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宝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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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是日后天王为了反清复国之用,你们竟敢打圣库的主意,真是大胆!”
程哥斜睨看着他,说:“反清复国?老和尚,你以为你还生活在前清呢吧?现在都是新中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谈什么反清复国的调调,像你这样半截入土的老古董,早该被历史淘汰,挖坑活埋!”
这一番话气得文空直哆嗦,他咬牙切齿地说:“这是天王的陵寝,神圣不可侵犯,岂是你等鼠辈说来便来的?就不怕天王降怒,让你们大难临头吗?”
程哥仰天一笑,说:“什么神圣不可侵犯,你这个老东西蒙谁呢?再神圣,我们不也一路畅通到这来了吗?”
文空说:“要不是这个年轻人发现了我身上的谜诗,就算你们有十条命,也早就死在升天道里了!就算你们会飞,能过得了升天道,也无法开启金龙殿的石门。老纳的确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能活着通过五王大殿,来到金龙殿小天堂,看来你们还是很有些手段和头脑。不过可惜的是,你们再厉害,最后也得死在我机关人的手下!这里的金银珠宝,你一粒也带不走!到了明年今日,老纳会给你们诵上一段往生咒语,让你们早些超生,不过,老衲劝你们下辈子千万别做盗墓贼,否则还会死无葬身之地!”
话刚说完,东子大骂道:“老东西,我崩了你再说!”抬头就是一枪。东子枪法极准,开枪的动作又快,文空根本来不及缩头,子弹就向他脑袋打去。可只听“当”的一声,子弹似乎撞到了一堵无形的铁幕,竟然被弹开了。
三人大惊,田寻说:“你们看,那圆柱铁皮上好像有一圈透明玻璃!”
文空哈哈大笑:“你们不是说我是老古董吗?这个机关人就是我用现代的技术,按照古代图纸制成的,头部我还嵌了一圈特制的防弹钢化玻璃,别说是手枪,就连炸弹也炸不穿!我劝你们还是自己动手,了断此生罢!免得让我动手,死状更惨!”
田寻一听,心想这老和尚还挺会古今结合,把现代的高科技结合到古代的机关术里去了,还真难对付。只见文空操纵机关人,一步步地向三人走来。
田寻说:“这机关人虽然刀枪不入,但它走路慢,累死它也追不上咱们,我们快跑!”
文空冷笑着说:“我走路慢?可能你们还不知道我这机关人的厉害,那就让你们领教领教!”说完,铁皮人将右臂缓缓抬起对准田寻,呛啷一声,前端那颗带尖刺的大铁球呼啸而出,直向田寻冲来。田寻早就怀疑这铁皮人身上肯定有机关,见那大刺球飞出来,他就地往左侧一滚,大铁球砰的砸在地上,竟把青石方砖砸出一个大坑。那大铁球后面还连着一条铁链,听铁皮人身体里齿轮咬合之声响起,肋下露出的齿轮飞速转动,铁链缓缓收缩,将铁刺球又拉回臂端。
这回三人可知道厉害了,连忙四散躲避。东子藏在一座金山背后,铁皮人的大铁球就将金山轰塌,金砖四散乱飞。程哥猫在一只高大的粉彩瓷瓶后头,大铁球也毫不犹豫地把瓷瓶拍得粉碎。田寻慌乱之处躲在一尊一人多高的铜鎏金佛像背后,以为这下应该比较保险,可大铁球当的一声打在金佛像上,佛像应声而倒,田寻双手力撑,可那铜像分量极重,正好把田寻压在底下。
田寻差点没被压死,他顿时觉得胸口发闷喘不上气,连忙大叫:“快来救我,我被压住了!”东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自顾逃开,铁皮人慢慢转向田寻,右臂的刺球又对准压在佛像底下的田寻头部,准备开始攻击。
田寻身体无法动弹,眼看着铁皮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刺球就瞄着自己的脑袋,这要是飞将出来,自己根本没法躲避,脑袋不被砸进地里就怪了。他绝望地大叫:“程哥救我!”程哥见田寻危急,他犹豫了一下,想起在陵墓里田寻一路上帮大伙几次脱离险境,连忙跑过来,伸手在地上抄起一块小金砖,朝机关人的头上扔去。
