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的地摊新娘-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梓丞的微笑终于敛不住,站起身就把她打横着腾空抱起,不顾她在半空挣扎着叫:“你干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你不能这样!”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
林筱菡又扯过军绿色的薄被遮住自己,“我还来姨妈,你不能这么禽兽不如!”
“呵呵,意思是你没男友没姨妈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又来了,只要一扯上这些话题就会歪掉。她开始怀疑这个上校军官当初政治是怎么考过关的,像她这种三观极其正常的人居然还考不及格,这个世道不太妙。
话虽这么说,可在她身旁躺下,聂梓丞并没有对她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声音慵懒地说:“我不抱你上来你好像跟床铺有仇似的,连眼神都刻意避开。吹熄灯号了,睡觉。”听着好像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
林筱菡还是不放心,怕是他的什么战术攻略,她伸手捞了书桌上的电脑,放在两个人中间,拍拍电脑说:“你别乱来,不然,你的军事机密……嘿嘿!”她眼神贼闪贼闪。
聂梓丞突然好想笑,这个女人怎么一会儿聪明一会儿迟钝呢?既然知道是有备份的,资料自然也不只存在这一台电脑里,不过他也懒得去拆穿。
黑了灯,才注意到外面的闪电,忽闪忽闪地映在窗帘上。闷雷渐近,暴雨突至,狂风夹杂着雨滴簌簌地打在玻璃窗上,幽静的夜空突然划过一道惊雷。
林筱菡稍稍弹跳了一下,壮实的手臂立刻环绕过来,“别怕。”
“谁怕啦?只是吓了一跳而已。”顺手移开他的手。
“哦,是吗,不是女人都应该怕打雷?”他的姐姐以前就特怕,老大不小了打雷还闹着跟妈妈睡。只是后来,就算打雷也唤不醒她了。
“谁跟你说的?电视剧看多了吧?那种矫情的雷人剧情。”林筱菡笑他,“要不就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太嗲,好怕怕~”
说话间,又一道响雷下来,林筱菡蓦地缩了身体。
“还说不怕,口是心非。”
“没有!”
“那你说,为什么不跟军人结婚,为什么不参军?是因为你大哥?”
这前后问题有关联么?跳跃得林筱菡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可也睡不着,翻过身现他也正侧身朝向她,又连忙想翻回去,被有力的大手劫住、搂过去。
不是紧紧的相贴,他的眼里也没有情欲,似乎只是单纯的在探寻答案。
林筱菡不去看他诚挚的眼睛,低下头娓娓道来:“我家当兵的都没有好下场。我爸的双腿是在抗美援越的时候被炸掉的,那时他才十八岁。他还算幸运了,当时跟他一块儿的两个战友都死了。可是说得光荣,那叫为国捐躯。可到头来从前线归乡,无人问津。也就只能找农村的姑娘结了婚,你知道现在他每月领多少钱吗?100来块!”
她越说负面情绪越重,为不失控,抹了一把泪,又继续说:“大哥也是。休假回家的路上遇到歹徒对路人行凶,上去帮忙错手杀了人被判防卫过当,要在监狱里坐6年牢。”
聂梓丞表情渐渐有些飘忽,又静静谍她说:“所以我不会找现役军人结婚,也不会参军,毕业了也就找个工资高的研究所待着。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你找别的姑娘去吧,别耗在我这儿了。”
聂梓丞哭笑不得,这是直接挂上好人卡了。只是有件事一定要跟她道歉,他笨拙地一下下抚过她的后脑勺,说:“你大哥当年救下的路人就是我姐姐。现在她躺在医院里不能说话,我代她跟你说声对不起。”
林筱菡抬眼不可思议地望他,愣了一瞬又滔滔大哭,哭声与雨声此起彼伏。聂梓丞只能加快度轻拍她的后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我会用一生伴你一世安宁……”
~~~
夜已深,军中灯火阑珊。
熟睡的军训学生并不知晓今夜军营里是个不眠之夜。
待林筱菡慢慢睡去,聂梓丞轻轻翻下床,刚开门,参谋长来报:“到处都搜过一遍不见人,大概给逃了!从她的行李中现了整个军营的地图,还有手机一个。”
“继续保持戒备,去调取手机通话记录。”聂梓丞下令。
“是,长!”
~~~
军营外,一处隐蔽的树林里停着一辆黑色吉普,和暗夜融为一体,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
远远仓皇逃来的女人打开吉普车门,刚要坐进去,立刻被冷不防地一脚踹出来,重重摔在雨后的泞淖中。
“没用的东西!两天就要我来收拾残局。”车后座上的黑衣男人眼中泛着幽光,声音冰冷。
“马上就要成功了,咳咳,可那团长居然被电击也没事。”高菲菲跌坐在地上难受地咳嗽着,为自己开脱。
“借口!”
