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第2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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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老板也不敢明说,说我的xiao账本也丢了这个东西没保护好,这个回答足以让蓝家生出杀人灭口的念头——不过,这也不怪我啊,背靠着你蓝家一直顺风顺水的,我怎么会想到,可能有这种事儿出现呢?
于是他就婉转地表示,这些xiao偷太野蛮了,把公司里纸制的东西席卷了个差不多,您也知道我这儿忙于各种应酬,说不定……啧,还真有些什么要紧东西就被遗漏了。
十有**是黄家人干的,这个盗窃的针对xìng实在太强了,蓝家这边做出了推断,他们躲在背后上下其手好一阵了,黄家也该还一点阴招回来了。
这个层面上,基本上还是xiao打xiao闹,不过蓝家还是给出了相当的重视,一个公司倒也罢了,关键可能涉及到的那些官员,那会影响到别的公司。
所以,这个警最终是报了——这是必须的,不过只是强调公司丢了现金,至于账本之类的就是随口带过,同时在短短的半个xiao时内,那些相关的一些公司就收到到了告警。
收到消息的公司,心里就生出好奇,反正都是蓝家的产业,相互之间就算不熟,也有点xiaojiao情,略略一打探,就知道是蓝家目前正在往天南渗透,某公司的失窃,很可能是天南人展开的报复行动。
一听说可能事涉黄家和天南,一个叫做郝亮明的老板二话不说,带了两辆车直接走路,自驾游中国去了,还说要去美国过圣诞,公司业务暂时jiao给了其他人。
这是吓得,没办法,他对天南黄家人的手段实在太清楚了,上次他去伯明翰抢合同,半夜里就遭遇了一场大火,连滚带爬地往伦敦跑,半路上又遇到了摩托车枪手抢劫,好悬一条命就回不来了,吓得他连法国都不敢去,直接跑到荷兰,养了好久的伤才回来。
一听说黄家人冲天津的焦炭公司下手了,他哪里还敢再呆下去?现在他肩膀上的枪口创伤还是鲜红的rou色呢,一个保镖更是因此废了半条胳膊。
没错,郝总当年也是社会上打杀过的,但是现在已经身娇rou贵了,更别说对方实在太悍勇了,居然在国外都找得到黑社会杀手,这哪里是他能抗拒的?
跑路的不止他一个,耿树一听说此事,也不顾自己正感冒烧,挂着吊瓶就离开天津跑到了通州,他倒是没跑远,这跟他膝盖上有伤无关——他自忖跟黄家还有点jiao情,必要时避开风头就行了。
(一觉起来,ord崩溃,重装都不行,只能构思特,这悲催的……愤而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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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这么做,真有点卑鄙无耻!这是蓝家的看法,大家本来是在官场的层面斗,你们非要搞这种jī鸣狗盗的事儿,真是令人齿冷——我们就算阴人,也是从正常途径体现的。
他们只顾如此抱怨了,却忘了考虑这种手段蓝家也常用,在大多数人眼里,蓝家才是爱做这种jī鸣狗盗的事情,黄家在这方面,反倒是口碑不错。
这就又涉及一个根底问题,黄家根子扎实,地盘也足够大,等闲不向外面伸手,可一旦伸手,就是雷霆之势,这些xiao手段就意思不大了。
而蓝家根基浅,蹿起得又快,想要抢夺他人的地盘,在行事上自然就不会那么讲究,那么就容易被人诟病。
不过蓝家知道自家的情况,对上黄家就不敢这么做,先人家黄家就不缺这种xiao手段,平日里只是不用,他们若是打算关公面前耍大刀,那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其次就是说,这种xiao手段真的上不得台面,自下而上的动静,闹得再大,了不得壮士断腕牺牲一两个人,就能全身而退。
这一点上蓝家跟黄家更没法比,底蕴差得实在太远,一家牺牲得起,一家牺牲不起,牺牲不起的自然不会选择这种方式对抗。
这抱怨还没完呢,又有新的状况出现了,河北某市警察局副局长、jiao警支队队长被省反贪局的人带走了,按说这不过是个副处长,不值得大惊xiao怪,但是蓝家这边的神经再度紧张了起来,原因无他,这个副局长……牵连甚广。
陆地上焦炭的运输,无非分铁路和汽运两种,铁路的姑且不论,汽运的可都是要经受jiao警chou查的,这汽车运输,想要多赚钱就必须载。
原本这是个能多赚点钱的法子,但是很多人学会这个法子之后,为了竞争就又降低了运费——同不载的车相比,就算赚取的利润没多出多少,但是我一次帮客户运得多一点,那结款就容易一点。
这就是典型的劣币驱逐良币现象,事态展到最后,车主们想不载就赚不到钱了,甚至还可能赔钱,于是大家都载。
而这jiao警就是管载的,该市又是一个公路枢纽,jiao警们就时不时地拦车罚款。
这种行径对蓝家来说,真的是无所谓的,对那些进出口公司影响都不大,正经玩得好的,都是直接产地就上了车皮,不管是甲方协调也好乙方协调也罢,走了铁路货运。
走汽运的,大都是零散供货商,不过这一块也是非常要紧的补充,万一jiao货时数额不够,那就是致命的因素了,所幸的是,零散供货商的数量很大,平日里大家也不需要太过重视。
jiao警为难的是供货商,上面自然不会有啥损失,就算有也是那么一点点,而且这公路运输经过的又不止这么一段公路,真是想计较都计较不过来。
不过好死不死的是,有一阵铁路运输紧张,有些大客户也走一段公路运输,该市的jiao警没眼光,直接把载的车拦了,货卸了收罚款。
这就算惹了人了,等那边凑齐罚款的时候,车是能领走了,但是想要货是不可能——按说这也是正常规矩。
不成想那边脸色一变,就要拿这jiao警队开刀,一状告到了蓝家那里,那边一琢磨,这个要害路段有几个自己人,也有些意义。
这焦炭买卖蓝家占大头,却不是全部,路过这里的也有别人家的买卖,蓝家对竞争对手,一向不会手软的——jiao警能罚没货物还能罚款,嗯,用好了也是不错的。
所以蓝家难得地出一下头,几句话就吓得那警察局长屁滚niao流,乖乖地把货物jiao出去不说,还充当了蓝家打压异己的急先锋。
别xiao看这么个副处,在这里折腾得也是怨声载道,不过大家都知道他靠上蓝家了,也就没人计较,这次直接被人带走,是什么味道真是不言自明。
这才应该是黄家的风格吧?蓝家这边就mí糊了,心说两面开刀,你们这也太狠了一点吧?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黄家人也在mí糊。
天津那边的事儿,黄汉祥是次日下午才听说的,毕竟是事不关己,“咦?咱搞的不是河北吗?天津那边……他们这是惹了多少人啊?”
