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吸引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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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好痛!」他的粗暴已教她分不清是心疼还是身子疼,四肢百骸全浸淫在悲恸的心肠俱碎中,却无力反抗。
「你不就爱男人这样?待会你就会喊爽了。」薛京健狂烈折磨着手里的丰盈,更覆上她的檀口辗转吮吻,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列她说「不要他」的话。
「唔……」袁幸鸽一点都不喜欢薛京健蛮横的对待,却绝望地体会到他是真的疯了,所以她放弃抵抗,因为无论她如何抵抗,仍敌不过男人恐怖的力量。当她松懈防御的刹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亦成串滑落,无声坠降於枕畔。
才在奇怪身下的人儿怎么突然放松戒备,定眼一瞧,却意外瞅见她楚楚可怜地淌着泪,他满腔怒火顿时如逢甘霖般消弭於无形。
「你……」该死,他竟然把她弄哭了!
「继续啊!」袁幸鸽带着浓浓的鼻音哽咽地说,隔着迷蒙泪雾凝望薛京健。
「你……别哭啊!」薛京健好懊恼自己的冲动,但他不懂一向自律的自己怎会做出伤害她的举动,赶忙松开她手腕的束缚,搂住她娇弱的身子安抚着。
倚靠在薛京健宽广的怀抱,袁幸鸽忍不住崩溃啜泣,欲将刚才的不安和恐惧尽情哭号。「呜……呜……」
她的哭声凄厉而悲惨,像在指控他的漫天大错,教他的心亦揪扯不已,直到现在仍不敢相信自己做出如此可恶的事情。他是真的气疯了!
「乖,别哭,你哭得我好心疼。」薛京健轻声诱哄着,怀里的娇娃仍不停颤抖,可见她有多害怕。
「呜……你这个笨蛋……笨蛋啦!」他真的很讨厌,标准先打人又道歉的那种人,但她仍然紧抱住他找寻慰藉。
「好好好,我是笨蛋。」这是什么感觉啊?见她哭得撕肺断肠,教他的心也快被拧碎了。
「讨厌鬼!」哭了一阵子,袁幸鸽因为鼻塞而抽噎,手腕传来刺痛,她抬起手察看。「好痛……」
「我看看。」薛京健小心翼翼地捧着袁幸鸽的手,却见一双细致皓腕有多条深浅不一的瘀红和指印。「对不起,我……」
「哼!」袁幸鸽气愤地抽回于,翻过身子不理人。
「别生气了好吗?」铁臂环住柳腰将她拉回怀里,两具躯体紧密地契合。「你说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我一定说到做到。」
袁幸鸽将脸埋进枕头,几日来的委屈感受再也隐藏不住。「你才不会在乎我原不原谅呢!反正你都有那个大美女了……」
「幸鸽……你在吃醋吗?」薛京健心中窃喜,这个小妮子总算开窍了吗?
「你少臭美,谁要为你这种人吃醋!」袁幸鸽坚决否认这么丢人的事。
「不然,你为什么会提到『她』?」薛京健索性像在抱娃娃似地将袁幸鸽高高举起,看她还能躲到哪去。
「那是……那是因为她出现了之後,你就不理我了,而且刚刚一见面你就对我凶……还对人家那么粗暴……」讲着讲着,心口又开始泛疼,斗大的泪珠又浙沥哗啦地落下。
这泪,不只打在薛京健脸上,也螫痛了他的心。
「我的姑奶奶,你别哭了,你想害我心疼死啊!」薛京健连忙将袁聿鴒置回胸膛「惜惜」,心里实在很想大喊冤枉,但这么血腥的杀戮,他如何对她说明?
「骗子,你才不会心疼呢!你都有大美女陪伴了……」他双臂替她围成一个天地,宽广结实的胸膛令她不自觉地想永远停泊。其实自从那晚她不告而别之後,便时常在夜里怀念这温暖甜蜜的位置。
很难言喻的莫名情愫,当时她居然对这个陌生的男子产生极深的眷恋。
「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薛京健邪恶地反问袁幸鸽,真不晓得该如何向这倔强的可人儿解释。好在一切都在他的盘算之中,刘炳宏果然在嘉年华大会结束之後,命令手下绑架姬宫毓,却没想到娇滴滴的大美人竟身怀绝技,而姬宫毓的部属也及时赶到,没两三下便将刘炳宏自以为所向无敌的龙帮打得落花流水。
身为囚犯又罪加一等,所有罪状加起来,即使刘炳宏的父亲砸再多钱拜托说情,顶多免於一死,不过这辈子肯定是没办法重见天日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袁幸鸽捏住薛京健耳朵咆哮。
「好好好,我没聋,你可以不必这么大声。」要命!他已经能预见和这女人结婚後的生活,就是他常处理的虐妻事件逆向操作地发生在他身上。
「哼!」
「幸鸽……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说啊!」
「你脾气一向这么差吗?」
「薛、京、健!」袁幸鸽怒吼。「你找死啊?」
「OK、OK,当我没问。」薛京健做出替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对啦!反正那大美女又体贴又温柔,她送的便当一定也特别合你胃口,我走!省得在这里惹人嫌。」没办法,那女人实在太美,让她无法不比较自己和她的差距,而且她明白今天不管换作哪个男人,都会选择美女。
「谁说的?我只要你陪伴,也只吃你送的午餐。」薛京健没说出姬宫毓是假女人,因为他太了解以袁幸鸽的个性绝对会一直问东问西,但他绝不能让她知道姬宫毓的出现是为了保护他不被杀害。「别乱想,我和那女人没什么的。」
「真的吗?」薛京健的话令袁幸鴒心旌神动,不禁流露出女孩子的羞涩姿态。「那你为什么……都没打电话给我?」
「对不起,我这阵子真的太忙了,怕你来了没时间陪你,所以才没打给你。」薛京健随口编了个理由。
「谁说要你陪了……」袁幸鸽咕哝着,嘴角却喜悦地扬起腼腆的笑花。原来,他不是有了别人就忘记她,她绷紧多时的心弦全释怀了。「那你……还要不要我送午餐去给你呀?」
「当然是求之不得罗!」他怎么可能拒绝?
