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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村里有朵霸王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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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婆子却在接过那银锞子后大大吃了一惊:“不要这么多,就是买上全新的,也绝对要不了这么多。”

    李氏却一再坚持,白婆子这才明白,这娘仨是想帮着自己和老头子呢,她叹口气,又颠脚带她们回馄饨摊,和白老头嘀咕了一通后,两个老人告诉她们,打算把馄饨的方子也教给她们。

    李氏和甄知春皆是一愣,甄知夏最先反应过来,这最好不过了,白家馄饨摆了几十年,哪怕生意一直不瘟不火的,但是也有固定客源,如果能有白家的馄饨,就是相当于将那些客人也一并接了下来。

    当下喜颜道:“娘,咱们把方子也一并买下来。”

    白老头却坚决得一挥手:“不是什么秘方,不值什么钱,这方子虽然给了你们,但也不单单是为了你们。咱老白家的馄饨,是周围老主顾吃惯了的,咱们就这么一走,若是没留个念想下来,我们啊,怕周围街坊都不习惯!”

    这还真是好心人遇到好心人了,不过片刻功夫,娘仨和老夫妇就把一切交接清楚,钥匙也留了一把给她们,只要年后自行开业即可。甄知夏娘仨又去府衙办理摊位租凭,排了近半个时辰才轮到她们,登记了名字交了定金,小吏低着脑袋,伏在桌面上做登记,甄知夏望着小吏漆黑的发顶,忽然压低声道:“问一声您,若是要办女户又该如何?”

 62不为良相,愿为良医(修)

    这一年的春节;于甄知夏来说;过的额外舒畅;李氏不准她再上山;她就窝着;真正的吃好睡好陪着猫儿狗儿疯玩了几天,把做麻辣粉的特定炊具给画出来教匠人做了;余下满心欢喜的等开业。但是这些时日对于裴东南和许汉林,却是少见的难捱。

    裴东南自不必说;二月开科,不敢慢待,年夜饭也只是匆匆回家吃了顿,只歇了一响,大年初一的大早就在母亲不舍的目光中;登上马车赶回了书院。

    过了一年,大家伙儿都大了一岁,在裴东南的计划里,此次秀才志在必得。但是许汉林的目标,竟似乎还要更大些。

    许老大夫带着孙子许汉林投奔自己年过半百,曾任职太医院太医的师弟孔仁秀,也就是南风镇最大老字号的医馆福仁堂的现任当家人。爷俩赶在年前入了福仁堂的门,孔仁秀也给了师兄面子,只是这孔仁秀却并未显得对许汉林有多热络,受了他的磕头,喝了他的茶,却坐在那官帽椅上,指着他朝着身旁的几个徒弟,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定了辈分:“这就是你们的小师弟,往后你们好好教导他,汉林你先在堂上给人抓三年药,磨练磨练吧。”

    许汉林七岁之前已经将百草集背熟,十岁之前,将五十二卷的本草纲目看透,现在刚满十四岁,已经在山上采了六年的草药,替超过百人号过脉,过五十人开过方子,孔仁秀却要他拿着坐堂大夫开好的药方子对着抓药,这对于最终目标下任福仁堂当家人的许汉林,未免不足道也。

    许汉林褐色的眸子深了好几分,却是恭恭敬敬道:“谢谢师傅。”

    于是日日站在及腰高的长案前,不是拿着纯铜的捣药盅捣药,就是拿着戥子称药材,若是有病人拿着方子来,他就照方抓药。

    年关刚过,镇上的普通百姓总有个忌讳,小毛小病的尽量不上医馆,所以福仁堂这几日说忙不忙,说闲不闲,些个老伙计心头已经有些懈怠了,许汉林却身着齐整的墨蓝色伙计服,一站就是一日。

    这才到了福仁堂一个月,许汉林脸上最后的几分稚气已然褪了干净,原本爱笑的眉眼变得说不出的肃然,甄知夏若此时见了他,只怕也不信,这么端方深沉的少年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咬人的淘气事来。

