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如铁 冷皇囚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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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含著泪光,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立刻就被他给擒住,他凝视著她不语,神情自信而且邪气,她对此感到深恶痛绝,用力地挣脱了他的箝制,翻过身去获得了片刻的喘息。
她一头黑色的发丝顺势迤落在金色的床褥上,完美地展现出她白皙无瑕的肩颈及侧脸,她以手掩住嫩唇,不让轻泣声夺喉而出,在她的身上披散著被他撕破的月白罗衫碎片,以及半褪在腰间的红色肚兜,看来别有一种荒淫的美感。
不能……她绝对不能够再失去自己……袭冰焰不断地在心里提醒自己。
「不……」
她低叫出声,柔荑紧捉著金色罗被,想要逃、想要躲,她只消忆起方才那激动得不复掌控的自己,心里就莫名地害怕了起来。
慕天绝以长臂为制箝,牢牢地锁在她的腰间,强硬地将她揽向自己,长腰一挺,愤张的火热狠狠地贯入她娇柔的花穴之中。
「不……」
她的吟叫是深沉的、绝望的,身子里如火灼般的疼痛强烈地在提醒她,就在刚才,他已经占有了她的清白!
她咬住洁白的贝齿,忍住了夺眶而出的眼泪,也忍住了他带给自己的疼痛,她不想教他感到得意,一点儿都不想!
「你以为只要毫无反应,就能激怒朕吗?」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念头,随即付之一笑。「朕说过,经过今晚的一切,你将不能忘了朕,你会想起的,每当午夜梦回,你会想念朕,疯狂煎熬地想念。」他的神情雍容且志在必得。
「我不信……」她摇头,坚决地否认。
他勾唇一笑。
为什么?她心里好恼恨……为什么他总是如此自信,不浪费丝毫的力气与她争辩,总是以低沉的嗓音,志在必得地宣告著她即将面对的困境?!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鸟儿,而困著她的人就是他。
身子里,依旧有一丝丝的疼痛,不过,那已经不足以唤回她的理智,比较起来,她现在耽溺在欢愉快感的热潮里还多一些。
比起恨他,此刻,她更恨自己!
天色还透著晨曦的清亮,袭冰焰在宫女的服侍下起了床,她们替她准备了一件月白色的秋衫,外罩著一件颜色淡雅嫩橘的绸袍,她不让宫女们在自己身上多添任何首饰,只单披了紫色的羽衣,就被请到了花厅里等著。
教她等什么呢?
原来,慕灭绝下令教御膳房将他的早膳送到她这里来,而他则是天还未亮就离开了,听宫女们说,他平时在上早朝之前,都只喝了杯参汤,下了早朝再用膳,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数年如一日。
是教她等他吧!她想,慕天绝一如她的料想,是一个律己甚严的男人,他与百官在朝廷上议的是天下事,倘若他吃饱喝足之後再上早朝,只怕他睿智的判断力就会大打折扣,不能做出最好的决定。
这却恰恰好是她所痛恨的,她痛恨他异乎常人的冷静,想起了昨晚的意乱情迷,她不只痛恨他,同时也恨起自己!
宫女们同时端来了他的常服,在等待的过程中,她总是忍不住去看那一套织工精美,完全配合他高大体型剪裁的袍服,那是他在宫里日常穿著的模样,不过,当慕天绝下了朝堂,在宫女的服侍之下宽衣时,她又别过眼选择不看。
她一直不想正眼瞧他,不理他柔声哄她吃菜,心想他们又不是寻常新婚夫妻,他又何必这么做呢?
「你这是在干什么?」慕天绝终於放下了筷子,在她身上耗尽了最後一丝耐性,「看著朕,这是你应该要有的礼貌。」
「是。」她回答得并不热衷,昂起美眸注视著他。
慕天绝并没有在她的瞳眸深处找到自己的身影,这一点教他心里不快,「朕不管你是否曾经与朕为敌,又或者是那个献出良策、大败皇军的平南王之女,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败在朕的手下,只是朕後宫里的一名嫔妃,服侍朕,让朕龙心大悦,就是你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我做不到呢?」她倔强地反问,这并非在耍脾气,而是她心里真的不以为自己做得到。
不过,慕天绝却不管那么多,他接过宫女递上来的绢巾擦拭嘴角,随手将巾子丢在桌上,站起身来,冷然地瞥了她一眼,「你必须,别妄想朕会在你的激怒之下,如你所愿,将你贬出宫去,只是朕要提醒你,在与朕对抗之前,好好想一想你目前的处境,想清楚自己是否有那能力与朕较劲,想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付出那个惨痛的代价。」
闻言,她的心底一阵冷飕,非常明白他所指的「代价」是什么,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从来我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进宫,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局面,皇上,如果袭冰焰有任何不敬之处,请您大人大量多加海涵,以後的事……我会好好去学,学著如何去当一名後宫的女人,讨您欢心。」她模样恭顺地垂下螓首,不再试图向他做任何无谓的抗争。
能向他争回什么呢?一无所有的她,所能够面临的只有输的局面!掌控权此刻正被他握在手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争回!
她一定要如此曲解他话中的意思吗?慕天绝冷冽地眯细黑眸,直勾勾地瞅著她,毫不客气地回道:「如果你想做的仅仅只是一个讨朕欢心的女子,那就省省功夫吧!可以比你做得更好的女人,在朕的後宫里多得数不完!」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呢?」
「你还不明白吗?自己好好去想一想,依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想出一个办法,一个让你在宫里更好过,以及保你家人平安无事的办法!」
「我想不出来。」
「错了,你只是不愿想,如果你愿意多在朕的身上花一点心思,相信这件区区小事绝对难不倒你。」
被他一语道破了心思,袭冰焰俏颜一阵赧红,却选择以沉默不语来回应他的冷嘲,她确实没有资格辩解,早在她进宫之前就已经明白,一旦进了宫就等於是正式认输了,是心甘情愿向他臣服了!
