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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烹肉(叔宠)-第32部分

小说: 烹肉(叔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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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昊把手中的托盘交给了其他人,便拉着周能走向了角落。“你这么快就到了啊。”
  周能“嗯”了一声,又说:“打你手机怎么是关机的?”
  “我锁进更衣室了,宴会上服务的时候不能带手机。”姜昊见她穿着一身冬衣,额上的汗都已粘了发,忙掏出纸巾替她抹了抹,又伸手拉开她的外套,蹙眉道,“你怎么回事儿啊,外面都三十度了还穿这么多?”
  周能一讪,顺手脱了外套,说道:“天气预报说这两天又会降温的。”
  姜昊又将粘在她颊上的发往后拨了拨,问道:“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非得见面说。”
  周能顿了顿,往那扇鎏金雕花门瞥去一眼,“那里面是省公安厅的会议?”
  姜昊点点头,周能又说:“我昨晚看了新闻,省台要做十五年前的专题。”
  姜昊笑道:“原来就是这个事儿啊,里头的会议刚才也正在说这个,你怕他们采访你?当年没轮上你,这会儿也不定呢,你就为这个?”
  周能担忧道:“浩浩,万一有记者找你,你别答应好不好,我妈……我妈她身体不好。”
  姜昊挑了挑眉,“神经病还没治好?”
  周能面色煞变,厉声道:“浩浩,你说什么呢!”
  姜昊脱口后便心头一颤,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后悔一闪而过,可常年囤积的怨恨刹也刹不住,想也不想便接着说:“不就是神经病嘛,当年仗着神经病把你抢走,现在我要是上个电视说这事儿,她有什么权利阻止,她身体好不好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只知道我妈临死都没能见你最后一面,连声音都听不到,全是她!”
  周能浑身打颤,努力将朦胧双眼抹净,只是出嗓的音已变了调,“不关妈妈的事,都是我不好,你不许骂我妈!”狠狠推了一把姜昊,她又说了一句“不许骂我妈”,扭头就跑。
  拐弯处一道高大身影立时跟了上去,姜昊在原地愣怔片刻,暗暗恨骂了自己几句,抬脚便想朝周能追去,远远却传来赵琦的声音:“姜昊,你给我站住!”
  姜昊回了头,赵琦走近问道:“我看了好一会儿了,你现在要不要跟我解释一下,你跟周能究竟是什么关系?”
  姜昊蹙了眉,“我晚点儿再跟你解释。”
  眼看他转身便欲追周能,赵琦冷声道:“你今天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们就完了!”
  姜昊顿在原地,被赵琦打了岔,他道歉的冲动渐渐冷却了下来,恨意复苏,他朝鎏金雕花门望去,淡淡的应了一声。
  周能忍泪跑了下去,朦胧中跌跌撞撞,七拐八拐的好一会儿才到了大堂,她伸手抹了抹眼睛,走到礼宾柜台前问道:“请问一下,打破了琉璃灯,该往哪儿赔钱啊?”含着喏喏泣声,如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嗷嗷待哺的小狗儿,嘤嘤啼蹄,楚楚可怜,周能扒着柜台边沿,仰头望向行李员。
  行李员愣了愣,心脏不自觉的鼓了一下,正要回答她,却见周能突然被人搂进了怀里,那人说道:“赔给我!”
  行李员瞠目瞪向来人,结结巴巴的喊了声“冯总”,忙抓起电话假装忙碌起来。
  周能挣了挣,又听冯至说:“回头我算个准确的数字给你,咱们酒店可就琉璃最值钱了。”
  周能正难过着,掰了掰腰间的手,见撼动不了,便焉了脑袋任大掌将自己撑起。
  有外国人举着电话嚷嚷,瞥见周能,忙撇下行李兴奋得跟她说话。周能愣愣听了片刻,眨眼时泪珠沾上了长睫,小嘴张颌几下,她露了泥窝指向二楼,又挥手与那人道别。
  冯至原先见来人与周能如此热络,立时皱了眉不悦,听了片刻才缓和了表情,见那人离开,他笑道:“没想到你西班牙语进步得这么快啊!”
