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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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不知道,抬起头来,道了声:“沈将军来了。”
正欲丢下他再看奏牍,孰知沈蓝嘿嘿一笑,摸出一块物事。刘备眼前一亮,却是一块玉。沈蓝将玉拿上前来:“孝敬刘大人您的,刘大人您辛苦了!”
只把它放到案上,嘿嘿怪笑,便即告辞。
刘备只皱了皱眉,再看那块玉,心口不由砰然一跳。想怪不得他会发出如此怪笑,原来这块玉上雕着的却是一个赤身露体的美人儿。
刘备暗骂一声,想这小子除了会打不过投降,还会巴结老子,便更是看不起。拿起来一看,只见玉人儿玲珑逼真,五官俱全,手足器具无一或缺。
刘备见得此玉色泽白皙,肤如凝脂,便是突然一亮,看到了甘倩。刘备只越看越喘不过气,越看越身自不安,待得自己抹过一把汗后,才知道是幻觉。
刘备把玩一时,喜不自禁,只想起那个肤色白皙的甘倩来,便是思念之情不禁,赶紧让备马,带着数骑出城。等到得襄贲城,天也落黑了。
刘备下马,径直来到甘倩房中。只甘倩还在灯下读书,而刘甜早已熟睡了。刘备便是让她不要惊醒甜儿,只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同她来到旁边一室。
甘倩只看到刘备,想起那天他说过的话,想起他说自己是他‘女人’,便是心口不由一热,一颗心蓬蓬直跳。
刘备看到她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便是将她送入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
甘倩只身子徒然一颤,本要抵抗,只回忆起他说过的那句话,再是他的两次挺身相救,便是眼睛一逼,顺其自然。
刘备只觉她身体柔滑软绵,随手触之,温柔如水,便是百般爱惜。只抱得一时,然后拉开身子,笑问:“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突然找你吗?”
甘倩一愣,摇了摇头。
刘备将玉美人塞在了她手里:“因为她……“
她接过一看,脸上一红,赞了句:“这美人儿还真漂亮呢。”然后塞回他手里,问道:“要不要酒?”
刘备回身,往卧榻上一坐,说道:“嗯,自古英雄爱美女,而美女更爱的是喝酒的英雄,对不对?”
甘倩扑哧一笑:“这是什么道理?”说着便下去准备了一案酒菜。刘备欲要与她同食,只她已经吃过了,便在旁边陪坐。
刘备一个人吃得没兴趣,只光喝酒。跟她说了几句,甘倩突然说道:“有件事我欺瞒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刘备一愣,在他心里,不用猜,他其实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只他也没责怪之意,此刻没想到她会自己说出来,这倒出他预料。
只听甘倩道:“我那时第一次遇到大人时,我就跟大人说,我父母双亡,再无亲人在这世上,一点也不错。只几年前我大哥也去了之后,我嫂子便不想再养我,就把我卖到了‘解春楼’里,化名为‘燕妮儿’。其实,我并非什么良家女子……”
今后的事,便如鼎轰等说的那样,被公子商纠缠,被卖艺不卖身……甘倩说完,便即起身:“大人既知我身份,也不用可怜我。想大人乃一州之主,切不可为我所拖累。今晚大人来得正好,我便将甜儿交还于大人。我明日就告辞,回……”
本要说回老家,突然想到家里除了一个恶毒改嫁的嫂子,再无他人,便是心里一酸,掉头就要走开。
刘备突然哈哈大笑:“傻丫头。”一把将她胳膊捏住,趁势捞入怀里。甘倩嘤咛一声,只觉酒气扑鼻,接着闻到他那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汉气息,便是脑袋一晃。再被他夹腰抱住,跟着失去反抗,全身一酥,又倒在了他的怀里。
刘备这次猴急,也不跟她抱抱了事,便是放下酒盏,推倒玉女……
刘备倒靠在她的膝上,一手把盏,一手观玉,笑道:“此玉质地如何?”
