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非常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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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段时间内,对于樱姬的‘闭门不出’,绯真是万般高兴,可是一看每日堆积在桌上的厚厚一叠食物,这开心也就在瞬间化作烟云了。
朽木家的藤原管家并不喜欢绯真,加上学习那会儿,绯真过于拘谨【主要是爱面子】,对于那些懵懂的专有名词也不敢提出问题;而教的贵族小姐/夫人,本就对这个朽木家的‘女主人’抱着看好戏的想法,即使知道她不会,她不问,她们也没有必要说,不过——即使她问了,她们也不见得会说!
藤原管家的不喜欢,导致整个朽木府中真正属于上层的侍女男侍对于绯真的命令也是装模作样即可,想比樱姬源自本身的高贵,绯真即使穿的再好也掩饰不住那份俗气,侍女们遵循她的命令将首饰套上她的身,也不说什么,任由她宛如暴发户般游走在朽木府中。
直到某一日,白哉看似不经意的指出了这一点,她才知道,自己在府中闹了多大的笑话。
对于朽木樱姬,她感觉,心中的妒忌之火在短短几天之内变为痛恨,可即使这样,看着堆积在桌上的大堆事物…她告诉自己,就当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迟早有一天,她会将她的耻辱十倍百倍的奉还给她。
这是一个凉爽的午后,接到侍女们懒洋洋的通报,樱姬就在后院的樱花林中;绯真微微皱眉,换上了一袭艳丽的和服,由侍女的领引向着后院而去。
到达的后院的时候,空荡的樱花树下没有一人,一套茶杯为主人抛弃在原地,杯中残有余温的茶水,昭示着人刚走没多久;她扭曲了原本还算是清秀的脸庞,几丝罪恶划过眼睛,瞬间消失在黑色之中,最后,她无奈的跺了跺脚,一双长袖,离开了后院。
不知道多少次,她坚定地告诉自己,哪怕是身份,这一切都可以凭借着她的智慧乃至身体得到,可是只有一样——灵力!
整,意味着没有灵力,在这个家族低人一等!
朽木府中,就连这些卑微的侍女都或多或少有些灵力,这样可以使他们正常的生活在静灵庭内,可是,她为了生存,为了寿命,就需要付出太多——毕竟,这一切来之不易,她又怎能在得到没多久之后因为这一缺憾而带着悔恨离开这个世界。
原先在流魂街的时候,她曾听人说过,灵力不一定非要先天形成的,朽木家中就出过这种特例,在那时,她曾经羡慕过,曾经好奇过,却未曾想到,自己会有那么一天,以女主人的身份出现在朽木家。
到了朽木府之后,凭借着几次的小恩小惠,她经由那些婢女的口中得知,朽木家的前一任家主——朽木苍纯的灵力出生时灵力并不高,且几乎没有,时任家主继承人的是他的孪生姐妹,一出生即被册封公主姬的阡叶殿下,之后阡叶殿下凭借着一种奇特的方式将自己的灵力输给了他…想到了这里,她就开始揣测起来这其中的奥秘了,如果是血缘的话…露琪亚……
离开了后院,再一次回到寝室,樱姬再一次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比起上次,才短短几天功夫,那些反季的樱花依然凋零,干枯的花瓣洒在地上,那淡淡的红,犹如鲜血融进水中,那一瞬的凄美,她悠悠叹了一口气。
自从进入朽木府起,藤原管家的怀念,朽木银铃的愧疚、上原大夫的庆幸和许多人隐藏在眼中的深深敬畏,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些问题的主要来源,就是这一张脸;曾今,尚未恢复记忆的时候,她深深地依恋着朽木白哉,并不是单单因为那种和几位哥哥相近的气场,更是因为他的眼中,没有那么沉重的背负,也只有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她而已。
樱姬虽小,可是几位哥哥针对于社会所制定的各项训练都不少,对于人物乃至细微的刻画和观察,对于她来说,依然是渗入灵魂之内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即使是失忆,也会下意识的去观察周围的一切,之后可以凭借着一切来做出一系列的方案。
