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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红楼媚妃黛玉劫-第15部分

小说: 红楼媚妃黛玉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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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两人走出了里屋,听见了雪雁关门的声音,怏怏地黛玉靠在床边,闭上了眼,不知是心情不好还是真的累了。这是,忽又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暗度雪雁送客必没有这么快,便知是紫鹃进来了。

    “姑娘,宝姑娘送来的药已经送出去了。”

    紫鹃走到了黛玉的身边,将一杯泡好泡了的枫露茶送到了她的手上。却好像知道黛玉并不会喝那碗药一般,并没有将东西送进来。黛玉低头闻了闻茶香。笑道。

    “手艺真是越来越精进了。”

    紫鹃知道黛玉是在等她的后话,便也没有藏着掖着,静静的禀报着,如此令人惊惧的话在她的口中竟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一般,嘴角噙着一丝残忍而又决绝的微笑。

    “果不出姑娘所料,我将那些药带去了给倪二爷,命人一看那药中真的有问题。”

    黛玉轻呷了一口手中的茶,忽的又叹了一口气,把茶递了回去,似是没有心情喝。她并不是不知道在这贾府内外有多多少少的人就等着要她的命。却不想当真遇上了,还真的是让人心寒呐。不过幸好,她身边还有着这些个绝对信得过的人。

    “姑娘不必惊慌,倒不是什么绝人命的东西,只是过于阴毒。这些个天打雷劈的东西竟往里面放了水银、雄黄。”

    紫鹃有些不解,这些水银、雄黄是对于女子怀孕不利的东西,她们家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就要让她们用上这些东西了呢?

    黛玉看出了紫鹃的疑惑,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个冷酷的微笑,眼中淬着毒火,温润修长手指却依旧抚弄着续了水的杯沿。

    “她们可想的真真是长远啊,前几日里皇上带着几位皇子来了,想必是有了为之选妃的心了。她们这可是防患于未然,虽说期间我与她不相伯仲,到底还是要防着我。就算是我真的嫁入哪家王府之中,若是本就上了根本生不下孩子。自然而然色衰爱竭,恩宠不再,与她们也够不成什么危害。”

    紫鹃听了不由得攥紧了藏在衣袖中的秀拳,暗怒这些人的狼子野心。然而,这次一直以来隐忍避让的黛玉却忽然不再想这样忍让下去了。也许是该来的时辰快到了吧,不过在这之前让她们受一些小小的惩戒也是好的。

    “紫鹃,可还记得那日倪二叔送进来的‘月下美人’可还在?”

    “小姐的东西我们自然好好藏着。”

    一听到黛玉问起‘月下美人’,紫鹃着实喜上眉梢。平生只听说过,却从未知道这东西用起来的效果如何。知道了黛玉的意思,便翻箱倒柜的将东西找了出来。这些个伺候的婢子中只有她是会武的,这事自然由她去做。此时黛玉忽叹了一口气,幽幽得道了声。

    “夜垂了,我乏了。”

    紫鹃听罢,为她掖好被子,熄了灯。深深地黑暗里,黛玉听见一声浓重的叹息。

    这一晚,无眠。

    直到天明,黛玉才渐渐的睡去。

    正是:

    更深露重心戚戚,意寡情薄怨绵绵

    ------题外话------

    吼吼,黛玉发威了·······

    想知道‘月下美人’是啥吗?收藏评论后,请看下章······

 吉时到众王动情长,厄运来小姐斗法忙1

    夜里,大观园里忙了一天,送了贾母回府,众人便都歇下了。只有守夜的婆子们还在偷偷地赌钱吃酒。紫鹃便换了黑衣,蒙了黑面纱,趁着夜黑风高万籁俱静之时,进了蘅芜苑,摸上宝钗与薛姨妈的房顶,掀了瓦片,将装了‘月下美人’的白色小瓷瓶倒入。白色的粉末散入空中瞬间消失。

    黑色面纱之下,紫鹃的脸上浮出了一个冷酷阴鸷的微笑。不是想要当王妃,想要害姑娘的吗?这边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明日便有好戏看了。