正好,阴京华在跟着他,闻言就笑一声,却是没说话,不成想黄老板眉头一皱,他就只能乖乖地话了,“听说xiao陈一晚上都在接天南的电话,暂时没有回去的意思。”
“啧……我怎么就忘了他了?”黄汉祥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这种事听起来虽然离奇,但若是搁在陈太忠身上,却也不算奇怪,沉yín一下,他缓缓话,“你说他一个工人的孩子,凭什么能做出来这些事儿呢?”
“您问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死活试探不出来啊,”阴京华苦笑着回答,“不过撇开国外的那些事儿不说,国内的……实在找不出证据,他能跟什么部门牵连得紧,反正xiao陈真的是很能打。”
“再能打,也不可能一个人搞得两千人失踪吧?”黄汉祥叹口气,此事是他一手压下的,但是他心里的疑huo,却是久久挥之不去,认为xiao陈身上必然有蹊跷。
但是同时,他又是一个不相信鬼神的主儿,什么自然的东西他才不会相信——正是因为有这样刚愎的认识,他绝对生不出将陈太忠切片研究的念头,虽然他真的是想不通,这些事到底是怎么生的。
所以想到陈太忠的怪异,黄家老二总是会生出一种莫名的无力感来,想得太头疼,他索xìng不去想了,“京华,这两天加把劲儿,再踅mo点东西。”
“嗯,一直在打听呢,”阴京华点点头,他本身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用处,就是帮黄家打探一些隐sī,来京城的人这么多,他所处的圈子,是信息量比较大的。
若没有这个作用,南宫maomao所在的圈子就少了一半存在的意义,他们能做的不止是穿针引线下情上达,也要帮上面收集下面的信息。
黄汉祥的信息渠道相当强大,但这并不等于阴京华提供的信息就不重要,事实上他还很倚仗这一块,说白了,阴总现在位置的xìng质,也跟凤凰的xiao董差不多,甚至黄汉祥也是这个角色,干脏活的,不过是所处的层面不同罢了。
黄蓝两家不对眼多年了,都掌握了不少对对方不利的信息,按说眼下没必要再临时打探新的信息,但实则不然,两家相互捏着的把柄经过碰撞,抵消了不少,再提起来不但是相互翻旧账,也有点丢人不够大气。
而还有一些信息,是不合适随便抛出来的,因为在这种程度的较量上用不到那些,一些资料一旦捅出来是要天崩地裂的,很可能导致两败俱伤,必须谨慎。
当然,真到了该扔出这些天崩地裂资料的时候,这资料多半也就起不到那么大的作用了——那时候时势必然会不同,这一点双方也都很清楚,但饶是如此,重量级的资料也一般很少有人捅。
眼下的黄家,就需要更多够劲爆的资料,黄总吩咐了自己的体己人儿,阴总点头表示懂了,同时他灵机一动,“有些因果关系,我合适不合适跟xiao陈说一下?”
“跟他说……”黄汉祥听得心里就是一动,xiao陈的搞事能力,一直是他mo不透的,似乎什么事儿都掀得起风1ang,不过想了一下之后,他最终是摇摇头,“算了,由他挥去吧,咱们就当不知道了,反正是要多点开hua的……也省得心烦,你跟xiao王说看住他,不要让他1uan窜。”
“需要多点开hua,”同一时刻,陈太忠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对自己说道——这个电话是许纯良打过来的,许书记得了杜老板的授意,又怎么可能不跟自己的儿子说一声?
对陈某人来说,这是一个意外之喜,一直以来他都认为,黄家指望杜毅先顶着上,这个愿望是好的,但是估计不太现实。
他并不清楚黄家跟杜毅的恩怨,他只是很单纯地认为,人家老杜好歹也是一个省委书记,坐山观虎斗这一招,连县委书记都运用得出神入化,省委书记会心甘情愿地冲在前面吗?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阴京华和黄汉祥都是自信满满的样子,那么他就只能主动地保留自己的想法了——要说使个坏阴个人的话他在行,官场大势的分析上,他真的不行,就算再不服气,种种现象无情地告诉他:揣摩人心这一方面,你还差一点。
当然,陈某人也不认为自己就一无是处,起码在运气方面,他是相当无敌的,连章尧东都夸过的,不过运气跟个人能力没太大的关系,这让他感觉有点没有面子——哥们儿最骄傲的,是自身的强大实力啊。
可是这运气真的不是吹的,这次杜毅肯强硬表态,又是跟他有关,只是当事人心里不清楚罢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