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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部分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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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反应?”
    袁绍身子一激灵,厉声问了出来。
    “哈哈哈。”
    许攸捋着胡须,长笑一声,乃道:“田别驾听闻公子被刺的消息后,当即如我刚才一般,痛笑了三声。我问他何意,他居然说道,‘袁谭公子一死,袁公这下总算不会再发兵了。’”
    袁绍一听,剑眉冷竖,喝问:“田丰匹夫,当真这么说的?”
    许攸将身一正,回道:“我也不敢相信,但他确实这般说的。我本来还不忍告诉袁公,但见袁公与众位大臣都在这里放声大哭,缅怀袁谭公子。可一想到田别驾先前的笑声,也就实在忍不住了,故而学了出来。实在该死!实在该死!”
    “错不在你。”
    袁绍上前一步,盯着许攸看,许久乃道:“你是忠臣,这才说了实话,某不怪你。”
    田丰xìng情刚烈,不但经常是刚而犯上,就是在处理同僚的关系上也很是不恰。这些同僚之所以平时忍让着田丰,那当然是袁绍对田丰态度的反复无常,致使他们没必要更不敢遽然跟田丰闹僵。及至察觉到报复的机会来了,焉有错过的道理。顷刻间,人人义愤填膺,纷纷要求处罚田丰。
    自不必他们说,袁绍此刻也是一肚子的火。他拔出佩剑,一剑斩在地上,蹦出一团火花。
    “好啊!原来田丰这厮居然在背地里诅咒我儿子!哼,誓杀了这个匹夫!”
    袁绍当即说道:“去把我将田丰下狱,打入死牢,三天后处斩!不,马上,马上就给我斩了他!”
    左右一听,这是不是太快了点,怎么说杀就杀了?
    许攸嘴角微微一扯,从大厅内走了出来,皱着眉,看着天空:“好天气呀!”继续走着,又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田丰啊田丰,某实在对不住你了,你可比别怪我啊。其实呢,袁公何尝不清楚,你是罪不至死。但他为什么又要杀你呢?呵呵,只能怪你平时不识趣了。袁公这次是借题发挥,yù要斩草除根呀。”(未完待续。)

第四八六:刘备兖州封官

    还是那只黑sè的木匣,如今已经送到典韦的面前。
    放在案上。
    看着这只匣子,典韦呆愣了三分钟,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呆着。
    他不敢打开,更不敢相信,曹公真的死了。
    他麻木的说不出话来,只低下头去,跪在木匣前。
    站在旁边的许褚,手扶了扶典韦的肩膀。
    “曹公死后,整个兖州大小官员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都归降了刘公。恶来,你……节哀顺变。刘公让我……”
    典韦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道:“请求刘公允许我葬了曹公的首级,为曹公设立陵墓,我要为曹公戴孝守灵三年。三年后,若刘公仍有需要到某的地方,某万死不辞,肝脑涂地!”
    。。
    许褚微微一愣,随即啪啪胸脯,豪言道:“恶来义气,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立即上表请求明公。”
    ※※※
    表章送到刘备案头,刘备也是一阵唏嘘。三年呐,典韦义气若此,他还能有什么说的?
