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 狼的诱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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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却能在半夜保安系统全开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潜入自己家,把正在睡梦中的他挂到了吊灯上,而他是在被挂上去之后才惊醒过来的。
六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全都没了踪影,整栋别墅里安静得如同一座鬼屋。
“你到底要做什么,”连军想活动一下涨得快要爆裂的脖子,没有成功,确切地说,他身上唯一还能动的,只有他的嘴,“我的东西藏在哪里只有我知道……你如果继续这么吊着我,一会我死了……就不会有人再能告诉你了……”
“那就说吧。”沙发上的人开了口,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空,连军觉得自己的耳膜可能要最先出问题了。
“说……什么……”
“东西在哪。”这人说话不紧不慢,仿佛现在他正和连军在喝下午茶。
“什么……东西……”连军问了一句废话,他当然知道这人要的是什么,但他不能说,哪怕现在就死掉,这东西他也不会再交给任何人。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杀了我吧……我要愿意说……早说了……”
那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到了连军面前,弯下腰看着他的脸,过了一会才笑了笑:“你打开看过了吧。”
连军咬了咬牙,他已经不打算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说与不说都躲不过一死。
其实哪怕是说出来可以不死,他也不会说,那个东西,他宁可死掉,也不想说出下落。
“看来是看过了,要不也不能这么不怕死,”那人轻笑着说了一句,“那么……再见了。”
连军挣扎地看了这人一眼,这是最后一眼。
他看到了这人算得上俊朗的一张脸,可惜长长的一条伤疤让这张脸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凶恶神态。
可惜了,连军闭上眼,可惜了。
江越背着个大包敲门,边敲还边小声唱:“小九儿乖乖把门开开……”
郎九给他开的门,江越有些意外,平时来都是徐北开门,他进了屋看了一圈,发现徐北不在家里,这还是头一回。以往徐北要出门都会等到他来了再走,似乎是不放心郎九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为这事还被江越嘲笑了好几回。
“徐北呢,居然肯让你一个人在家了,”江越把包放到沙发上,发现郎九有些情绪低落,“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惹他了……话说大叔脾气真是说来就来啊……”
“他说出去,不许我跟着,”郎九没精打采地扯了扯江越的包,“礼物呢?”
“礼物现在不能给你,”江越捂住包,笑着拍开郎九的手,“我跟你说啊,生日礼物呢,都是晚上吃蛋糕的时候才拿出来的,都是包好的,然后你就一个一个拆开看,很有意思。”
“嗯。”郎九依旧有些没精打采的。
昨天晚上徐北骂了他一通以后就出去了,晚上回来也不理他,吃完饭就闷头睡觉了,郎九困了的时候也没敢上床,怕徐北会踢他下去,于是很郁闷地在沙发上团了一夜。早上徐北出门的时候依旧是对他爱搭不理的,只说出去,也没说多久回来。
郎九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徐北的话他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具体错在哪里,徐北也没说,他还不敢问。
“乖越,”郎九看了正在拿着笔写填空题准备让他做的江越,“什么是偷东西?”
江越的笔顿了顿,转过头,挺吃惊地看着他:“谁偷东西了?你偷东西了?”
郎九一看江越这反应,就知道昨天自己拿徐北钱包的事肯定是件很不好的事了,他往沙发上一倒,很费劲地连比划带磕巴地把事给江越说了一遍,又学着徐北的话:“很操蛋。”
“哎哎哎,乖九粗话不能说,操蛋就你哥说就行了,你别学,”江越坐到郎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大叔真是……这事你不要再学着做了,知道吗,这真不是什么能学的好事,不过徐北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对你可是没二话的,你不能让他难受懂吧?”
江越看着郎九有些迷茫的眼神,用尽量简单明了的语言给他解释了一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心里骂了徐北一百遍,这种事是冲郎九发一通火就能解决的么,一点耐心都没有,还好意思当人家爹……
江越给郎九开解了半天,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很自觉地拿过本子开始填空,填到一半又想起来个事,他咬着笔看了江越一眼:“什么叫技术?”
“技术?那要看是说什么技术了,”江越拿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从哪听到的?”
“徐北说我技术不好。”郎九继续咬笔。
“……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为什么说你技术不好?”
“亲他的时候……”
江越呛了一口水,咳了半天才憋得满脸通红地趴到桌上,晃着郎九的肩:“你说什么?”
“碰到牙齿了,他就说技术不好,”郎九很认真地回答,又一脸求知欲地追问,“技术是什么?”
江越觉得自己这个家教收费绝对太低了,每天都要面对这些高难度的问题让他欲哭无泪。他咬咬牙,徐北说的,他怎么问你就怎么答,那就按他说的办好了:“你把我的MP4拿来,我告诉你。”
郎九一听MP4就直皱眉,他讨厌看到里面那些东西,但还是拿了过来。
江越挑了个前戏多的视频给他点开了:“看到没,这个叫……咳,接吻……是那个,嗯……舌头得伸进去……啊,看,嗯……牙不要碰到人家的……这个技术呢……哈,就是说……总之……能让对方觉得舒服就是技术好……你都磕到牙了肯定就是技术不好……哎哟,杀了我吧……”
“这是女人,”郎九提醒他,“徐北不是女人。”
“这些事男人女人都一样的……”江越把外套脱掉,摸摸自己脑门,全是汗。
徐北拿着给郎九买的手机进门的时候,看到郎九正抱着MP4看得认真,他愣了一下,指着江越:“你他妈这是上课呢还是耍流氓呢?”
