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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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问道:“齐将军,你可认罪?”
齐任抬起头来,说道:“末将认罪!”
魏延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按法当斩。来人,拖出去砍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案前摆放的令箭。
“慢着!”
齐任突然说道:“我死故不足惜,不过,临死之前,我也要为我死去的那班部下,讨个公道!”
先前一战,齐任率领他的本部五千人马第一个冲进城去。当齐任杀死了对方守将,也就激起了对方将士的公愤。齐任将士为了保护将军的安危,几乎全部战死了,故而有此一语。
“你说!”
“将军应该还记得,在先前一刻,将军还命令我等死力攻城,可为什么在下一刻突然又跟对方讲和了?而且,将军也未将此事转告我等,我等却仍是在城下拼杀着。请问将军,你怎么做的目的何在?是在戏弄我等吗?”
齐任话一完,立即被左右将士的讨伐声给淹没了。
魏延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将军明明知道对方投降了,可最后还是将对方的守将杀了,你这是在生本将军的气,是在泄私愤!”
齐任哈哈一笑,道:“若非你戏弄在先,我何敢拿自己的xìng命开玩笑?”
旁边廖化皱了皱眉,终于走了出来,向齐任说道:“将军,我看是你误会魏将军啦。魏将军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他一面示敌以必死之决心,一面又给他们以生之希望。目的不过……”
“算啦!”
魏延止住了他的话,看向齐任,说道:“将军恨我,或许是对的,但你要明白要想胜利,就有人必须牺牲这个道理。”
齐任站起身来,仰天一笑:“我知道,我就是这个必须牺牲的人。”
魏延手一挥,已经拔起令箭:“推下去!”
两名士兵立即将齐任拿了,齐任也并没有反抗。其实,在他部下都为他战死的那一刻起,他已经心死了。
“魏将军,这个……”廖化突然走前两步,低声对魏延道:“齐任将军毕竟是明公亲手交给你的,如今将军要杀他,是不是先要……”
魏延看了他一眼,果断的道:“你的意思我了解,你是说我虽然有节制权,却并没有受明公‘节钺’,不可任意杀伐尔等,对不对?”
廖化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魏延却是大手一挥:“此事我自会禀明明公,不用尔等cāo心!还不动手!”
两边甲士将齐任往帐外推去,齐任仍是一句话也没有。但等到临刑的时候,齐任终于说道:“请让我面向西面。”
甲士们了解他的意思,刘备此刻就在黎阳带兵,正是他口中所说的西面。
斩杀了齐任后,魏延并了齐任所部剩下的不到五百的人马,随后。将此事写了信,并将齐任的头颅,连夜让人一并送到了身处黎阳的刘备行帐。刘备看完这封信,还有齐任的头颅,心里愤怒异常。但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道了三声好,让来使回去了,并嘉奖了魏延破城之功。
孙尚香似乎从刘备这三声好里感受到了他的不愉悦,她立即上前,说道:“当初明公决定重用魏延的时候。不知有多少将领反对,可明公你最终还是力排众议,提拔他为讨逆将军。要说他打仗倒还是可以,不出一个多月就已经打到了甘陵城下。可是,他带兵不过一月竟敢擅杀大将,若是让他继续这样妄为下去,不知有多少将军不服呢。大人,依我看,不如趁他羽翼未曾丰满之时。将他拿了,不然恐以后难以应付。”
刘备哈哈一笑:“非常之人当有非常的特别之处,处理的方式自然极端一些。齐任我看该杀,尚香你多想了。”
虽然这么安慰住孙尚香。但刘备的心里一时毕竟难以宽下。
重用魏延,到底是对是错?
不过,他对于自己驾驭魏延的能力,也从未怀疑过。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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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和闻字所领的万余士兵,终于出现在匈奴王庭平阳左近。
张辽勒住马,已经遥遥望见了一座关口:“定阳关!”
闻字也即牵着马。走上前去,说道:“末将听说此关乃是平阳东面重要的关口,必然有重兵把守,将军须得小心。”
张辽点了点头,看了看关外的地势,随即道:“此地利于骑兵冲击,让弓箭手做好准备。”
这次带来的弓箭手只有千名,全都安排在了围内。而以步兵为主的刀盾和长枪手,皆布在四周。
一声令下,大队人马缓缓向着定阳关下推去。
此地距离定阳关尚且有一段距离,果然,对方似乎早已经有了准备,待到张辽的万人行进到一半时,突然四周一声呼啸,无数人马从密林里奔驰而出。
“不好!”
士兵们眼看到处都是飞奔而来的骑兵,不由慌乱起来。
干燥的大地上,扬起的灰尘,足有三丈高。而隆隆的马蹄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闻字勒紧马,看向张辽:“将军!”希望他早做决定。
张辽将手一按,示意他不可慌乱。他则举起了令旗,命令全体士兵立即停止前进,维持目前阵型,又喝令弓箭手拉弓放箭。
簌簌的密箭如雨一般蓬蓬的shè了出去,落在了冲杀上来的匈奴骑兵身上,惨呼声跟着而起。
但更多的匈奴骑兵,一鼓作气,顷刻间冲到了阵前不足一丈的距离。
哃哃……
刀盾手在最外围,长枪手架起了长枪。
等到胡骑冲近时,张辽一声大喝:“刺!”
