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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部分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46部分

小说: 三国之我乃刘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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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备差点扑倒,狠狠的说道:“糜贞将这事也告诉你?”
    孙尚香道:“是啊。甘倩姐姐也跟我说,他说你上榻了才……才……”
    面对孙尚香天真的样子,刘备彻底奔溃:“这都什么啊,怎么她们都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孙尚香重重的点了点头,看到刘备生气不像生气的样子,不由破涕为笑,道:“不光这些,她们还告诉我了好多。”
    刘备伸出手来,封住她嘴巴,诚恳的说道:“好吧,你不要说了,再说你就非得嫁给我刘备不成了。”
    孙尚香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瞬不瞬。
    “不成!”
    刘备又道:“就算你不再说了,我也不再听了,可你已经知道了我和你两位姐姐之前床榻之间的事,此乃家事,不容外传。所以说,你现在是不嫁给我也不行了。”
    “呃?”
    孙尚香眼睛瞪得更大了。刘备可全然不管,将身体前倾,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只要你做了我老婆,我们的事自然也就是家事了。”孙尚香俏脸红着,一时喃喃无语。刘备刚才前倾得厉害了,一时没有控制住身体,不想话刚刚说完,身体已然压在了她的身上。孙尚香本来本此情此景击溃得全身无力了,又不曾预防着刘备,刘备一压上,她的身躯跟着躺下,被刘备结结实实的压在了怀里。
    噗嗤噗嗤的热气从着两人嘴里出来,呵斥着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人心里如撞了鹿,再也控制不了彼此心底最原始的罪恶,向着远方蔓延……
    屋内的黑暗,四周的寂静,让两人酝酿的感觉终于爆发。刘备猛然探下身去,又复吻上了她的小巧而肉肉的嘴唇上,如火如荼。
    可惜黑暗的书房,突然被光明打破,张飞突然闯了进来,吆喝道:“哥哥,新得一坛好酒,咱兄弟两……”
    一语未出,突然看到趴在地上一上一下的刘备和孙尚香,张飞瞪起牛眼:“哥哥,你在干嘛?”(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五:麹义拒袁绍使者

    薄县,先登营。
    坛中酒已经喝了一半,半坛子酒水也流了一地。先登将军麹义歪躺在旁边案几上,嘴里还在嘀咕着。旁边四五个美人儿劝了一阵,见麹义只伏首在案,根本不理会她们,顿觉无趣,众人相视了一眼,不知如何。但将军没有让她们退下,她们自然不敢擅自离开。
    也就在众人相顾无语时,帐外走进一个满脸麻子,细眼睛的带刀将军。
    这人身材不高,人也长得难入法眼,但好在他手中权力大,乃先登营内除麹义而外的第一人,便是新拜的营司马将军程里。
    程里先前为别部司马,麹义拜为先登将军后,他也跟着进爵,目前为掌营内兵马训练、督查任务。
    这群女人看到程里,有认得的,当即笑盈盈的向前去,一招手,就要扑到程里怀中。程里是鼻子一哼,赶紧将众人喝退,来到麹义案前,拱手行礼:“将军!” 。 。
    一声没有唤醒,只见麹义仍是紧闭着眼睛,做着梦呓呢。
    程里眉头一皱,再次拱手,说话的声音不觉提高了不少:“将军!”
    “嗯?”
    麹义总算是动了动。袖子一扫,却将抱在怀里的酒坛子扫落在地。不过幸得酒坛子是落在席上,并没有破碎。麹义似乎有点惊觉了,赶紧伸手一抱起,笑道:“将军来得正好,快来陪本将军喝两杯。”一手抓起了旁边青铜酒盏,还没倒,酒已经没有了。却是刚才他拿倒了,可怜最后剩的那么一点酒水也被他倒在了自己裤腿上,他却兀自不知道。
    程里看到这里,不禁的暗暗摇了摇头,说道:“赎末将冒昧,将军平时可是很少喝酒的呀。为何近年不断沾酒?”
