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女飞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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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她不放心嫣琪,我就叫她回去了,反正我也好了七、八成了。对了夜辰,我过两天就回公司上班。”霍永晰转向骆夜辰。
“不急,先养好身体再说吧!”骆夜辰一挥手,比比尉星栩道:“反正有事我会找星栩去做的。”
“是啊、是啊!我是苦命的超人。”尉星栩做了个苦瓜脸,随即正色地说:“说真的,你还是想想你和小榛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我是不会死心的,但是小榛……”霍永晰下了床,慢慢地踱到沙发坐下,躺久了他也好累。
“能走了?看来你真的没啥大碍了。”岳芊铃眼睛忽然一亮,“对了,我们可以骗小榛说永晰病情又严重了,让她来照顾他,然后……嘿嘿!”
“这主意不错耶,不过说病情严重未必瞒得了她,不如……”
尉星栩眉飞色舞地说着他的计划,他说完,大家都瞠目结舌地瞪着他,只有他无辜的眨眼再眨眼。
知道慕容婷已经被逮捕了,陶榆榛并没有特别意外或开心;相反的,她还觉得慕容婷挺可怜的。
“可怜?拜托,二姐,她破坏你的婚事,害得奶奶心脏病发,还差点害死你和霍大哥,你居然还认为她可怜?”慕容恒一提起这些事就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阿恒,她是你姐姐呢!”陶榆榛眉一皱,义正辞严地教训着慕容恒。
“姐姐?可耻哦!”慕容恒不齿地说。
“对了,‘亭毅’画廊呢?”陶榆榛劝不了他,只好改变话题。
“哦,姐夫去处理了,他亲自南下去和霍大哥的弟弟谈,可能是谈妥了吧,总之最近‘亭毅’就会展出霍永威的画,和南港客户的合约也搞定了。唉,可是姐夫也向法院诉请离婚了。”慕容恒一面喝可乐一面说:“姐夫说他要去追寻自己的生活,等‘亭毅’上轨道后就还给我们自己来经营。”
“发生这些事大家都很乱,什么经营权不经营权的,一阵子后再说吧!阿恒,你要常回去陪奶奶,她现在一定很伤心。”陶榆榛说道,她知道慕容艾梅一向非常地疼爱慕容婷。
“我知道,啊!我要走了。”慕容恒咕噜咕噜地喝完可乐,站了起来。
陶榆榛陪他走出超商,到他的摩托车旁,慕容恒忽然问:“二姐,你和霍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结束了。”陶榆榛淡淡一笑。
“不是吧?永娟说她爸妈已经不反对你们的事了,你们没有和好吗?”
“不是他们反不反对的问题,而是我自己的问题。”陶榆榛视线移向远方,眼神显得悠远而缥缈,她幽幽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我配不上他的,一步错、步步错,很多事是不能从头再来的,你以为能忘掉一切重新开始,其实不然,就算所有人都能忘记那些事,你自己是忘不掉的;就算所有人都不介意,你自己是最介意的;所有的人都原谅你,只有你自己不能原谅自己……”
“二姐,你想太多了吧!”慕容恒搔搔头,不太了解为什么女人都那么会钻牛角尖、钻死胡同,而且一钻进去就卡在里面出不来,他说:“我们大家都认为你和霍大哥很配啊,郎才女貌,而且你和霍大哥又彼此相爱,何必顾忌那么多呢?”
“你不懂的。快走吧,你上课要迟到了。”
目送慕容恒离开,陶榆榛回到店里,坐在柜台后,她支着下巴沉默地盯着外面。
“唉!”岳芊铃躺在陶榆榛床上,重重的叹口气,瞄瞄没反应的陶榆榛,她又重重的叹口气,“唉——”
“你也够了吧?要‘爱’找别人‘爱’去,别在我床上‘爱’来‘爱’去,烦死了!”放下手中的书本,陶榆榛走到床边踹了踹岳芊铃,没好气地说。
这死小孩!为了预防她再摸进来,自己特地加强了门锁,让她没那么轻易能解开,可是才去洗个脸出来,她已经又在自己床上了。陶榆榛想着,看了看大开的窗户。
真行!她倒忘了芊铃的“壁虎功”也是一流的,更别提只是由隔壁窗子攀到这里的窗子,嗟!
瞧芊玲那副长吁短叹的模样,陶榆榛心中先有了防备才问道:“你又想干嘛?如果想说些废话,麻烦你明天请早今天就省了,小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来招惹我,小心挨揍。”
“唉,我只是在想,永晰真是太可怜了。”岳芊铃一脸同情心泛滥地表情。
又来了!陶榆榛不悦地抿起唇,心想芊铃又想当说客撮合他们。真是的,芊玲难道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先别火大,”岳芊铃忙着扑灭陶榆榛眼中燃起的火苗,她一个翻身坐起来,握住陶榆榛的手,脸上换上庆幸的笑容说:“恭喜你了,小榛。”
“你发什么神经?”用力抽回手,陶榆榛十分不爽地说:“限你三秒内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小榛,我是真心真意地恭喜你,好家伙,你没有要嫁给霍永晰,不然你就惨了,好在、好在!”岳芊铃拍拍胸口。
“你这……等一下,你说什么?”陶榆榛猛然知觉到岳芊铃的话不像在劝和反而有相反的意思,她疑窦顿生,追问着,“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喔,我说好在、好在。”岳芊铃依样画葫芦地再拍拍胸口。
“上一句。”
“上一句?”岳芊铃侧头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说:“喔,不然你就惨了。”
“为什么?”陶榆榛蹙眉。永晰不是已经回“夜星”上班了,他的伤该全好了啊?
“你不知道吗?”岳芊铃故作惊讶地问:“你真的不知道?那么大的事你真的、真的不知道?”
