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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025 叶氏三姝 2-无端嫁得金龟婿-第17部分

小说: 025 叶氏三姝 2-无端嫁得金龟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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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我跟他根本不是‘那样子的关系’!“”哦?“萌萌耸了耸肩,把早报
推向她面前。”你自己看好了。“

 双丝火速拿起工商版,头条大标题几乎闪着了她的眼睛……

 企业合作出现变数蓬勃、飞速恐将联姻失败底下两行副标题写着……

 蓬勃集团发言人近日改口指出,彭、白两大集团从未对联姻一事达成任何协
谈。

 接下来的篇幅报导了彭槐安在台湾的事迹、行踪,并且提及他过去数月与某
不知名女子过从甚密。记者就联姻未果的事情征询过彭槐安的意见,这位彭大
当事人指出,他和白君兰仍然是“好朋友”,联姻一说纯粹庭外界的“误解”、
“以讹传讹”,“与他前来台湾的原因全然无关”,他也老实坦承自己心有所
属,日前正在追求该位“不知名女子”。

 最让双丝火大的一点是,报导尾端还附一帧巨幅照片,相片中的她正搀着彭
槐安从医院走出来。两人的姿势像熬了搂搂抱抱。

 误会!天大的误会!

 “呃……这……”她蠕动着红唇,却只能拚命吸气、吐气,根本无法发出声
音。

 “放心吧!我并没有指责你,我只是要求你起码让我们会会那家伙。”萌萌
安慰的轻拍她背部。

 “哦……我……”她用力摇头……萌萌,你千万不能误会,我和他真的没什
么!

 “你不肯让我见他?”萌萌的冷眉斜斜挑高。

 “不……嗯……”她努力地比手画脚。不是呀!我想告诉你,在你们瞧见他
之前,彭槐安早就被我拆了!

 “不准拒绝!就这么说走了。”惊堂木一敲,萌萌班师退朝。

 “萌…………”她扯着喉咙,拚命的想挤出一点声音。

 “对了。”萌萌的脚步顿了一顿。“我在地下室找到几幅老头子生前留下来
的古画,其中有一幅石涛的作品,鉴定结果证实它是真迹,应该还值几个钱。
既然你男朋友经营国际性的拍卖组织,我想麻烦他在十月的瑞士拍卖会上帮忙
卖出,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

 萌……萌……她吞咽好几口唾液,再拿起桌上的牛你狠狠灌了一口。成了,
终于找回被吓跑的嗓门了。

 “萌萌!”

 她的大喊来得为时已晚。

 惟剩山虫鸣叫的乐音,嘻兮、嘻兮、嘻兮……

 第九章情况颇出乎彭槐安的预料。他的“绯闻”正式在媒体上曝光,而女主
角却迟迟没有出面找他谈判。

 按照他原本的预期,陆双丝读到报上披载的消息后,即使没有怒气大发,起
码也该打通电话来找他“聊聊天”,可是这四、五天来,一切却风平浪静,这
就教人不得不感到怀疑了。

 或许他该主动出击,杀到叶家攻她个措手不及。他有点暴力的暗忖。

 “总经理,陆小姐外访。”秘书透过内线对讲机通报。

 来了!

 他精神一振,好整以暇的嘱咐秘书:“请她进来。”

 假设他期待着陆双丝娉娉婷婷的俏影从那扇门出现,他可就大大失望了。

 其实,站在门口的娇躯也一样窕窈可人,没有话说啦!只是这副躯体并不属
于陆双丝。

 女客接近他的桌案,手上握着一卷画作。她约莫二十出头,黑直的长发没有
什么发型设计可言,外形和穿着也朴素得像个民国初年的女大学生,然而气质
却比寻常学子严肃得多。两眉之间一道淡淡的纹路显示她经常蹙着柳眉,使她
感觉起来像个忧国忧民的革命女烈士。

