尖叫。足足持续了有一分钟。接着就有若软泥一般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懒懒地躺在床上。体内却是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着。
    陈太忠却也没坚持多久。两分钟后紧紧地贴着伊丽莎白。没命地顶着她。扭得几扭之后。身上肌肉明显地放松了下来。
    两人的身子还在紧紧地贴合着。好半天。男人的声音响起。“十六岁。你就开始**了?”
    问这话的时候。他心里是相当地不平衡。哥们儿都是七百多岁才破的童身。你们这西方人这个年纪果然随便得紧。
    “教我们空手道的日本教练。是个变态。”伊丽莎白的眉头微蹙。嘴也撅起来了。不过下一刻人又放松了下来。无奈地笑一声。“当时我还高兴呢。觉得自己是女人了。”
    陈太忠无语。心说哥们儿真的落伍了。经历的女人越多。反倒越不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还是挺高兴的。起码伊丽莎白这好几年都没男人。身子也相对比较干净了。
    看着她额头上细小的汗珠。他一手把玩着她高挺的酥胸。另一只手却是在她的丝袜美腿上不住地游走着。“我比那日本教练怎么样?”
    “你是最棒的。”伊丽莎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月牙。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欠起**的上身。轻吻一下他的脸颊。随即垂下眼皮。凹陷的眼窝和微皱的眼皮。被床头的灯光一照。若有若无的阴影显得整个人越发的生动了起来。“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你可能是在说昧心话。因为你只经过了一个男人。”陈太忠心中暗喜。面皮却是强行地绷着。“没事。你可以说实话。我不会介意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有缺陷。不会有**呢。”伊丽莎白又睁开了眼睛。冲他妩媚一笑。“谢谢你。真的太忠。”
    “嗯?”陈太忠做梦也没想到。今生会被一个外国女人叫做太忠。这简直太出乎他的想像了。想到这是她学了别人在叫自己。他一时间就冷静了不少。这算不算是侮辱呢?
    肯定不算嘛。下一刻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由于头脑冷静了下来。他就发现一个不妙的事实。“啊。下面下面好扎。”
    伊丽莎白“哏儿”的笑了起来。直笑得浑身乱颤。硕大的双峰也不住地摆动着。好半天才停止了笑声。“人家好几天没刮了。刚才说要洗澡去刮一刮呢。”
    呃。陈太忠火速抽身。向下面一望。果不其然。套着黑色网格丝袜的上端。露出了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肤。而两条大腿的交叉处。却是有毛发的短茬。在斜侧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地突出——足有半厘米长的毛茬啊。根根竖直挺立着。
    敢情。伊丽莎白有剃刮私处毛发的习惯。这个习惯在西方比较流行。大致是由于这里常年不见阳光。容易滋生细菌病毒之类的。不过这几天被陈太忠抢来做保镖。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去精心呵护这里。
    刚才那么剧烈的动作。我怎么就没觉到呢?陈太忠颇有点蹚目结舌。下一刻就不由得唉声叹气了起来:捡到盘子里就是菜。哥们儿这是憋太久了憋得太久了啊。
    伊丽莎白却是不习惯它这么看着。伸手捂住了自己那里。欠一欠腰肢。似是要起身。“我去洗个澡哎呦”
    “又怎么了?”陈太忠见她娥眉轻蹙。眉心挤出一个川字来。一副难受的模样。说不得关切地问一下。
    “下面好痛好像流血了。”伊丽莎白从腿间抽出粘糊糊的手掌。凑到灯下一看。果不其然。满手混合的液体中。有细细的血丝。
    “你来那啥了?”陈太忠挠挠头。心说哥们儿今天也闯红灯一把。真是晦气啊。没闯中国人的红灯。倒闯了外国人的红灯。
    “不是啦。”伊丽莎白苦着脸看着他。“好像这次才是破了。上次上次都没这么痛”
    “上次哦。上次是小日本。”陈太忠终于恍然大悟了。不由得豪情万丈地点点头。“这很正常。那些小牙签儿。怎么能跟我比呢?”
    “真的好痛。”伊丽莎白痛苦地噘起了嘴。下一刻。她的双臂一张。冲他甜甜地一笑。“太忠。你抱着我去洗。”
    “不是吧?”陈太忠的脸。登时就苦做了一团。那个哥们儿还没做过这种事呢。法国女人。还真是放得开啊。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小心身子骨
    法国女人何止放得开?战斗力也是很凶悍的。伊丽莎白洗洗干净。又适当地剃刮了之后。不顾娇躯新创。又顽强地同陈某人做了殊死的搏斗。直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陈太忠都有点吃惊她的体力。不过想想这女人原本就是做保镖的。还在酒吧门口放翻过两个男人。心中倒也释然了。
    当然。陈大仙人肯定是不可能丢中国男人脸的。最终还是杀得对方丢亏卸甲。免战牌高挂。城门紧闭。双手护在腿间。死活是不肯开门接战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忠你太厉害了”
    “什么时候回去?”陈太忠见她服软。倒也没有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心思。身子一侧。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有点舍不得你走了。”
    “大概还得二十来天吧。”伊丽莎白打个哈欠。却是没什么明显的睡意。侧过头来看着他。“可惜啊。你只赢了我半个月。”
    “你剩下的时间。我买下了。这总可以吧?”陈太忠却是有点瞌睡了。伸手搂着她。迷迷糊糊地回答着。“你问问皮埃尔大婶。要花多少钱。”
    “她不会答应你的。”伊丽莎白叹口气。幽幽地答他。“皮埃尔家族的荣誉。不容玷污。你出再多的钱她也不会答应。要知道我输给你十五天。她已经很丢脸了。”
    “哼。”陈太忠有气无力地哼一声。虽是有点睡意朦胧。脸上的不屑却是因为懒得掩饰。而显得越发地清晰了。“这世界上只有不合适的价码。却没有不能谈的价格。皮埃尔家族他们算什么玩意儿?”