而对于那时的她,最好的方式便是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至于最信任的,自然就是朽木白哉——因为他靠近她,仅是因为他‘喜欢’她而已,他的感觉比起那几个复杂的人来说,可是‘干净’多了。
那些年,在后院中,即使有他们庇护着,内心的压力却没有一丝的减少,她觉得,自己犹如生活在炼狱之中,而将这些压力积压在她身上的,正是那些‘很关心’她的人;那段时间的夜里,她夜夜难寐,一想到自己是顶替了别人享受着原属于别人的一切,那种掠夺了别人而产生的愧疚感将她深深地埋没,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朽木银铃的逝去为止。
经由几番探讨,她从自家哥哥的口中挖掘出了那个和自己很像的人——朽木阡叶。
朽木阡叶是朽木银铃的长女,一出生便被赋予了王族公主之称的女人,也是朽木家当时的继承人——因为她的灵力远远高于朽木苍纯。
而朽木阡叶,早在很久之前就死了。
如果是死了的话…没有错看朽木银铃的愧疚,想来,她的死一定不单纯。
她还记得,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可是现在……
如果说,只是容貌方面和朽木阡叶有些相似的话,这一切算不了什么,毕竟天下,长的像的人何其多,可是……
翻手,一把黑色的扇子刹然间出现在她的手上,黑色的丝质扇面,乌黑的扇骨,红色的穗子夹杂着六色的缎带,这是朱华,她的斩魂刀。
据说,斩魂刀是经由人的灵魂诞生的,所以,斩魂刀是主人性格的体现,因此,斩魂刀的能力一般很是集中——因为,一般而言正常人不可能有着两种乃至两种以上的性格【可看作是双重人格类似的】;而尸魂界也就有着这一类的特异,曰之:皇族。
皇族的人,因为灵魂太过强大,不得已,母亲以生命来传承下一代,因而新生的灵魂在诞生时初就拥有母亲的力量;甚至,有的强大的灵魂,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父亲还不得不肩负起随时灌输灵力的可能。
待王族得到了自己的斩魂刀时,斩魂刀上除却自己本身携带着的能力,再附上母亲【+父亲】的能力,双属性乃至以上的属性,自然不足为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了~
———————————————————最后—————————————————
请求包养!:细雨轻微居
☆、距离
尸魂界所有记录中,出现过多重属性斩魂刀的,也只有朽木阡叶一人,由此,朽木阡叶自诞生起就注定了她王族公主的身份;且占了王族第一顺位继承人【灵王的寿命很长,极有可能下任继承人在尚未继任之前就已然身死了;但是朽木樱姬不一样,那时候已经没有了灵王(王族五大长老代为处理相关事务),只需她一回王族空间,就可继任灵王之位】却没有被送到王族空间。
这一点令樱姬十分好奇:在尸魂界生活了那么多年,表面,一如曾今一般纯洁的她,内心如明镜,如此般的世界,不过表面文章做足,内部早已腐朽;所谓的王族,所有的一切,在利益之前,都是不可阻挡的。
多重属性的刀,注定了朽木阡叶强大的灵力,这样的灵力下,朽木家的家主夫人却没有死;甚至在之后又诞下了朽木苍纯,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而如此强大的朽木阡叶,又怎么会死?虽说王族继任人的寿命比起灵王来说差远了【加冕仪式之后调整】,可比起一般的贵族,也称得上是天差地别;这和突然间变强的朽木苍纯又有什么关系?
种种迷惑堆积在一起,樱姬不免再一次紧皱眉头。
一阵风过,几篇花瓣随之飘落了下来,伸出白皙的手,她将花瓣收入,垂下了墨绿色的某,静静的看着那一片粉嫩的红。
樱花树很美,可也只那一瞬,刹然成空;朽木阡叶的一生,浸透了太多的秘密,却宛如樱花一般,就在那豆蔻梢头,悄然而逝;她的死亡,换得朽木银铃一生的愧疚和怀念,却惟独没有一丝后悔,贵族的思想早已根深,王族的存在,远远阻碍了他们的发展,即使是血缘,也没有家族重要吗?