    “嗯?”
    麹义已将酒坛丢在了膝边,听他这么一说,恍然笑道:“将军不知道吗?最近明公他又赐我十个美人儿。十个,十个啊!除了本将军,又有哪位将军的待遇有我的优厚。本将军不用打仗亦能升官,而且升得比他人还快,得到的赏赐比别人还多,别人能比得了本将军吗?本将军一年到头坐镇在此,都淡出鸟来了,又不用上沙场。又有美人消遣,我能不高兴吗?我一高兴,怎能不喝酒?哈哈,酒啊,好东西啊。对了,美人,我的美人儿呢?”
    左右不见,却也无意寻找,只胡乱说着。嘀咕了不少。
    程里心里一愣:“将军此话完全没有谢恩的意思,似乎还带了怨仇。他今天喝多了,要是让他去见这些人,只怕酒后乱语。随便做些后悔的事来,这却惹了杀身之祸。”程里想到这里,当即不言一句,向着麹义拱手告辞了。
    走出麹义大帐。他又回到前营,前营有专门招待客人的营帐。
    一进营帐,一书生打扮的人物站了起来。拱手笑道:“程将军!”
    程里哼了一声,似不愿意多跟他说一句,只道:“我家将军正在召见各营头小将,今rì不能接见你了。你若是没有什么事,就请速回吧。”
    那人脸sè一黑,但随即变得阳光灿烂,拱手道:“我等原来一趟不容易,你看……”
    后面两个人抬了一只小黑箱子,在程里面前打开,顿时甲帐内珠光宝气,眩人耳目。
    那人厚腆着脸笑道:“将军,这都是小的孝敬您的,麻烦将军再通禀一声。”
    要是放在三年前,程里还是一个小将的时候,他肯定是见钱眼开。那时他跟随着其他人抢掠百姓,目无法纪,却正好被刘备暗察的时候逮了个正着。若是按照法度,他当年就得被刘备斩了的,但刘备却只是以降职来处罚他。后来他立了战功,刘备又立即升了他的官,并且多次找他谈起军纪的重要xìng。程里那时未必听得进去,但被刘备接下来的举动给震撼了。当时刘备赏赐了一箱珠宝给他,说道:“将军如果缺银子花就跟我说一声,我绝不会小气不给的。但将军切记不要贪图不义之财。那样事做了不但辱没了我,也辱没了将军你自己。”自那一席话后,程里紧记在心,不敢或忘。此时突然看到眼前的珠宝,程里只如看到了粪土,厌恶不已,虽没说出来,却已经的鼻子一哼,转身走了出去。
    “将军!将军!”
    那人微微一愣,却是把他愣住了。这个世上居然还真有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那人赶紧追了出来:“那将军,可否让我等住一晚,明天我等再继续求见麹义将军?”
    “紧随尊便!”
    程里头也不回,带刀走了。
    回到营帐的程里,却又多了重心思:“我军与袁军正在离狐僵持,可他们怎么突然派出使者要见我家麹将军?”他思忖再三,突然醒悟,啪额道,“我原本跟麹义将军都是袁绍旧部,青州之战,这才投降了如今的明公。袁绍是见离狐不能下,yù要寻找外援,所以找到了麹将军头上来。他让麹将军投降了他们,是yù麹将军暗中起兵从后攻打明公。不行,我决不能让他们的jiān计得逞。”
    yù要动身,但随即给了自己一巴掌,说道:“麹将军乃是何人,别人不明白难道我还不明白?他受明公如此恩惠,绝不会无辜叛离明公的,就算他们说得天花乱坠也决不能打动麹将军分毫。”
    程里想到这里,这才放下心来,重新坐了下去。暗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将袁绍使者撵走,但想想,觉得没这个必要。只要麹义将军意志坚定,还怕袁军用什么诡计吗?
