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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午夜花园之极限惊悚-第9部分

小说: 午夜花园之极限惊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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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她也没有任何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她丈夫曾经说过一个没有任何朋友的女人最适合做他们这个家族的儿媳妇。

后来她终于明白她丈夫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没有朋友的人也没有机会把自已知道的秘密说出去。

有一天,她就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秘密。她永远都记得当时那种犹如五雷轰顶一样的感觉。

就在那一夜之后她想了很多很多。

那一夜之后,她彻底改变了,因为她有了愿望和目标,或者可以说那是她的理想。

谁知半年之后,她突然生下了她现在的女儿。

她一早就知道这个女儿的出生将注定是一个悲剧,因为那时候她早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但是她又实在不忍心漠视这个小生命在她肚子里欢呼成长的喜悦。她打算再和命运赌一次。

一直到在这个赌局的输赢还不能最后确定。

她掐着指头一算,已经过去了四天,还有整整四十五天的时间,到那时,一切才能有个了断。

往事不堪回首!自古白云苍狗。

她仍然站在窗前,仍然紧紧地抱着那个圣母像。

这时,她听到客厅的门“咔嗒”响了一下,然后她就看到一个人影像僵尸一样慢慢从房子里走了出去,手里拿着一把大铁钩子。

这个僵尸一样的人影正是雅问。

她已经是第二次看到雅问半夜从房子里溜出来了。

她想,雅问身上一定会带着那块玉的。

第三章节:乌鸦(12)

乌鸦是一种鸟,全身黑色,俗叫“老鸦”或“老鸹”。

乌鸦一般都是成群出动。

所以如果有一只乌鸦单独出现在你家窗口的话,那它有可能是特意来找你的。来者不善,你可要小心了。

任何人都知道看到乌鸦是不吉利的事,尤其是听到它叫。

没有一种鸟的叫声比乌鸦的叫声更凄厉。

但我们说的这只乌鸦可是与众不同,它是有名字的。它的名字叫——乌琰。

“琰”是美玉的意思。一只乌鸦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呢?这恐怕只有它的主人知道。

通常乌琰都是躺在那个玉月牙里休养生息的,每隔一段时间它就要出来一次,完成主人交给它的使命。这小小的“一段时间”,可能一数就是几十年。

这次它要完成的任务显然跟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似乎要更复杂而艰巨。

这两天它感觉自已又长大了一些。这都要感谢主人对它的细心调理。

它张开嘴打了一个哈欠。有的鸟也是会打哈欠的,更何况它是一只与众不同的乌鸦。

一直到现在它甚至都觉得非常荣幸,这世上的乌鸦何止千千万万,可偏偏只有它被选中,说明它的确不是凡品,它天生就是神的孩子。

可是荣誉也是一定要付出代价才能换来的。

它付出最多的就是“自由”。因为它终生都要呆在这个月牙里,不能和别的鸟一起去绿幽幽的大森林吃长得很诱人的虫子,不能呼吸天地间忽晴忽雨的爽朗空气。

当然,也不能任意飞翔。

它感到它的翅膀都要生锈了。

它困倦地闭上眼睛,真是好孤独啊。这里就像月亮里的广寒宫一样冷清,它耳旁听到的只有嗡嗡的鸣声,玉的鸣声。

不过也许,这样的日子有一天会结束的。

……………………………………………………………………

这个晚上,雅问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已走进一间黑乎乎的屋子,手里拿着一把硕大无比的铁钩子,扳开爸爸的嘴,猛地把那个铁钩子捅了进去……。

她吓得一下子坐起来,发现自已还睡在床上,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一想起刚才梦里的情形,她就忍不住颤栗起来。每一次梦里,她都能清晰地看到自已眼睛里那种狰狞凶狠的神色。

刚才那个梦是不是真得?

现在正是凌晨一点。

冰窖的门!冰窖的门!她满脑子都开始不停地想着这件事。

第四章节:诡梦(1)

阿杏领着高阳和小美天没亮就出去了,三个人带着莫一的遗体去了火葬场。

他们走了以后,雅问也紧跟在他们身后悄悄出门了。等她下午回到家的时候,阿杏他们还没有回来。

她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罗婶给她端来了一杯茶。

“小姐,你去看过了?”

“嗯。”

“那结果怎么样?”罗婶心急地问。

“那个教授给我做了三个多小时的检查,问了很多问题,还给我做了睡眠测试,最后的结论是——”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停下来不说了。

“小姐,到底是什么?”罗婶更急了。

“他认为我根本不可能有梦游症。本来我也就一直确信我不会梦游的。 罗婶,你确定那天晚上看到的人真是我?”

“不会错的!这个家里还有谁长得和你一样啊?当时,你就挨着我的面前走过,我怎么可能看错嘛!”

她端起茶呷了一口。

关于那个梦,她并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若非亲眼所见,罗婶也不可能复述出她梦中的一切。所以,罗婶这边不会出问题的。

而教授那边也不会诊断错误。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衣兜,钥匙还在。这钥匙是她昨天当着罗婶的面和床底下的铁钩子一块儿找到的,这就是那把冰窖大门的钥匙,用一根蓝线穿着。

冰窖的钥匙一直都是由妈妈保管的,连她自已都不清楚这把钥匙怎么会到了她的手上。

这把钥匙,和那个铁钩子,都是莫明其妙地被她找到的,可她根本对这两样东西从何而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两天妈妈也没有问钥匙的事,看来还没发现钥匙已经丢了。在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拿定了主意,本来她就想去冰窖看一看爸爸的尸体好解开对那个梦的质疑,既然钥匙现在在她手上,就正好利用这个方便去一趟,完事之后再把钥匙偷偷地还回去。

“罗婶,我昨天晚上有没有梦游?”

