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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部分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80部分

小说: 三国之我乃刘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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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屋内,男子将老婆和相好的拉了进去。听到他两个吵个没完没了,也就烦了。
    他因青衣女子已经发现了他屋内的秘密,也怕她说了出来,只得割了老婆,yù要将老婆撵走。反正老婆已经在娘家住了些rì子了,也不知她这时怎么突然回来了,屋内的秘密可不能让她也知道了。他只想尽快打发了老婆,反帮着青衣女子来诋毁她。
    他老婆一听,只寻死觅活。大叫一声:“我不活啦!”
    觉着地上脏,也没往地上蹭去,只和身一扑,往榻上倒了去。
    那男子心思重。见她倒在榻上,赶紧拽起她,想要往外拉。他老婆被他这一顿乱扯乱拽,拼命耍赖。只不走。不想身子乱蹭着,把榻上的枕头蹭落了,哐的一声。枕头恰好落在了那只大瓮上。
    男子心虚,赶忙去捡,不想这一捡起,熏黄的枕头上却沾了一抹鲜血。
    她老婆平时最是晕血,一看到这里,只眼睛一翻,已然昏了过去。
    男子倒是微微一愣,看着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看到鲜血,方才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她先前还道是自己的鼻子嗅觉出了问题,连眼睛也看错了,所以在一阵煞白后,被他老婆进来一骂,也就暂时忘了这事。此时当真看到了鲜血,也是吓得脑子微微一眩,差点晕了过去。
    但她毕竟比眼前这女子坚定,没有立即晕过去。她脸sè一变,眼睛看向大门,还想夺路逃走。
    那男子也是急了,慌乱中将她也推倒在了榻上,顺便用手上的一张枕头,压住了青衣女子yù要张口大呼的嘴巴。
    “不要叫,千万不要叫!”
    女子被他闷了一时,见他只使劲的说着这些话,而眼睛里是滚滚眼泪,心里一软,向他点了点头。
    男子缓缓的拿开枕头,将她拉了起来,然后跪在了地上,头埋在她的大腿间,哭了起来。一面哭还一面说着话:“你要相信,我对这个女子并没有什么好感。可她老是缠着我。就在今天,一早我就收拾了包裹,正要到城里去,跟你约会的,然后一起私奔。可是,这个贱婢她突然找了来,一股脑儿的缠着我只是不放。我被她缠着不耐烦了,说了几句狠话。”
    “她看到我那包裹,就将包裹夺了过去,只大喊大叫,说我是要跟哪个贱女人走了。我百般想向她要回包裹,她只不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气之下拿了菜刀,还想wēixié她。她哪里害怕,愣是说我不敢对她怎么样。我当时也是气糊涂了,居然拿起刀来,将她一刀劈了……”
    听到这里,青衣女子全身一抖,脸上全无人sè。
    男子抬起头来,双泪滂沱,哭着道:“我知道我错了,求你不要说出来!只要你不说,我就带着你走。我们……我们从此远走高飞,到一个别人都不认识的地方去。然后……然后开始过上我们新的生活。好不好?好不好?”
    青衣女子麻木了,他终于知道这个男子有多不靠谱。原来这个世上,他除了有个老婆,有个她,居然还有另外一个野狐狸!他的话能信么?
    青衣女子只不停的流泪,闻到屋内的血腥味,她身子不住的颤抖。
    她突然想到,要是不答应他,或许她,还有他的老婆,都得死在这里。
    于是,她点了点头,用手摸着他的脸,带着无限的同情,缓缓说道:“好,我答应你!”