甘倩温柔的扶着他的肩,道:“好是好,但这是玉,并不是真的人。所以大人你也不要太过痴迷,勿为他人所害。”
刘备一惊:“勿为他人所害?难道沈蓝欲要害我不成?”
甘倩一愣,她本是见到他不停把玩此玉,以为如痴如迷,想他要是对一物嗜好过甚,只怕会让他堕入一种沉沦,所以才有意提醒。只没想到他会说到什么‘沈蓝’,便是问道:“大人,恕我多问,不知这沈蓝是什么人?”
刘备回答:“此人是我手下败将,被我收服,不足一哂。”
甘倩微微蹙眉:“听说大人还收服了袁绍部下得力干将麴义,是吗?”
刘备哈哈一笑,这是他最得意的事,便是举起酒盏,一口喝了个饱,然后摆头道:“麴义是什么人,你也知道吗?”
甘倩一本正经的答道:“麴义本凉州人士,黄巾之乱时募集家族兵勇千人,随皇甫嵩转战冀、并,后黄巾平定,便留在韩馥手下为参将。袁绍西进时,麴义为了迎合他,便反攻韩馥,收兵投入袁绍部下。在界桥一战,以八百先登攻破公孙瓒三万大军,斩其大将严纲,就连公孙瓒的精锐之师‘白马义从’也在此战后一蹶不振,从此分崩。只后来听说他跟大人你对峙在临淄,不意非但败在大人之下,而且还被大人收服了,实在不简单啊。”
刘备听她一口气说来,气势奔腾,便是不由再次大喝一口酒,抓住她葱玉小手,哈哈而笑:“倩儿,你说得一点也不错。只我想不到你这样柔弱女子也会关心天下大事,实在难得。”
甘倩不即回答,也不抗辩,想了想,问道:“这沈蓝跟麴义又是什么关系?”
刘备答道:“他们啊,当然是上下关系。这沈蓝当初围我临朐城,打着便是麴义的旗号,只还想骗过我。后被我揭破机关,便将他打跑了。只最后又在高山遭遇,我就将他围住捉来了。”
甘倩点了点头,提醒道:“这沈蓝既是麴义的老部下,那么最好跟他应该保持点距离,不要让麴义觉得尴尬。所以,大人你实在不该收他送的东西啊。”
刘备一愣,笑道:“我可没有说这玉是这沈蓝给的啊。”
甘倩道:“大人不用瞒我,刚才你不是说‘沈蓝害我’么?我只提到这玉时,你却说了这句话,那么这玉不是他给你的,你又何必心慌?”
刘备一听,哈哈而笑,又是一口水酒入肚。只一口一口水酒下肚,酒量再高,也是容易醉倒,更何况是在这种大美人的膝下。自然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喝了一时,只觉脑袋晕乎乎的,便是索性弃盏而歌,横卧在她白玉一般的膝上,又说又笑。只想着从此醉去,永不醒来,那该多好啊。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外面东方未白,而甘倩还未新睡。
刘备只仍是不动,笑道:“你今后就是我的女人了,虽然不能马上娶了你,但明天天一亮,你就跟我回徐州城去吧,把甜儿也带上。”
“徐州?”
甘倩突然全身一震,道:“不行,我不能回徐州!”
第百三三:赦刺客遣之各郡
甘倩刚从徐州城逃出来,现在自然不想回去,刘备也不能勉强,只得天一亮,自己回了徐州城。
刘备只刚一到案上,沈蓝就来了。刘备问他:“所来何事?”沈蓝只是笑笑,然后低头:“这个……昨天……那个……”
刘备想到甘倩所言,便将那玉美人拿了出来:“是来讨要这个来了?”