    自然,刘备很快也就批准了典韦的要求。
    他特申请汉帝,请求将曹cāo葬于彭城西,并设立园林,园林旁建立jīng舍,乃典韦守灵时住的地方。
    曹cāo死后谥号曰“忠侯”。
    建安二年末,曹cāo死后,曹丕十一岁,曹植六岁,曹冲刚刚出生不久,不及一岁。还有多位妻室,全都迁往彭城。
    而后,刘备罢太尉,自任司空,行车骑将军,表袁绍大将军。封冀侯。
    设立徐、豫、兖、青、扬五方刺史。
    以原下邳相刘馥为兖州刺史。陈留太守。
    以原丹阳太守何夔兼任扬州刺史。
    以原东莱太守陈端兼任青州刺史。
    以陈相田豫兼任豫州刺史。
    以广陵太守、广陵令陈登兼任徐州刺史。加封典农将军。
    其一州之政务归刺史,刘备又在五州刺史之外设立都督某州军事,以掌军权。
    但除了吴求以舞剑将军都督青州军事以外,其余四州都暂时没再设立都督某州军事之类。而是由刘备一人兼任着。
    另外职权变动的有:
    原刘备将军府长史张昭改任营司马,领彭城相如故。
    陈群以彭城县令兼任楚国御史中丞。
    原豫州刺史公子应改任乐汉将军(闲官)。
    原青州刺史陶谦,改任汉少府。
    原司隶校尉张绣,改任征南将军。
    钟繇任司隶校尉。忠信侯,威武将军。
    戚寄以怀宁县令兼任下邳相,替补刘馥之后的空缺。
    请出赋闲在家的华歆,任命其为楚国太傅,当刘备老师。
    降将马超封平南将军,拜都亭侯。
    诸葛瑾、许子将、步骘、严畯、满宠等皆拜为楚国尚书。
    以原南中郎将刘晔为楚国尚书令。
    陈宫升为军师将军。
    其余,各sè人等官职都有变动,暂时不赘述。
    ※※※
    前面是一片密林,出了这片密林,再渡过济水。也就是刘备军吴求的驻地了。
    郭图此时身穿一件灰sè布衣,头发蓬松。脸上都是灰炭,脚上一对布鞋都踩破了,露出了里面被污泥染得漆黑的脚趾丫。脚大拇指破了,鲜血还在口里流淌着。
    郭图伸出袖子,团团擦了一头的汗。
    连rì来的逃亡,让他这个本身就很羸弱的书生,此刻更加虚弱不堪。
    嘴角已经干裂,肚腹饿得咕咕乱叫。
    但他只能忍,没有别法。
    只要逃到对面,那所有的一切都好办了。
    但他此时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了,他需要休息。于是他艰难的蹲下身来,眉头紧蹙着,遥望着远处。远处很是平静,他尽可放心的蹲下来休息一会。他右手捏着拳头,弯到身后去,使劲的捶了捶后背。蓬蓬蓬,发出一窜节奏鲜明的韵律。
    饥饿,让他没有立即支撑着他笔直的身躯,只能很是艰难,很是舒服的趟了下去。
    也只有躺下去,眼望着高高在上的蓝天,眯上一会儿眼睛,让脑子空荡荡一会儿,他才觉得世间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悠悠的风吹来,吹拂着他的发丝,清荡着他的脸颊。是那么温柔,又是那么惬意。
    闭上吧,好好闭上休息一会。不要紧的。
    然而,就在他刚刚闭上,似乎一切澄明的时候,他再次看到自己,举起刀来,红了眼,不顾一切的砍下去。
    鲜血,更正四溅。
    “呼呼!”
    郭图猛的睁开眼睛,气连喘着,额头上,早已涔出了一把汗。
    他的眼睛,突然看到了一把刀。
    同样的一把刀,刀上面带着鲜血。
    郭图下意识的倦做一团,高声讨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直到耳边传来冷笑之声,郭图这才看清。眼前的那边刀,并没有斩下来的意思,上面也并没有带血。
    那是一把干净的刀,似乎从未用过。
    瓦亮,瓦亮的,甚至能shè人眼睛。
    辛评出现在了他面前。
    辛评看到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似乎表示很可惜。他如何变成这副样子了?
    郭图笑了起来,他慢慢爬起:“仲治!你来救我来了,你来救我来了?我不是?”
    然后他没笑,因为辛评所带来不下百名士兵,都是刀出鞘,枪前举,箭上弦,所以的矛头都指着这边,指着他。
    郭图没有惊慌,他甚至已经忘了有什么好害怕的。他走到辛评前面,淡淡的问道:“仲治,你这可是奉了袁公的命令,前来捉我回去的?”
