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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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伟不管,就是要求亲眼去见识,龙镔真是拿他没辙,索性就开始灌他的酒。
大家借着酒劲,什么都谈,气氛非常热闹。甚至石伟还和宝贝芬谈起了问她什么时候作妈妈。
宝贝芬这才意识到肯定是海涛对兄弟们讲了他们两人已经发生负距离关系,她羞恼不堪,对海涛发起了娇嗔。海涛可是有些得意。
石伟察言观色,觉得到了再打击打击海涛的时候了:“老大,我有个问题在脑海里缠绕了很久了,每每想问你可又不敢开口,不问吧,心理又憋得难受,你说咋办?”
海涛现在高兴得很,非常充满爱意的看着他的女友宝贝芬,毫不思索地道:“有什么你就问吧。”
龙镔站起身来给大家添酒,几个女孩正端起杯子准备喝饮料,文宣和廖业正划着拳。
石伟贼眼溜了两溜道:“老大,你到底用的避孕套是不是雕牌?”
所有的人全部的人……
石伟已经跑了,估计十几分钟之内不会回来。
他早就做好准备一说完话就开溜,没等海老大的屁股离座,他已经一边大笑一边自称去买包烟掩门就走,眨眼就不见。
叮叮铃,一阵手机的音乐响起,打断黄秋雅和大家的说笑,她一看号码,是常成的。她掐了。
一会儿,又响起。她又掐了。
这时龙镔他们一伙已经没笑了,大家有点奇怪为什么黄秋雅不接电话。
杜慈知道这肯定是常成的电话,她早就发觉自从她俩在不久前经常到石伟龙镔寝室里玩后,她就感到秋雅动不动就和她谈论龙镔怎么怎么,而看到常成来找她她就对常成恶声恶语挑毛捡刺,可她在石伟龙镔面前却很文静很淑女,简直就判若两人。
杜慈有时一想起秋雅那骂常成时的样子就有点不明白,怎么会有常成那样男人,瞎子都知道秋雅肯定不喜欢他了,而他居然还可以忍受!
她试探着悄声问道:“是常成的吧?”
也许大家都不想发出谈话声音影响到秋雅接听电话,因此气氛一下子很静,偏偏杜慈不识好歹竟然这样问她,在旁人听来也许声音真的很小,但是在黄秋雅的耳朵里就象一个炸雷。
黄秋雅本就是在极力回避提及常成这个名字,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场合下。
看到黄秋雅好象很漠然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还有掐电话这一招的龙镔关心的问道:“咦,黄秋雅,怎么你不接电话?”
“一针见血”,这是杜慈后来给龙镔的评价;“愚蠢的关心,天才的揭短”这是石伟、海涛等各位兄弟所做的事后评语。
黄秋雅的脸唰的白了。
偏偏电话又叮叮铃起,这手机的声音在龙镔的耳里还是那么好听。
黄秋雅蹭地站起来,一语不发,向外冲去。杜慈吐了一下舌头,赶紧跟了上去。
龙镔敏锐的眼睛却立刻发现了黄秋雅忘了带她那小巧精致的手机,他连忙起身抓起对黄秋雅喊道:“黄秋雅,你的手机!”
她没回答,龙镔赶到走廊。
她急冲冲的走着,头也不回。杜慈用手指向她指了一下,示意龙镔跟上去,可龙镔误以为杜慈要他把手机给黄秋雅送去。眼见黄秋雅快到楼梯口了,龙镔喊道:“黄秋雅,等等,你的手机!”说罢,大跨几步,递了过去。
黄秋雅正是羞怒难当之机,见他这么不知趣,也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他的低能了,她回转头喝道:“我不要你管!你给我……”
她根本没看到已经到了楼梯边了,还在边走边回头说话,结果一脚悬空,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头栽了下去!