 幸好她的五官相当细致清净,假设认真打扮一下,还算救得回来。

 “请坐。”他按捺下不解,扬手邀请客人坐进对面的椅内。

 “彭先生,您好,敝姓高,高维箴。”连她的声腔都偏向低沉,很有几分思
想家沉思时的味道。

 “我知道你,你是陆小姐的继女。”有了前次被叶萌萌吓到的经验,他已经
准确的记住女儿们的名字。

 “这个词的发音很难听。”维箴严格的纠正他。

 “抱歉。”他清了清喉咙,突然觉得自己有如被老师指正的小学生。

 维箴定了定神,缓缓倾身打量他的五官。

 彭槐安被她盯得怪怪的。现在又怎么了?她的继母在哪?

 “你一定是个很严肃的人。”维箴发表观察所得。

 他差点失笑出来。她简直是锅笑壶黑!

 “所以?”他静听下文。

 “严肃的男人,意志通常比较冥顽固执,处事态度也较为强硬,所以我和你
进行交谈,很可能柔化不了你的锐利,如此一来就会让我感到非常挫折和沮丧。”
维箴仔细分析其中的利弊得失。“而沮丧与挫折正是最容易干扰人心的武器,
如果让我间接产生灰色思想,可能就会影响到我未来两个月的做学问精神。”

 他抹了一把脸,差点听课听到睡着。“令堂呢?”

 “在我后面。”维箴眼也不眨的承续他的新话头。

 “有吗?”他狐疑的瞥向空荡荡的门口。

 “当然有。”维箴随意的转过头查看,发现后头真的没人。继母大人不见了,
她很紧张的转回头质问:“你们把她藏到哪去了?”

 他揉了揉额头,又有翻白眼的冲动。

 “回去把你继母拖出来,然后我们再谈!”他简洁的命令道,开始翻动桌面
的文件档案,一脸准备下逐客令的表情。

 “我在这。”微弱的细音从门外飘进来。双丝本来不欲出面的,偏生这个家
伙不死心,硬要逼她现身。

 她的形影出现在眼前时,彭槐安霎时楞住。

 她看起来好憔悴!花容苍白,眼眶下方的青色血管尽皆浮现,鼻头却又红通
通的。

 她通常会将自己打理得整齐清爽才出门,难得今天却像煞了泡在泪缸子三天
三夜。

 “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惊又急,小快步的奔过去牵住她。

 “我们先谈正事好不好?”维箴兜着画轴,挤过来当电灯泡。“是这样的,
我们有一幅画……”

 她好吵!彭槐安转而拉着女思想家,又扯又拖的走向办公室大门。

 “好好好,明天我们再坐下来详谈,你先走吧!”两手拱维箴出门,回头就
想关门闭客。

 “可是我们有画要卖……”维箴及时将足尖顶住门缝,不屈不挠地奋勇向前。

 “明天再说!”彭槐安不耐烦,把她的脚抵出门缝。

 “不行,今天一定得谈好卖画的事……”这次维箴用手卡着。

 “你不是普通烦吔!”他索性横眉竖眼给她看坏人长什么样子。“拿去,拿
去,两百块给你!这幅画我买了。”

 简直像在打发义卖慈善卡片的学生。

 “等一下……”维箴错愕的容颜终于被关锁在两人世界之外。

 双丝发觉家产即将被谋夺,赶忙快手快脚地将绝世名画抢回来。

 “你土匪呀?两百块就想买我的传家之宝。”她怒嗔道。

 “谁理你什么传家之宝,喜欢的话尽管留着。”他蛮横的握住她下巴,仔细
审视她梨花带雨的凄美情态。“你怎么了?窝在被窝哭了三天没洗脸?”

 他装作没看见也就罢了,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双丝眨了眨眨湿的水眸,前
两瞬还太平无事,眨到第三下,来势汹汹的泪库登时泄洪了。

 “喂喂,别哭!……

 不要这样,有话好说。“他着实被吓到,手忙脚乱的揩拭她脸颊。”嘿,你
别哭成不成?……哎呀,你真是……有什么话慢慢说嘛!“她吸了吸鼻子,哇
的一声猛然哭得天地变色。

 彭槐安急坏了。哪有人一见面劈头就拿两泡眼泪Say hello 的?