那机关人脑袋一圈都有铁皮和防弹玻璃保护,本来是打不动的,可那一圈铁皮上面是开口的,金砖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恰好落在那圈铁皮里,正砸在文空脑袋上。
文空正准备将田寻的脑袋打成肉酱,没想到挨了一砖,这下打得不轻,文空顿时头晕目眩,鲜血长流。他气得大叫,操纵机关人转身奔向程哥,程哥连忙藏在一棵珊瑚树后面,和机关人左右周旋,同时口中大骂文空,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田寻死里逃生,他抽出双手,费力地将压在胸口的铜像一点点挪开,就地一滚逃了出来。见机关人正在向程哥攻击,两条铁臂的大刺球左右开弓,打得程哥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被打中。田寻跑到文空背后,捡起金砖连环砸向机关人,这机关人造得十分坚固,金砖砸在身上动也不动,田寻跳着脚大骂文空的十八代祖宗,可文空十分狡猾,他根本不理会两人的夹击之计,全力攻击程哥。
田寻从地上捡起伸缩撬杠,趁文空不注意,咣咣猛砸机关人的大腿,也不知文空按了什么机括,那条腿朝后一弯,正踢在田寻前胸,田寻刚被铜像压过,胸口烦恶,这又挨了一下,他顿时感到喉头一甜,哇地吐了口血,栽倒地上。
文空回头见田寻吐血倒地,以为这一下把他给踢死了,哈哈大笑。程哥抄起一块金砖抡向文空,骂道:“笑你奶奶个熊!一会儿就让你哭不出来!”
文空狞笑着说:“你还嘴硬?我这就送你上西天吧!”说完双臂齐抬,两个铁球先后呼啸飞出,程哥连忙逃开,可机关人右臂的铁球还是击中了他大腿后侧,尖刺深深扎进肉里,程哥长声惨叫,回手抓住铁球上的尖刺,想扳开铁球。可这铁球足有几十斤重,程哥又受了重伤,一只手根本扳不动。
文空叫道:“不知死活的人们哪,让我现在就超度你升天罢!”说完,他扳住机括,左臂的铁球缓缓回缩,想再来个致命一击。
正在这时,铁球忽然卡住不动了。文空心中疑惑,他连扳机括,齿轮憋得格格作响,可左臂的铁链还是收不回去。文空有点急了,他从机关人上站起身来,探出脑袋朝下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田寻在底下将伸缩撬杠插进了铁皮人左臂下的缝隙里,钢制撬杠夹在齿轮之间,阻止了齿轮传动,铁链当然也收不回来了。
文空骂道:“臭小子,你还没死哪?”
田寻抹了抹嘴边的血说:“放心吧,我怎么也得死在你后面!”
文空坐回座位,又扳动右臂的刺球回缩,那刺球还扎在程哥腿上,这一回缩,把程哥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
这时,田寻看到铁皮人左臂上那根长长的铁链还软软垂在地上,旁边正好有一尊高大的千手观音铜像,铜像两侧伸出几十只手臂,用以显示观世音菩萨法力无边。田寻灵机一动,连忙跑过去抓地地上的铁链,在铜像的手臂上急速缠了几圈,一直缠到铁链离开地面,快要成了条直线。然后他退后几步,猛地冲上去用肩膀撞向铜像。铜像十分沉重,这一撞之下只晃了几晃,并没有倒。田寻趁雕像立足未稳,又是用力一撞,那铜像晃了一下,慢慢向后仰倒,瞬间将缠在身上的铁链绷得笔直。
那文空正在全力瞄准程哥,准备先把他打死再说,忽然铁皮人身体猛地向左侧歪倒,他大惊,心想这铁皮人沉重无比,怎么会忽然歪倒?转头一看,左臂那条铁链竟被人缠在一尊巨大的铜像上,而铜像缓缓仰倒,巨大的力量顿时把铁皮人拽向一侧,文空大叫一声,铁皮人轰然倒地。
这铁皮人厉害无比,可只要一倒在地上,就什么也不是了。文空双手胡乱地扳动旁边的各种机括,可根本无济于事。这时东子不知道从哪杀回来了,他见铁皮人倒地,抬手朝文空就是一枪,文空正想从铁皮人肚子里钻出来,胸口挨了一枪,猛然倒地,口吐鲜血,眼见是不得活了。
那边程哥大喊:“别打死他,问他出口在哪!”
