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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025 叶氏三姝 2-无端嫁得金龟婿-第8部分

小说: 025 叶氏三姝 2-无端嫁得金龟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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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她晓以大义,以免家仅存的余钱又被脱线后母撒光了。

 “知道了。”双丝垂头丧气地走向门口。“我有事出去一下,今天不回来吃
饭。”

 唉!没想到她的财务顾问办事效率如此迅速,转眼间已进行到物色店面的步
骤。萌萌说得对,家的每一分资源皆必须花费在刀口上。

 可是,把钱花在彭槐安的私人看护费用上,也算“刀口”呀!双丝心的一个
小角落发出正义之鸣。

 而且,纪汉扬赚钱跟吃饭一样,短短几个月就把她们原有的三十万资本,繁
殖成一百多万,她挪个两、三万出来请私人看护,应该不会被发现才对。再说
彭槐安又不会一辈子住院,看护费用顶多缴一、两个月就成了,想必于大局无
碍。

 区区几万块便可以换得她的自由,何乐而不为?没错,就照她自己原来的意
思去办吧!

 存摺和印鉴被索讨走了也无所谓,幸好她把提款卡放在皮包。嘿嘿!

 双丝转眼间开心起来,一切烦恼就此变成云淡风清。

 ※※※你酥饼乾的香气打老远放散而来,冲淡了医院内的消毒水气味。护理
站的白衣天使纷纷探出头来,检视甜香的来源。

 双丝停顿在头等病房门口,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就迳自推门进去。

 四天前,财务顾问纪汉扬安排她三加一项为期四天的美食训练营,磨练她的
烹调功力。正好她也需要拉开与彭槐安的距离,让他对自己的意图渐渐淡化,
所以就快快乐乐地入营去了。

 足足四天不见,够他冷却下来了吧?

 麻烦的是,一场美食营操练下来,她也烘焙出相当丰硕的“战果”,总计有
四大篮西点饼乾、两个十一的鲜你油蛋糕、外加三份草莓派。

 家的分量吃不完,而萌萌和维箴那两个丫头又不爱吃甜食,没办法,她只得
抽出空闲,运输两大袋“补给品”到医院给他尝尝鲜。

 “哈罗,好久不……”最后一个“见”字顿了一顿。

 病房内已经先来了其他客人。一张靠背椅拉近床沿,由一位穿着白色套装的
妙龄女子占据,另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士生进窗前的单人沙发,含着礼貌的
笑容与另外两个人闲话家常。

 举凡美女,通常不可能对另一位美女的存在视若无睹。因此双丝不由自主地
瞄了那位白衣美女一眼,恰恰发现对方的眼光也朝自己投射而来。

 短暂的眼神交换就成了白君兰唯一的情绪,除此之外,她精致绝美的脸蛋上
完全没有表情,像煞了一尊高不可攀的搪瓷娃娃。

 “抱歉,我不晓得你有客人。”双丝轻吐了吐舌头,这个俏皮的动作由她做
出来,一点也不显得轻佻。

 沙发上的男士欠了欠身,眸中迸射出感兴趣的意味。

 彭槐安看见了,而且很不喜欢未来丈人的眼神。

 “你终于出现了。”他的口气带着讥嘲。“这位是‘飞速通讯企业’的董事
长白非凡先生,以及他的女儿白君兰小姐。白先生,这位陆女士是负责本公司
会议伙食的……

 主管。“”久仰,久仰。“白非凡温和地微笑,主动站起来执起她的玉手,
凑到唇边行一个标准的欧式礼节,中年男人的潇洒魅力尽露于举止之间。

 “您好。”双丝倩笑得甜美可人,突如其来的吻手礼让她受宠若惊。

 彭槐安表面上若无其事,手指关节却已捏成青白色。这细微的反应被距离他
最近的白君兰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什么味道?”彭槐安突兀地问道。

 双丝立时想起自己的来意。

 “我烤了一些小点心,顺道送过来给你尝尝。”她抽回手,提高装点得相当
雅致的竹篮礼盒。

 顺道?他不悦地想,如果不顺道,她是不是就不过来了?