沈蓝脸色一仓惶,赶紧摇手:“不是,不是!我……那……昨天须有听说封了海陵县令,去海陵上任去了……”
刘备一听,明白过来,想怪不得这小子怎么突然把这美玉拿来给我呢,却原来也是来要官来了。
刘备哈哈一笑,装作不知:“是啊,这海陵盗贼猖狂,需要得力干将去镇压,所以我就派他去了,原来你消息这么灵通。”
沈蓝呵呵一笑,摸摸头:“这个……那个,我昨天他出来时,我跟他遇到,他跟我说的。”
刘备还奇怪怎么前脚刚封了易莫官职,这小子没两个时辰就知道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本来讨厌他‘行贿’,也看不起他高山之降,不过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便是哈哈一笑:“那你今天……”
沈蓝赶紧跪了下来,拱手道:“罪人知道以前我……这个……无颜跟大人讨……那个……只……希望大人……也……”
刘备见得他脸色涨得通红,便是暗暗好笑。想起昨日他‘行贿’时都不敢说一句奉承的话,便是好笑。只他心里也明白,想着还要处理公务,也不想跟他瞎浪费时间,便是摇了摇手,道:“沈将军的意思我已经明白啦,你就先下去吧,待我今后合适的时候安排便是。”
沈蓝一听,拜谢不止,这才退了下去。
刘备摇头笑了笑,又看了几眼手中美玉,想到昨晚一夜醉卧美人膝,与美人夜话,便是心里禁不住的喜滋滋。只是想到甘倩那倔强的神情,便是心里一阵难过。想她从小被卖到‘解春楼’,过了那么多年黯无天日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脱落了,自然不想再堕瓮中。
这好比是一只惊弓之鸟,自那一惊之后,便是只要闻到弓弦响早是一飞而起,更遑是人了。只他心有不甘,想要是经常分地两居也太让人煞闷了。他这么的一想着,便是禁不住的叹息一番,只又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刘备对着这块美人玉看了几个时辰,待到吃饭的时候,这才醒悟原来案牍未阅,公务未办,便是赶紧随便扒了几口饭,再是埋心案牍。
也不知忙了多少时候,一口气处理好这些公务,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顿觉精神爽朗。只想到那批刺客,便是出门后径直来看他们。
鼎轰这些人自被放出来后,属下人按照刘备的意思不但给衣给食,还给他们安排了住宿。这些人本来不好劳务,整日游手好闲,现在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只没等到刘备召见,也不敢随便走出这个院子。如此,便是如坐牢笼,还和那日一样,互相骂骂以调侃时间。只现在比较宽敞,便是手痒的,则在院中对起剑来。
刘备老远听到兵乓之声,再加什么‘没有鸡哪能有蛋’‘没有蛋哪能有鸡’的乱哄哄一大堆,便是哈哈一笑,隔墙送声:“是先有风烈母亲还是先有风烈,这道理再明白不过,如何还要争执?”
隋雷骂得起劲,突然听到这声,便是摸摸脑子,心想这比喻再恰当不过。只又想不通,可又没看到说话的人,便是仰脖子回道:“此话大大不过理,想是这样,那是先有女儿呢,还是先有老子?”
隋雷此话一出,自己品味两遍,顿觉大大有理,有理至极。只想到‘至圣先师’也不过如此,便是得意非凡,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转进门来。鼎轰见得是刘备来了,便是赶紧拉扯隋雷等上前相迎。隋雷也没想到是刘备,便是一愣,赶紧来拜。
刘备伸手先拉鼎轰起来,然后去拉隋雷,口里笑道:“风烈此言差了,是差之极矣。你们现在正在理论的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对不对?这样吧,这女儿就好比是鸡,老子好比是蛋。想你老子这个蛋再怎么有能耐,没有洞,如何会生得出你女儿这只鸡?”
隋雷一愣,这这两声,一时回转不过来。众人一听,哈哈一笑。刘备先让关上了门,言道:“我此次来是找诸位办点事的。”然后叫人搬上一箱金子,各人眼前立即一亮,喘喘有声。
刘备笑道:“这些都是犒劳诸位的!”
各人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