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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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纯笑了笑,道:“别傻了,我已经从魏城被刘备撵到这里来,你以为我还愿意再逃了吗?”
不论怎么说,曹纯仍是坚持他的观点。
让他走,他自己留下。
曹休摇着头,倔强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咬着牙齿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曹纯似乎对他的倔强没了办法,只好摇了摇头,笑道:“好吧!我们不提这事!”
曹纯带着他,回到了大帐。
曹纯默默无语的为他倒了一盏酒:“贤侄,干了它!”
曹纯是曹仁之弟,曹仁是曹cāo的从弟,而曹仁则是曹休的叔叔辈,所以算起来曹休是曹纯的子侄辈。私下里。他们还是以辈分相称的。
曹休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捧起了酒盏:“那好!叔父你也满上吧,我敬你!”
曹纯点了点头,给面前的青铜酒盏也倒满了酒。
两人同时举起了酒盏。一口气都喝干了。晚上,他们饮了一夜,说了好多的话。
曹休摸着泪,对曹纯道:“叔父。你是不知道,当年黄巾作乱时,你我曹家族人都走散了。远离了乡里。我那年才十余岁,不巧我父亲在外染了重病,一病不起了。我只好与一个门客抬着我父亲的灵柩,临时租借了一块坟地,这才将我父亲安葬了下来。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后,我就携带着老母亲,渡江到了吴地避难。后来我在吴地听说曹公在陈留起义兵诛讨董卓,我便辞别了母亲,变易了姓名,辗转到了荆州,再慢慢的经过颍川,到了陈留,这才好不容易见到了曹公。”
“我记得曹公当时一见到我,就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对帐中的将士夸道,‘此吾家千里驹也。’呵呵,虽然我当时听了这话怪不好意思的,但我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镇定,默默的看着他。我在心里说道,‘曹公,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之后,曹公又让我跟二公子在一起,经常同吃同住,把我当做他的亲生儿子一般的看待。”
“若不是定都陷落前,我被临时派到纯大哥你那里去了,不然我会跟二公子在一起,此刻想必也被刘备囚禁在彭城了。哎,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命吧。说来,曹公待我的厚恩,我是永世不能忘啊!虽然曹公他目下暂时失去了消息,外面也传言他死了,但我始终是不相信。我总是觉得,曹公他没死,他还好好的活着!纯大哥,你说是吗?”
曹纯笑了笑,以手压着他的肩膀,拍了拍:“贤侄,我何尝不是这么以为的?只是……”
他yù言又止,说着,扬起头来,看着头顶的帐篷,泪水默默流着。
曹休喝得也多了,不由扬起了手,一屁股坐在席子上,嚎啕的哭了起来。
叔侄两喝了一个晚上,等到曹休醒过来时,却发现睡在了郊外。
他的旁边站着七七八八的士兵,见到他醒来,都是相视而笑,叫道:“曹将军醒了!”
曹休扶着头痛yù裂的脑袋,晃了晃,坐了起来。
过了一时,才记起那晚同叔父喝着酒的事。他抬起头来,问他们:“我这是在哪里?”
士兵回答着他:“当然是在泰山。”
“泰山?”
曹休腾的站了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叔父呢?我不是跟他喝着酒吗?”
“这个……”
士兵们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将军请不要怪我们,我们这也是按照曹将军的意思,是他让我们趁将军喝醉了,抬出了东阿城,送到了这里。曹将军临走前让我们好好照顾将军,并告诉将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为曹公报仇,今后有的是时机,不必急着出来,望将军千万要克制住自己。他建议将军先在泰山之间隐藏一段时间,等到有了时机再出来不迟。”
曹休愣了片刻,突然咆哮起来,大吼道:“那我叔父呢?他出来了没有?”
面对曹休逼视的眼神,士兵们相继低下了脑袋。
不用回答,曹休也已经知道了,他那倔强的叔父是不会出城的。
许久许久,曹休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过了一时。他问他们:“那东阿城现在怎么样了?”
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终于一人鼓起勇气说道:“东阿……东阿就在将军离开的第二天,就被刘备的大军给攻破了……”
曹休的目光呆滞住了,看着天空远处的云彩。
“那我叔父呢?”
“你叔父……曹将军他,他战死了……”
事隔一年了,曹休每次想到这事,总是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哗啦的落了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将出神的眼睛从灯光那边挪了过来。
他咬了咬牙齿:“我凭借叔父借我的一百名士兵,一年之内不断召集旧部,也迅速扩张到了千人。又以千人为赌注。一下子增长到了如今的两万多的人马。叔父,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孩儿在济北国站稳脚跟。只要我在这里站稳了脚跟,也就可以召集各地曹家旧部,以抗刘备!曹公,你先在豫章委屈一段时间,孩儿一定亲自接你回来!”
曹休暗暗发着誓,眼睛里满是坚毅的泪光。
他低下头,又考虑起另外一件事。是不是站稳卢县后。然后跟平原的高干来次合作?
按照目前的情况,青州的高干面对刘备的三路人马的进攻,已经是疲惫应对。若让他们攻破了青州,打败了高干。那么对于他来说,很是不利。
他在想,他如果出兵高唐,帮助高干对付木路这一路人马。那么高干肩上的担子就要轻松多了。而只要高干败了另外两路,他跟高干的同盟或许会因此而变得坚不可破。而只要他的后方基地安全了,那么他才能放心向东郡发兵。由东郡向西出兵。则不难恢复曹家故土。
更何况,只要他拿了高唐,兵力势必大增。就算将高唐还给了高干,高干也就欠了他一个人情。仔细算来,这个办法的确是利己利人啊。
他正想得得意时,那帐外一名士兵叫道:“报!”