龙镔刚好此时到了她身后,甚至还看清了她白嫩的脖子右旁边有一颗淡褐色的肉痣。见状不对,龙镔立刻在她还没有摔到之前右手一伸,插到她胸前用力往回一带,总算化险为夷。
石伟恰好在外溜达一圈回来正在上楼,整个过程他历历在目。
黄秋雅面色惨白,以龙镔的经验看,很显然她刚才受了一个很大的惊吓。
我感到此刻这个正在我臂弯之中颤抖的女生就象个小动物,尤其象极了在熊山上被我和豹子联手干掉的兔子,嗯,真的很像,捏捏,手感也是软软的,柔柔的。
“哇,龙镔,你太过分了吧,耍流氓啦?还抱着不放?还摸?!”石伟在下面表达着他的惊奇。
杜慈也吓得不得了,跑过来时,刚好看到我的右手正好捂住黄秋雅柔软的乳房,这可是女孩子们最为神圣的地方。她登时张大了嘴。
要不是石伟冲上来后用奇特的目光看着我并不停阴笑的话,我肯定还在感觉着这柔软,回思着熊山的风光。
杜慈抓过手机和黄秋雅迅速走了下楼。
石伟名牌的阴笑着,笑里有很多内容。
第二卷 生命的标点(修改版) 第九章 什么可以下酒(四)
天,已经下雪了,飘飘扬扬,也和熊山一样,天空中到处都是溟溟朦朦,只是熊山上的雪花似乎要比长汉的要大些。
一切都有点模糊了。
下午没课,龙镔破天荒地没去图书馆,就呆在寝室里。石伟正在和同学们打扑克斗地主。
对打牌,龙镔完全没兴趣,他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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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自己身体的那种反应越来越感到有些可怕的尴尬,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简直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自从那次发生黄秋雅下楼事件后,就好象有一种奇特的东西在我的体内开始肆虐,几天下来它就已经号令天下一统中原。什么东西嘛!一上床躺下,它就立刻发动血液集体在腹股沟进行游行示威,逼得小龙镔不得不响应它的召唤,抬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按照心跳的节奏,自动将短裤当成皮鼓,没命地敲着鼓点。
以前可不是这样,小龙镔最多也就早上硬邦邦的,可是撒泡尿就得歇下去啊!可现在……
小龙镔简直就被它催化得有点变态!
只要一看到长头发的、雌性特征明显的、略有点姿色的女生,小龙镔大白天就有点蠢蠢欲动的迹象!假如碰到那种身材窈窕的、胸部曲线凸起的、莲步轻移姿态优美的或是从身边走过会飘来一阵幽香的,那小龙镔可就真不太听使唤了,就开始一浪高过一浪地向大脑传递要“我要探险!我要探险!”的行动主张!
当然这可不行!
自己不得不花钱买了几条超紧弹力短裤,我虽然控制不了小龙镔那毫无规律、毫无前兆的一举一动,可再怎么说我是它爹,我完全可以用各种手段来控制它的活动范围约束它的运动空间啊!
我是学过生理卫生,最近也在图书馆翻看了不少有关的书,也了解这是雄性激素的作怪,可是按道理,这个阶段我早就过去了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变声?又怎么会因为怕小龙镔太孤单,就给它找来很多毛毛兄弟,让它们在一起好好的相依为命,大家伙儿玩玩藏猫猫的游戏。
可它怎么这么不知足呀!还非得要反复对我提出上诉:“老爹!有道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
这我知道,不用你这黑不溜秋的、厚颜无耻的、傻头傻脑的、又坏又馋的小子对我讲!
哪有这么无耻的、不分好歹的鸡鸡!我怎么生来就带了这样一个贱种到身边,如今想来,真还不如把它丢在乡下,把豹子带来!
