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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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失败,就被皇上放弃,对不对?”
新月点点头:“是,老夫人您说得对。努达海他在我心里一直是个大英雄,虽然我也担心战场危险,可我知道,他生来就是应该在战场上驰骋杀敌的。所以您放心,我不会拖他的后腿的!要我做什么,您说便是。”
这时,老夫人的声音微微有些放轻,很是轻柔得道:“这事儿,倒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别做什么就好。其实,你想想,努达海他一向百战百胜,无往不利,不论什么样的敌人,他都没有打过败仗,为什么这次却战败了呢?我今天问了他,他说,是因为雁姬同他和离,家里一团糟,令他在战场上也不能安下心来战斗。当然,这和你无关,不过,却也是个警醒不是?不论是以后努达海上了战场,还是现在他努力争取东山再起,咱们作为努达海坚强的后盾,一定不能让他分心,对不对?”
新月被老夫人的话说的有些云里雾里,但她还是慢慢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点点头道:“我懂了,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不会让努达海烦心,让他全心全意的去做朝廷的事,是这样对吗?”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过还有,新月,你可曾想过,努达海这次为何被罚得这样重吗?你想想,他一生打了多少胜仗,而且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这一次的败仗,为何皇上如此严重的惩罚他呢?”
新月听到这里,微微垂下头,自责道:“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是因为我逃婚到了战场,才连累努达海受到皇上这样严重的惩罚。都是因为我,才耽误努达海不能再上战场杀敌……”
“快别这么说,”老夫人拍拍新月道,“这事你知道错就好,知道努达海是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就好。再说,谁还能没有个错呢,你敢到战场上去,也是勇气可嘉,我现在不会怪你的。咱们要管的是以后,你想想,你这一去战场,让管着你的太后失了威严,让皇贵妃被太后责罚,也令皇上对你生恨,还有安亲王一家,真是恨不得要把你千刀万剐。你这一番勇气,虽然是让努达海让我都为你感动了,可是你却真真是给努达海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敌人啊!”
老夫人说到这里,新月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惊恐的抓着胸前的衣服,喃喃道:“我,我……”
老夫人好似没看到她的样子,只继续道:“以前你是和硕格格,你弟弟是世子,也是将来的亲王,你们不怕树敌。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跟克善也没了关系,自己也成了庶民,被逐出了宗族,没什么人再给你撑腰了。如果不是努达海念着你的一番真心仍旧同你在一起,你无依无靠的,活下去都会很困难。只是,努达海是不计前嫌仍旧同你在一起,我也能因为喜欢你而不顾你以前做的事情,可是你那些仇人却未必这么想,是不是?因为努达海和你是一起的,他们就会把对你的仇恨,对你的报复,都加到努达海身上来,是不是?”
新月这时更惊恐了,连忙道:“那,那可怎么办呢?如果要受苦受罪,那是应该由我自己承担的,不可以连累努达海,也不应该连累努达海啊!”
老夫人安抚的按住新月,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咱们也不能和你划清界限是不是?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让努达海慢慢的找办法再得回皇上的宠信,只有他重新做回大将军,你也才能安全。只是那跑去战场的事情,出门抛头露面啊,这样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再做了,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为努达海的今后考虑。你以前做的这些事情,都把努达海害成这样了,要是再做错什么,就是努达海再宠你,也不可能不在心里对你有意见。我说这些,也是为了你们以后能恩恩爱爱着想啊。”
新月这时不由得怔了一下,心里一酸,泪水又充满了眼眶,有些犹疑的看着老夫人道:“那他现在,会对我有意见么?我害的他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大将军的称号,离开了战场,失去了雁姬,还失去了骥远和珞琳……”
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面容仍然温和道:“其实男人的心怎样,谁也说不准。就像努达海这个年纪的男人,什么男欢女爱的事情也都很清楚了,他应该很清楚的知道,一句煽情的情话,一个拥抱,或者一番亲热,对一个女子的影响,尤其是像你这种纯洁无暇的小女孩。可他却还是故意对你做了这些,让你对他情根深种。说到底,你做出的这许多的事情,他也是该负些责任的,不应该全怪你,所以你也不必过分担心。”
听老夫人这样说,新月稍稍安下了心,但是又觉得老夫人误会了努达海,便又替他说话道:“其实努达海绝不是故意勾引我,老夫人您误会了。您还记得那时候克善生病吗?那时望月小筑被隔离,御医束手无策,我的心就仿佛掉在了冰冷冰冷的冰窖里,如果当时不是努达海陪着我,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下来。后来,我发现努达海根本没有得过伤寒,便想让他离开望月小筑,可是努达海却告诉我,他是因为爱我才留下的。从此,我就被他的爱彻底征服了,就算是万劫不复也再无法回头了。我爱他,不是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个拥抱,而是因为他心疼我的那颗心。”
老夫人突然知道努达海从未得过伤寒,立刻被这个事实惊住了,但她仍强忍着心里的波涛汹涌,听新月说完了这番话,然后才稳住情绪问道:“你是说,努达海从未得过伤寒,却不顾自身安危,不顾全家人的担心,同你一起照顾克善?”老夫人的话很平淡,但心里却是很深很可怕的恨意,她的儿子果然是被这个女人迷住了,迷得连命都不要了,她又怎么可能放任他们继续?
