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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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就要去,而且沐已经先过去了。”
“为什么这么急?”邶羽有些不安的看了我一眼,又很快掩饰了自己的眼神。
“不知道,总之要尽快过去。”贝渝显然也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邶羽步行经过了几条宽大的街道后,一座巨大的建筑物就遮住了我所有的视线,这个宽大敦厚的建筑应该就是整个武宵国的政治中心,虽然天色很黑,可是我还是感觉出这座建筑很陈旧,它给人的不是破败感,而是肃穆和威严,像一个暮年的神,让人敬仰,也令在它身前的人紧张得窒息。
“感觉怎么样?”邶羽看着我问,猜不出他是以怎样的心理来问这句话的,不过有他在,我确实觉得没有那么紧张了。
“为什么只让我们两个人来?”
“这是十二天摆的做事风格吧,不喜欢累赘,要见谁要做什么很明确。”
“邶羽,十二天摆你都见过吧?”
“见过,不过仅仅是见过。”
“哦。”
“别磨蹭了,快进去吧。”
我和邶羽整了整仪表就进入了这座建筑,和我相象的一样,一进入宽大的门就是一个更加宽大的大厅,大厅左右各有两个走廊,直对面则是一个很宽的大理石台阶。
“十二天摆正在4楼的会议室等两位大人,请吧。”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接待了我们并且为我们在前面引路。
“邶羽,我又没做官,为什么也要叫我大人?”
“那是你的血统决定的,在这里别把你的无知表现出来。”邶羽小声教育了我一顿,我憋了一肚子气又不好发作。
觉得经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我们终于到了四层,这一层两边各有一个大门,证明这层只有两个大到夸张的屋子,我和邶羽被带进了右边的屋子。屋子里因为极其黑暗而显得更加空旷,我和邶羽站在屋子的中央,我只是觉得距我很远的地方有一些模糊的轮廓,我甚至说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更不要说看清他们的样子了。
“你们来的有些迟了。”我听到了一个似乎上了年纪的声音,我记得外交局的流豫频是上届的逆时针成员,年纪应该很大了,这个人闹不好就是他也说不定,我也是想进外交局的,在这里应该留个好印象。
“对不起,因为冰落苏汶晕马所以耽搁了些时候。”邶羽右手抚左肩行了个礼回答说。
“你怎么这么实惠,撒个小谎给我留点面子不行吗?”我小声嘀咕。
“没有人可以欺骗奥忒米亚神,冰落苏汶,你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耻辱。”从偏左的地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总觉得她讲话的感觉像教堂礼的修女。
“冰落苏汶!”刚刚的长者在叫我们的名字。
“是。”我学着邶羽刚刚的样子也行了个礼。
“你的基本情况我们都了解,你受伤还有连累一个人死去的事情我们也了解,我们大体上了解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另外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声音在偏右的地方传来,听起来不太友善。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敷衍了事。
“你有小聪明,而且于文于武都相当有天分,为人善良但是好冲动,不服输爱较真,害怕承担责任容易记恨别人,有时候深思熟虑有时候又很幼稚,总之你本性不坏可是也不十分优秀。”中间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给人很严厉的感觉。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无辜的看着邶羽,邶羽示意我听着不要讲话。
“总之,身为冰落家的继承人我们对你有些失望,虽然你觉得我们太苛刻了,可是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有别人没有的荣誉,所以你也要比其他人承担更多的东西,神是平等的。”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觉得她应该是比较柔和的类型。
“我们之所以这么急找你们来是因为听说了冰落苏汶遇险的事情非常担心你们的安全,你们应该知道那个传说吧,拥有两个最古老血脉继承人的国度会发生前所未有的改变,也许有人不希望武宵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所以加以暗算,你们不得不更加谨慎一些。”这个声音我听不出是从哪里传来的,所以我想这个人一定比刚刚那些人都厉害。
“谢谢各位大人挂心,我们会注意的。”邶羽又行礼,真是麻烦。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你们可以离开了,回去告诉贝渝要她带叫针的孩子来见我们。”
“是。”我和邶羽行完礼后离开了。
“总算出来了,憋死我了。”一出了那个大黑箱子我就深深的吸了口气,邶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就在我和邶羽要下楼的瞬间左边的大屋子的门开了,沐天源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谈完了吗?”沐天源和蔼的笑笑。
“是,城主。”出于刚才的惯性我也给沐天源行了礼,沐天源一愣,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到里面来坐坐吧。”沐天源邀请我和邶羽进了左边的大房间。
这边的房间没有右边的感觉那么大,因为里面的墙上还有一扇门,所以我猜想里面还有个不小的房间,我们说在的房间很明亮,只有两个大办公桌和一个长的会议桌,看起来很简明,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种风格。房间的左边是一个大落地窗,现在可以清楚的看见窗外藏蓝色的天空和像钻石一样璀璨的星星,非常漂亮。右边的墙上则挂了一副毛笔写的诗,从我辨认字的苦难程度来看这个一定是狂草。
“这个如果你能念出来我就给你讲个故事,这个可是在《拉玛史实》里都没有的。”沐天源半开玩笑的说。
“城主!”邶羽企图阻止他,沐天源摆了摆手。
第十回 白地之战
“孙将杀场练天兵,千战风雨天未晴,白地一战舍身家,吃尽不平天下平。”我疑惑的看着沐天源,想知道自己念的对不对。
“你念对了,作为奖励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名字叫做白地之战。”
“白地之战?”
