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鬼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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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秦金荣不解的问“上次在棺材山你不让我们进,这次为什么又不让我们进?”
庞康往前走了几步“很简单,你害怕过吗?你能抵抗怨气鬼散发的怨气吗?就算你不怕怨气侵蚀,那怨鬼之多也不是你们两个没学过道术的人能化解的,女人的怨气远胜于男人,你受得了诱惑吗?”说着还看了看身边的柳徐。
柳徐不好意思的底下头,庞康出了口气“你们就在外面等我,柳徐你就帮我看到他们…不,还是你们互看吧。”说着拿出两把桃木剑“你们两个不要到处乱走,否则到时命没了我没法跟你们父母交代。”说完还给两人贴了一张清目符在背后“记住别乱跑!”说完看了看两人一鬼“我走了!”说完拿出了青铜宝剑走向那未知的黑暗中。
凶厂(六)(2)
庞康打开了手电筒,不一会便看到一个门口,由于机电房是横着的,大就相当于整条通道大小,通道就有将至五米左右;至于整间机电房的计数现在还是无法估计的。
机电房的门是锁着的庞康看了看,一把爬满铁锈的锁头挂在门上,看样子就知道很久没有动过了,如果没有动过那么工厂是怎么开工的?真是个匪夷所思的问题。抛开疑虑举起手中的青铜剑插到锁头处用力一搬;“哐铛”的一声锁头掉在地上,将门打开;也就在这时,一阵阴风从机电房内吹了出来…
庞康将手电筒往里照了照不由微微的吃惊,一间机电房竟然将近两百平方米…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难道以前的那个老板是个变态?庞康立即将这个想法抛开,太可怕了。
刚走进机房内,耳边就传来一个阴森的哭声,庞康看转头看了看,只见一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女人正与他零距离的靠近,那双眼睛瞪得几乎翻白;庞康向旁让了一步“怕怕…”不过看庞康的演技实在是太烂了,连一丝怕的表情都装的像哭似的,手中的青铜剑动了一下,一剑向女鬼刺去。
女鬼惊慌中来不及出声,就魂飞魄散消失在庞康的眼前;庞康再次展开了像在棺材山上似的屠杀,虽然这些冤魂是无辜的,但是他不是和尚,也不是拯救苍生的心,这么多的怨气鬼他没有心去超度。况且这说不定是别人布陷阱来耍他的,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要庞康超度这些由怨气而生的鬼魂,他是做不到的。
“看来你师傅很生气。”柳徐感觉到机电房里的杀气,微微的摇头;假如不是第一个碰到庞康的话,或许今天又或许明晚将是她魂飞魄散的时刻,着不得不说柳徐也是个自私的人。不过看着为同类的遭遇她也想帮忙,只是有心无力罢了。
秦金荣摇头“师傅一向如此,对付邪魔他从不手软,只是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放过你!”说完还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柳徐。
农富桂一只底着头,从棺材山到现在都有谩骂庞康,但是人家忍了又忍,要是这一次忍不住的话,到事情解决之时就是被惩罚之时,自己的事没解决还管他杀鬼还是超度的。
柳徐笑了笑,吓得农富桂向秦金荣旁边躲了躲“喂,你别笑那么吓人好不好?明知道自己是鬼就少笑为妙,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柳徐立即闭上嘴巴“其实我知道你师傅并不想这样,那是因为我说了这间厂房的第一个老板的事,还有就是现在的老板;之前他没跟你师傅说过这个厂的禁区,当然这对你们师傅来说是不足矣让他生气的,让他生气的是明知道机电房是禁区,那个老板还让你们来;你们师傅是担心你们才生气的。明白了吗?”