“什么大事?”陶榆榛急急地问,脾气已经濒临发火的边缘了。芊玲这死小孩,只要她再说一句废话,自己肯定要杀了她!
“永晰他……不‘行’了,好在你没嫁他。”
岳芊铃的回答让陶榆榛不高兴地揪住她睡衣的领子将她揪了起来,“你少诅咒他!什么不行了,他不是活得好好的,还回去上班了。”
“我……咳咳……我是说……咳咳……”岳芊铃一下子呼吸困难,忙挣开陶榆榛的手,退到一步之遥盘腿坐好,“你听我说嘛!”
“说明!”陶榆榛的语气恶劣到了极点,一副“你胡说试试看”的样子。
“永晰他后腰中的那一枪打中他的脊椎神经让他丧失了性能力,所以我说他‘不行’了嘛,”岳芊铃正经八百地说:“好在你和他没结婚,不然你一辈子的幸福不全毁了。”
“你胡说!”陶榆榛僵住了,喃喃地说:“你胡说的,你在骗我对不对?芊玲,你在骗我的,不,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不会的、不会的……”
“你不信?”岳芊铃挑起眉,拿起电话按下号码,“你问姐姐,她不会骗人的。”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骆夜辰低沉的声音透过扩音机回荡在室内,“喂,我是骆夜辰。”
“姐夫,我是芊玲,姐姐呢?”
骆夜辰明显顿了一下,不耐烦地回答道:“芊儿不舒服,在浴室吐,什么事?”
“我找姐姐,姐夫请你叫姐姐一下,小榛有事问她。”岳芊铃小心地说,听出骆夜辰的不快,只好抬出计划来。
“等一下。”骆夜辰冷冷地说。
岳芊铃对一直在发呆的陶榆榛吐吐舌头。嘿,她可以想象姐夫一定在那头大皱其眉,自己真会挑,挑中姐姐不舒服的日子。
“只能说几句话,知道吗?”骆夜辰在一旁吩咐着,声音低低柔柔的,可以想见是在对岳芊痕说的,那一头岳芊痕不知道呢呢哝哝地回了什么,随即接起电话,“喂。”
“姐,我告诉小榛说永晰丧失性能力了,她不信,你告诉她。”岳芊铃大声地说着。
“这……哎呀!芊玲,你怎么可以说出来呢?这……哎呀!小榛,我……唉!”岳芊痕的声音沙沙软软的,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她那支吾的态度却更像真的。
“原来是真的。我……我要去见他……”陶榆榛喃喃自语着,忽然攀上窗沿,一个翻滚已经落在草坪上了。从二楼跳下去,对她是家常便饭。
岳芊铃赶到窗口时,陶榆榛已经隐没在夜色中了,她不禁抱着肚子开始大笑。
“芊玲,小榛她?”岳芊痕问着。
岳芊铃一面笑一面说:“她上当了!姐,你真行,她去找永晰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打给永晰,拜拜。”
“我真行?”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岳芊痕一脸疑惑,她才吐完头晕沉沉的,本来准备好要告诉小榛的话都没讲到。她看着由她手中接过电话放好的骆夜辰,不解地说:“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知道。”骆夜辰轻笑声,他这小宝贝只是用这无辜的态度就够唬人的,“这叫真实中的谎言。别想了,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岳芊痕仍是不懂,眨着眼睛将自己窝进骆夜辰怀中,她不舒服时就喜欢黏着他,呼吸着他暖暖的气息她就觉得好多了。她扯着他睡衣的领子,喃喃地问:“你想这法子会成功吗?”
出主意的是尉星栩,实在让人没把握。骆夜辰在心中想着,但他没说出口,只是搂紧了岳芊痕。
急促的门铃声让霍永晰从书房中赶了出来,他打开大门,站在门口的是喘着气的陶榆榛。她刚下了出租车,等不及电梯便冲上楼来。
“小榛?快进来。”霍永晰侧身让她进来,留意到她脸颊的削瘦及憔悴,他的心猛地揪疼了起来。
“永晰,我有话问你。”陶榆榛等他关上门回过身来,她马上说着。
霍永晰眼神一闪,碰了碰她的粉颊再下移至她的手背,果然,全都凉飕飕的。
冷冷的夜里,她就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牛仔裤,连外套都不加,她会冻坏的。霍永晰拉着她的手将她按坐在沙发上,在衣架上取了件外套抛给她,再倒了杯热茶,他命令般地说:“先喝杯热茶,你会冷死的,等我一下,我去关计算机。”
盯着他走回书房的背影,陶榆榛啜口热茶,将他的外套覆在膝上,让冰冷的身躯暖起来。
一分钟后,霍永晰熄了书房的灯,走出来坐在她斜对面的沙发上。看见他的外套只是盖在她膝上,他不发一言地伸手拿起外套盖在她肩上,让她的手伸过袖子穿上,他才满意地坐回去,“什么事要问我?”
“我……”陶榆榛咬咬下唇,忽然难以启口,她仔细地打量着霍永晰。
他看起来一如从前,温文尔雅的态度、轻柔怡人的嗓音,完全没有异常、没有颓丧、没有失意、没有任何怨天尤人的态度。
惟一不同的是他隐在镜片后的深邃眸子其中的温柔不见了,看着她时,有的只剩疏离、客气及有礼。
“你……你的伤好了吗?”避重就轻地问着,陶榆榛不安地绞扭着手指。
“好得差不多了。”霍永晰向后靠向沙发,用眼神询问她下一个问题。
“你……我……”吞了口口水,陶榆榛很紧张很紧张地将背挺得笔直,她深吸口气问道:“我听说你……你……”
“我怎么样?”霍永晰看着她局促不安的神情决定替她解围,他长叹一声,“我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