“我不知道,小姐,昨天晚上我并没有留意。”

她又呷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回桌子上,然后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隐隐约约地,她有些怀疑:那个梦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一个梦,而是她当时正在做的事!

她一惊,身体像过了电似地猛地一颤,腿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碰翻了。

第四章节:诡梦(5)

“小姐,没烫着吧?”

“罗婶,这两天我要去一次冰窖!”

“什么?哎呀小姐你是不是疯了!你不能去冰窖的!”罗婶立刻连连摆摆手阻止她。

“有什么不行的?不告诉妈妈不就行了。她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不就是去趟冰窖么,她还能把我打死?”

“小姐,这个时候还赌什么气!我不是说过么,那个冰窖真得不能进去的,尤其是女孩子,有阴气……”

“我还会被那些什么见鬼的阴气给吃了不成?再说就进去一次,不会有事的。”

“小姐,你不能这样不听话的!我听你爷爷说起过,雷家的每一个魔术师在死了之后都要被抬进冰窖中停灵四十九天,这可不是一般的‘停灵’,听说,在这段时间里冰窖中如果进去了活人,那冰窖中的死尸就会……”

她冷笑了一声:“就会什么?就会复活不成?你可真是越老越糊涂,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拿这种鬼话来骗我!你们越是不让我进,我越是要进去看看!”

她真得有些生气:只不过是一个放死尸的地方,大不了和医院的太平间一样,有什么不能进的!

她心意已决,忽地站起身上楼了。

罗婶望着她的背影,不住地摇头叹气。

雅问每天都在睡午觉的习惯。

如果午后的阳光很好,她就坐到窗口下的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阳光,很快就会又看到了童年:

那个时候她已经被送走了,在爸爸找到她之前她是被妈妈寄养在一个孤寡的农村老妇家里,每月定时寄钱过来。

她家隔壁有一个小男孩,,叫阳阳。阳阳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他母亲不识字,身体又不好,就靠在家给人家糊蛋糕盒子挣钱,挣的钱很少,但是人却快累死了。他们家总是有堆积如山的蛋糕盒子,总也糊不完。每天路过阳阳家门口,她总能见到阳阳和他佝偻着背的母亲坐在阴暗的小屋里糊蛋糕盒子的身影。

阳阳比她大一岁,就在她隔壁那个班读书。因为嫌弃他家里穷,班里的同学都不跟他玩,连老师也不爱管他。阳阳的脸蛋成天都脏兮兮的,像个小要饭的。

那时候她就懂得“同病相怜”这个词,所以她对这个小男孩也很有好感,常常拉着他一块儿玩,和他一起上学放学。她发现,阳阳虽然不爱说话,可是很爱笑,只要一和她在一起就笑得停不下来。

后来,她家里的那只老母鸡下了一窝小鸡,小鸡慢慢长大,肥嘟嘟地可招人喜欢了,她就偷偷拿了其中两只最肥的小鸡去送给了阳阳他们家。

老妇人发现了这件事,顺手抄起一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大棍子劈头盖脸地打了她一顿。那一顿打,差点把她疼死了。老妇人警告她“以后不许再跟那个扫把星的孩子玩”。她当时边哭边心里不停地在想:如果我有爸爸,就没有人敢打我了。从那个时候起,她发誓一辈子不会原谅那个无情地将她抛弃的女人。

那一顿毒打之后,她委屈地跑了出去。那一晚,她是在阳阳家睡的,吃到了最爱的吃的饺子。第二天学校没有课,阳阳就带她去屋子后面的小山岗上玩,玩累了,他们还不想回家,阳阳就说:“睡一会儿吧,等你睡醒了那些杜鹃花就开了。”结果等她一觉睡醒,那些杜鹃花真得开了,一大丛一大丛的,可好看了。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还以为自已到了一个童话王国。那个下午,阳阳用一大丛杜鹃花编了一个大花环戴在她的头上。那个中午,她突然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

后来她不知不觉发现自已喜欢上了睡午觉,不是因为困,而是因为在午后的梦中能闻到杜鹃花的香味。

每个人心中都有过一个童话般的梦,她的童话梦就是午后的山岗、美丽的杜鹃花环、还有小男孩和她一样灿烂无比的笑脸。

她又甜甜地笑了。

但愿南柯一梦常醉不醒。

但她还是醒了。这世上哪有什么不醒的美梦,除非你选择在梦中死去。

她睁开眼睛,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还有谁的哭声。她侧耳一听,原来是阿杏领着小美和高阳回来了。看来莫一的事已经办完了。

可怜的小美,好好的一段旅程,却变成了与爱人的永别。

她一翻身坐起来,忽然想到一件事:一共有三个陌生人出现,死的那个却只是莫一,那另外两个是不是就平安无事了?

第四章节:诡梦(6)

吃晚饭前,雅问在客厅里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儿。

其它人都在楼上没有下来,客厅里只有她和这个小女孩儿。

她们面对面坐着,大眼瞪着小眼,互相猜疑着,谁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这个小女孩坚持不住这样的持久战,自顾自地跑到沙发的一角玩手里的娃娃去了,只不过边玩边时不时用一种贼贼的眼光偷偷打量她。

她看着这个小孩,突然想到了童年的自已。

“你是谁呀?”她忍不住问。

那个小女孩立刻噘起了嘴,好像有点不高兴,甚至还以为她不知道偷偷冲她翻了两个十分穷凶极恶的白眼。

古怪的小孩。她笑了笑。

这时罗婶出来了,在收拾饭桌。

“罗婶,莫一的事,”她说着用手指了指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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