“没错,这是天裁的最后一战,这场仗在白地打了十七天之久,可是琉璃的军队始终无法再前进一步,于是他们派使者来交涉,他们说只要杀掉白地的将领就停止天裁。”
“你们不会照做吧?”看着沐天源惋惜的表情我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当时的城主不是我,是我的老师迟歌的父亲,他断然拒绝了琉璃的无理要求,而且说愿意用自己的命换那个将军。”
“那后来怎么样了?”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好像事情就在现在发生着一样。
“那个将军知道了这件事情自尽了,琉璃也按照约定撤军了,可是迟歌的父亲知道那个将军的死讯后也自责的一病不起,在一个月后过世了。”把故事讲完的不是沐天源而是邶羽,他努力想保持平静,可是我还是看到他的嘴角在抽搐,眉毛也紧的吓人。
“那个将军和迟歌姐姐的爸爸真是了不起的人物,所谓惺惺相惜就是这样吧。”我这么说是出于真心也是想宽慰邶羽。
“好了,不讲那么沉重的话题了,见了十二天摆感觉怎么样?”沐天源又恢复了往日的笑脸。
“觉得神神秘秘的,万一哪天我成了十二天摆也必须这样吗?”
“哈哈哈哈……你可以改变,你可以做先例,苏汶,我在等着你开这个先例,所以一定要努力成为十二天摆。”
“我会的。”我很坚定的说,因为我总觉得沐天源对我期待着什么。
×××
“你听到了吗?城主说期待着我改变。”回去的路上为了缓解邶羽恐怖的脸我决定找些话题。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自以为是,为什么总是按自己的逻辑思考,为什么所有的东西都要以你为中心。”邶羽突然大喊起来,路上寥落的行人也好奇的往我们这看,我下意识的紧了紧头巾。
“邶羽…你…怎么啦?”我疑惑的望着邶羽,虽然自己心里也憋了一股火,可还是不好发作。
“总之你以后做事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邶羽说完竟然怒气冲冲的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了。
我天生就是一个路痴,找自己的家都不是很确定,现在他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黑天、陌生的城市、有要杀我的人、孤零零的女孩子、无家可归,邶羽知道我是在这种状况里的,可是他竟然还是毫不犹豫的丢下了我,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以为他已经接受了我,原来不过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而已。总之现在自己乱闯实在太不明智了,与其不明所以的乱闯或是被人杀死,我还是回到十二天摆那里找沐天源帮忙比较好。
×××
“不行,你不能进来。”我刚要再进那个大的夸张的门,两个士兵就把我拦了下来。
“我刚刚来过的。”我连忙解释。
“刚刚已经换班了,谁能证明你是不是说谎。”
“刚刚十二天摆找过我,你们可以去问。”
“十二天摆请过你,那真是太失礼了。”两个士兵突然很正经的给我行了礼。
“没关系的。”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她说,没关系……哈哈哈哈!”两个士兵很夸张的大笑,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直觉告诉我他们并不友善。
“你是哪来的小丫头,竟然撒这种弥天大谎,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十二天摆的各位大人是什么人,竟然要见你,你疯了吗?!”左边的士兵把我推了出去。
“那麻烦你去跟沐城主说苏汶要见他。”我强忍怒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城主回去了,就算他在也不会理你这种黄毛丫头!”另一个士兵也把长枪一横挡住了我。
“你们是不是狗眼看人低,我劝你们别太猖狂了,不然有你们后悔的一天。”看见这两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我也疯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你不要命啦!”右边的士兵把枪尖指向了我。
“如果你们不想活了我也没办法!”红了眼的我也拔出了凤晓直指对方。
“都给我住手。”循声望去我看见了一个很白净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袍自有一股儒雅的气质,可是他的声音却是不怒自威,我乖乖的放下了凤晓。
“你们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然在这里闹事。”那人的声音很平静却有一股震慑力。
“对不起,我失礼了。”两个士兵吓得面如死灰,我想还是我先道歉比较好,毕竟我也有不对是地方。
出乎意料的那个人竟然伸手来掀我的头巾,我向后退了一步,可是还是不及他快,黑色的长发洒落下来。
“第一直觉我就想到是你,你好,冰落苏汶。”那人很和蔼的微笑着说。
“对不起,冰落大人!”两个士兵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算了。”我叹了口气,跟他们计较有什么用。
“还不快下去。”那人一皱眉头两个士兵迅速退回了原来的地方忠于职守起来,可是从他们紧张的神色看得出他们很怕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人。
“你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无处可去,想留在这里。”我再也不想见到邶羽了,也不想见到风浅月,总之我不要回迟歌的家了。
“这里可不行,这里是不可能给你当借宿的地方的,要是不介意你就住在我那里吧。”
“啊?”
“不相信我吗?”
“啊,不是。”
“那我们走吧。”
“你们两个,要是城主问我去哪了就告诉他我跟这个人走了。”说完我才放心的离开了。
走出不远那个人好像看见了有趣的东西一样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我警惕的问。
“你还真有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