 “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晓得你在哭谁家的丧?”他气得急了,粗鲁地扯过
她按进怀,禁止她哭出声给他听见。

 双丝险些被他闷坏。

 “还……不都是你!”她抽抽搭搭的拎起他的领带擦眼泪。“你在外头乱说
话,害……害萌萌她们误会我……”

 “那个小鬼有什么好误会的?”他确实期待从她这儿得到一点反应,可是不
是哭泣呀!

 “你讲话客气一点!”她含泪瞪他。萌萌是她最敬畏的偶像,不容外人来污
蔑。

 “萌萌她们以为我真的要嫁给你了。”

 “你本来就会嫁给我,有何误会可言?”他啼笑皆非。

 “乱讲!”双丝强烈否认。“我从一开始就坚持,绝绝对对不会嫁进你家!”

 “是吗?”他忍不住戏弄她。“我记得你一开始就坚持,绝绝对对要嫁进我
的家门。”

 她有点下不了台。“那只是玩笑话。”

 “好吧!那么,我要求你给我一个合理的拒绝藉口。”他摆出一副“我最好
商量”

 的表情。“你的两位‘大女儿’,我愿意接纳;你嫌加拿大或香港太远,我
也不反对在台湾布置一个家。我四肢健全,成功发达,无婚姻纪录和不良嗜好。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甚至可以效法杂志婚友栏的统一规格,告诉你我喜欢‘看
电影,听音乐,周末假日最爱外出亲近大自然’。所以,只要你能找出一个合
理的原由说服我,我就放弃。”

 “因为……”双丝一时之间实在也讲不出具体的拒婚原因。

 当然,她可以坚持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感觉,然而他们都知道这种藉口纯粹是
推托之词。如果要说两人的国籍不同,全世界又不是没有异国恋情发生,他一
定会嗤之以鼻的笑话她。若提性格不合嘛……又太老套了。

 双丝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一般而言,男人都是抗拒婚姻、不肯给承诺的那
一方,只有女方拚命想说服男方结婚,他反其道而行做什么?害她现在连不肯
结婚都还得劝服他才行。

 “说呀!”他簇拥着双丝坐回沙发,好整以暇的准备刁难她。

 无论她提出任何藉口,他自然有办法一一否决。

 “因为……因为……”临时找不到藉口,她只好往作古的人身上动脑筋。
“人家李商隐说过:”无端嫁得金龟婿,辜负香衾事早朝。‘嫁进豪门的女人
太可怜了,我才不要当你的深闺怨妇呢!“这下可难倒彭槐安了。他自小接受
西方教育,假若她谈的是”泰戈尔“、”巴尔札克“,他还能反过来唬得她一
愣一愣的,偏偏她没事扯出一个李什么鬼东西的。

 “拜托你讲我听得懂的中文好不好?”他老羞成怒。话说到一半也能叽哩咕
噜的掉几句古早腔,真受不了!

 没深度的港仔!双丝摇头叹气。“这首诗描述妇道人家平空嫁给一个做大官
的丈夫,可她丈夫每天一大早就要离开被窝,赶着上早朝,因此冷落了妻子。
所以呀!女人嫁给事业做太大的男人是祸不是福,我何苦明着往地狱跳?”

 彭槐安一听,登时乐了。

 “这个简单!”他笑得又好色又邪恶。“我答应每天早上起床时,一定先和
你做……”

 “住口!”她羞红了脸,用力捂住他的嘴。“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真的?”他遗憾的摇摇头。“太可惜了!”

 “你……我不要跟你说了。”她又羞又气,忿恼地推开他站起身,正要走出
门外的时候,还不忘丢下两句文言文,“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你骂谁朽木?”一个语气不善的质问当头冲向她。

 双丝被吓退了一步,惊魂甫定地拍拍胸口,打量堵住进出门户的大块头。

 一望而知,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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