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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新神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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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邶羽走进来正好看见了张大嘴巴站着的我。

“你知道神历一八零年到神历一八三年武宵国发生了什么吗?”

“天裁。”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谁能说明白战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说是由武宵国在琉璃安插的叫逆流和时银的两个卧底引起的,那时候我才六岁,记得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我刚刚在书上看到,那时死了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一下子低落了,甚至掺杂着几丝淡淡的惆怅,我并不是武宵国的人,我也不认识那些死去的人,可是我不明白自己心底的忿恨和不甘心是由何而来的。

“书上记的不过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无名无姓葬身荒野的更多。姐的未婚夫就是在最后那场战争里阵亡的,战争结束后姐也离开了武宵国在拉马丹开了这间客栈,我想她可能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姐夫,所以不愿意留在那个伤心的地方。”这是邶羽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和我聊天,从他的表情里我可以看到他对贝渝的关心。

“我家乡的人曾经在一首词里写‘年年战骨埋荒外’,我想战争都是一样残酷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回答能不能安慰他。

“你以前住的地方也有战争吗?”

“曾经有过,有过无数的战争,还好在我出生前所有的战争都结束了。”

“词是什么东西?”想不到邶羽对词还感兴趣,因为拉玛大陆没有诗词这种东西所以他才会好奇吧

“词还有诗都是一种,大体说就是一种用文字表达感情的方式,很好听的。”跟没见过诗词的人解释诗词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如果不用最通俗易懂的说法他一定会听崩溃的。

“这样啊,拉玛大陆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以后有空我教你念吧。”

“好。”邶羽竟然笑的像孩子一样,他以前只吝啬的把这种表情留给他姐姐的,也许我们的关系有所缓和了,我也觉得自己和他的关系不像以前那么陌生了,想不到我们两个人竟然被战争感化到了一个战线上。

×××

“邶羽,快去武宵国请迟歌过来,有人昏倒了。”远处传来了贝渝的喊声。

“知道了。”邶羽一边回答一边站了起来。

“你想不想去武宵国看看?”他突然问我,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了。

“去!”

“那快点。”邶羽冲到马圈牵了他自己的马又帮我牵了匹马。

“快上马啊!”邶羽骑上马催促在地上乱转的我。

“不会骑。”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姹紫嫣红的,跟邶羽在一起我就没有不丢人的时候。

“那骑一匹吧。”邶羽伸手要拉我上马。

“我才不要。”我向后退了一步,邶羽那个白痴,他不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那你不要去了。”邶羽掉转马头准备离开。

“等一下,还是我去吧,你们俩去帮我照看病人。”贝渝说完把邶羽拉下马自己骑着邶羽的马飞奔而去。

“干什么骑我的!”邶羽对着翻飞的砂子大喊。

“走,去看看谁昏倒了。”

“啊。”我还啊什么啊,冲他刚才准备丢下我的表现我就应该不理他,我实在是太善良了。

“丝可,昏倒的人在哪?”

“在二楼,正好克鲜要把热水送过去,你们跟着他就知道是哪个房间了。”丝可着急招呼客人,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记得层喜告诉过我她和克鲜、丝可都是孤儿,也许他们的父母就是死在十年前的战争中吧。

“是左边第三间,你把热水带上去吧,我还要招呼下面的客人。”克鲜边说边把水壶放在了我手上。

“克鲜,你怎么可以对苏汶小姐。”丝可怒气冲冲的朝克鲜走了过来,上次在练剑的地方我告诉丝可叫我苏汶就可以了,怎么这回又变成了苏汶小姐。

“有什么关系,她又没事情做。”

“你们忙吧,我拿上去就行了。”

“是。”丝可恭恭敬敬的回答。

“谢啦。”克鲜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克鲜对你这么没规矩你就应该给他脸色看,你别忘了冰落血统的尊贵是不容亵渎的。”邶羽教训我还不忘替我拿水壶,我决定原谅他准备自己骑马走的恶劣表现。

“像丝可那样不是太死板了么,层喜就很好,明白规矩又不死板,克鲜确实是随便了点,但是男孩子不可能像女孩子那么面面俱到,而且扯到血统上有点太严重了。”

真想不到邶羽这么重视等级观念,不是劳动人民最光荣嘛,以后我一定点好好改造改造他,上山下乡是不可能,不如找机会关他的牛棚,这么傲慢的人困在牛棚里会是什么表情呢。

“自己在那笑什么,你不觉得自己是怪人么。”邶羽说完先一步进屋了,城主也在屋里,他分明就是不给我留反驳的余地。

“城主。”

“城主。”我也学邶羽的样子乖乖跟沐天源打招呼。

“他是谁啊?”我看见躺在床上的男孩子和沐天源一样是红色的头发。

“可能是来参加考试的,突然昏倒在了樱道门口,我就把他抱了进来。”

“那他也应该是十六岁左右吧,看他的脸就像个小孩子,不像某些人少年老成十六岁的脸上非要摆出六十岁的表情。”我幸灾乐祸的看着邶羽,谁让他刚才说我是怪人的。

“那也比像白痴一样自己傻笑的人强。”

“你们两个在闹什么别扭?”沐天源的表情就像看小猫小狗打架一样。

“我才懒得跟她闹别扭。”

“哼!”我和邶羽都别过头去。

“知道贝渝去找哪个军医了吗?”

