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洪荒-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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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毕竟刚刚立国,虽然各村族都有进贡,但是国库里的东西能少拿一些就尽量少拿,这是彭磊最初的想法。
这个年代的奴隶,一般都是作为牺牲用的,年轻力壮的还能干活,老弱病残的大多是一杀了之。很少有像彭磊这样的主人,他的奴隶都是所谓的自由奴隶,能挣口粮养活家人,所以人人忠心不二,干活也是特别卖力。否则短短的几个月,鱼凫城也不可能建得这么好。
城里的客栈其实就两家,一家是招待普通的经商客的,另一家“五星级宾馆”是招待各村族显贵的,等于是国宾馆。外表上就能看得出来。一家屋檐下挂着五个大红灯笼,另一家只有三个小灯笼在风中晃悠。
师姐弟两个当然是住国宾馆了。客栈的老板叫彭山,当然是彭家的奴仆。三十多岁,彭磊也是看他很稳重的样子,才委以重任的。
“尊敬的客人,请问您是国公的朋友吗?得意楼的酒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客人的房间我会准备好的。”
生意人的成功密诀是什么?那就是察言观色,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尽量不得罪人,所谓和气生财。这一对年轻的男女,女的秀美端庄,身上的裙衫,头上的珠饰,哪个都是精致之物,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普通人;那个男的虽然年青,衣衫也是很普通,但是长身玉立,眉宇间有一股让人敬畏的英气,也不是庸人之相。更何况男人出手的并不是普通的铜钱,而是半两一粒的黄金珠。
“得意楼的酒宴?其实我们不是来赴宴的,只是赶巧了。”看着男人一付心神不宁的样子,女人微微摇头,“店家,我们先梳洗一下,等会儿给我们弄点吃的。”
老板微微一愣,没想到今天还是看走眼了,连忙陪笑道:“小姐,我们这家客栈和得意楼一样,都是国公的私产。不瞒您说,客店里只供应热水和点心,饭菜都是要从得意楼订的,统一结帐。今天的天气这么好,小姐和公子爷何不去得意楼品酒呢?今晚是国公在得意楼宴客,爷和小姐说不定还能遇上熟人呢。”
“那好吧,先给我们两间客房再说。”女子无奈地点头,男人的脸上则飞上一抹喜色。
得意楼上红烛高照,热闹非凡。鸟人宴客,在鱼凫共和国中稍微担点小职的人都在邀请之列,还有附近各村的长老、族长,好在共和国成立不久,公务员人数还不多,否则非将得意楼挤塌不可。就是这样,楼上楼下还是开了几十桌。
得意楼的大厨,那是彭磊亲自培训的。时间虽短,但是人多,各有专攻,每个人精研几个拿手菜,掌握得还是很不错的。其实这种宴席也不像是后世的满汉全席,几百个菜炒、爆、煎、炸都有。这鸟人的国宴简单多了,八个冷菜,是皮蛋、羊糕、蒸肚、酸菜之类,大菜就是烤肉、煮肉、卤肉、酱肉,再加上几个精美的小炒。得意楼的桌子是彭磊效仿后世的八仙桌,椅子是小靠椅,还是很上档次的。
