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高潮-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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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手告别,但是对于他却更似美丽的示威。
“噢,我真他*蠢!”
他狠狠地拍了拍脑门,显然,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拿去致命放射牌无异于弄巧成拙,那老渔民临死前颤抖的用手所指,不就是请他帮助拿掉压在梓笑尸体上的鬼符,让她恢复自由吗,他终于帮了这个倒忙。也许就是自己的过于自信,再一次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受困的梓笑从此真的可以自由行走了吧,再打死亡高潮电话、玩弄好奇好色的帅哥们于鼓掌之中了吧。………
他应该为揭秘了扑克牌而庆幸呢,还是为放走了神秘女孩而内疚,现在,也许扑克牌的辐射中产生的幻觉女孩,就是获得自由的神秘女孩,他觉得她们在楼上正开心地笑呢。也许是那条所谓鬼符的特殊药物刺激,他的头更加昏沉。
雷放冲着红窗那个剪影苦笑,然后不知是无奈还是轻松,他摊开两手,用力将那道鬼符搓揉成一个纸团,潇洒地转身,离去,来到池塘边的时候,被他掷进了撒满月光的荷溏。
他的眼前失掉了一切,刚才那点荧惑感官的灯光,反而增加了压在他心头的黑暗,沿着池塘慢慢地往前,他现在已经很清楚刚才遇到的一幕与艺术学院血案的一点关联。神秘女孩之一的梓笑在防空洞发洪水时并不在现场,不管她是一个什么样神通的异类,在这件事上,她是清白的,因为早已在外力作用下,被装进柜子,然后一个神秘的人将那道鬼符封条放到她的胸上,很有可能老人就在场,他去阻止,被那个更加神秘的人致命一击,倒在血泊中。
他无疑是将钟摆到格架上的人,为的是有人能懂得这个暗示而找到暗藏的房间。可老人已经受重伤,怎么可能自己到外面摆放钟表呢,显然有第二个人帮助这样做。而上一次为什么能看到钟在走,而后来消失了呢?
他的脑海里闪现出这样两幅不同的悬疑图画:
第一幅,当时在他和苏慕云来到别墅时,楼上就已经有人,他的到来出乎这个人的意料,那个人无法逃避,只能上了书房里钟表的发条,用奇怪的钟给另外一个人发信号,意思可能是“发生不正常情况”,或者是告诉这个人一个信息:有人要进入别墅房里,要注意。不过这个发条钟是暗示谁呢?
第二幅,老人从很远的地方来这个别墅,先到暗室找到他要找的东西,或者是来等梓笑的到来,这时候,就发现了外面有陌生人来,所以就将钟上了发条,告诉可能到此的神秘女孩姐妹,注意别墅已经来外人。
接着一个警官和苏慕云来了,他就假装扮作清扫员匆匆走了出去。而在他很久后重新返回楼后,发现了暗室的门已打开,他以为是警官翻了什么东西,就急惶惶进去,却发现了可疑的柜,而且被挪到中央,他就预料到情况不妙,设法弄开了盖子,结果惊厥地发现了梓笑已经“受难”,就在这时,被人狠狠地重击倒下。
思前想后,他觉得两种情况都有可能交叉发生,那么,谁会把神秘女孩弄到这个柜子里呢?是用什么手段使梓笑轻易就范呢?
这个人一定不是盗贼,那张鬼符已经说明,这是一个周密的计划,阴谋者会拿一具“尸体”做什么呢?又何必冒着留下指纹的危险,演出上发条的钟这样的闹剧呢?