说归说,现在的脑子里总会有点不由自主地就幻想一些色情场面,譬如前不久自己翻看那本《查莱斯夫人的情人》,这下可好,脑瓜子一下子就开始晕乎,等自己发觉时,小龙镔早就是万分激动高高立起,害得自己只能坐着不敢站起来了。最后硬生生地把它往下扳,再用双腿夹住,坚决不准它动弹。
有时在晚上就有点子回想以前抱着雯丽时的感觉,不过那已经似乎是很遥远很模糊的事情了,反倒是对上次抓捏黄秋雅胸部的感觉格外清晰。老实说,心里还真有点想再来一次的念头。
我虽还不至于跟石伟掺和在一起对学校的MM们评头论足,说什么谁的波肯定很大谁的屁股肯定很翘之类的话,可我却对他们话题越来越关注,越来越想深入了解。
石伟其实还是个处男,这是他偷偷告诉我的,并反复交代绝不容许我泄露,否则,兄弟没得做!保住石伟的处男秘密,有助于他在兄弟面前吹嘘他的性爱史,其实我最清楚,他全是上网看的,他说他看过很多黄片,他说他不喜欢看美国佬的,听说美国佬干起来象是畜生;他说他比较欣赏黄色人种演的床上戏,又温柔又含蓄,时不时把关键部位露一下,那才叫美的!
我没看过黄片,我不知道究竟是啥样,不过听石伟用那副比较神往的样子说起来的时候,我也有了想去见识一下的念头。
想着,想着,小龙镔又支起了帐篷,不过由于压迫太大,帐篷的高度有限,看样子,它早就受够了委屈!
海涛老大无意中回头看到了我正躺在床上的特殊形态,就悄悄的走过来,对着朵轻声道:“老六,想黄秋雅了?”
我闻声从沉思中惊醒,看是老大,忙道:“没有,在瞎想。”
“瞎想?不用骗我了吧?我可是个过来人哦。”老大最近也有点传染上了石伟的贼兮兮。
“真的没有!”我认为自己那根本就不算在想黄秋雅,我只是最多回思了一下那次那种感觉而已,不过见老大这么说,我倒还真想问问老大这个过来人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海涛沉吟良久,也许是正在默默回想自己的以前是怎样的感受和怎样的经历。
“老六,也许你的情况特殊一些,跟我的有些不同。尽管我的那时在白天也有时会雄起,可它也没象你这样发威得这么厉害!按照你所说的看,我估计,可能是你本身发育就比别人早,由于对女人有过一点小小的接触,(海老大特地加重“小小的”这个词语的语气)所以导致你体内激素分泌异常。我那时侯也就是比较想搞清楚女人的生殖构造而已,那有你这么厉害的表现!”他特地用眼光瞧瞧龙镔那顶屹立不倒的帐篷,“再有,我象你这么大时,小弟弟才刚开始长毛,可你——据说早已森林密布了!还有,你的未免个头太大了一点,简直超出了国人的正常水平嘛!你自己拿出来露露,多伟大!连我都有些自卑了!”
石伟早已发现了我和海老大在讲悄悄话,他屏息听了一会,立时把牌一丢,窜过来就低声问我道:“老六,你有没有遗过精?”
我虽然惊愕于他的听觉,可绝不会惊愕他的问题,老实地答道:“没有。”
“我靠!你连这么美好的遗精都没遗过,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石伟最擅长上纲上线的手法,据他说这样就可以充分掌握语言交流的主动权。
“老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这遗精和是不是男人有什么鸡巴关系吗?”海老大表示了不满,“知道你小子经历得不少,有本事你说来听听!”
石伟对待新事物新问题向来有自己独特的招数,他眼睛一转就道:“老六,说实话,你的鸡鸡是不是包皮还包着前面,是个包茎?你的头是不是一直没有露出来见过太阳乘过凉?”
这句话给了龙镔一个愤怒的惊异:“怎么,你上次还看得这么仔细?”
龙镔却没有听出来刚才石伟说的是“你的头”而不是“你的龟头”。石伟赚了嘴上的一个大便宜,心里开心得很。海老大却听出来了,他盯了石伟一眼,用手把他扒开一边。
龙镔闷闷不乐的,海老大决定使出自己的绝招,力争彻底帮助龙镔脱离雄性激素、睾丸激素、雌性激素、生长激素的苦海。
“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