    他实在是有点困了。加之心里也没把皮埃尔家族当回事。等了半天之后。听不到伊丽莎白的回话。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之际。一睁眼就吓了一跳。伊丽莎白正侧着身子。手肘支头。呆呆地望着他。眼中满是血丝。身上也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没睡。”伊丽莎白冲他笑一笑。那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在见不到你的日子里。我会有很多时间去睡。”
    “有病。你给我睡下。”陈太忠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丢个昏憩术过去。就在她身子一软之际。伸手扶了她。将她慢慢地放在床上。一件件剥去她的衣服。又给她扶好枕头。盖上被子。
    他原本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对白皮猪更是有着根深蒂固的偏见。可是在见到伊丽莎白眼中血丝的那一刻。他真的有点心痛了。当然就不肯坐视她糟践自己的身体。
    事实上。一睁眼就遇到这么一件事。让他的心情登时就糟糕了许多。不过。他就算再操蛋。也不能把火撒到伊丽莎白身上不是?
    有个别白人。还是值得交往的。他终于决定。改变自己的部分想法。随后洗漱刷牙吃早餐。却是将伊丽莎白撇在屋里。让她好好地休息。
    周五上午。他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不过是去拜访了一下临铝办事处。顺便又跑到荆俊伟那儿。借了一辆普桑来开。京城的路他也熟悉得七七八八了。不过就是那几个立交桥让他比较头大——事实上。那玩意儿就算北京的司机。也多有不熟悉而跑了冤枉路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正开着车在街上闲逛。却接到了邵国立的电话。“太忠。你的事儿我可是问出来了。你那波斯猫搞定没有啊?”
    何止搞定了?我都有点舍不得了!陈太忠心里叹口气。嘴上当然不肯那么说。“唉。别说了。人家都缠着不肯走了怎么样。羡慕吧?”
    “吹吧。你就使劲儿吹吧。”邵国立笑一声。他当然以为陈太忠是在吹牛。“好了。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中午找个地方坐坐吧?”
    我早清楚了呢。陈太忠心里嘀咕一句。不过邵公子这人就这副德性。见不惯的人丫是拽到不行。可是处得来的。居然也肯下功夫打听。陈某人觉得。不能辜负了朋友的厚意不是?说不得只能应承了下来。
    “中午我有事儿。这样吧。我把带个朋友过去。没问题吧?”他跟高云风约好了。中午见面。这下。也只能两家并一家了。
    令他奇怪的是。邵国立和高云风居然很对眼法。一顿饭没吃完呢。两人就已经嘻嘻哈哈。亲热到不行。仿佛就是亲兄弟一般。
    当然。仔细琢磨起来。他能发现时高云风在屈意巴结。心里不由得有点嘀咕。这云风看起来也不简单啊。巴结得不着痕迹。又不**份。真是想不到。这样的人当初会傻到去暗算我。
    他这嘀咕其实有点不合逻辑。当日里高云风只当他是凤凰来的一个小科长。想着自家不高兴抬抬手就灭了。又怎么会想到他身后站着蒙艺呢?
    邵国立家世比高云风强的多。但是高云风的老爹是一省的交通厅长。那也是实权在握的主儿。眼下又是高速路建设的高峰期。加之高公子刻意巴结。又跟他性情相投。两人谈得来。那倒也是正常事了。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陈太忠家的波斯猫身上了。邵国立逼着他讲细节。陈太忠却是想到伊丽莎白那满眼的血丝。就有点不情愿说。可是心里还有点虚荣心。少不得故作遗憾地耸耸肩膀。“昨天一晚上没睡。她扛不住了。要不没跟来呢?”
    “吹牛。一看就知道是吹牛。”邵国立毫不留的耻笑着。不过他心里到底是不是这么认为。那就难说了。只是。陈某人打死都不肯多讲了。他也不能强迫不是?
    于是接下来。邵总就把自己探听到的关于科技部的事情讲了一遍。跟陈太忠了解的大同小异。不同的是。他并不认为部里会就此觉得欠了地方的情。以后也不会存在什么补偿一说——肯竖你当典型。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人心不能没尽的吧。
    这个点评要是搁在昨天说。陈太忠肯定又要恼火一下。不过。既然蒙艺答应出头帮他请个够级别的领导下去。他对这种事也就不会再放在心上。苦笑一声也就罢了。
    高云风和他带来的另一个同学却是听得有点吃惊。他那同学也就罢了。没什么发言资格。高公子听得却是颇有点愤愤不平。“太忠你这点儿也太背了吧?水库是那个样子。科委又是这个样子。”
    他喜欢听人们讲官场上的事情。不过。在陈太忠身上。听到的却总是为了大局。牺牲这个抹黑那个的。除了觉得可笑之外。也很为陈某人这当事人抱不平。
    结果这话一出口。只有陈太忠是在苦笑。邵国立却是颇不以为意地看他一眼。他的同学更绝。居然也插口了。“行了云风。成了全国典型了。再多付出点也没啥了不起的。部里竖典型。这种影响力可是远不止在行业内的”
    “所以说。你想请个部长下去。怕是不容易。”邵国立摇摇头。直接岔开了话题。“人家要下去就下去了。要是没人想下去。这种情况你争也没啥意思。”
    “这个已经搞定了。”陈太忠回答他。貌似漫不经心。心里却是颇为得意。哥们儿可不是那种吃哑巴亏的主儿。“就算没实权的部长。也好歹得下去一个”
    “哈。那可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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