「自己好好想一想。」他凌锐的眸光深沉地扫视了她一眼,一拂袖,领著一干随侍大步离开沐英宫。
好一个不识好歹的袭冰焰!
自从沐英宫回来之後,接连著两、三天,慕天绝就是一脸阴沉,此刻在紫宸殿上,臣子们无不是个个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就掉了脑袋。
这两天,外国使臣前来朝拜,献上了不少奇珍异宝,对於这些东西,慕天绝并非很热衷,总是淡淡瞟过一眼之後,就命人依照惯例,编册之後就搬到藏库里,如果没有突然想起,或许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
不过,眼前这一箱奇珍异宝里却有个东西非常招惹他的视线,那是一根女人用的簪子,做工算得上是细致,不过,最特别的是镶嵌在簪子上的宝石,看起来就像是被冰给凝住的血滴,又像是一簇火焰随著光线的折射,在寒冰中狂舞,好不灿亮动人。
「你说,这根发簪适合郡主吗?」他把玩著那根簪子,问向身後的人。
跟在慕天绝身边,德顺当然见过袭冰焰,他知道主子正因为她而不高兴,知道专挑好话说就没错,「回皇上,焰郡主的容貌气质都是天下无双的上等,这根簪子再适合她不过了。」
「嗯,留下吧!」他微勾起一抹笑容,转过头再也不看别的宝物。
「是。」德顺示意底下的人手脚俐落一点,把其他的东西抬下去,却还不忘提醒主子道:「万岁爷,楼国使臣来朝,万岁爷下令要尽地主之谊,今晚不知道要点召哪一个妃子陪您宴客呢?」
「让朕想想。」他回答得有点漫不经心。
「是。」德顺已经非常懂得观察主子的神色,笑著点头。
第四章
原来,她这些日子以来所居住的寝宫就叫做沐英宫,一向都是贵妃等级的妃嫔才能够住得进来,虽然慕天绝至今仍旧不肯为她正名,但是她享用的一切吃食仆佣都足以证明她现在并不比一个真正的贵妃差。
袭冰焰并不在乎慕天绝究竟给了她什么,只要他遵守自己的诺言,不轻言将父亲定罪,一切就由得他去。
关於这宫里的所有大小事情都是珠儿告诉她的,她原本是太后宫里的人,进宫已经七年多了,年龄却只比她大一点,仗著先前太后的威望,珠儿在宫里相当吃得开,也非常懂得宫里的伦常道理,知道怎么做才不会吃亏。
经过前天早上那…闹,宫里的人已经都知道她袭冰焰不知好歹,似乎都在等著把她的下场当好戏来瞧。
珠儿打从第…眼就喜欢上这位主子,心想如果这位个性倔强的主子想要在宫里安身立命,她这个做人家侍女的人就不能太打马虎眼,随时都要在身边提醒她这宫里的伦常规矩。
说了一个早上的话,珠儿终於切入了重点,这就是她一直想要告诉袭冰焰的话,也是最能够保障她在宫里生活的方法。
「娘娘,其实,你只要生了皇子,就等於在这个宫廷之中奠下了不败的地位,到时候,凭你的容貌与才华,相信没有任何后妃能够在皇上面前赢得过你了!」她端了杯刚泡好的茶,送到袭冰焰面前。
袭冰焰放下手里的书卷,伸手轻轻地打开了杯盖,看著袅袅白烟不断地往半空中飘散,沉静了片刻,她终於缓缓吐出三个字。
「我不生。」
闻言,珠儿简直就傻眼了,她著急地追问道:「娘娘,你说这话奴婢不懂,什么叫做不生呢?」
「我不生他的孩子,这辈子就算是死,我也不愿生他慕天绝的骨肉,此生绝不!」她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仇人一般。
「娘娘——」珠儿倒抽了一口冷息,看到慕天绝就站在门口,一脸铁青地瞅著袭冰焰,她连忙跪了下来,「奴才参见皇上。」
「退下,统统退下!」他断然沉喝,一群宫女连著珠儿都被吓得拔腿就跑,片刻都不敢多留。
袭冰焰听见他的声音,手震了一下,不小心挥倒了杯子,热烫的茶水洒了一桌,她站起身来,回眸望向他,一瞬间四目胶著,翻倒的茶水聚成了细流,不绝地滴落在她的脚边。
她抚著被茶水洒烫的手背,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走到她的面前,黑眸冷冷地眯起,「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朕说一次。」
「你听见了。」
「不,朕刚才没有听清楚,想要听你再说一次。」
「……」她缄默不语地低下螓首,似乎对於他的质问选择逃避不答,隐约可以感觉到他幽冷的眼眸正直勾勾地注视著她。
慕天绝无法忍受她对自己的视而不见,箭步上前,大掌一把握住她细致的肩膀,另一手则是强势地箝住她白嫩的颈项,强迫她与他的视线交会,「为什么不说话?说呀!说你不想生朕的骨肉,说你就算死也不生,你刚才就是这么说的,是不?」
「放……开我。」
她伸手捉住他的衣袖,困难地吞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他蛮横的力道握住,渐渐地变得呼吸困难。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他眯细冷锐的黑眸,直勾勾地盯住她,强硬地想要从她的身上勒索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次,她不再开口,因为不想向他求饶,睁著倔强的美眸望著他,柔润的脸蛋从涨红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