    且说这一夜中没睡好还有一人,那就是贾宝玉,夜里他一直辗转反侧总是想着黛玉,便心中暗暗笃定了一早就去瞧她。天还没来亮,但是贾宝玉已经等不住了,贾宝玉还未等着袭人等叫,便自己下了床,穿了衣。

    贾宝玉闹出的动静又将袭人等惊动了,只见袭人披着一件淡红的外衣进来,看宝玉已经穿戴整齐,便也猜到了七八分。却假装不知,笑着嗔道。

    “我的小祖宗啊,你看着天还没亮,你这是要上哪去?”

    贾宝玉一边扣着衣襟上的扣子,一边回道。

    “还有哪里可去,做个见林妹妹那样,今个儿还不得去看看她,否则要是人人都不去瞧瞧,她又这样病着,岂不心寒?”

    “你就消停些吧,我的小祖宗。难道你忘了,这林姑娘是向来起得晚的,更何况这会子天都还没亮呢,你若这一把她吵醒了,怕是就算今一天躺在床上也都睡不着了。还是在睡一会子,待到你在老太太处请了安,她也该醒了,到时自会来老太太这一处。这时你再同她一块家去,不也使得。”

    袭人虽早猜到了,但听了他的话还是又好气又好笑,笑道。

    “这是对了,到是我唐突了佳人。不愧是你,竟想的比我周到。不过这样一闹,要我睡也是睡不着了的,前几日里陈子昂的那本《花镜》你放到哪了,我还没看完,替我拿来吧。”

    说着点了灯,在书桌前坐了下来。见屋里有动静,晴雯、麝月等人也纷纷醒了,披了衣来看看。袭人见了,忙将几人都挡在了外面,轻声道。

    “那小祖宗又犯了痴病了,你们都睡去吧,这里我来就好了。”

    听了这话,晴雯有些不爽快的瞪了眼似想要说什么,麝月忙插到两人中间道。

    “也是,这天还没亮人多了吵吵嚷嚷的,这儿离着潇湘馆近,若是声大些吵着了姑娘,别说二爷,就是平日里最慈悲的老太太也是不饶人的。”

    “才刚住进来便这般矫情,这可真真的,这些年来离得了饭离不了药,一年三百六十日有三百天是病着的,这府里给她看病吃药的钱都够家养的三个姑娘的开销了,她到好真当自己自己不是外人儿了。”

    只一句话便将火星子引到了黛玉身上,晴雯听着麝月这样说,更是不悦,啐了一口,叉着腰,扯着嗓子骂了几句,便摔了帘子回屋里去了。

    袭人与麝月相视一笑,麝月又拿眼色瞟了宝玉一眼儿,袭人会意,道了声“去吧”,麝月便也掀了帘子回屋睡去了。

    里屋只有袭人把书与了宝玉拿来,又换了衣服,坐在一边绣花,不时的还会拨弄着香炉。宝玉忽然抬起头来,眼睛紧紧地盯着袭人。

    “这是什么香,怎么点的人晕晕乎乎的。”

    “前些日子,夫人赏的。”

    没有说什么缘由,也没有正面回答,袭人说的有些遮掩,只是脸已经悄悄地红了。宝玉低下头,继续看书。只是不知为何,身上好热,心痒难耐,眼里脑里都是那日茗烟偷拿给他看的书上的场景。

    抬头看见袭人,觉得她今日分外楚楚动人,不禁站起身来将袭人拉至自己怀中。袭人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嘤咛了一声。

    “二爷。”

    “不行吗?”