    时至晌午,外头的暖阳照的福仁堂门口的三步青石台阶蓄满柔和的暖意,格子雕花的门扇在福仁堂大堂内一尺见方的金砖上影下笔直的倒影。一个身着棉布袄,四十上下的妇人小心捏着一张墨迹还没干透的药方,递给了矗立在药架纵横交割,架着不下三四百个青花瓷药罐的红木药橱前,低头侍弄戥子的许汉林:“小大夫,麻烦你给抓给副药。”

    许韩立被那声小大夫叫的晃神,短短一个月前,有个俏皮少女也是或愉悦或愠怒的一声声叫自己小大夫,带给他最最清透的快意,只是想再要见她一面,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

    他不过恍惚了一瞬,下一秒就接过方子,朝着那中年妇人微微一笑,俊秀清爽的少年面容很是讨人欢喜,妇人笑呵呵的又加了一句:“麻烦小大夫了。”

    许汉林认真比对了下方子,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这脉案内有停食,表有风寒,要清要表应该大下大汗,那这方子里的一味麻黄就应该换成银花才更过恰当才是。他又从头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方子,是五师兄孔圆开的。

    孔圆今年二十有三,也是福仁堂的坐堂大夫之一,听说还是孔仁秀的远方表侄子,在许汉林看来医术算不得差,但是绝对不高明,最起码,高明的人就不会在这里开出麻黄。

    许汉林看了看那满脸蜡黄,病容明显的妇人,若是依着他在梧桐村的性子,早就直接将麻黄换成银花了,可他又想起爷爷的叮嘱:无论受何委屈,也要在福仁堂立足,要教孔仁秀看清楚,他的孙子远远超过孔仁秀的徒弟。

    若是被他人晓得,抓药伙计私自换了坐堂大夫的药方,别说立足了,只怕他们爷俩在南风镇都没法继续待了。若是拿着方子直接去寻孔圆,也不行,只怕被奚落不算,这方子定然也换不了。

    总不能装聋作哑,爷爷曾说过:“不为良相,愿为良医”,眼见病人痛苦,医者却为了明哲保身而置之不理,这个大夫不当也罢。

    当下做了决定,许汉林对着那妇人微微笑了下:“您请等会儿,我马上回来。”急匆匆拿了方子去大堂另一侧,朝着柜台后面,约莫五旬上下,半白头发的老人道:“胡掌柜,有客人来抓药,我是觉得这里换做银花更好,您可否做个主,将那这药给换了?”

    胡掌柜掌管福仁堂几十年,尤其孔仁秀之前给显贵乃至入宫看病不在的时候,就是他掌着整个医馆,这些年不确定方子不敢抓药来问他的人多,一个抓药小伙计指着说换药的却甚少。

    一则不会让小伙计有这个机会,二则小伙计压根没这个胆。

    胡掌柜头向下倾,双眸却向上,带着说不上来的神情看了许汉林好一晌,见许汉林面沉如水,既不惊慌也不得意忘形,这才垂下眼帘,将那方子细细看了一遍。

    “换了吧,待会儿孔圆来了,你亲自和他说一声。”

    孔圆医术只平常,心却高傲,叫个小伙计当面指出他开方子的不妙之处,无疑于打他的脸,得罪他的人,胡掌柜知道,许汉林自然也知道。

     许汉林却只是收下方子,轻声告退。

    胡掌柜瞧着他的背影半晌,却丢下手头医书,缓缓步入后堂,去寻孔仁秀说话了。

    下晌孔圆一听此事,果然恼羞成怒:“谁给你的胆子换了我的方子?”