田寻连忙跑过去,将文空拉出来,只见文空已是奄奄一息。田寻说:“出口在哪里?怎么出去?快说!”
文空费力地抬起脑袋,有气无力地说:“出口自然是有,可你……你们是没机会出去了。虽然我没能亲手宰了你们,但也没……没什么关系,再过一会儿,神鱼也会……会送你们上西天的……神鱼护宝……永保天堂!神鱼护宝……永……”文空眼睛渐渐闭上,把头一歪咽气了。
程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见文空已死,气得大骂:“东子,你怎么总是帮倒忙?为什么打死他?”
东子说:“打死他怎么了?难道还要留着他要我们的命吗?”
程哥见东子似乎回复了些神志,便试探地说:“东子,打死就打死吧,现在我们怎么办?”
东子慢慢走到程哥面前说:“怎么办?你还想和我抢财宝吗?”
程哥腿上受了伤,自然更不是东子的对手,他连忙陪笑说:“不不不,这里的珠宝全都是你的,我们一件也不想要。怎么样?”
东子慢慢抬手,把手枪顶在程哥脑门上,狞笑着说:“程哥啊程哥,别怪我平小东不够意思,可你总惦记着和我争财宝,你说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程哥脸上冷汗涔涔而下,他看着东子扭曲的脸和通红的眼睛,知道他已彻底精神错乱,颤抖着说:“东子,你别……别激动,我说了我什么也不要,财宝都是你的,行吗?”
东子阴着脸说:“你还是想和我争财宝?那我也就没办法了……”
忽然,东子听见脑后有风声,他刚要回头,“邦”的一声,脑袋上挨了重重一击,原来是田寻手持一尊小铜像,给了东子脑袋一下。东子惨叫一声,头上被开了大口子,鲜血直流。他也不回头,右腿倒踢出去,正中田寻肚子,将田寻踢倒在地。程哥见机会来了,猛一缩头,双手掐住东子拿枪的手腕,东子下意识开了两枪,子弹都打在远处的石墙上。
程哥右腿有伤行动不便,东子一拳打在他脸上,顿时鲜血满面。程哥强忍着疼痛,右腿奋力踹他肚子,东子叫道:“就凭你也敢和我动手?”他小腹肌肉一绷,程哥就觉得像踹在了橡胶上面。东子左掌如刀,猛击程哥右耳,程哥被打得眼冒金星,双手也松开了。东子抬枪刚要打死程哥,田寻在身后手持伸缩撬杠猛击东子的后腰。
田寻虽然不会功夫,但他爱好广泛,涉猎很广,从书上和各种媒体上知道人身体的几大弱点,腰就是其中之一,田寻一撬杠正抡在东子腰间,东子顿时觉得浑身酸软,脚下无根,右手一松枪也掉了。田寻再猛抡撬杠,东子下意识抬左臂去挡,撬杠又砸在手臂上,这下差点将他胳膊打断,东子气得哇哇大叫,他如果不是神经有些错乱,就是十个田寻也难胜他,东子转身又扑向田寻。
田寻见得了手,又抡撬杠打他的头部,东子毕竟有功夫在身,他一抬右手硬生生抓住撬杠,左脚朝田寻手腕一踢,田寻立刻就松开了拿撬杠的手。东子左拳击出,砰地打断了田寻鼻梁骨,田寻眼前一黑栽倒,东子猛扑上前,左膝盖顶在田寻胸口,双手死掐田寻的脖子,十根手指像钢钳一样用力收缩。
田寻连忙用力扳他双手,可东子身强力壮,又练过外家硬功,这双臂就像生了根似的,田寻就觉得喉管软骨就要被捏碎,大脑里一阵阵丧失意志,只有一个念头来回地闪:我就要死在这里了……他双手渐渐松开,在身旁地上来回乱抓,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