    宝玉被屋内的气息熏得浑身发热,脸上袭上一层奇异的赤色。袭人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声娇答。

    “袭人是老太太给二爷的,便今生今世都是二爷的人了。二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少年的青涩,懵懂与粗鲁,贾宝玉颇为激动地用颤抖的双手撕开袭人的衣物,层层盘剥,只剩下一个赤(和谐)裸裸的妙龄女子与温暖的双峰以及含苞待放的身体。没有什么激情的前奏,只有痛苦的**。

    袭人咬紧樱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吵醒偏房中的丫头们。她就像一朵开得正盛的花朵,紧紧包住依旧青涩的蕊。肌肤与肌肤的紧贴,津汗与津汗的交融,让她敢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短暂的交合之后,大汗淋漓的贾宝玉什么都没说,侧过身子去背对着她沉沉的睡去。身体里的感觉还在,疼得她直冒汗,可是那种令人痛快的欢愉已经消失,美好总是那么短暂,她却还想要再次拽住。

    整理还凌乱的床铺,换下被撕碎的亵衣,袭人将香炉中的灰烬洗尽,又恢复了原本端庄恬静的样子。只是,她的心却不再平静。王夫人的命令正中她的心,他要她做的,便是她最初也是最终想要的。那便是,抓住宝玉的心。宝玉可以去任何人,却独独不能有黛玉。

    对于她来说,自己本是奴婢,最终不过一个姨娘。以宝玉对于黛玉的痴情,过门之后宝玉的眼中必然只有黛玉一人,到时便是她的不幸,同样是贾家的不幸。贾府需要许多女人来开枝散叶,而不是一个女人来独宠擅权。更何况,明里暗中林黛玉对于王夫人始终都是眼中钉,肉中刺。

    夜微凉,天深沉,沉得似乎是要落下来一般,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东方升起了一层鱼肚白,灰蒙蒙的。

    ------题外话------

    黛玉反击了

    袭人出手了

    宝钗要倒霉了

    某鱼越写越爽了

    猜猜‘月下美人’是干嘛的?

    收藏,品论,下章告诉你们…。

 吉时到众王动情长,厄运来小姐斗法忙2

    一夜北风紧,吹落了一地初开的海棠。蘅芜苑中,静无人声却有丫头们无声无息的忙碌着。见日头上来了,坐在廊下的莺儿听见宝钗一声轻唤,便忙打了水进屋去伺候。谁知,还未进屋便听见薛宝钗的一声尖叫,吓得她打翻了手中的水盆,冲进屋去。

    薛宝钗还未来得及阻挡,便见莺儿冲了进来,身后还跟数个闻声而来的丫头婆子。看见了坐在铜镜之前的薛宝钗安然无恙,正要松一口气,却无意瞥见棱花铜镜中的那张脸,吓得惊声尖叫。甚至,还有几个胆小的丫头当场晕了过去。

    随后,从薛姨妈的房中也传了这样的惊叫,只是更加凄厉,久久的盘旋在大观园的上空。似乎要将还在清晨酣睡中的所有人都惊醒一般。

    很快,便有形形色色的大夫进园来诊治,只是望闻问切,却无法得出所患何病。只是,当看见了薛姨妈与薛宝钗紫青色半透明好似鬼一般的样子,都不禁吓了一跳。最后,只好请来了太医院医术最高的王太医,面色凝重什么也没说,只是开了几副方子说是先吃吃看。

    一早上这般大张旗鼓,再加上这流言是传的最最快的,不下半个时辰整个园中便传遍了薛氏母女中了邪的谣言。

    潇湘馆中,黛玉今日起得特别早。雪雁,紫鹃在身边伺候着梳洗,春纤去了小厨房弄了些吃食。大观园中大厨房送来的早膳只有水似的清粥与丁点儿的榨菜腐乳。送菜的丫头还趾高气昂的说,黛玉本就身子不好,吃得少,送得多了也就是浪费。幸而,此时各个姑娘的住处大了,也都配了小厨房,除了每月的份例银子还有每日的份例的菜肉蔬果,这些摆在台面上看的东西自然不能少了,倒也干净。

    “姑娘,这蘅芜苑的两位不知中了什么邪,今早一起来身上就好像漆了漆似的,浑身蓝紫蓝紫的。看了很多大夫都说无法,就连王太医也束手无策,真叫人痛快!”

    黛玉很少见的拈起一朵浅蓝色的珠花,对着铜镜比在头上。似乎没有再听,又好像听得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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