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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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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白马银枪

    那群人本自蛮横,但见自己一方三个人都被对方制住了,当然顾及兄弟性命,不敢再冒失了,便是有人出来说道:“我等与足下往日无仇为何要下此杀手?”
    刘备哈哈笑道:“的确如此,我也本无纠缠之意,只要你们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就放了他们。”
    众人对望了一眼,知道有商量余地,便是各自松了一口气。
    问道:“要去哪里?”
    刘备笑道:“去找你们说的那个女子。”
    “燕妮儿?”
    众人一愣,均觉不可思议。
    刘备笑问:“怎么,不行?”
    一人道:“非是我们不愿带足下去,只怕足下你得罪不起。”
    刘备冷哼一声,他本来也只是想小小惩罚他们一下,更没兴趣去找那什么‘燕妮儿’,只听他这么说,便是心里较上了劲,笑道:“是不是这燕妮儿与使君的大公子有关啊?”
    他们先前还以为他不知道这燕妮儿跟公子商的关系,所以想要提醒他一下。只听他这么一说,便是有意要找公子商的茬了。他们胆子本来大,但也只能在背后说说,聊为酒资。而这厮居然胆大想去挑逗他的女人,便是觉得好笑,想今晚有戏看了,便是不再言语,立即上前领路。
    刘备见他们倒也爽快,要是自己不爽快点可能要被对方看不起了。便也示意追风三人放了他们,那些人一见,倒佩服起眼前这人的胆识来。
    刘备被一路领来,还以为这‘燕妮儿’住的是什么豪门府邸,或者是小家茅舍,孰不知来到的居然是一个烟花之地――解春楼。
    刘备一愣,这下倒不知所措了。
    那些人一见,嘿嘿笑道:“足下要见的女子便在此地,不过可要说好,你可万万不能说是我们说的,到时公子商可就要找我们麻烦了。”
    另一人接道:“还有一点,这女子就算能接你,但她向来有规矩,便是只卖艺不卖身。嘿嘿,这么雪白的肌肤,便是公子商也不敢妄自尝她一尝,别人更碰都不敢碰。不过见足下有此信心,想亦心里有准备了。呵呵!”
    刘备被他们一激,便要抬步,不过刚一抬脚,便即停住。
    刘备想,我这一进去,便是逛逛不打紧,但后果有多严重,不得而知。想堂堂‘仁义’之君刘备刘豫州逛荡青楼,要是传扬出去,那名声岂不受到大大污点?
    刘备猛然一愣,再想到我这一进去,虽然心境空明,但传到夫人耳里,我又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片痴情?
    刘备愣了两愣,随即哈哈笑道:“听诸位这么一说,我倒真是不能去了。”
    众人本想看一场好戏,现在主角突然没了,心里自然不甘,便是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刘备返过身来,道:“因为我突然觉得我还没心里准备。”
    众人一听,也不再计较,只哈哈而笑,当然不便再嘲讽他,便也跟着转身。
    刘备心想现在用人之际,应该多结交一些三教九流,说不定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便是寻思着请他们喝一场酒,不想蹄声得得,一匹马奔近。骑上之人银盔烂铠,虽然正值黑夜,但也被灯火照得灿然生光。
    刘备一眼就认了出来,叫道:“子龙!”只不知他怎么这夜过来了。
    子龙也远远看到刘备,便即打马过来,缓缓落定。站在下面的那些酒徒一个个惊诧是位将军,便是恭敬的倒退几步,让他落骑近点。
    子龙从马上落了下来,便是容易展悦,笑道:“玄德公,终于是找到你了!”
    刘备呵呵而下,正要询问什么事,站在旁边的那几个人中突然有人惊咦道:“你就是刘备?”
    刘备也是吃了一惊,想此人也认得我么?不过想想,自己刚建了大功,击退了曹操,想是他们知道我的大名也不足为怪了。想如此正好,我倒可以不废口舌,想他们既听过我的大名,便是只用片言就可将他们感化过来。不过听他们直呼‘其名’实在有失礼数,不过想想草莽之辈从来豪爽不过,也自不用计较,便是哈哈笑道:“不才便是刘备。”
    谁知刘备话一出口,再一看他们的神情,却是一个个变得眼色通红,就好像要吃人似的。里面充斥着无比的愤恨和狂怒,让人一看寒不自禁。
    刘备被他们的神情吓了一跳,想我不认识这些人,他们如何这样看着我?更何况我从不刻意得罪人,怎么他们的神色如此恶毒?好像跟自己有不解之仇似的,想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
    刘备正自不解,就见其中几人咬牙,就要拔剑而出。
    子龙先前还以为刘备跟这些人熟悉,或者是他带着的部下,便是落骑的时候也格外注意,不想让马蹄伤着人。此刻见他们神情,不由心里一惊,知道是敌非友,便自走前一步,高声问道:“诸位如何称呼?!”
    子龙这声问得甚是凌厉,便是眼睛瞪视着他们,一动也不动,只让这些人看得身自胆寒。
    那些人里有见识广的,见得他一身烂铠,白马银枪,便是问道:“足下某非就是赵云赵子龙?”
    子龙见他们即不回答自己的话,又眼色闪烁,更确认他们是敌非友,便是把声音更加抬高了一层,如同闪雷,应道:“正是!”
    那些人愣了一愣,把握刀的手缩了回去,但他们仍是心有不甘,只对刘备道:“今天看在赵将军的份上暂时寄足下头颅于项脖,等我们日后来取!”