「嗯。」烦恼尽扫而空,袁幸鸽的心终於获得平抚,於是拉高丝被盖住两人,躲进他精壮的胸膛,选了个最舒适的位置。
薛京健傻眼地看着袁幸鸽,不会吧?「你要睡了?」
「对啊!」
那谁来负责他节节高升的欲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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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幸鸽睡得极不安稳,因为她发现这房间不晓得是没打扫乾净还是怎地,总觉得有只虫子不断地在骚扰她。
好梦正酣,她实在懒得动手处理这只扰人清梦的坏虫,但这虫子却越来越过分,还爬到她胸口上……
突然,她感觉乳尖一紧,这虫子居然还会咬人!?
「京健,有虫虫……帮我把它拿开啦!」袁幸鸽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呓语。
「没有呀,哪来的虫?」薛京健啼笑皆非,这小妮子真是只小猪,他已经这般挑逗,她仍坚持不醒。
「有啦!它爬到我胸部上还咬我……」这虫子真烦,还死咬着她乳头不放。
「你睁开眼睛看看,真的没有虫啊!」
「厚——」袁幸鸽不甘愿地张开眼眸。
「真的没有吧?」
「薛京健,你在干什么!」袁幸鸽无力地说着,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作怪的虫子,只有登徒子的手在侵犯她。「我很想睡觉啦!」
「自私。」薛京健窝在袁幸鴒耳翼轻语。「我睡不着,你也不能睡。」
「哪有人这样子的?」袁幸鸽拨开薛京健的手,美眸又要闭上。「你自己想法子吧!看要数羊或怎样,别吵我……」
「我已经想到了。」薛京健以手指扳开袁幸鸽的眼皮,这下看她怎么睡!「不准又睡着!」
「想到就好啦!」袁幸鸽没力气理他,乾脆翻着白眼睡。
薛京健连忙放开手,因为她翻白眼的模样看起来有够恐怖。「但要你配合才行啊!我一个人怎么爱爱啊?」
「睡觉跟爱爱有什么关系……」袁幸鸽讲话声音逐渐变成低喃,脑袋有一半神游到周公那去了。
「做到我累了自然就好睡了……啊!」该死!她根本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他发誓非把她挖起来才甘心。
他的狼爪伸至她的三角裤部位,直接将其覆住,中指放肆地隔着稀薄布料按揉小蕊。
「啊……你做什么啦?」被人摸着这么敏感的地方,谁还睡得着啊?
「幸鸽,我们来爱爱,不要睡了。」薛京健加重手指力道。
「你……」袁幸鸽讶然地盯住相距不到三公分的放大俊颜,为了「嘿咻」他竟然可以这么不择手段?「可是我好想睡觉哦!」
寻找到凹洞,薛京健手指猛地一压。
「呃!」袁幸鸽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样还想睡吗?」薛京健持续缓慢施力,轻薄的内裤已陷入穴涡。
「不……想了。」他边伸入还逞按摩着,她又不是性冷感,那抵挡得了这般撩拨?
「太好了!」薛京健像个大男孩喜出望外,大手一掀,整张棉被飞至房间的一隅。「快点把小裤裤脱掉,不然待会整件湿透就不能穿了。」
「你在急什么啦!」看着薛京健恶虎扑羊的模样,袁幸鸽心里既害臊又好笑。
「你睡得跟死鱼一样,好不容易把你吵醒了,找当然急了。」这时小裤裤逃不了和棉被相同的命运,被人不留情地甩至一边,薛京健兴奋地覆上袁幸鸽未着寸缕的身躯。
「你怎么这样形容人家!」袁幸鸽捶了薛京健一举,柔荑立即被握住并搁在唇边亲吻。「你今天好奇怪……」
「我怎么了?」薛京健狭长的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瞅着袁幸鸽的绝俏容颜。
「不要这样看我……」袁幸鸽羞赧地转开脸,总觉得薛京健的眼神化作火焰,欲将她焚烧成烬。「你这样……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呵!我是要吃了你呀!」薛京健的醇厚笑声弥漫在窄气里,是撩人动魂的勾引。「想不想让我吃掉啊?我美丽的小红帽。」
「嗯……」袁幸鸽咬着下唇轻垂颔首,他仅以炽热日光便能点燃她的情潮爱苗,让她欲火焚身。
「我的小红帽,我要开动罗!」话语终结於她红嫩的樱桃香唇,他的吻很仔细,不愿错过她口腔任何一处,两人滑溜的舌头互相交缠嬉戏。
「唔……」他的吻太热切,教她身子一阵战栗。
「我的宝贝,好好感受我的爱。」他的唇移至饱满的胸脯徘徊,大手将两颗馒头集中,湿热的舌尖一遍又一遍舔着中间动人的乳沟。
「啊……」她动情地抱住他的头颅,被他撩起的燥热使她不禁娇喘。
他将柔软的乳房握在手里,张开大口将浑圆尽含口中努力吸吮,尽情证实他这匹大野狼的极致享用。
「啊……」天啊!他怎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