  周能呆愣半响,疑惑喃喃:“你怎么知道……”
  冯至淡笑不语,搂着她出了酒店。
  后知后觉的上了冯至的车,周能才将“神经病”三个字埋进了灰堆,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摸出个信封,说道:“这里是六千元,我替姜昊赔给酒店。”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就是你们酒店的一个行李员,他春节的时候打破了你们的琉璃灯。”
  冯至抽过信封甩到了一边,凝着她含露的睫毛半响,问道:“你跟姜昊什么关系,他打破了灯要你赔钱?”
  周能恹恹的拽着包带,“反正我替他赔了,他不给你们打工了。”
  冯至蹙了眉,脑中重播刚才听入耳的对话,将字句拆散了拼拼凑凑,复忆起沈志宏曾经所述,疑窦愈聚愈拢。他又睨了一眼周能,那一对泥窝昙花一现,伤心的模样叫他心软如化,这几日独自生的闷气如炊烟一挥而散。
  冯至清了清嗓,说道:“行,你赔就你赔,对了,上回的那些肉都被我带回家了,现在跟我去拿一下。”
  周能忙说“不用了”,却哪里拗的过冯至,油门轰声顿启,霎时便驶离了酒店。
  冯至开到了家门口,正欲邀周能上楼,突然想起客厅里堆着烟烟酒酒,顿了顿,便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匆匆跑上了楼,他忙去冰箱里拿出了腌肉,刚阖上冰箱门,他止了止步,又去厨房拿了碗,将腌肉挑出了大半。
  转身回客厅时瞥见了茶几上的棒棒糖,他又捞起几根,这才下了楼。
  周能独自坐在车上,孤零零仿闻空洞中肆起了姜昊的话语,她紧了紧手,想找甘宁泉的冲动被她狠狠压制了下来。
  冯至上了车,将棒棒糖扔给她,说道:“呶,吃不吃?”
  周能接过拆开,说了声“谢谢”。
  路上冯至接了几个电话,交代了一番公事,周能在旁听了片刻,说道:“你要是有事情就走吧,我自己回去。”
  冯至笑睨着她,“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就走?”
  周能一愣,脸渐渐红了起来。
  回到“致金辉煌”时已过了三点,周能下车四顾一番,唆了唆塑料棍正要塞进外套口袋,冯至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抽了抽嘴角,忍俊不禁,又柔了心,低声斥道:“脏兮兮的,也不改改这个习惯!”
  周能面上一赧,悻悻的松开了塑料棍。
  进屋后周能便隐晦的下了逐客令,冯至仿佛未曾听见,拿着腌肉就去了厨房,问道:“你家里有其他菜吧,我给你蒸点儿肉,再看看煮些什么。”打开冰箱门一瞧,他愣了愣,又去翻起了橱柜,转身蹙眉道:“你别告诉你只吃鸡蛋和泡面?”见周能点点头,冯至扶额无奈,只好拿出了这两样仅有的食物。
  眼看冯至将整盘腌肉放上了蒸架,周能忙阻道:“别别,你留一点儿,我给沈老师带去一些。”
  冯至手上一顿,侧头见周能焦急瞪眼的模样,好笑道:“行了,我那儿还有,下回直接给你的沈老师送去。”
  周能听罢,嘀咕道:“那你怎么只给我这么点儿。”
  冯至恍若未闻,开了油烟机便忙碌了起来,锅里翻滚着泡面,诱人的香气已溢了出来,一旁的平底锅上荷包蛋已煎得脆黄,冯至将泡面装了碗,又将煎蛋盖在上面,电饭煲里的腌肉也已蒸熟。
  周能扒在门上探头探脑,怪异的感觉渐渐袭了身,他这样古里古怪,又凶巴巴的人,竟然也会做饭,动作比甘宁泉还要快上许多。
  周能抿了抿唇,忙转身回到了客厅。
  从中隽回来后,她已几日没上过饭桌了,酱肉香味诱人,周能咽了咽口水,夹起一片便塞进嘴里,又吮了几口面条儿冲淡它的咸味。
  冯至盯着她忙不迭的进食,小嘴鼓囊囊的恨不得将桌子塞进肚里,仿佛已饿了好些天似的,他不由蹙了眉,突然想起她离家出走的原因与甘宁泉有关,到嘴边的问话又被他收进了喉,说道:“吃慢点儿,我又不跟你抢。”