    许汉林比他足足小了九岁,身形还是纤瘦,身高却比他矮不了几分,此刻站于他面前不卑不亢道:“我已经问过胡掌柜,胡掌柜做主换的药。”

    孔圆咬牙看他:“好,你能耐,一个称药的活计敢随意动大夫的方子,我倒要告诉你几个师兄,教他们日后确认自己开的药是不是能顺利到病患手上了。”

    他气愤的甩袖而去,许汉林片刻未留,也扭头又回到大堂捣药。

    他不怕孔圆告状,孔圆好面子,这事儿捂着还来不及,哪里能让同门师兄弟知晓,只是他面对年幼的师弟不假以颜色倒也罢了,毕竟算是他先下了孔圆的面子,但是他言辞之间对他如此鄙夷,只怕是个瑕疵必报之人,这日后倒是十分有可能寻机会给他下绊子。

    只是没想到孔圆心胸如此狭小,许汉林足足等了两日,才等到孔圆给他的难题,还真是不简单的难题。

    孔圆有一个老病号,吃药的时间已长,虽未恶化,却也没见好转,实实在在受了好些时日的罪,孔圆早先打定注意,让那病号挑着孔仁秀在堂的时候再来一趟,让孔任秀亲自指教下。这日病号来了,孔圆记恨前日之事,却故意指着药柜前的许汉林给那老病人瞧:“先让我师弟给你诊脉开个方子,咱再细聊。”

    那老头虽奇怪怎的找个少年给他瞧病,不过当着福仁堂的大夫面他也不好反驳,就依言过去,许汉林看一眼远远立在大堂另一头的孔圆,当即明白了何事。他也不退怯,从药柜前绕出来,给老人看座,望闻问切一个不漏,又给老人开了个方子。

    最后一笔才落下,案上的薄纸已然被人掀了去,孔圆居高临下的瞥他一眼,才扭头过去,只瞧了一眼方子就怒道:“这两位药甘草反甘遂,一碰上就构成十八反,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开这个药?”

    许汉林面无表情道:“什么病就该开什么药,这和胆子不胆子的又有甚么关系。”

    孔圆瞳孔微缩:“你的意思,我这堂堂福仁堂的坐堂大夫倒是不及你这个入师门一个月,只懂得照方抓药的小伙计了。”

    孔圆已经憋了两天的火,彼时声音实在不小,一堂子的伙计病患瞩目下,许汉林徐徐起身,不卑不亢道:“我只是实话实说,病人吃什么药和是师兄开方子还是师弟开方子没什么关系,这病人若是早早换个方子,也不会病到今日。”

    “你,你”孔圆气的面色已然发青:““你好大胆,尊卑不分,进门一个月就已经如此,再过几日你眼里还有谁,你跟我去见师父去!”

    二人进后堂之前,胡掌柜已然将事情告诉了孔仁秀,孔仁秀却还是耐着性子听出离愤怒的孔圆说了一遍。

    十八反是配伍禁忌,但是万物相生相克,若是病患有特定病理,这以毒攻毒也是一招妙用。

    孔仁秀手头捏着许汉林的方子,一双精明老眼在许汉林和孔圆二人之间徘徊半晌:“我早说过,入我门,守我规矩,我福仁堂第一条规矩,尊师重道,不可妄念,汉林你可知错?”

    孔圆闻言狠狠瞪了许汉林一眼,许汉林面怀恭敬道:“师傅在上,徒弟知错。”

    孔仁秀点点头,又朝着孔圆道:“你呢,又可知错?”

    孔圆忙道:“徒弟知错,师弟年幼无知,我做兄长的自当多方照顾,严加管教,而不是在大堂和师弟争执起来,影响福仁堂的名声。”

    孔仁秀摇头道:“不,这只是其一,孔圆我问你,你学医多少年,坐堂多少年?”

    孔圆心中诧异,却只能老实道:“六岁启蒙,学医一十起年,十八岁坐堂,已满五年。”

    孔仁秀叹口气:“学医一十七年,坐堂五年,年纪轻轻,也算是难得了。”孔圆面上一笑,却听孔仁秀又紧跟了个“但是”。

    “但是,你师弟入门才一个月,他今年方满一十四,为何他能开出的方子,你开不出?”

    孔圆心头一惊,这个意思,便是说,那便是太医也讳莫如深的十八反,让这小子给蒙对了?

    他呆愣的看着一旁垂首,波澜无痕的许汉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孔任秀不动声色的闭上眼:“既然都指错了,就都下去领罚吧。孔圆学艺不精,罚半月例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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