    男子一听,也就转忧为喜,赶紧站了起来。他看到榻边的老婆,一时起了歹毒之心,想她是不留了。于是他拿起刀来,yù要将她也杀了。
    青衣女子哪里任得他来,赶紧出言阻止。将身上去,握住了他的手,对他摇头,说道:“不可!她只是见到了血,并不知道你的事,你不可杀她。”
    男子这次倒是听从了她的话,也就放弃杀人灭口。于是,将正在昏厥中的老婆抱到了厨边,用柴草将她的身子掩埋住了。
    他则打了些水,两人随便将身上沾了的血迹洗了洗。只是太过马虎,一直等到出来的时候,被张飞看到女子腰间和男子裤腿那里的血迹,也就怀疑上了他们。张飞冲动之下,一刺男子肩膀,一拔女子头发。等到张飞发现男子的老婆还活着,这才知道错怪了人。他立即咆哮着,飞奔而出,一路撵上那个男子,将其杀了。
    这段公案,也就到此为止。
    潘璋在上面给张飞定的罪有三条,一是在没弄清男子身份情况下,张飞就将人杀了。
    二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他,拔了青衣女子满头秀发,任意施用髡发之刑。
    三是,拒捕,打了官兵。
    潘璋在最后,向刘备请求,言明公既然处处依法办事,对于张飞此举,也应该严惩不贷!

第五三一:苏由论迁壶关

    刘备看了上面潘璋状告张飞的三大罪状,自有自己的一番主张。
    争对第一条,潘璋说他胡乱杀死男子,这虽然体现了张飞莽撞的一面,但幸得张飞所杀的不是好人,也有可原谅之处。所以他杀他非但无罪,应该算是立了功,及时惩戒了杀人的凶手。
    然而第二条,张飞对青衣女子私自动用髡发之刑,证据确凿,刘备不反对。
    至于第三条,张飞拒捕,说实在的,有点纳闷。
    以张飞之力,他既然选择了“拒捕”,潘璋是无论如何也拦他不住的,如何还被潘璋抓住了?
    刘备立即让濮阳城那边来的使者过来,问了他当rì之事。使者自不敢向刘备隐瞒,也就将当rì潘璋如何拘拿张飞,又如何反被张飞打伤,以致张飞为其举动所感,情愿跟潘璋回去的事一股脑儿的跟刘备说了。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如此才是我三弟!”
    刘备先叫他下去了,转而一想,这三弟虽然鲁莽,但到底并没有犯下大错,为何潘璋非要他严惩?
    转过来一想,他又即明白了过来。
    张飞是他三弟,他三弟犯错了,若不严惩,何以服众?更何况,当初他治军时一向强调‘法不容亲’的,如何他的三弟张飞犯事了,就不在违法之列?再者,他三弟这一犯事,可谓天下瞩目,正是做出表率震慑人心的大好机会,如何能错过?
    刘备也即明白了潘璋的良苦用心,他当即朱笔批下,即rì赐张飞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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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党城,城外是张辽、闻字督军rì夜攻打着,城内是袁熙莺歌燕舞,醉生梦死。
    橐橐橐……
    突然传来一连的脚步声,脚步匆忙而急促。
    两名小吏一见。都是脸sè一暗。不好了,苏由那老家伙又来了!
    他们来不及通知里面的袁熙,赶紧打着笑脸,迎了上去:“苏……”
    一句话未了,只见苏由铁青着脸,将手拔剑。两人见他满脸的杀气,生怕触犯了他,赶紧往后一退,脸上含下,低声喊道:“苏大人到!”
    里面袁熙除了莺歌燕舞泡美人儿。还能有别的什么出息。乍闻这声“苏大人到”,他只吓得赶紧将酒盏一丢,去推怀里的女人。只是那些女人还没起来,倒是少苏由橐橐橐的步子就走了进来。
    苏由眼睛横扫了里面姬妾一眼,鼻子一哼,转身不动。
    难怪,在此大军临城之际,他不思督军戒备,却在里面喝着花酒。而让一个老臣带兵御敌,他自己心里自然也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对于苏由,他是不得不敬,不得不怕。故而被苏由突然闯了进来。他早已忘记了愤怒。他只带着心悸,赶紧驱散了众姬妾,笑着将苏由请到了榻前:“不知城外的战况如何了?”