    刘备身后三名刺客立即动容,便要教训这些狂妄之徒。
    刘备一愣,他们既然不说,便也不再询问,只挡住了追风等人,答道:“鄙人随时敬候诸位小英雄前来。”
    赵云本要动手,听到刘备这话,便也不由暗暗佩服。想以德报怨,此乃君子之行也,便也不做阻拦,只让他们全都撤了去。
    刘备心里当然想知道这些人是谁,只赵云在此,不可显得自己太过拘泥,便只淡然一笑了之。
    顿了顿,问向赵云:“子龙,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第九十:子龙请缨

    子龙道:“田将军有信使来到,就在府上等候。只玄德公出去许时未回,翼德着急,我怕他到街上误事,便自请单骑出来寻找。适才我去公子应府上,言玄德公刚好出来,便在这里幸遇,实在在好没有。”
    刘备道:“有劳子龙了。”便即遣散追风三人,让他们先回住处,自己则随子龙信马回府上。
    子龙道:“某辞别公孙将军数月有余,同玄德公共赴徐州,虽不建得寸功,但亦患难与共,生死不弃,无愧于心。现下徐州围解,某目的也就达到了,便是要辞别玄德公了,只心里实在不忍。”
    刘备一愣,是啊,徐州围已经解了,便是子龙该回去的时候了。
    刘备其实在心里已经想很久了,只一时还没想到留下他的办法,在他心里其实比他更加不忍,只没到时机不敢冒然说出。
    此刻听他一说,心里为之所动,正要开口,子龙顿了顿,接着道:“今日出来相寻玄德公,实不相瞒,某实心里有私。”
    刘备微一错愕,停下步来,言语柔和:“子龙有话但说无妨。”
    子龙神色凝重:“说句不恭的话,不知玄德公还否记得当日东平陵外一战?”
    刘备一愣,这一战乃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大败,如何不记得,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刘备猜测不透,便是据实回答:“当然记得!便是此战让我几不翻身,就是睡觉的时候也不能忘怀!”
    子龙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非但玄德公忍不下这口气,便是某也日夜忧思,恐不能一日得报此仇,妄自为将也!”
    刘备精神徒然一震,听他这话的意思当是话里有话了。
    刘备也不能冒昧猜测,只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看来只得试他一试:“谁说不是呢,只麴义这厮实在厉害,他的八百强弩天下莫能挡,我看要报此仇实在太难!”
    说着,又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
    子龙身子突然一震,凛然道:“玄德公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东平陵之战虽然败得一塌糊涂,但当时我们是被对方设伏击败,便是光明正大他难道就能胜得了我们么?”
    刘备被他凛然所动,也是不由激昂道:“子龙所言甚是!”
    顿了顿:“不是你这一说,我差点几致糊涂。”
    子龙道:“适才听玄德公言道‘麴义八百强弩天下莫能挡’,恕某鲁莽,某觉得这话不对。”
    刘备一愣,其实他说这句话也不过是为了激将他。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呵呵一笑,轻轻哦的一声,算是听他继续说下来。
    子龙道:“可能在玄德公心里一直深藏了一个阴影,以为麴义界桥一战八百破三万所建之功实在是大,便是被他这名头吓住了。又东平陵外一战后,心里更是阴影难去,所以一提到他,便是心里先自胆怯,这才不敢缨其锋。所以你才只在心里悔恨,只不敢真正面对他,是也不是?”
    刘备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害怕麴义,不然也不会想去临淄助战,但是对于他分析之透彻,不得不十分佩服。只麴义这人的确有一番势力,不然界桥之战不可能凭空大败公孙瓒三万步骑,更不可能在阵上斩杀大将严纲,便是他这股魄力,还是值得人佩服的。
    刘备呵呵一笑,正欲道声‘惭愧’,不想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然信马到了府上,被候在门外的张飞看见,便是叫了声大哥,又叫了声子龙,便是欢步跑了过来。
    子龙只眉毛一皱,想是自己的理论还没阐述好,或者是自己要跟刘备的话还没说完,眼见已经到了,自然未免有点不甘。
    刘备记挂着田楷信使,便是问道:“田将军信使在哪里?”
    张飞道:“我见大哥许多时候还没回来,便打发他先回驿馆啦。”
    刘备问道:“那他给我的书札可曾留下?”
    张飞笑道:“大哥常道我的性子忒急,原来大哥比我性子还急。便是要看书札我难道随身带在身上么,当然是放在府里啦。大哥还没进府便是这么焦急,难道怕我不给大哥不曾?”
    刘备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转头对子龙道:“你看我这三弟。”
    子龙也是呵呵一笑,替刘备还了一句:“我原来听说翼德性子急,却不知道还有这婆婆妈妈的毛病。”
    张飞嘿嘿一笑,也不见怪,招人替他牵走马,自己则跟着大哥子龙进了府上。
    张飞命人取来书札,刘备只展卷一阅,便即阖上。
    子龙问道:“田将军所言何事?”
    刘备只微微皱眉,叹了一口气。
    张飞见到书札也没敢乱拆,此刻跟子龙一样心思,急着要知道上面所言为何。只见大哥一时不说话,便自着急起来:“莫不是临淄战事更加吃紧了?”
    刘备道:“三弟所言极是。”
    顿了顿,道:“田将军在信中先问候我徐州战事,便是关心我徐州有否解围。再言自己在齐国所战日久,无法击退麴义,便是反被其所败,只还困守临朐。先是粮草紧促,求让公孙将军从幽州运来,只被袁绍所截,无法运至。后又找孔北海接济,只北海粮草也有限,也只能救得两次。田将军说他恐难久支,若不成,便是要弃守临淄,退回易京去了。”
    徐州之围也才这一两天获解,便是他送来书信也要许多时间,他问信时自然不知道徐州围已解,所以信里有所问及也不用见怪。
    子龙听到这里,微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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