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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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城塌之吉凶啊。”
于吉道:“我说的,就是城塌之吉凶。袁伯你只想到刘备会从墙头攻城,但你没想过,要是刘备他从地下进城呢?”“地下?”袁术一愣,赶紧站了起来:“对啦,他要挖地道直透我城内,那么我这再高的城墙也没用啦。对,我得赶紧让人在城墙边放上‘地听’……”
于吉道:“袁伯勿急,城上可防,地下可防,但袁伯你有没有想过,你能防得了天灾吗?”。袁术一愣:“天灾当然不可防,西城墙角崩塌之事就在眼前。可本伯就是想弄明白,这事是吉兆,还是坏兆?是上天在启示本伯什么?”于吉道:“大凡此类,都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城突然塌者,言此城不可保,走之可也。崩于西角偏南,则上天所示,利在西南方。袁伯若去西南,则必无碍。”
袁术一愣,鼻子一哼,啪案而起,怒道:“如依你这老道所说,是要让我弃城而去,将此城送于他刘备?快说你这老道,是不是刘备派来的细作?”
于吉摇头站起,抖擞衣服,笑道:“我就说,我此话不能说,说必惹来杀身之祸。本道原本以为袁伯乃达理之人,听本道之语,最多不过一怒罢了,现在没想到居然弄到要杀本道。哎,本道这数月一向往来在寿春城中,何曾去见他刘备,又何来细作之说?既然袁伯不相信老道,老道走就是了。”说着,拿起桃杖,就要走开。
袁术本来是试探他,见他神色不变,赶紧拉他坐下,说道:“神仙休要狂怒,本伯只不过戏之耳。”又问,“适才听神仙说,本伯利在西南,这西南方跟这里,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帝王之气啊……还是别的什么的。”
于吉微微捋须,问道:“可有高台?”袁术连说有有,将于吉请到城中最高的瞭望台。于吉往西南方向观察了一时,袁术在旁,急促问道:“怎么样?”于吉看后,捋须点头:“西南方,却有王者气。”袁术大喜,笑道:“如此说来,西南方乃本伯的贵方,本伯当去不可了”又问:“西南有庐江郡,本伯可否屈尊到哪里?”
于吉捋须,道:“庐江殷实,乃刘备之所贪,不如豫章。其地北连豫壤,西接荆州。若收合吏民,则立即可至,又石材取之方便,若建宫舍,立即可为,又王气最旺,可为霸者之都。”袁术听他一说,心里狂喜难耐,望着西南方,嘴里念着:“豫章,豫章……”
于吉跟袁术登台瞭望西南,地上正好走过阎象。阎象本没发现上面袁术,听到将士们议论,便走过去看了两眼,问将士:“袁伯上高台干什么?他旁边又是什么人?”旁边将士回答:“原来主簿还不知道,袁伯请来一个老神仙,神仙说寿春不可呆,又说什么什么气的,正在观察呢……”不等他说完,阎象身躯一震,拔出腰里长剑,持剑往高台那边跑去。
他这一动作,只让两边将士乍惊,有人还想跟过去看热闹。“你想死啊,阎主簿正生气呢,你过去不是找死?”被同伙一提醒,这些将士赶紧散开了。这袁术被于吉话一说,又联想起自己所持有的玉玺,还有那句谶语,心里‘帝王’的梦想更加膨胀,再联想起城角崩于西南,而豫章亦在西南,此何天意也?袁术想到这里,看着于吉老道,面对这个知己,只恨不能抱上去亲他一口。
只没想到,他这边刚刚有了点‘帝王’的气味,正是心痒难耐,台下突然闹哄哄一片。袁术喝问两边:“何人在下面放肆?快与我去看看”两边正要奉命下去,下面的人已经闯了上来。
那人手提三尺长剑,走前两步,对着于吉,就是一声大骂:“妖道竟敢蛊惑我主,看我不斩了你”袁术一见是阎象,心里也是一惊。这阎象一像可是个好好人,怎么突然来了‘高台戏斩于吉’这一曲?只让袁术一时没弄明白情况,也是倒退两步。于吉一见,顿足道:“我故知有此祸,袁伯非要我说。现在我有难,袁伯缘何走开?”
