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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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驾田丰却以为不可,言道:“天子虽为曹cāo挟持,但不管如何,袁术妄敢称帝那就是死罪,就算天子不出诏书讨伐,天下诸侯理应共讨伐之!再说,奉天子之诏乃为臣之道,岂可以一时义气而抗旨不遵?”
田丰的话虽然说得十分严厉,但袁绍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心里恶狠狠的,不爱听他的激烈之语,目视田丰不言。旁边谋士沮授赶紧缓解气氛,道:“袁术以身试祸,胆敢行之事,袁公身为天子大臣岂可坐视不管?只是,袁公身务繁忙又要对付叛逆公孙瓒、张燕之徒,自然不好脱身亲自应诏。不如袁公选一爱子代为前去,也不失为臣之道。”
袁绍心有图谋,虽然不爱听他言语中的‘’二字,但亦不能责备他。目下即已别无他法,只得按照沮授的意思,在三子选择代行之人。袁绍有三子,长袁谭,为人刚硬,脾气暴躁;儿子袁熙,xìng格脆弱,亦惧;小子袁尚,长相俊美,袁绍最喜。其长子袁谭,此刻被委任青州刺史,守平原,自然不能轻易脱身;三子袁尚,要留身边侍奉,不愿让他在外受苦;三子袁熙虽然身无军务,但xìng格脆弱,就怕他在群雄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可选来选去,唯有三子可代。袁绍无法,只得交与他两万人马,代替他此行。只是,临走前反复交代,不要让他丢了袁家的面子。然而,很显然,此刻袁熙听到群雄之言,没面目再见,更何遑与众英雄争个高低了。
随他而来的除了袁熙的亲信吕尚、吕旷二位兄弟,还有将军张郃、高览。
张郃见袁熙挪步往后,失了袁绍之威,不禁很是气愤,替袁熙争议:“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尚且不僵,袁大将军还在呢,你们就不把袁家放在眼里了?袁熙乃袁大将军二公子,如何代他不得?至于盟主一位,却也非我袁家稀罕。更何况在场的曹cāo、刘备,皆当世英雄,我等不争也罢。”张郃的一番话说的铿锵肺腑,只让众人一时间都是屏息不语。
刘备看了张郃一眼,只见这位将军两眼如炬,气势雄浑,不觉好奇,不知此人是袁绍帐下哪位将军?
突然只听曹cāo轰然而笑,道:“这位将军胆气俱佳,曹某佩服得紧!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张郃见曹cāo发问,却也不卑不亢,走前两步,拱手道:“鄙人乃袁大将军帐下小将张郃。”哦,怪不得。刘备暗暗点头,不由多看了他两眼。曹cāo却是点头捋须,笑道:“早闻将军大名,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有空当找将军指教一二。”张郃却是道了声不敢,退了回去。曹cāo回身捉住袁熙,把他往前面扯了两步,笑道:“公子手心如何满是大汗,想是天气太热了吧?不少字”袁熙一听,诺诺点头,还想往后靠。众人见他这样子,都是不由莞尔,但惧着袁家四世三公的声望,才没放肆。(未完待续……)……,
第四五七:浩浩江水英雄逝
曹cāo捉着袁熙的手臂不放,还跟他开着玩笑,似乎想要让袁熙出尽丑态。袁熙没有反抗之语,任由唆使,反而激怒下面张郃、高览等一帮袁家将士,做按剑之状。
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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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八:铮铮铁骨男儿魂
建安二年六月,盟军对袁术彭泽口发动进攻。
烈rì灌顶,波光粼粼。江水之上,战船如蚁飞驰,火箭巨石抛舞半空,鼓声不绝,杀吼阵阵。