“是术恍军医。”术恍?玉谷最古老的姓氏?看来武宵国是聚集了各地的精英也说不定,难怪短短的二十年就可以和四个古国并足而立,不,应该是十年前就达成对琉璃的威胁了,经过那场战争现在武宵国的实力应该被削弱很多了吧。

“是迟歌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城主轻轻叹了口气。

“拉马丹没有医生吗?如果有急病的人等不了这么久怎么办?”我真不明白这么繁华的拉马丹怎么就没有个大夫呢。

“这里不是玉谷,会医术的人少的可怜,武宵国的大夫都不够用,更不可能支援拉马丹了。”城主的表情也很无奈,奥忒米亚神那家伙为什么只让玉谷的人掌握医术,其他国家攻击力高死亡率也高,玉谷攻击力低死亡率也低,这就是她故意设计的平衡么,难怪玉谷的神兽是温和的母鹿,这正是他们民族的性格。

第五回绿洲

 “邶羽大人,邶羽大人,我来啦!”一个披着蓝色长发的女孩子冲了进来,看见邶羽就准备拥抱。邶羽用剑鞘顶住了女孩的脑门才躲过被非礼的命运。

“城主,她就是术恍迟歌?”我实在无法把自己想象中的母鹿和眼前这只母猴子联系起来。

“我是浅月,风浅月,你难道连我都不认识吗?”风浅月停止骚扰邶羽开始毫无顾忌的打量我。

“不认识。”从第一印象来看我确实很讨厌这个女人。

“我可是要嫁给兮戈家唯一继承人的风浅月,整个拉玛大陆谁不认识我。”

“喂,你别擅自决定!”邶羽一脸的无奈。

“小时候玩游戏时你亲口说过要娶我的,现在反悔已经晚了。”

“谁会记得那么久以前的事。”

“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反正我不会承认。”我还很少看见邶羽那么有精神的和别人吵架,原来他们小时候就认识,那应该像我和姜源一样是青梅竹马了。想起姜源我不禁摸了摸他送给我的项链。

“这是什么?是不是邶羽送给你的!”风浅月一把拽断了姜源送给我的链子,我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停滞了,在那一瞬间没有思维没有行动,什么都没有了。

“你混蛋!”我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重重给了风浅月一个嘴巴,这种任性的女人被打死也是活该。

“敢打我!”风浅月的的手向我挥来,显然是想还我一巴掌。

“你闹够了没有!”邶羽用剑壳向上拨开了风浅月的胳膊,出于惯性风浅月拽掉了我的头巾。

“黑色的头发!”风浅月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说完捡起地上的链子向外冲去。

“撞死我了,你什么时候能学的不莽莽撞撞的。”贝渝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揉我的头,我擦了一把眼睛里的水别过脑袋不理她。

“你就是冰落苏汶吧,你好,我叫迟歌。”迟歌稍微弯了点腰直视着我的脸,她大大的眼睛真的好像母鹿一样,温柔的目光可以软化掉一切愤怒。我抽了抽鼻子勉强冲她笑了一下。

“沐天源,这是怎么回事啊。”贝渝矛头直指沐天源。

“小孩子闹别扭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沐天源一句话推了个干干净净。

“饿死啦。”红头发的男孩竟然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迟歌看见病人醒了忙过去帮他检查。

“你们一屋子人都看不出来我是饿昏的吗?快给我点吃的。”

趁从牙的男孩子闹腾的时候我离开了房间,看着断掉的链子我真是有说不出的懊恼,什么逆时针什么武宵国,我现在真恨不得投河死掉。

“你要去哪里?”克鲜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用你管。”我甩掉了他的手。

“我不是想管你,是把这个给你。”克鲜竟然递给我一条头巾。

“你不阻止我?”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你要是没什么目标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怎么样?”

“去哪都行,总之现在我不想呆在樱道里。”

×××

“骗人的吧。”看着眼前的景象我都快要呆掉了,开满鲜花的草地,潺潺的小溪,这分明就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地方。

“吓了一跳吧,第一次看见时我也以为自己是做梦呢。”克鲜对他的发现一脸得意。为什么拉马丹城外会有这种地方,拉玛大陆只有沿海的国家才有这种气候宜人的环境,整个大陆的正中应该都是沙漠才对,为什么会有这种地方的存在呢,这是跟现实不符的。

“这条小溪是默纱河的一个分支,正因为有了这条小溪,这里才变成了沙漠里的绿洲,很不可思议吧。”克鲜躺在草地上把头枕在胳膊上闭了眼睛。

“在这里心情都变的好多了。”我用力吸了一口难得的清新空气。

“刚才心情不好?”他把眼睛张开了一点小缝。

“我真是很讨厌风浅月。”

“她父母都是在十年前的战争里死掉的,因为是名门之后所以术恍医师收养了她,她一直都是专横跋扈的人。”克鲜的语气里满是懒得理她的感觉,他也不喜欢那只母猴子吧。

“你和丝可、层喜也是孤儿吧?”我不知道自己这么问是不是很失理。

“我们和风浅月不一样,我们一出生就被抛弃了,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贝渝收留我们恐怕我们已经饿死了。”克鲜平静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贝渝姐确实是很好的人。”我这么说是发自真心的,我也是被贝渝收养的,要是没有她我恐怕一样暴尸荒漠了。

“但是贝渝只是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慈善家那样照顾你,她让我感觉到的只是怜悯和同情。但是在你身上我却能感觉到平等的尊重。”

“那是因为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吧,我的家乡是没有这么严格的等级制度的,所以我不会在意那些,我想如果我也是和贝渝他们生活在一样的环境里,那我也会像她那样吧。”

“也许吧,心情好了吗,天快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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