    第二天一早,程里来见麹义,却见麹义正在阅读兵书,完全扫了昨天颓废萎靡之态。程里暗想今rì可以召见袁绍使者了,也就上前去,拱手将袁绍派使者来的事情跟麹义说了。麹义一听,脸sè一暗,随即叫道:“我与袁绍已然再无瓜葛,他派人来见我干嘛?更何况,我军与他正对峙于离狐,正是敌对势力。如此。我更不能见他了。快将他们拖下去斩了,派人将尸首送与明公知晓。”
    程里想了一想,说道:“所谓两国相争不斩来使,袁绍派使者求见将军,将军见见又何妨?只要将军心志坚定,不怕他们说什么。”
    程里自被刘备训斥一顿后,作战格外勇猛,深得麹义信任,听程里这么一说,侧了侧头。说道:“将军说得是,那就请他们都大帐来见吧。”
    程里领了命令,将袁绍使者带到麹义帐前。
    奉命出使麹义的正使,麹义却是一眼认了出来。他也不想跟此人有任何瓜葛,更不想他借故亲近,乃当着程里的面捋须怒道:“哼,我道袁将军如何看得起某,居然派了当年袁将军后槽的马夫过来,哼。岂有此理!”
    那人也不敢放肆,拱手作揖,笑道:“麹将军笑的是当年的马夫,并非今天的将军府主簿韩吕子。我自不用惭愧。将军也不需动怒。以将军府主簿来见将军,应该不失将军面子吧?”
    麹义微微一愣,看了眼前韩吕子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袁将军跟前果然好当官。就连马夫也可以当主簿,哈哈!”
    韩吕子这次在袁绍跟前自讨了个正使的差事出使麹义,他也知道他往年的身份不好见人。又在袁绍面前硬要了个临时主簿当当,算是充充面子吧。怎么说,若是在身份上一下子就被麹义压制住,还怎么将谈判继续接下去。但见麹义说话句句带刺,心里也是毛了起来,看了他身旁立着的那位程将军,不由眉头轻皱。程里当年在麹义营中不过是个小兵,根本就不认识他。他心里暗想着,麹义之所以这般态度,肯定是跟此人有关,他会不会是顾及此人在侧,故而不敢表现得特殷勤?
    韩吕子想到这里,嘿嘿一笑,拱手道:“麹将军见笑了,不过我家袁公却是知人善用,不然麾下也不会聚集那么多豪杰,数年间就占领了整个河北。”
    袁绍乃是麹义故主,他虽然投降了刘备,但也不好当面说故主的坏话,只是哼了两声,说道:“袁将军与我家明公正在离狐会战,不知袁将军此时派你来,却是何意?”
    韩吕子瞥了一眼程里,没有当即说出,只是呵呵一笑,说道:“我来此自然是找将军叙叙旧的,别无他意,两位将军不要见怪。”
    麹义点了点头:“可是你说的,若是叙旧我倒是欢迎,但要有别的目的,最好不要乱说,不要休怪我身边将军无礼!”
    麹义说着,自然而然的指向旁边矗立如塔的程里。
    韩吕子微微一愣,看向程里,却将程里已然右手按住了刀柄,刀柄处耀出了一星白芒,乃是刀往上拔出了点。同时,只见程里怒张着胡须,目视着他,如恶虎扑食一般,说怎么凶恶就怎么凶恶。
    韩吕子心里一颤,连忙缩回目光,只暗自责备自己,如何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着了对方的套路,把接下来的话全都堵住了,这却是好?看来这一趟是白忙了。
    程里见韩吕子一双鬼眼睛乱转着,看着就生气,当即沉声问道:“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不敢!不敢!”
    韩吕子将手一拱,连连作揖。
    麹义哈哈一下,走下席来,说道:“主簿大人难得来我军中一趟,可随我到四处走走。”
    韩吕子哪里敢不答应,从着麹义和程里的带同下,骑着慢马,在营中兜了一圈。但见吼声震天,兵戟森然。
    程里走上前去,一伙士兵瞅着韩吕子一众人等看,见他们的衣甲跟自身所穿的正宗红sè衣甲不同,就猜出非汉室之兵了。
    他们攀着程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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