江水对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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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九:许褚典韦战彭泽
江风呜呜的吹着,搅动浑浊的江水,水面上火光冲天,映得如火云一般,沸腾不止。多数船只已然燃起了大火。漫天的火矢无休无止从着半天划落,如红线牵引,擦然破风。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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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十:甘宁文聘争柴桑
江水向东逝去,波光粼粼的江面上,船只布列其间,任凭江水拍击。船只虽在水上,却如泰山处之岿然不动,任尔风浪。
远远的,一支数十只船的舰队摆成品字行,成列于水面。没有继续前进的意思,也没有后退的打算,就这么僵持着。
主船楼船之上,甘宁眺望良久,似不解其意,眉头深凝。旁边将军文聘,走上前来,说道:“贼船吃水较深,显见船内藏有不少贼兵,不似有诈。但两rì来贼船上不见一人走动,更无喧闹之声,却似又是无人。再说,我等船只已经来回两次,贼船却似乎没有发现我等,只任着我等逼近。如此诡异之事却是平生仅见。”甘宁听他一说,浓眉锁得更深了,不无言语。 。。
也确如文聘所说,甘宁、文聘自接到盟主命令,让他两领着本部兵马从西面进攻柴桑以来,甘宁凭借着手上的庐江水军,已然在江水上出现两次。只是,每次来都被如眼前诡异的场面给疑惑住,以致不敢妄动。如今,已经被袁军的战船拖延了五六天了,眼看有继续拖下去的迹象。甘宁本来脾气极为暴躁,要依着他以前的脾气肯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闯上去乱杀一通。但如今不是从前的自己了,不能任着xìng子来。更何况,刘备在信中多次叮嘱他,说在水战方面文聘老到,叫他多向文聘学习学习,不可造次。甘宁也正因为刘备的这番话这才收敛心迹,没有乱来。但若继续疑惑不前,甘宁又怕耽误了时机,若盟军主力那边攻下了彭泽,而他这边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好像又说不过去。正是为此,甘宁才愁不能语。有时,望着对面的战船,恨不能捉了一对长戟踏浪冲去。 。。
两人正思索着对策,突然船板上咚咚声响。风送幽香,一人身着宝甲,俏脸如chūn的走了进来。盈盈巧笑。嫣然生香。甘宁回身看是妇人成荷来了,yù要张口,到底闭住了。成荷虽然早已嫁给了甘宁,也一改之前争强好胜的习气。把多数时间留在了侍奉夫君上。但每逢战事,皆以戎甲相随,与甘宁共进退。甘宁虽心不忍,亦难止留,只得由着她来。
成荷一进来。满屋生香,文聘眼前亦是一亮。虽然成荷此时甲胄在身,一身戎装,但到底在闺阁中呆的久了,脂粉之气难改。猛然瞧着她那吹弹可破的白皙雪脸,触到她那妩媚流盼的眸子,皆能勾魂夺魄,让人为之癫狂。成荷望着文聘。盈盈一笑。贝齿轻启,先见过了他,这才转过身来,朝着甘宁走去。文聘被成荷触着眼睛,脸sè微微一红,气息为之阻塞。赶紧低头还礼,不敢相碰。虽人已走去。魂已被牵。
成荷走到甘宁身边,笑道:“我见夫君与文将军连rì来为这眼前几只破船困扰着。实难理解。若是我,不管他船上有没有伏兵,我先着人试探一番,再行决定,岂不比在这里徒耗时间要强?”
巧笑兮,顾盼生香。贝齿兮,流jīng暗转。梦焉,幻焉?文聘听来都似是甜言蜜语,耳鬓厮磨。甘宁被成荷这番话一说,如是醍醐灌顶,顿时眼前一亮。成荷能想到这点,非是甘宁二人智力不殆,皆因二人都是想的长远,故而困于眼前。文聘虽似堕入梦中,但成荷的话却是字字钻入他的耳里。听她一说,也似胸怀顿为宽广,心中一喜,上前道:“嫂夫人说得有理,我愿亲自一试。”…;
此番虽是试探,但因不知敌人虚实,若然敌人当真有埋伏,那探险之人也是凶多吉少。文聘不假思索就毛遂自荐,虽然看似唐突,却是他故意想以此来吸引成荷的目光。成荷听他一说,果然回身看他,盈盈一笑,道:“文将军果然大丈夫!”文聘迎着她的目光,闻着猛然钻入鼻孔的袭人香气,顿觉筋骨酥软,站之无力。但另一股热血却腾的上来,窜遍全身,让他倍觉豪气冲天。就算今rì是粉身碎骨,亦是值得了!