长枪如蛇一般,向四周刺去。最先冲上来的匈奴兵,已经有多数倒下。但他们一个倒下,后面的立即冲来,直接冲到了刀盾之上,将张辽人马踩死在马蹄之下。不过胡骑也得意不了一时,接下来,将会被五六支长枪同时攒刺而来,从各个不同方向刺来,直接将他们人骑一起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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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阳关内,沮鹄正在生着闷气。
上次一战大败,本来他以为可以刺激一下匈奴王,以好借给他更多的骑兵,去向张辽报仇。
可这次,匈奴王没有轻易上他的当,不但没有借给他人马,而且还故意将他扣留下来,让他驻守定阳关,以挡接下来刘军可能的报复。有必要时,说不定会将他直接送给刘备。
“报!”
看到心腹将士匆匆进来,沮鹄没jīng打采的说道:“看你急成这样,又不是张辽他带领人马过来我定阳关送死来了。”
也的确,在这种情形下,他也只能希望张辽自己带领人马过来,否则想报仇就很难了。
故而,他在定阳关外轮流埋伏下人马,以候张辽的到来。
只见那将士看了沮鹄一眼。笑道:“咦,将军如何知道的?”
腾的一声,沮鹄从席上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盯着他看:“果然是张辽率部杀来了?”
那将士一个劲的点头:“他只刚刚到关前,就已经被将军事先安排的数百骑兵给围起来了。”
沮鹄哈哈一笑,抓起案上的剑,说道:“击鼓!”
那将士应诺一声,立即奔了出去。不时,鼓声如雨点响起。各营人马纷纷赶到了校场。
沮鹄爬上马匹,一声令下,带着五千骑,开了城门,冲杀了出去。
那城外,刘军在张辽的指挥下,也已经渐渐站稳了脚跟,击退了周围骑兵的多次冲锋。在枪阵之前,也留下了一排排的死尸。鲜血润湿了干燥的大地。
就在胡骑一个个倒下时,刘军也慢慢恢复了士气。然而,好景不长,当他们忽然听到城那边轰隆的马蹄声遽然响起。士兵们又恢复了先前的惊惧之心。
在茫茫平地上,步兵本来就对骑兵有着天生的畏惧,这是无法改变的。
这次,城门开处。无数骑兵冲杀出来,扬起的灰尘漫天不能尽散,腾腾如蘑菇云般。轰然升至半空。
张辽的士兵由内心里感到恐惧。
张辽知道,战斗在于气势,不可等对方冲杀过来了再准备接战,那样只会失去先机。
他立即让闻字压住阵脚,不准后退。他则挑选了千名长枪手,让他们跨前一丈的距离,随着他挡在了最前面。
“将军听我号令,与我一齐杀出,有不大呼者即为胆怯,回去立斩不赦!”
众将士轰然应诺。
张辽随后让千名将士都蹲下身来,不准做声。
他则拎着透骨枪,骑着赤兔马,一人一骑当先而立,傲视冲上来的匈奴骑兵。
在身后数丈压阵的闻字,眼睛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敌骑,又看了看独骑立着的将军张辽,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顷刻的战场,似乎顿住了呼吸,只听到风的声音。
截然不同的是,对方直冲而来的骑兵,他们大呼大叫着,抡起手中的胡刀和长枪,跨着马飞奔而来。
距离越来越近了,战场一触即发。
冲在前面的将军沮鹄,突然看到千万人前dú lì的那一骑人马,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一颤。
也许是在刘军手上曾经经过了数次的惨败,已经让他感到了畏惧。
那种说不出的畏惧。
自己的人马将近,可对方为什么不动了。
沮鹄心里突然打起鼓来,莫非他有什么诡计?
不光是他,就连那些一股劲冲上来的匈奴骑兵,都是感到奇怪。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见到我们都不做准备?似乎他们是不准备接战吗?难道就这样认输了?
对方的寂静,让他们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不是这样,突然为什么不动呢?
“杀!”
一声呐喊刺破了寂静的苍穹,震醒了大地。
张辽一马当先,飞奔而去。
“杀!”
他身后千名枪兵,几乎在张辽一声呐喊后,亦是鼓噪着跟着冲了上去。
此时,双方的距离不过十丈远。
但由寂静到打破寂静,这千人的喊杀声一经响起,反响就是非同一般。更何况,伴随着他们喊杀声的,是那千人如同离弦之箭“蹦”的猛然shè出的速度。这样的气场,足以惊魂动魄。
那些冲上来的匈奴骑兵,在经过一段距离的冲杀后,已经喊得喉咙都痒了,正在换气时,被对方千人一齐的咋呼,直如惊雷入耳,轰隆直响。
无数冲上的马匹,在听到这声“雷鸣”后,都是吓得双蹄抬起,仰天乱嘶。而那些技术不好的,早已是被掀下马来,滚在地上。
然后,冲上来的士兵,如发了疯似的跟在张辽之后,疯狂的举枪乱刺。
张辽赤兔马神速异常,十丈的距离,电扫而至,而他手中的透骨枪,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杀得那些持枪或是捏着胡刀的匈奴骑兵纷纷辟易。
就在喊杀声遽然响起时,那冲在前面的将军沮鹄,猛然看到张辽扯马直来,他以为张辽是争对自己而来的,不由吓得赶紧扯住了缰绳。
也就在稍稍一顿之间,张辽单骑已经横扫上来,连刺出五枪,四人倒下,一人摇摇yù坠,被身后跟上来的枪兵给挑下了马。
沮鹄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绝对不好,会影响到士气。
他也想要指挥人马对张辽进行拦截,但当他看到张辽举枪时,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面对他的勇气。
他立即扯马后退,寻找自己的生路。于是,在主将沮鹄的影响下,那些匈奴骑兵也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是进还是退。而张辽和他的枪兵绝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