  周能抬眼看了看他,将嘴里的面条儿一口咬断,慢慢嚼了起来。
  饭毕周能打了个饱嗝,怔见冯至一直盯着自己,忙捂住嘴将眼神投向了别处,只是胃里太过充实,又一声饱嗝溢出了喉,她羞红了脸,起身朝卫生间奔去。  
  再出来时周能已恢复常态,温水净面后颊上又印了酡红,水未擦透,有几滴挂在了刘海上,发丝贴着颊,也不知是水还是汗。
  冯至走近她面前,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周能怔了怔,血涌至耳后,忙挣着去掰他。
  冯至松了手又托住她的后脑勺,俯唇含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冯至松了手又托住她的后脑勺,俯唇含了上去,叹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我好想加上这么一句啊,哦,我的恶趣味~
  那啥,能能只会一点点,一点点的接受叔叔,但是不再抗拒就是好事了是吧,反正冯叔叔已经一点点,一点点的陷进去了,嗷~ 我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38

  唇上的麻感轰得周能呆若木鸡;又听冯至呢喃:“能能,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唇仍旧贴着她,若有似无的轻轻吮着。
  周能脚步错乱的晃了晃,喉中闷叫一声便去推他,冯至扶住她的腰,用力扣向自己;单薄的打底衫再也藏不住周能的柔软,冯至只觉得身体与她相贴的部分遭了电击;自己竟软了双腿;再也忍不住;撬开了她的唇狂卷起来。
  周能被他提着掂了脚;站立不稳;口中的舌搅乱了她的神思,喉中闷哼不断,双手抵推着她,脸上灼烧如七月疾奔千里,律动的心跳仓惶乱了节拍。
  冯至这才知道饿了许多天的人原来是自己,吞咽着周能口中的气息,他饿如困兽,想将周能撕裂。
  直到周能不断往下挂,冯至才松了口,紧箍着她瘫软的身子,又吮向了她的脸颊。周能又哼了一声,冯至喉中一紧,托起她的臀疾步走到了卧室,二话不说便压了下去。
  周能推了他几下,冯至抬起她的下巴,哑声道:“乖一点儿,要不然会痛。”
  周能不明白为什么会痛,只是觉得此刻被他这番亲吻着,着实让她羞得没了颜面,便本能的反抗着他的唇。
  冯至凝着身下的这具煮熟了的虾,娇羞无助,又生涩的抗拒着他,让他的心瞬时软碎了一地,再也拼扶不起,脑中仅存了一个念头——好好疼爱她,不能伤了她。
  冯至促喘着砸弄着她的唇,大掌正要探进她的衣下,客厅内的手机铃声却乍响起来,周能挣扎的愈发厉害了。
  冯至紧扣着她,对铃声充耳不闻,口中用力吮吸,周能抬手去抓他的脸,冯至吃痛,下意识的顿住了动作,周能这才使劲儿撇开头喊:“电话,电话。”
  冯至已然意乱情迷,呢喃了声“别接”,便又俯了唇去亲她。周能躲开,摆拒道:“妈妈的电话,你走开,走开!”
  铃声唱响着“宝贝儿快接电话,妈妈找你”,反复着这样单调的一句歌词,却成功让周能抽回了神思,用力捶了冯至几下,着急道:“你放开我,走开!”
  冯至恐周能再次和他闹别扭,只好隐忍着身下的勃发,咬牙松开了她。周能迅速腾起,一溜烟儿的便跑出了卧室,冯至抓也抓不住,碎了一口暗骂,也疾步跟了出去。
  周母开口便问:“怎么这么久啊,你在干嘛?”
  周能喘缓了气息,涨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周母已再次开口切入正题:“对了,我跟你说啊,你表哥这回是真狠了心了,诺一倒真是个好孩子,还打来电话安慰你表舅妈,说什么感情淡了,是两个人的责任,分分合合是正常事儿,你表舅妈哭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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