袁术被他一说,脸上一红,走上前来,大喝一声:“阎主簿,你想干什么?还不把剑放下”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六:妖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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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金鼓震上下 第二百九七:寿春陷
卷四:金鼓震上下第二百九七:寿春陷
阎象脸色很是不好看,仍是手持着剑。本来在袁术面前,他绝不会这么放肆。但在此存亡之际,他觉得他不应该再退缩。他于是在袁术的喝退声里,反是逼前两步,用剑指着于吉,大声道:“此人整日行走街肆,骗那帮愚民烧香叩拜,自为神仙,实不知,乃妖妄刁民。袁伯就算不去之,也不应该将这种人招到府**语。”
要是在平时,阎象敢直斥他,他早是一声雷霆的滚,要不是拔剑相加,将他斥退了。更何况,在自己下了命令叫他将剑放下后,他不但不照办,居然敢把剑抬得更高,这分明是挑衅但袁术现在并没有看到这些,他只看到西南方的帝王之气。所以在这时,他的心情格外的好。心情一好起来,也就不把他的‘放肆’放在眼里了,反是嬉皮笑脸相对:“唔,原来阎主簿你也听闻于神仙大名?那好,我也不用介绍了。阎主簿,你来得正好,于神仙说西南方有王者之气,劝我搬到那里去。阎主簿,你说怎么样?”
阎象怒目,反问:“搬到西南方,那这里怎么办?”
袁术笑道:“于神仙说了,前几日城塌,乃上天有了暗示。上天的意思是,‘城突然塌者,言此城不可保,走之可也。崩于西角偏南,则上天所示,利在西南方。’神仙又为我们算到,豫章有王者气,劝我搬到那里去。至于这里嘛,不利于我,更何况刘备攻之在即,迟早一天要下。如其等他下城之日我等再打算,不如现在弃城走之,亦可全保也……”
袁术还要说,阎象脸上已经气得紫涨,挥剑再指:“此等妖妄之言,袁伯焉能信之?此人必是刘备派到我军中扰乱我军心者,就凭他这句话,力可斩也”
说着,上前两步,抓起于吉道袍,就要将他拎下去。
袁术大惊,想要去解,奈何人在他手里,也怕他伤了他,赶紧道:“阎主簿,赶紧放了神仙,不好得罪。”阎象鼻子一哼,却是不理。袁术又道:“阎主簿,实话告诉你了吧。昨晚我那爱姬突染重病,已经是奄奄一息,遍请神医,都说无法医治,这事你是知道的。本已无望,没想到,这位神仙却只用了一碗符水,让爱姬喝下去,吐了腹内肮脏杂物,现在已能下榻走动。你说,那等绝症神仙都能一符医之,焉能是妖妄之人?”
阎象鼻子一哼,置之不理。是事实也好,不是也罢,反正他是不准备放过这种人。只说:“有敢言撤出寿春者,就是妖妄之言,都是要杀”于吉被他揪得急迫了,这才说道:“阎主簿,本道有袁术所赐‘赦免’书,你不可杀我。”袁术一听,也赶紧道:“对对”
阎象瞪视了袁术一眼,你人在我眼前,我都不给你面子,还想用一纸文书吓唬老子?但被于吉拿出来一看,阎象老脸上顿时一红。别的不要紧,可这文书下面,居然盖了汉室玉玺这让阎象无地自容。他看也不看,赶紧将那封书收回,说道:“这汉室玉玺,袁伯你何敢乱用?”暗暗的抹了一把汗,幸好场上没有第四人。袁术笑道:“怎么样,可以放了于神仙了吧?”