雷放又将那天的发生模拟了回放,那天自己在梓夜的闺房看老照片时,隐藏在暗室的人用挂钟通知了即将进来的同伙,恰巧苏慕云也试图上楼,黑夜中,差不多相同身高和长相的苏慕云被误认为是梓笑,就被那个人瞬间制服,昏迷的苏慕云被快速拖到那部隐藏的轿车里,因为车就停在别墅区北门不太远的地方。
然后,这个人返回楼上,把钟拿走,发出暗号,藏在暗室的人就知道同伙得手,可就在这时,自己疯找苏慕云,大声呼喊苏慕云的名字,阴谋者才知道搞错了人,可那时再不可能将苏慕云放了,只好继续绑架下去。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七章 梅花之疑
他们的真实目的是梓笑,也许是事发的第二天晚上,别墅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梓笑真的赶来,这伙人开始行动,得逞后又发现暗中保护梓笑的那个神秘老头,所以,就一齐下了毒手,那个凶恶的人用钝器猛击老头的头顶,致使他濒临死亡,然后将他拖到暗室。
可事情做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他们觉得上次发条钟在警察眼皮底下突然失踪做得有些愚蠢,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就偷偷将钟送了回去,挂在格子木墙上,但是还是挂歪了一点,被自己精明地识别了出来。
雷放反复构思着案件的发生,还是比较满意。可这种判断唯一不好解释的是,当初那个站在走廊尽头、书房门口的白衣女人是谁呢?是阴谋者的美丽同伙?不过,一个同样漂亮纤细的女人能绑架苏慕云吗?
由于房间昏暗,当时他的确把那个影子当作梓笑了,可她到底是谁呢?会不会是藏在暗室的人有意装扮的呢?
雷放一头雾水,排除事情的经过,他现在开始接受结局,那就是苏慕云失踪了,梓笑姊妹复苏了,死亡高潮又将降临。
回警局的路上,雷放拨通了张容的手机,再次证实一件重要的事,沙草纸上的文字,与花子廖用指血写到墙壁上的完全类似,只是内容有所不同。
那道鬼符既然能在两个地方出现,就足以说明,对神秘女孩和老渔民实施暴力的人也出现在两地,谁会有这样的神通,能让猖獗的变异神秘僵尸都如此惧怕呢?
从打击老渔民头部的力量看,绝对不会是一个女人所为,凶手用力之猛,可以断定是个男性,他几乎是一下子就置老人于死地。可他为什么要杀害一个无辜的独身一人的老渔民呢?为什么非要冒这个风险,要在这个已经被警方控制的别墅做案不可呢?
他想到了一件至今仍令他不解的现象:别墅的闺房和小暗室几乎都是家私物品,看不到纸质性的东西,看不到任何可以与主人一家身份,尤其是梓夜身份有关的文字性材料,没有多余的照片,没有书籍笔记,没有梓夜读大学时书信等任何痕迹,房间里就像被彻底搜查过一样,而这一切并不是严警官他们以前搜查时做的,警察有权查封物品,可绝对不能随便拿人家所有的私人东西。
那么,清理这些物品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杀害老渔民并将梓笑尸体装进箱子的人,他掩盖什么呢?为什么不在以前拿走,而是在梓夜死亡后的一年多,在自己前来调查的时候才想起要销毁所有能印证梓夜身份的材料呢?
答案也许很简单,这个人知道警方的案情进展,害怕警方知道梓夜的个人历史和生活范围,害怕她神秘的过去,也就等于害怕万一警方从梓夜接触的事和人中,找到相应线索,从而追踪到这个阴谋家的身上。
这一切是那个仍然谜一样所谓梓夜男友的“威灵部”制造的吗?从动机和手段看,是他的可能性最大,在梓夜死后,他就失踪了,也许梓笑也是他所害,可有一点,梓夜和梓笑都没有在艺术学院读书,她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兴风作浪”,甚至报复一个与威灵部毫无关联的狙哥、墨郎以及那个胆小如鼠的公子哥花子廖呢?