“不行!”
只见甘宁摇头:“让文将军冒这险,我不放心!不如文将军你坚守此处,我去去就来。要是见到势头不对,是进攻还是撤退,就请文将军马上做出判断。”甘宁话一说完,也生怕成荷绊住自己要跟自己过去,赶紧将成荷托付给文聘,叫文聘暂为照顾。文聘听到甘宁此话,非但没有因此感到可喜,心生可以与佳人同在的邪恶念头,反是全身一震。想甘宁光明磊落将自己如此漂亮的媳妇说交就交到他的手里,这是何等的胸襟何等的气魄,我何能趁人之危!文聘全身一震,屏除杂念,朗朗道:“恕我冒昧,嫂夫人乃一介女流之辈,我大丈夫照顾不了,所以还是请甘将军自己看着吧!”衣襟带风,手按着大刀,向甘宁、成荷各作一揖,方才义无反顾的转身下船。
文聘只觉得,甘宁、成荷此刻肯定都是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的背影而去。或许成荷凝望的眼睛里会流出些许的赞许之sè吧。虽然只有一点,那也能温暖一个人的胸怀啊。
※※※
江风轻抚着文聘衣带,不停流转,似乎引燃了他体内雄浑的热血。我伫立船头,成荷看到我傲岸的身躯,是不是也微微动了那么一点心呢?文聘手按着刀柄,不再回头,喝令船只破浪而去。
嚯啦啦的水响,如分花扶柳,不停向着对岸船只驶去。
对面岸边的船只仍是不动,似乎就连风也带不动它们。仍是那般的沉默着。寂静的沉默着,如寂寞的雪。已经逼得如许之近了,如何船头仍是不见一人?文聘握刀的手紧了紧,眉头轻轻皱着,眼睛不敢离开分毫。越来越近了,仍只能看到浪花绕着船身滚滚而过,留下不堪重负的水面被船只沉沉压出的吃水线。文聘眉头越发紧了,船里分明有人,如何还不出来!而仰观渡口之上,更是一个把守的也没有,似乎人都死绝了!
文聘松了松手,发觉手心已满是汗渍,滑腻非常。再次紧了紧抿着的嘴唇,目光聚着眼前一只只战船。伸出一只手来。后面士兵立即将他使的弓箭取了过来。轻轻,缓缓将箭搭在弦上,扯起弓箭。生怕弓箭贲张的声音会被对方听到,且极细腻极细腻的扯动着。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除了微风轻轻吹动,再也没有声息。文聘身后站着的五六十士兵。都将弓挽在手里,箭扣在上面,只等情况不妙立即引上。
rì头倾斜,江面静腻。一支极其轻巧的箭羽破风而出,击破点点rì光。含沙shè影,凌空投下,shè入对方船头。
砰然一声,如蹦断裂石,箭羽笔直插落敌船船板,深入数寸之许。箭尾白羽,兀自震颤不已。
一箭落下,突然凌冽的鼓声遽然如雨响起。从着敌船上豁然传出。闻达千里。文聘身后士卒心如弦被人拨弄,立即紊乱不堪。扯上的箭不觉松了下来,掉落甲板,哪里放得出一支?皆是纷纷往旁边躲避。文聘shè出一箭,突然引来震天鼓声,有如九天旱雷。虽自恃胆壮,亦不由面sè一寒。赶紧喝令左右划船,将船迅速退了回去。生怕敌船追来。又是向后连shè数箭。…;
这边鼓声一起,甘宁所在战船亦同时闻到。只因着鼓声猛然敲击,而且如山洪暴发,自不知隐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