这一切,樱姬不懂,也不想懂,所以,这样的身份,她不想也不需要。
王族零番队的到来,为了避免自己双属性的斩魂刀暴露,樱姬开始着手起以后的事来。
王族零番队,最早时初是从王族空间中寻找合适的继承人,他们是为了灵王而存在的特卫队——即使,再接受过加冕的灵王强大的根本不需要他们守护。
而之后,因为王族空间之中的人缩减,他们不得不接受尸魂界众贵族的提议,自尸魂界各队队长中寻找合适的人,带入王族接受培训之后,成为王族特卫队的队员。
王族空间灵力充裕,因而修炼起来也算得上是事半功倍,是而王族特卫队队员的强大,也早已超过了尸魂界所能承受的极限;没有特殊要求、在没有封印或者限制的情况下,他们是不得踏入尸魂界一步的。
因为王族特卫队的强大灵力,会给尸魂界带来很多的不便和损失。
而这一次,在接到王族公主现世之后的消息之后,他们即刻将王族空间翻了个遍,在确认了没有王族公主的影子之后,他们甚至没有提前通知尸魂界做出什么相应的措施,便急急忙忙收拾行李,带上可以辨别王族公主的水晶球,在流魂街八十区打开了通道,即刻又向着一番队的队舍席卷而去。
灵王不在位的时间已经太长了,长到了王族零番队都觉得漫长的岁月。
王族零番队的存在,就是为了守护灵王——即使,灵王根本不屑于他们的守护。
没有灵王,他们的存在只是装饰,他们的生存,得不到一切的认同,他们有的甚至等待了千年之久,五百年前王族公主阡叶姬的诞生,再一次带给了他们无限的希望,却在短短几百年之内,希望变成了绝望,这一次,他们一定要带回王姬!
朽木白哉和绯真的婚期将近,受到了邀请函的王族零番队队员们显得有些兴致怯怯。
在他们眼中,谁也比不上灵王陛下重要,或许现在来说,是……没错!王姬!
要知道王姬就在自己身边,却怎么找也找不到,甚至就没差将整个静灵庭都翻了过来。
想到这里,三人开始猜测,这一次的王姬,不会就诞生在静灵庭外的流魂街吧?
对于诸位贵族们令人厌恶的讨好,三人显得格外的排斥和怨恨——别以为他们在王族空间就什么也不知道,前任的阡叶姬,不就是因为他们而陨落的吗?
若非现在而言,寻找王姬的事排在了三人心中的第一位,他们还真想就此像他们讨教一翻。
一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朽木白哉的绯真的婚礼,也就在这个安静的清晨拉开了帷幕。
那一日,樱姬很早就起床了,换衣服时,手指不经意间碰触到了冰冷的玉石,对镜,才想起来,这是自家大哥昨晚拿来的、可以暂时封印住自己灵力的封界石;身子微微侧转,后背上黑色的支柱印记,那空余之间,似乎还缺了什么……
她坐了下来,微微眯了眯眼,再一次睁开墨绿色的眼,尽收一切复杂,她依然是温和优雅的朽木家族樱姬小姐,这也是最后一天,她利用朽木樱姬的身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手指划过了套套的衣服,却停留在一袭粉色之前,那是很久之前,朽木白哉不知从何处寻来的一套儒裙,粉色流转着樱花的灵动,外罩一层轻薄的纱,樱姬如痴如神拿起来那一袭粉白相间的轻薄布料,不费多少力的将它换上,轻轻扯了扯裙摆,在原地避开了各处的家具,她转了个圈,裙摆随之打开,那片片樱花,宛如自树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