凶厂(六)(3)
庞康背对着门,青铜剑斜指地下;双眼冷冷的盯着前方,用柚叶擦过眼睛后清清楚楚的看到前方那无数密密麻麻的鬼魂“服者生,站右边。逆则死,通通一起上。”说完从背包里拿出几道黄符。
凶厂(七)(1)
天渐渐大亮,秦金荣农富桂两人坐在地上有些打瞌睡柳徐仍然站在那里盯着机电房;有柳徐在,外面的鬼魂也不怎么敢对秦金荣两人放肆。
机电房里,将剩下不反抗的鬼魂一一用一根竹筒收起,在竹筒外贴了张封魔符,收拾起青铜剑,全部塞到背后的背包里。走出机电房,微弱的光芒照射进来;让他摇头苦笑的是柳徐仿佛不怕光似的还站在那里“你不打算休息吗?还是你不怕光?”
柳徐笑了笑,旁边的两人一听到柳徐的笑声立即抖了抖跳了起来“都说了不要笑了嘛,会吓到人的。”柳徐不理农富桂“这里阴气那么盛,啊光做什么?”
庞康看了眼农富桂“一个道士如果怕鬼的话那他就不算真正的道士,不过想想你们两个还真没有学过道术。在这里呆了一晚不好受吧?”
秦金荣摇头“反正比机电房舒服,对了机电房里面怎么样了?”
庞康皱眉沉声道“我要找胖子问问他是什么意思。”说完转身问柳徐“你相不相信我?”
柳徐不明就里“我当然相信道长了,怎么了?”
庞康拿出一个新的竹筒“麻烦你先进这里。”柳徐点了点头立即理解庞康的意思,一个闪身缩进了庞康手中的竹筒里;这次庞康没有上符咒,而是直接将竹筒塞到背包,然后带着两人离开厂房。
太阳徐徐升起,艳红的晨光照射着高楼的窗璃,庞康三人站在一栋七层楼高的楼底下望着楼顶“就在七楼,等下进去你们两个不要说话,要不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秦金荣摇头“放心师傅,我们不说话就是。”
庞康点了点头看着农富桂,农富桂一愣“师…师傅,你也放心,我也不插嘴!”庞康点了点头。
走到昨日所进的房间门口,庞康有礼貌的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开门,但是却不是胖子,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等你们很久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庞康眉头大皱,难道真的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局?走到屋内不禁一愣;只见站着两三个二十岁以上的少年,在沙发上海坐着一个将近三十的中年人;庞康紧盯着中年人,眉头皱得更深,好熟悉的面孔,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坐啊!不要客气。”中年人微笑的伸出左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庞康没有入座,身边的秦金荣与农富桂也一动不动“请问贵姓?”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只有请教了。
“呦!”中年人站了起来“才几年就把我忘了?”
庞康一听一个呦字就想到了一个人,当下咬牙问道“原来是你?三鑫的局是你设的?”
凶厂(七)(2)
“不就是我咯!”中年人指了指自己“当年你有清妮护着你,现在我倒要看看谁来护你。”
“箭锋!”庞康双眼直瞪着中年人“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吗?”
原来这个中年人就是与庞康是同门,算起来庞康还只是一个小师弟而已。“哈哈…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害死的又不是我,你现在倒是先管管你自己吧,这次可没有在茅山那次那么轻松了;不过我很吃惊你的进步,那么巨大的怨气都没把你弄死,看来你厉害了不少嘛!”
庞康咬牙闭眼深吸了口气“真是无可救药,阿荣阿桂,你们先都楼下去等我,如果看到胖子就抓住他。”
秦金荣一愣,看样子就知道两个出自同门的师兄弟就要打起来了“那师傅你小心些;阿桂,我们走!”
“诶…”箭锋叫住“我们两个较量岂不是单调了?那两个是你的徒弟,不如也叫来玩玩?你们三个好好招呼那两位贵客!哈哈…”
庞康将农富桂与秦金荣护在背后“他们只是我未入门的弟子。”说着砖头“你们还是回家吧!”秦金荣深深的看了眼庞康“嗯!”拉着农富桂直奔楼下。而庞康站在门口许久“我的恩怨由我自己一个人解决,与他们无关。有种的上楼顶!”