严红袖和关冷城来到得意楼的时候,二楼和三楼已经热闹得不可开交,到处都是噪杂的人声了。严红袖真的不想来这种地方,可是刚才打听过了,好酒只有得意楼有。看关冷城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红袖小姐忍不住心软,最后还是随了她的那个谗虫师弟。
得意楼的掌柜叫彭青,也是彭磊精选出来的人才。今天酒楼老板请客,那些平日里有能力上得意楼消费的主,今天几乎都成了老板的客人,所以他今天的生意肯定是泡了汤了。国宴开在二、三楼,底楼是客人随从聚餐的地方,还有零星的几个是来瞻仰鱼凫国的上层人物的。当然,慕名而来品酒的也有,三三两两地占了几张靠窗的饭桌。
严红袖和关冷城两个跨进店里,彭青的眼神一亮,这个时候过来,肯定不是吃白食的!满脸堆笑,说道:“公子爷和小姐请坐,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国公宴客,只能委屈小姐和公子坐楼下了。这靠窗的位子不错,可以看凫水的风景。小姐如果觉得不雅,我让伙计搬个屏风来。”
“不用了。店家,你这里有什么好酒,给我来两斤。另外,拿手菜上几个。”
“好酒当然有,那是我们国公亲自酿造的。不知道公子爷想喝白酒还是黄酒,我们还有上好的白兰地。至于小姐么,我给您打半斤果酒,怎么样?或者来一杯啤酒。其实还是果酒好喝,不涩,很甜的,只是略有酒味而已。”彭青热情的介绍道。
“啊?”听的两个人目瞪口呆。
第四十九章 酒楼风云
椐说我们的世界发芽于诸神播下的一颗种子。在远古的某一刻,这颗种子成熟了,它爆炸开来,形成一个无限大的空间。这颗神奇的种子蕴含了无穷多的生命奥秘,爆发后的每一颗微尘都发育成了灿烂的星辰。不过传说最初的爆发并不是所有的能量都均匀散布的,聚积的就成了星云。还有一些微粒在大爆炸之时没有完全炸开,等后来重新爆发,就形成了寄生在我们这个大宇宙上的一个个小世界,就像是一棵藤上长出的葫芦,有的很大,也有日月星辰;有的很小,或许装不下一只蝼蚁。
青城山的一个很僻静的悬崖对面,虚空中一个只有几个平方米的亮斑在微微波动着,就像一个透明的门。门的四周彩雾缭绕,七彩的光不时地在光斑上闪现。光斑的下面,这一条僻静的峡谷中,群芳争艳,百鸟和鸣,一如仙境。
青城山的荒城玄界就在那光斑的后面。这玄界其实就是与天地共生的一个小空间,被人用大神通开劈了连接,于是就成了这世界上的一个口袋,成了某些人的家。
严红袖和关冷城就是从青城玄界出来的。青城山玄界连通这个世界的那扇门不知道在什么年代就被封闭了,荒城派被困在玄界里无数代,所幸玄界里灵气并不溃乏,荒城派又是有名的修真大派,千万年来生生不息,到现在仍然人丁兴旺。不过玄界毕竟比不得外面的宇宙,灵力经过千万年的采撷,渐渐有枯竭之态。而玄界里的生活也是乏味得很,除了修炼,还是修炼。生产生活基本实行共产主义,一般只维持温饱。好在荒城派大多是修真者,物欲不重,只是较看重生活质量,所以锦衣还是不缺的。
青城玄界里也有酒,甚至有几百年窖藏的美酒,但是如关冷城同志这样的普通弟子,只有在极隆重的日子才能闻到酒香,才能尝到几口,毕竟玄界里粮食产出有限。
哪个男人不爱酒?没醉过的男人其实根本不能算男人。这两个月关冷城同志四出游历,身上金珠多多,总以为可以一饱口福了,谁知道踏遍千山,到处是简陋的乡村。难得的几个小城里倒是有酒,但是那是酒吗?酸涩难入喉,也只是有点酒味而已。
听这老板怎么说?白酒、黄酒、白兰地?是酒吗?
猛咽了两口口水,颤颤道:“每样都给来一点,快!”