“你还说我!”江越一看到徐北,眼泪都快下来了,扑上去抓着徐北就往卧室里拽,“你进来,我活不下去了,我要涨工资!”
“怎么个意思?”徐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关上卧室门。
“你俩都KISS上了,以后这些事你好歹也给他解释一下啊,不能总让我来解释,这不是要我的命么,我管认字管说话,连打啵儿接吻都让我来介绍说明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啊!”江越一连串地抱怨,就差声泪俱下了。
“我操!”徐北一下僵住了,脸上有点烧得慌,二货!果然是二货!连这事都敢跟江越说!
“大叔,反正我按你的指示告诉他了,出了事你别找我……”江越说完就开了卧室门往客厅里逃,“你这是自找的……”
“我操你坑爹呢!”徐北急了,冲到客厅里把郎九手上的MP4一把抢了过来,“别看了,看个蛋啊我操,儿子你不是少根筋啊,你他妈是一根筋都没有啊!”
薜雅抱着一个巨型大纸袋直接推门而入,看到郎九正趴在桌子上刻苦学习,徐北和江越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地看电视购物。
“只要998啊,998!”薜雅喊了一嗓子,把沙发上的两个人吓了一跳,这才笑嘻嘻地指了指纸袋,“很多好东西哦,生日宴会必备哦。”
“你要干嘛?”徐北凑过去看了一眼,里面除了几瓶酒,还有彩纸,小彩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的东西。
“装饰啊,你们不用管,我搞定。”薜雅笑着把东西一样样拿出来。
“我帮你吧。”江越站了起来。
徐北说这是郎九第一次过生日,薜雅觉得应该弄得隆重一些,徐北和江越都对这些没什么经验,薜雅从小学时起就爱在学校里组织活动,做这些很在行,她打算给郎九弄个印象深刻的生日会。
看着薜雅开始往屋里装点,徐北说实话挺感动的,要放在平时,像薜雅和江越这样的小孩子,他基本上不会跟他们有什么交情,到顶了见面打个招呼,绝不会有什么深交。现在因为郎九,他居然和俩傻小孩儿弄得跟好朋友似的,感觉挺奇特。
但至少屋里很热闹。
徐北斜眼看了看郎九,他倒是很有定力,尽管对于薜雅拿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但江越说做完题才可以去看,他也能静下心老老实实埋头做题。
这是个单纯的孩子,佛祖保佑千万别被自己给影响了。
徐北撑着额角看着薜雅和江越爬上爬下地忙活,他只希望郎九以后像眼前这俩孩子一样就可以了,上学念书什么的不说,起码能是个正常的人,该笑的时候笑,该开心的时候开心,不高兴的时候也不用压着……
“蛋糕什么时候拿?”郎九偏着头小声问他。
“下午,”徐北拿出单子放在郎九面前,指着上面的字,“你看这上面写着,三点,今天下午三点去拿就可以了。”
郎九很满意地笑笑,拿着纸看了半天。
手机在卧室里响了起来,徐北拍拍郎九的脑袋,转身进了卧室。电话是乔谦打来的,这个都不用想,徐岭要过来,乔谦肯定得随时汇报情况。
“你弟明天就过去了啊,我到时送他去车站,”乔谦犹豫了一下,“我本来让他告诉你一声,让你去接他,不过他说带着女朋友,就不用你接了……”
“女朋友?”徐北愣了一下,居然都有女朋友了?
“嗯,我也没见过,送他的时候应该能见着,到时我看看再给你说。”
“知道了,”徐北突然没了心情,徐岭还有多少事会由别人来转告诉给他,他一想到这些就有点五味杂陈,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还有别的事吗?”
“对了,今天定川出了件大事啊,”乔谦语气有点兴奋,“知道么,连大炮死了。”
连军死了。
乔谦得到的内部消息是这样的,连军的老婆孩子连同他的六个贴身保镖全都被人割了喉,连军被人倒吊在他家别墅的吊灯上,上半身严重充血后用细长的钢管插进他的脖子里,放干了他全身的血。
“一共五根,像喷泉一样。”乔谦补充。
徐北挂掉电话之后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发凉,连军死了,被灭门了。
连军的仇人肯定不少,但整个定川谁都知道,他家比现代化监狱的看守还要严密,居然能在一夜之间被人杀光……
他抓着手机,掌心有些冒汗。
老混蛋说东西卖给连军了。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乖九过生日了,生日的时候呢,会喝酒,喝了酒呢……嗯……
明天见,各位姑娘大爷们新的一周开开心心!
44
44、酒不是好东西 。。。
徐北去绿球球拿蛋糕,做出来的成品果然如一开始店员说的,小白狗坐在白色的奶油上白成了一片,为了以示区别,做蛋糕的师傅在奶油上撒了些绿色的叶子。
看着这个蛋糕徐北就忍不住想笑,怎么看都觉得真挺像糊糊的。他没要绿球球送的蜡烛,特地买了个小狗蜡烛和七根红色的带小火焰的蜡烛,郎九第一次过生日,也是他自己第一次一本正经给别人过生日,一切都得正式点。
回到家的时候薜雅和江越已经把屋子布置好了,江越在教郎九接彩灯的线,薜雅蹲在旁边看,距离郎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