新月并不知道老夫人的心理,只是甜蜜的笑笑:“是啊,他对我真的是很好很好的。”
老夫人袖中的手再次攥紧,却控制住自己不再讲这个话题,而是继续道:“努达海对你自然是很好,因为他现在宠着你,不过,我也得提醒你一句,你也不能就这么高枕无忧,指着他对你的心意过一辈子。”
新月不懂,有些奇怪道:“老夫人,您的意思是?”
老夫人微微笑笑:“新月,你想想雁姬,她比你漂亮,比你懂事,还拥有了努达海二十年的宠爱,可到后来怎样?遇到了你,努达海对她爱情转眼就都化成了灰,不见了。”说到这里,老夫人还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
新月被老妇人的话影响到了,有些犹疑的说:“可是,努达海说过,他对我是从未有过的真爱,对雁姬的不是……”
老夫人摇摇头,叹息道:“你这个傻孩子,你怎么会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呢。当年我让努达海纳妾的时候,他也一样跟我说,他对雁姬是独一无二的真爱。如果不是遇到了年轻的你,地位高贵的你,他们两个现在还是举案齐眉,恩爱缠绵的很。不信你想想,在努达海对你表示之前,他对雁姬是不是一样很深情?这是你看得到的,还有你不知道的。努达海和雁姬相爱二十年,比你和努达海认识的这一年时间多得多了。那二十年里,努达海对雁姬说的情话,送雁姬的礼物,对雁姬的深情,比这一年里为你付出的,多的更是不胜枚举。”
新月听到这里,一直在心里盘桓的一些担忧、恐惧顿时都涌上了心来。她想到雁姬的端庄美丽,想到她刚开始在这个家时,见到的努达海和雁姬之间的甜蜜,她的心里顿时害怕极了。她连连摇着头仿佛自我安慰一样,含着泪道:“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努达海和我是真心相爱的,他不会再爱上雁姬的,而且雁姬已经被指婚给承泽亲王了,不是吗?承泽亲王那么年轻有为,那么英俊潇洒,雁姬又怎么会还想着努达海呢。”
老夫人拍拍新月,轻松得道:“那倒是自然不会,毕竟雁姬已经被指了婚,就算是努达海以后又念及从前雁姬的好和二十年的情意,也做不了什么了。不过,你也不能完全放心,努达海喜欢你的时候,眼里便都是雁姬的不好,可要是他再遇到一个比你更年轻、更高贵的女子,保不准他眼里便都是你害得他身败名裂、妻离子散的错了。”
新月被老夫人的这番话彻底扰乱了心神,这一层一层的,从没有人跟她说过的事情,直接让她思维混乱,忘记了努达海对她的真爱,只跟着老夫人的话,陷入了痛苦和担忧里。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下,她无比伤感道:“老夫人,那您说,您说那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呢?”
老夫人听到新月这样说,眼里迅速闪过一道利光,但很快又换上一副慈祥的面容:“所以,你就得为努达海好,让他永远记得你的好,别让他心烦,别给他惹麻烦,是不是?”
新月听道这里,顿时心里一松,连忙回答道:“是,没错,我应该努力为努达海好,为他做点什么。可是老夫人,我该怎么做?”
老夫人笑笑:“其实,之前也和你说了一条了,就是好好的支持他,让他去忙朝堂的事情,别让他分心。接下来,还有一条,那就是不要阻止他去和骥远、珞琳改善关系。你能做到吗?”
新月毫无迟疑的连连点头:“我能,我当然能!我爱着努达海,并且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努达海的家庭,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这里的和睦与美好,也从来没有想过独占努达海,只是一切发生的太快,由不得我而已。现在努达海要去和骥远珞琳改善关系,我又怎么会阻止呢!我还记得我过生日的时候,骥远特地带着克善给我买的这条新月项链,还有珞琳总喜欢来我这吃玫瑰酥饼。他们两个都对我很好,我也很想能恢复以前那样……”
老夫人对新月这番话并没有怀疑,立刻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这事儿只要你理解就好,毕竟雁姬现在指婚给了承泽亲王,骥远他外公也是朝中一品大员,要是努达海和骥远关系好了,再获得雁姬的原谅,他们在皇上面前都帮努达海说上几句话,他重回朝堂也就不远了。不过,骥远和珞琳对你可能会不太友好,将来可能就会委屈你了。”
新月听到老夫人提到雁姬,心里再度一酸,但还是连忙压下情绪,摆摆手道:“不委屈不委屈,我现在也帮不上努达海,受点委屈又有什么事呢。”
老夫人点头笑笑:“你明白就好。不过有件事情我得提前告诉你,等努达海纳你为妾行家礼的时候,恐怕骥远和珞琳也会到的,毕竟他们也是家里的人,只是到时恐怕就得委屈你也给他们奉茶了。”
新月怔了怔,又只得点点头:“为了努达海,什么自尊,什么骄傲,我都可以抛弃的,我不怕受委屈。”
奇老夫人感慨道:“唉,委屈你做这些,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是圣上下旨去了你格格的身份,你只能当妾,就必须得遵守当妾的规矩啊。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我还是会帮着你的,要是骥远和珞琳真的做了什么,你只管说出来,不必委屈自己。”
书新月已经悲凄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想到自己格格的身份,再想到将来要面临的事情,愈发的难过。但好在听到老夫人关心的话,心里总算有些安慰。
老夫人又继续道:“说起来,这做妾有很多的规矩,不知道你在家的时候,你额娘有没有教过你?”
新月愣了愣,摇头道:“我阿玛也有些妾室,但是她们怎样,我都是不知道的。”
老夫人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