    苏由气sè不好,回道:“城外贼兵rì夜攻打我上党城。我上党虽暂时在老夫的掌控之中,但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袁熙一听,一阵慌乱。赶紧问道:“先生何以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苏由漫不经心的道:“公子既然也关心这些,好吧,那我也就说与公子你听。”
    虽然将士的死亡跟他无关,但此城的存亡却关系了他能不能及时行乐,所以对于苏由的话,他赶紧点了点头:“先生请说。”
    “这第一。”
    只听苏由细数道:“与贼兵久战已来,我们已经折损了五六千人马了。”
    “第二呢?”
    这不是袁熙关心的,所以立即追问下去。
    “这第二……”
    苏由说道:“就是上党的存粮问题了,想必公子也应该知道,我军的粮草已经不多了……”
    袁熙微微一愣,赶紧问道:“那这粮草到底哪里去了?”
    苏由为之气结,没好气的说道:“想必公子你是忘了,想当初来并州时,并州并没有多少人马。公子你就将这些粮草用来招募兵马了,不然焉能一下子凑齐了几万兵马来?”
    这事倒是想了起来,但又是一急,说道:“既然先生知道此城中粮草不多,先生当初又为何让我坚守此城,你这不是要害我么?”
    苏由眉毛一结,愤愤的说道:“这就要怪你三弟了。”
    “此又怪我三弟何事?”
    苏由脸sè一变,说道:“难道公子忘了。当初我等被围,我劝公子留下,就是准备向三公子借粮借兵的。只要三公子发粮食、发兵与我等,则一切好办,也就不怕外面的敌人了。可现在……哼!”
    袁熙怔住,问道:“现在如何?”
    “哎,公子你自个儿看吧。”
    苏由叹了一口气,伸手将袖子里面的一封密函交给了他:“这是我替公子向三公子借粮,三公子的答复。”
    袁熙看着苏由,从他手里连忙取过密信,拆了开来。仔细一看,不由大惊道:“我三弟他不借兵给我,让劝我自己募兵?”
    苏由鼻子一哼:“知道了吧,当初若公子听我一句劝,带兵回冀州,向三公子责难。则说不定势局逆转,这冀州牧的wèizhì就是公子你的了。可现在倒好,不但wèizhì被他抢了,还要低下身子向他讨东讨西。他给倒也就罢了,可他眼见我上党兵困,居然不发一兵,任我等自灭,是何其歹毒!”
    袁熙眼睛乱转着,要他跟弟弟作对,他实在不想。
    他也没把气生出来,只求着苏由,问他:“先生,上党不保,我等如何是好?先生得为我想个万安之策啊!”
    看到袁熙没有跟他一个鼻孔出气,心里实在愤懑。
    他本不yù搭理袁熙,就此挥袖离去。但眼看自己的袖子被他扯住了,他又是对着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实在看不过去,只好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也不难,此去向北。太行山间,有一关口,名曰壶关。此关北有百谷山,南有双龙山,两山将此关夹在中间,山形像壶,固有此名。要说此关却也凶险,乃并州东入冀州的必经之路,也是冀州往我并州西来的唯一出口。因为地势的重要,早在之前。高将军为刺史时,就已经在那里囤积了不少粮草。若我等撤到此地,一来可借此关的险峻而守,二来可借用关内的粮草,就算没有援兵,城内的粮草亦可足以支撑一年。”
    袁熙一听大喜,笑道:“那么我等就快快撤到壶关去。”
    苏由眼睛一白,道:“我上党虽然没有援兵,但粮草实还可支撑将及一个月的。如何战没打就想着撤出去,?如此,也太便宜贼兵了!”
    袁熙一愣,道:“才一月的粮草能有何用?依我看。在贼兵还没攻打进来之前,我等不如先撤出去要紧。若是被他打破关口再撤的话,只怕那时就来不及了,刘军焉能让你从容撤走?”
    苏由鼻子一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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