所以,从这一点看,威灵部可能最终的落脚点,就是与梓夜死亡地大学相距甚远的这所艺术学院,而且和狙哥与墨郎他们相识。如果这个推论成立,那么和艺术学院凶杀案有关联,又和梓夜梓笑有关联的威灵部,还应具备一个便利条件,那就是他了解和掌握警方的行动,因为上次第一次进别墅,那个奇怪的挂钟就是证明,他能几乎可能很准确地在警方行动之前,把事情处理得天衣无缝的。
五瓣梅花案,现在已经有狙哥、墨郎、高漾、花子廖而亡,加上苏慕云的男友,应该正好是五瓣,还有霍殷已经在大水中失踪,五瓣梅花,六个人死亡?似乎不合乎那张梅花五扑克的点数,梅花是神秘女孩复仇的意思吗,还是一个烟雾呢?他再次想起狙哥和墨郎死后舌头上不同的缺肉被造成的时间问题,颜色不同最后地证明了死者的死因是有差距的,也就是说,假如花子廖的舌头那块失踪的肉和墨郎的造成形式相同,那么就可以断定,在公安局内部有人在暗中捣鬼,其目的是混淆案件本质。
鬼别墅的小橘灯 第七十八章 危险的局内人
公安局法医指定停尸间。
张容陪着雷探长在小心翼翼撬着花子廖尸体的嘴巴。这是一个非常艰巨的冒险行动,一则僵硬的尸体很难再弄开嘴巴,另外,他们也害怕惊动其他人,可他们非要这么做,为了验证花子廖的直接死因。
“舌头上有个缺口。”雷摘下白手套。
“可颜色和墨郎一样!”张容的目光露出光亮。
雷什么也没说,盖上尸体后,和张容悄悄离开了停尸间,两人快速上了警车,雷放的主攻方向现在是艺术学院,许多谜底还得从那里打开,所以必须对317寝室以及苏慕云的班级学生做更加深入细致的调查。
“很明显,有人顾弄玄虚,而且这个人有机会接触艺术学院案件尸体,他在误导我们破案。”
“是法医古文熠?”
张容张大嘴巴,对自己的推测都不敢肯定。
“他有做案嫌疑,也许比这个还复杂。”
“可他为什么这么做?梓夜和梓笑的故事怎么会牵扯到他?”
“他是痕迹专家,非常熟悉警方查案手段,他很清楚当年梓夜是死亡案中曾经有过这样的记载:某无名尸,穿游泳装……,皮肤较白,长发……另外,右手背处有梅花状胎记,有知情者请通知……,这是去年的一则寻尸源启事中的词句,碰巧让我在老严的梓夜案件卷宗里发现。
而在我们局的法医交流资料卷宗里,就找不到这样的字句,说明有人故意删除了。”
“那他为什么还要引导我们往杀人梅花处想呢?”
“是因为墨郎的故事,揭露了这个尸体秘密,也改变了他沉默的一切。他想让警方陷入对鬼魂做案探源的怪圈,让我们觉得一切都是源自神秘僵尸的复活。”
“可他不会就是威灵部啊,他的年龄和家庭都不对……。”
张容提出一个很简单的意见,实在对探长的推理瞠目结舌,一个不苟言笑,为人随和的老法医做案,实在让他想不通。
“他是不会做案,可他有个儿子。查一下他家庭情况,具我所知,他有个儿子一直在外地读大学,可并没有他毕业分配工作的消息。”
“他儿子是凶手?”
“很可能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威灵部,或者是他的什么要害亲属。还记得墨郎的故事中说,威灵部告诉梓笑他在北方的那个城市有公安局的亲戚,能帮助她找到姐姐。”
“可那只不过是故事。即使是,也许是威灵部瞎编的。”
“你分析的对,可有一点,从人行为科学的角度,每个人做事的原则一般不会与其个人在社会中的地位和环境相去太远,威灵部有公安局父亲或者直系亲属的便利条件,所以他编造的故事中就会自觉得水到渠成,其实是留有这种行为环境的痕迹。
故事中墨郎使用的字眼是:北方的那座城市,有我公安局的亲戚。这是一个幼稚的谎言,是为了欺骗更幼稚的梓笑的,况且自己有这样的条件,更加深梓笑对他的信任,谋杀才可能顺利。其实他隐含在心的谜底是南方的城市,有他的公安局亲戚,他有这种优越的创造谎言的条件。”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