    平淡之极,仿佛无关自己。
    辛评眉毛皱了皱,一时没有开口。
    他和郭图同为袁谭的谋士,但他两xìng格不同。郭图这人鬼主意多。又能讨得袁谭喜欢。为了坐稳第一把谋士的交椅。经常坑害辛评那是少不了的。而辛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因此,这两人的关系极是微妙,经常为了某些事吵得面红耳赤。如今。袁公让他来捉郭图,郭图自然已经猜到结局了。
    郭图眼见辛评不开口,嘿嘿冷笑一声:“仲治不开口,我也知道答案了。放心。我绝不会为难仲治你的。只是,临行前,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仲治,希望仲治你能够听得进去。”
    辛评转过身来,说道:“公则请说。”
    郭图眼睛远眺着对面树林深处,长叹了一口气,许久才道:“先前时,我与令弟佐治闲来饮酒,令弟酒后曾与我谈论到袁公,说袁公‘外宽内忌。好谋无决’,又说袁谭公子‘xìng格刚烈而好杀。乃寡恩之人’,劝我绝去,不如投靠刘备。哎,悔不当初啊,我若听他的话,岂能……”
    “住口!”
    辛评脸sè一变,他知道,他弟弟这话曾经是说过,但那是私下跟自己说的。而他知道,他弟弟辛毗是绝不会将这样惹祸的话随便跟外人说的。郭图若不是偷听到,如何会知道得这么一清二楚。他此时突然把这话说出,又是什么意思?
    他眼睛扫向四周,这里面说不定就有袁公派在自己身边的jiān细,若让他们听去了,如何是好?
    但他话已经说出来了,还能堵得了他的口?
    辛评手一抖,拔出剑来,猛然送了过去。
    “仲治,你要杀人灭口吗?”
    郭图脸sè也是一变,哪里想到辛评动手居然这么快。他赶紧向这旁边闪去。辛评此时却是慌乱中,将剑乱刺。见两下都被他躲了过去,他赶紧叫了起来:“给我把刺杀袁谭公子的贼徒拿下!”
    郭图慌了,翻身要走,不想脚下踩空了石头,一脚崴了进去。身子跟着跌倒下去,一头触到了大石上,蓬的一声,当时就没命了。
    辛评怔了怔,知道不是耽搁的时候,他赶紧叫人将郭图的尸体抬了出来,派人快马送到冀州袁绍处。他一面回家,叫来弟弟辛毗,将郭图所说的那句话跟他说了,问他可曾亲口跟郭图说过。
    辛毗连忙说道:“弟弟再没有脑子,也绝不会将此事跟他个外人说呀。更何况,他向与哥哥你关系不好,我怎能将这些杀头的事跟他说?”
    辛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些定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那里得知的。只是他为何以前不说,到临死了才说出来?”
    辛毗道:“这还用说,他这样做,自然是以此事为筹码,准备随时都来威胁哥哥。这不,到了临死关头了,他就不得不把这些私事所出来,不过希望哥哥你能够放他一码。”
    辛评在旁边琢磨了良久,道:“弟弟你看,今天的这些话是郭图当着众位将士的面说出来的。这些将军都是临时调集的,多跟我不熟,我也无法了解他们。怕就怕在,要是这些人里面若是也袁公派在我身边的jiān细,若是他们将听到的告诉袁公知道,那弟弟你就有危险了。不如你听哥哥的,你现在就收拾包裹,赶紧逃吧。”
    辛毗微微一愣,站起身来,道:“哥哥这是什么话,我既然说出了这话,那我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那么哥哥索xìng也跟弟弟一起走吧。袁公‘外宽内忌,好谋无决’,终难成大事。我观徐州刘玄德,乃仁义之士,且善于用人,以后必将有番大作为。不如我和哥哥一起,这就去投靠刘玄德。”
    辛评也站了起来,眉毛一皱,道:“我之所以让弟弟你出去,不过是因弟弟你一时口无遮拦,说了些不该说的,又被别人听了去。我就怕袁公知道此事后,必将雷霆大怒,问你之罪,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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