曹休回过神来,发觉眼睛还是酸涩的,赶紧伸手揩去了泪渍,将身子端正了。
“进来!”
一名士兵掀开大帐,快速跑了过来,向曹休拱手道:“报将军,我肥城驻军在肥城外二十里的山丘里发现了一伙不明的人马,正在那里驻扎着,问将军要不要主动攻击?”
“不明人马?”
曹休皱起眉头:“大概有多少,知不知道?”
那士兵回答:“按照帐篷数量计算,这伙人应该不下于五千之众,而且装备jīng良。”
曹休目光一瞪:“那你肥城有多少人马?”
“回将军,不足两千驻军。”
曹休吼了他一声:“两千驻军你们就敢动五千吗?而且你们还知道他们装备jīng良!”
士兵低下了头。
曹休沉吟了一下,道:“告诉肥城守将,不可出战,去吧。”
士兵应诺一声,也就连忙下去了。
曹休站了起来,在帐内思考了一时,又召集了卢县的将士。
“情况就是这样,你们说说你们的建议。”
曹休撂下这句话,也就转过了身去,自顾自的想着办法。
帐下将士互相看了一眼,一人站了起来,拱手道:“将军,很明显,这伙人马隐藏在肥城外,定然是冲着肥城而来的。肥城只有我方驻军不足两千的人,要是被他们偷袭了,只怕不能保住。所以我看,不如连夜发兵肥城吧。”
他这话一出,诸将跟着点了点头,纷纷赞同。
曹休回身看了他们一眼:“你们都这么认为的吗?”
众将士被曹休一问,心虚下来,也都不敢贸然回答了。
曹休对着刚才发言的将军,问他:“我且问你,肥城的防御如何?”
那将士不假思索的回答:“城池低矮,不足以称得上防御。”
“很好!”
曹休点了点头:“那我再问你,肥城有守军多少?”
那将士微微一愣,明知他这是明知故问,但仍是只得老实回答他:“不足两千。”
“那么要让你领一支五千的人马,而且配备jīng良,你会这么打?”
那将士再次不假思索:“直接扑上去!”
曹休脸肌扯了扯,算是笑吧。
他盯着他:“将军都知道扑上去就打,那这伙贼人是吃屎的吗?他们不知道这么做?”
被曹休一说,那将军脸上一红,尴尬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曹休了。
曹休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各位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
众人立即端正了身子,屏息以待。
“我的意见是,我们不发兵肥城,只用在卢县静静等待着敌人自己来。你们不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谁有更好的办法,我愿意听他的。”
曹休开了这句玩笑,那些将士立即低下了头,哪个有胆子接他这个话茬?
但还有将士不开窍,悄悄抬头问道:“那,那肥城怎么办?”
曹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说怎么办?当然是看天意呗,若他们真的要攻打我肥城,那我也只能把肥城赌给他了。哈哈,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就先讨论到这里吧。好了,诸位先下去休息吧,晚上还有战要打呢!”(未完待续……)
第五五三:太史慈壮志未酬
“哎,chūn儿,他多久没来啦?”
袁尚之母刘氏,撒完手中最后的鱼食,然后慵懒的俯身在凉亭的朱漆围栏上,看着水中争食的游鱼,痴痴发着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叹了口气。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刘氏身后俏立着两个婢女,chūn和夏。
她们互相对望了一眼,刘氏不明着提这个“他”是谁,其实她们也已经是心知肚明的。
那chūn走上前一步,向刘氏福了福,想了想,老实的回答着:“回夫人,三公子自紫儿事后,已经两个多月都没过来了。”
突然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心酸,chūn说完,又即解劝:“夫人,你也别伤心。夫人这么做也是为了三公子好,三公子一定会明白的……”
刘氏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过身来,向亭外踱去。 。。
秋风萧瑟,大地已经有了些许的凉意。
那风吹在刘氏身上,将她衣服拽起,似是要将她羸弱的身躯也给带走。
chūn和夏的脚步紧紧跟着刘氏身后,瞧着夫人的身影,相互对望了一眼。
“夫人最近瘦了。”
这是她们相视对望的那一刻,同时心里觉出的。
刘氏面目上似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内心里却是无比的揪痛。她的尚儿,就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跟她闹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两个月都没到她这里来了。而她,就算去想看看他,却总是遭到对方的回避。刘氏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为了一个女人跟娘生气吗?
就在刘氏再一次的伤心失落时,她的身后传来了秋、冬那两个婢女的声音:“夫人,夫人!三公子来看你了!”
她们的声音的那么的清晰,以致刘氏听到第一眼,立即住了步子。
那chūn和夏回身一看。果然远处走了一位翩翩公子,身后跟着四个随从,正朝这边走了过来。给他们引路的,是秋、冬两个婢女。
“夫人,太好了,三公子真的来看你来了!”
那刘氏低头用罗袖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然后古井不波的转过身来,脸上仍是没有什么变化。
直看到袁尚步履匆匆的走了过来,刘氏终于禁不住,轻轻的唤了声:“尚儿!”
“嗯!”
袁尚眉头锁着。脸肌板着,见到刘氏只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