庞康实在忍不了,为了耍庞康,箭锋竟然不知道伤害了多少无辜。本来他对当年的事早已看淡,但是箭锋变本加厉,不仅没有放过庞康,还死死纠缠着。庞康走出门口走上了楼顶。
箭锋冷冷的笑了笑“你们三个追下去,把那两个小子痛揍一顿再带上来见我!想跟我玩?即使你本事长了不少,但是跟我比你还差得远!”说完走出房间直奔楼顶。
楼顶的平面很大,除了中间就一间蔗雨的小楼梯房,就是四角有一根小小的避雷针,其他都是空旷一片。庞康站在楼梯房对面看着走上来的箭锋“你这个计划是不是从桂林哪里开始的?”
箭锋摇了摇头“不不不,是从胖子开出租车的时候开始的;他说的都是真的,他说的风水师就是我;可怜的两父子什么都不懂,我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直到胖子跟我说你要来,我才为自己布的陷阱值得,可惜没把你弄死;说,清妮在哪里?”
庞康的牙咬的紧紧的“胖子在哪里?”
箭锋摇头“不用这么生气,胖子现在好得很,快说清妮在哪里?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呵呵…”庞康冷笑“当年打不过你是我学术不精,别以为你仗着是我堂师兄我就怕你。师姐的事我不会告诉你,别老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的衰要不配!”
凶厂(七)(3)
箭锋一愣,转而怒由心生“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拿出了一把灰色剑,外表看不出是木属性还是金属性。
茅山之辈,不斗法真是可惜了。庞康拿出了随身驱邪青铜剑“张广南竟然将青铜剑传给了你,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庞康的青铜剑虽然看起来很难看,但是此剑乃茅山五星剑之一。
茅山五星是张广南、张广东、张广西、张广北、张广中五人,当年茅山一脉前五人物,其手上的剑正好是五行相克相生的兵器,张广南的剑是属金,利用上万铜币炼取的精铜,名为青铜。张广东的剑是属木,手上的剑更珍贵,非地生之木,名为天木。张广西的剑是属火,从火中提取的精华,名为纯阳。张广北的剑是属土,灰色非金非木,名为后藤。张广中的剑属水,手中是一把水晶制造的剑,类似透明,名为域晶。
庞康冷笑点头“你也不赖,竟然拿了广北师叔的后藤。”说着提起手中的青铜剑,“我很想挽回当年你打在我肚子上的那拳。”说完不待箭锋说话,踏开步法向箭锋杀了过去…
凶厂(八)(1)
箭锋嘴角微翘,向庞康迎了上去。
农富桂与秦金荣拼命的往楼下跑,秦金荣拉着农富桂“快点,等下就跑不了了。”
农富桂边跑边问“我们就这么走了师父这么办?”秦金荣心里也知道这样做实在有违良心“我们在那里也帮不上忙,我们都没有学过道术,抖不过他们,如果有我们两个在场的话,师傅会分心的。”
“站住!”一声喝叫将两人叫住。两人一齐回头便大吃一惊,叫住的人就是箭锋的手下或者徒弟,一共三人追下;秦金荣拉着农富桂“快走!”
三人立刻追上将秦金荣两人围住“师傅叫我们狂揍你们一顿,我们只好领命了。我们一起上!”说着一齐向秦金荣农富桂打了过来。
秦金荣的家族每一代都集中练武,虽然到现在了还没轮到秦金荣这一代,但是秦金荣小时候也练了一些拳脚。只见一个长发青年冲上来就是一拳劈下,秦金荣不慌不忙的一个左劈天,左手举于头顶挡住对方的劈拳,右手成拳一拳打到长发青年的脸上,这时右边有一人右脸上有一两寸长刀疤的人见秦金荣打了拳同门师兄弟,便一拳横扫向秦金荣;秦金荣转身便以不怎么灵活的擒拿,挽住刀疤少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