阎象道:“他说他是神仙,就是砍了老夫的脑袋,老夫也不敢相信。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就是孔老夫子他都不敢说神仙,他这厮有什么本事,焉能自称神仙?”袁术问:“那主簿你要怎样才能相信?”阎象想了想,道,“若想证明,这也简单。自一月以来,这扬州一直少有雨水,若他能求得雨来,或可免其一死。”
袁术问于吉:“神仙可为我求得雨来?”
于吉道:“这有什么难的?”袁术先让阎象放了他,让人设坛于东市。于吉在宅内先自沐浴更衣,完毕,这才款款步了出来。袁术紧跟在他身后,意甚猥琐。阎象在旁边看不进眼,拉了袁术,说道:“这里人多,袁伯不可跟这样妖妄之人走在一起。更何况,要是这种妖妄之气一起,势必扰我军中士气。”
于吉仗着桃杖,款款登上高坛。坛下面,百姓观者如堵,填街塞巷。于吉先自净手焚香,烧过符命,拜过八方,向天三呼三声。过了片刻,狂风骤起,刮天洗地,尘沙飞扬。风过处,四下里阴云渐合,如大军欺凌,将阳光一笔掩埋而过。众人抬头,已不见天上颜色,唯见头顶一片黑暗,阴风飒爽。
百姓人等,看到这里,畏惧天威,一个个跟着纳头叩拜,大呼:“神仙”
袁术看到这里,扯着阎象的衣袖,道:“你看,你看果然风起云合了”说实在的,亲眼见到这一幕,阎象心里也是暗暗纳闷。世上果真有神仙?不相信?那可是亲眼所见啊,若不相信,能吗?但他知道,要是自己退让了,袁术必将听他的话撤出寿春,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了。阎象只好闭目,装作不见:“风起云合乃天之常象,又何惊异之处?若能立时下雨,那才让人……”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耳边一声霹雳。睁开眼来,只见一道黑烟笔直如柱,冲向中天。黑烟里,还有一道符命跟着腾起,直达天命。刹那时,空中云层里似是敌我双方剧烈交战,闷声如鼓。跟着,雷电交作,拼命闪腾,映在众人脸上,如刀刻剑划,让人更加畏惧。愚民见到这些现象,只得拼命叩拜:“神仙”
雷电躲在云层里,撼天动地。不时,大雨也就如注,暴泻而下,拼命砸在人身上。顷刻之间,街市成河,溪涧皆满。人跪在地上,雨水很快就淹到屁股,站起身来,盖过膝盖,只让这干愚民更加惶恐不安。袁术本站在地上,不得不跟着阎象翻身上马,那坐下马蹈着雨水,惊恐不已,还以为落到了河里,也是吓得瘫软不动。
于吉站在坛上,问道:“雨水足了没有,可还想要一点?”
袁术赶紧道:“神仙,雨水足矣,赶紧让停下来吧。”
于吉指着阎象:“阎主簿,我是问你,雨水可足?”
阎象看到满城皆水,脸上早已紫涨,听他一问,赶紧道:“足矣,足矣”
于吉又问:“那你可相信我的道术了?要不,免得你后悔,不如再将就下会儿?”阎象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再下全城都要瘫痪了。我相信你是神仙就是,请神仙把雨住了吧。”于吉这才算是满意,点了点头,举起桃杖,向天大喝一声。顿时,轻雷滚走,云收雨住,太阳从又出来了。街上百姓看到这里,也顾不得地上雨水成河,纳头又是叩拜:“神~~~”其实,一个‘神’字刚呼出,下一个‘仙’在一声咕噜里,饱饱的喝了口‘河水’,吞了进去。
两边上前,将于吉扶下台。袁术鞭打着马,坐下马终于是迈开了蹄子,蹈水向前。袁术看到于吉,真心的叫了声:“于神仙,快请上马。”两边牵过马来,扶着于吉登上了马。于吉看着阎象,哈哈笑道:“本来你们还有点时间准备出城,现在我看你们还是尽快收拾东西,准备动身吧,免得迟了后悔。”
袁术跟阎象先还并没明白于吉的意思,但他们一到府上,刚刚换过湿衣,几路探马相继报说:
“东面城墙墙角塌了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