今天散客不多,伙计大都在楼上,底楼是掌柜亲自照看的。当下吩咐下去,精美的薄胎陶杯、犀牛角杯、硬木杯……在桌上摆了一圈,将关冷城和红袖两位又惊得一愣一愣的。
“好酒!这才是酒,有味!”浅饮一口干烈的老白干,关冷城不禁拍腿大叫。马上清醒了过来,尴尬地对旁边说道:“红袖姐,真、真的是好酒。店家,这酒真的是国公亲酿的吗?我们从远方来,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
“鱼凫国的酿酒之术就是国公传授的,国公家的酒当然是国公亲酿的了。公子爷好酒量,刚才喝的乃是五蒸五酿的烈酒,也是我们最烈的酒了。不过不瞒公子爷,因为都是新酒,所以上口可能比较干涩。我家主人说了,如果能窖藏十年八年,那才是真正的美酒。”彭青谦虚地答道。
“这鸟人非常人矣!”关冷城无话可说,只能低头轻叹,“店家,有什么好菜?我姐姐喜欢清淡一点的。”
“有啊!得意楼有全天下最好的美食。小姐喜欢清淡的,公子爷要下酒,我给公子爷来一份片皮烤鸭,一条清蒸桂鱼,一盘酱鹿肉,一份苦瓜炖肉,一份黄金豆腐,一份凉拌生莱……”
“好了,就这些吧,不够再添。”关冷城又要头晕了,急急地打断彭青的话。
雪白的蒜丝,薄薄的芥麦面皮,焦黄脆香的烤鸭,清汤碧绿、苦中带甜的炖肉,外皮金黄、里面嫩白的豆腐……满桌子的精美小菜,还有那冒着细小气泡的青苹果味的果酒,连一向恬淡的红袖姑娘也禁不住有点忘形。
“这果酒是我家主人特别为女主人调制的,也只有在我们楼里才能尝到。”彭青有些得意。
这是两人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美味,所以店掌柜的得意非但没有让两人不满,反而让两人的心中生出深深的好奇--睹物如见人,能调制出这么精致的果酒,能搞出如此别致的美味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而且那个人还是一个万夫莫敌的勇士!
他们在那里惊讶,彭青却匆匆跑了开去--又有客人上门了。
三人男人,长相都有点和环境格格不入。一个高高大大,满头土黄色的短发,鹰鼻蓝眼,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长着浓密的黄毛,整个就是一刚刚进化的黄毛大猩猩;一个尖嘴猴腮,身体细得像根竹竿,头顶上却是几乎没毛;另一个品相最好些,身材也适中,却有一头如火焰一样艳红的长发。
“卡特大人,安烈大人,皮特大人,你们今天要点什么?”彭青将三人引到关冷城他们旁边的桌子,恭敬地请三人点菜。
“昨天的那个蜜汁熊掌真是太好了,今天再来一份。那条鱼不错,给我们也来一条,再来一个烤乳猪就行了。另外给我们来几个冷菜,打五斤香雪。”红头发的卡特看着关冷城他们的桌子吩咐道。
“大人,熊掌做起来太费功夫,都是要预定的。大人来一份红烧方肉吧,是我们近几日才推出的新菜,很好吃的。”
“也行,干脆再来一盆干切牛肉。”卡特点头,突然又问道,“今天是你家主人请客?都请的什么人?”
“其实也不是国公请客,是白浪国主借我家主人的名义,宴请那些他请出来为国家办事的大人和他们的家人。还有就是和国公一起征战,立过大功的一些人。”彭青很懂得分寸,恭恭敬敬地回答。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会没有我们的份呢。”皮特尖着嗓门点头道。
彭青去取酒菜,卡特和皮特两个安心地喝着甜茶,那个安大人却不安份,一双蓝眼一直停在邻桌上。其实从进酒店开始,这家伙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红袖的脸,看得兴起,忍不住还在嘴里“啧啧”有声:“好漂亮的娘们,和鸟人的那些个婆娘有得一比,不知道有没有嫁人了。”
红袖一直沉着头,安德烈就在他的侧面,那个眼光就像刀子一样,红袖焉能不知。在荒城派的年轻一辈里,红袖虽然不能算是最漂亮的女孩,但绝对也是追求者无数的。好色的眼神姑娘并不陌生,所以也很坦然——他看他的,我还是吃我的。
关冷城没有红袖那样好的心态,哪有这样看陌生女人的?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回目儆告。
关冷城的眼光仿佛是冰水里浸过的箭,让人禁不住心生寒意,安德烈也不能例外,竟然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心里暗叫邪门,再凝神细看,没什么啊!是那小白脸在朝自己瞪眼。
嘿嘿笑道:“兄弟,这是你的女人吗?不知道肯不肯转让?”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关冷城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眼中寒光再起。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