 “我是指空气有一股很浓的花香,不晓得是从哪来的?”他对玉兰花或桂花
这类的香味过敏。

 “噢。”双丝开心地翻开竹篮子。“我刚刚在医院门口瞧见一个小女孩在卖
玉兰花,向她买了几串。来,我放一串在病房让你闻香。”

 他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把碎花小布掀了开来,玉兰花的浓香陡然弥漫整间病
房。

 天!味道这么重!她即使把整片玉兰花的树林移植到病房,也不过如此了。

 “咳咳……咳……”他止不住地呛咳着,锐利的眼神瞄向竹篮子,差点凸出
来。

 “你明明宣称自己‘买了几串’而已,怎么会提着满满一整篮?”他失声大
吼。

 “因为那个小女孩说她一定要卖完花才能回家吃饭,我怕她娥着了,就……”

 她无辜地煽了煽长睫毛。

 “你……”他闻言气结。“天下就是有像你这种滥用同情心的人,利用婴童
谋生的组织才会如此猖獗。”

 双丝被斥责得好委屈。无端端扫到台风尾!

 “千万别这么说,陆小姐也是出于一番善意。”白非凡巧妙地介入争执之中。
“你说是吗?陆小姐。”

 “嗯。”她的水眸登时流露出感激。

 彭槐安更恼怒了。白老头追求美女的名声与他父亲有得拚,两人各据港台一
方,情场上向来横扫千军,无往不利,连他这个正当盛年的后生小辈也自叹弗
如。很明显地,白老头开始打陆双丝的主意了。

 “既然陆小姐身为外烩公司的主管,或许我们日后有合作的机会。”白非凡
又执起她的玉手凑到嘴边。“我正考虑在近期内举办一场商业餐会。”

 “真的?”她眼睛一亮。太好了,待她的餐厅正式成立,或许第一位访客就
是这位潇洒的白先生呢。

 不过,白先生也得太过分了一点。双丝下意识瞥向白君兰,观察她对父亲频
频向异性示好有什么反应。出乎意料的是,白君兰依然维持着端庄典雅的名家
风范,甚至连一丝丝颦眉不悦的表情,也不可得见。果真是好修养!她自认道
行比不上人家,若是换成她,早就气坏了!回家找老妈告状。

 必须阻止情况恶化下去!彭槐安当机立断,冷静而客气地发出逐客令。

 “白先生,白小姐,感谢两位前来探望,再过半个小时我就要进行复健课程,
不担误两位的时间了。”

 “当然。”白非凡遗憾地拍拍陆双丝的柔荑。“陆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其
希望能和你多聊一会儿。”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我的联络电话。”她热诚地开始为日后的事业铺路。

 “陆小姐!”冷冰冰的叫唤让室温骤降十五度。“麻烦你到茶水间添壶热水
好吗?”

 “什么?”她回眸,不意迎上一双燃着熊熊怒火的鹰眼。“呃……我立刻去。”

 好可怕!最好先别犯着他的虎威。

 投给白非凡一个歉然的眼神后,她执起桌上的空水瓶,出房汲水去。

 再度回返时,白氏父女已经离去。只有彭槐安靠坐在床榻上,一口一个地鲸
吞蚕食她的你酥饼乾。

 “你干嘛这么阴阳怪气的?”她忍不住嘀嘀咕咕地抱怨,为他斟了一杯热水。
“好不容易让我遇上一位潜在客户,就这样被你破坏了。”

 彭槐安白她一眼,继续啃小饼乾。

 双丝专注在冲泡牛你的动作上,藉以掩饰她不死心的刺探。“你如何认识那
位白先生的?你们有生意上的往来吗?他为人如何?我看他的样子满绅士的,
很讨人喜欢。”

 尾句的“很讨人喜欢”将他的暗恼激到最高点。他决定据实以报,让她也品
味一下“不是滋味”的滋味。

 “白先生是我未来的丈人。”他冷冷地抛下一句话。

 搅拌你粉的动作陡然楞住。

 “什么?”双丝目瞪口呆。

 “我说,白先生是我未来的丈人,又叫‘岳父’、‘泰山大人’、‘老婆的
父亲’。”他漾出恶意的快感。

 “你……你要……结婚了?”她第一次口吃得如此厉害。

 “嗯。”他事不关己地点点头。

 那副轻松写意的模样把她搞昏了,不明白彭槐安在玩弄什么玄虚。

 “可是你……你不是提议……”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住气息。“你不是
提议要照顾我和我女儿吗?”

 “那又如何?”他好笑地扔了一块小圆饼进嘴。

 “难道你并不是真心的?”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觉得委屈心痛。

 “我当然是说真的。”他耐心地解释给她听分明。“这个提议现在依然有效。
我愿意照顾你们母女,至于我与白家的婚事,那是另一回事。”

 直到此时,双丝终于了解他所说的“照顾”是什么意思。原来她一直误解了,
还以为彭槐安的提议系基于婚姻的基础。然而他并不!他有意迎娶的新娘子是
另一个女人,而她,将被安排成台湾的一个“停靠站”,供他前来公务访查时
停泊而已。

 彭槐安从来就不想和她认真,充其量只想收她做为金屋的阿娇!即使有人当
着她的面臭骂她“妓女”,她也不会比现在更觉得羞辱了。

 幸好!她恼恨地想,幸好她没有一相情愿地陷下去,事前已经决定要离他远
远的,否则此刻的伤害性不知会加重几百倍。

 “如果你已订好结婚的计划,怎么可以再与其他女人发生情感上的牵扯?”

 双丝对他不负责任的说法感到愤怒。

 “为什么不可以?”他好笑地反问。

 双丝差点晕倒。究竟是她观念太保守,或是他男女关系太随便?

 “每桩婚姻都该获得尊重,如果你不尊重你的妻子,就等于不尊重女性;你
不尊重女性,就等于不尊重我,所以我告诉你,我、很、土、气!”最后几个
字是用吼的。

 他真的激怒她了!彭槐安叹为观止。实在令人料想未及!他还以为陆双丝永
远只会笑咪咪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保持好心情。

 也好,她越是火大,代表她在意的程度越深。初识开始,他总摆脱不掉自己
一头热的感觉,起码现在证实了一件事……陆双丝并没有她自己表现出来的那
么“不在乎”。

 “你的论点有问题。”他意态轻松地反驳。“我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出轨,
违背了婚姻的忠实誓言,所以归根究柢还是你们女人造成的祸。”

 “你……你强辞夺理!”她气坏了。

 “放心,总有一天你会习惯我的个性。”他慵懒地舒展四肢,肌肉随着伸展
的姿势贲起了波动。

 倘若把白非凡形容为“风度翩翩”的绅士,彭槐安则像个精力充沛的运动家,
四肢百骸无时不刻迸放着强劲的生命力,后浪推着前浪,生猛的活力感一波一
波地涌上来。

 双丝不自在地偏过视线,拒绝欣赏他展现出来的魁梧体魄。

 披着羊皮的狼!

 既然顽石无法点头,她多说无益,还是趁早与他拉开界线为宜。

 她闷不吭声地回头搅拌牛你,不用他了。

 “喂?”不安分的病人叫唤着。

 谁理你?

 “哈罗?”

 好吵!

 “快憋不住了!”他叫道。

 她终于用眼角斜睨他。“你闹什么闹?”

 “我想解手。”他的两只手臂反靠在脑袋后面,好整以暇地微笑。

 “去呀!”她又没拦着他。

 “我的脚吊成粽子状,怎么去?”他的声音、眼神都很纯洁无邪。“你可不
可以帮我把浴室的尿壶拿出来?”

 啥?!还得服侍他尿尿?双丝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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