“是,我错了。”高菲菲慢慢钻进车里,伏在男人双腿之间,手爬上去轻拉开拉链,一阵揉弄,本该清丽的眼里失去了光泽,痴迷般仰望着男人,
逃跑时顺手牵来的塑料袋跌在她脚边,一支手机掉落,男人拾起,在手机屏幕的微光中冷眉渐蹙,拍掉高菲菲不断抚慰的手,冷冷道:“滚。”
☆、第十三章 团长宿舍养病
响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清晨,阳光穿透枝丫上残留的水珠,折射出晶莹的光芒,早起的小鸟跳跃在枝头叽叽喳喳。期盼着下雨不用军训的学生们要失望了,起床号如期吹响,又是挥洒汗水和青春的一天。
林筱菡泄胸中过多年郁闷之后睡得特别安稳,病假第二天,其实大部已经好了,昨晚洗完澡顺手洗的衣服也干得差不多,却被聂梓丞以重点保护对象为理由留在他的宿舍里“养病”。
她现,原来军人不是都吃饭度很快的,那凭什么要求军训的学生要在15分钟之内吃饱?每次军训,她最纠结的就是这个,因为她吃饭也是个慢性子。
美好的早晨,一室阳光,空调开着,沐浴在阳光中也一点不觉得热,浓浓的腐败的感觉。不过,她喜欢。
慢悠悠地喝完一碗小米粥,林筱菡拿起鸡蛋剥个精光,坐在对面的聂梓丞合上报纸,制止道:“你还有点低烧,先别吃鸡蛋。”
随后,鸡蛋落入了他的手中,小蒸笼被挪至她的面前,聂梓丞微微扬起清亮的笑,“多吃几个小笼包,炊事班王师傅的手艺很好。”
然后,刚刚被她剥干净的鸡蛋被他吃掉了。
林筱菡夹起小笼包蘸了蘸陈醋,看着醋的颜色染上包子,隐隐觉得,其实,是他想多吃一个鸡蛋吧?还懒得自己剥壳。
韭菜和嫩肉的鲜香伴随着陈醋特有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她一直认为这样的搭配简直就是绝配。心情大好,稍一抬头,对面男人淡绿的军装映入眼帘,肩上的两杠三星在朝阳中无比闪耀。
虽是慢性子,她却很久没有悠闲地享受过一顿早餐。去兼职的时候要早起挤公交车,早餐都是路上解决;后来考研去离家近的大学占座,早餐就是在排队等自习室开门的间隙吃掉。
更没有想过的是,她会有跟他共进早餐的一天。原本两个人就应该止于邻桌的相亲对象这样毫无交集的关系,车有车道、船有航道地各自生活,随后事态的展却令人猝不及防,好像到哪里都会跟他扯上关系。
林筱菡摸摸今天早上醒来后脖子上多出来的吊坠,那是用两颗截去弹头的子弹粘起来拼成的心型模样坠子,穿上红绳子做成了吊坠。聂梓丞说反正做好了没人送,她总是遇事不顺,送给她辟邪。
她可不相信堂堂人民解放军也信邪。聂梓丞刻意强调说是给她辟邪的,她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只是摸着吊坠,一股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在心头涌动。
一个男人,一个向她求过婚的高富帅,同时又是她的研究生导师的男人给她送了吊坠,她应该雀跃、应该心花荡漾的,林筱菡却在心中骤升出这样一个念头:他要不是当兵的就好了。
甩甩头把这不现实的想法抛出脑外,勤务兵已经来收拾过餐桌和打扫卫生。林筱菡问正准备出门的聂梓丞:“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电脑?”
“可以,不过这里不能连接外网。”聂梓丞摆正了军帽,侧头答她。
“这样啊,那算了。”
见她失落,聂梓丞拿出自己的手机放在书桌上,稍微压低帽檐,说:“想上网可以用我手机。”
“嗯……也行,你电脑可以无线上网的吧?”林筱菡又问。
“可以,你想干什么?”聂梓丞突然来了兴趣,看她样子好像不是单纯无聊想上网的样子。
“昨晚我手机不是丢了嘛,被高菲菲拿了去,要是他们打爆我电话欠费怎么办?才充的200块。我手机装了防盗软件,可以实时看到手机位置,就算关机了也可以上网锁死手机卡!”林筱菡握拳,对钱的事她一向认真。
“你怎么不早说?”聂梓丞改变了出行计划,调头回来,这么重要的事不早说,真想给这个呆头愣脑的女人当头一棒。
林筱菡熟练地设置好以手机作为热点,笔记本电脑无线上网,下载了一个小软件安装上,打开,输入用户名和密码,地图上立刻显示出手机所在位置。
“靠!太嚣张了吧他们,竟然没关机!妈妈呀~我的话费还有剩吗?”林筱菡心那个疼啊,扭头侧目,“你们上次那个间谍抓到没啊?效率太低了吧?”不然她也不会又被搅合进来,还丢了新买的手机。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到了一网打尽。”说完聂梓丞想了想,自己干嘛要跟她解释这些?继续观察在地图上不断移动的手机标记,沉默一阵,弯起一抹冷冽的笑,“他们是在蓄意挑衅,有本事就放马过来,这就是他们传递的信号。”
林筱菡皱眉瞥他一眼,“我可不懂你们是英雄惜英雄还是相爱相杀什么的,我锁手机卡啦?”
“等一下、林筱菡同~志,在你心目中到底是国家大事重要还是200块话费重要?”聂梓丞双手环抱,不断交替轻点的手指透露出由她引的焦躁。
“当然是……200块话费重要。”林筱菡眼神飘忽,心虚着回答。扭头窥见他的不满,立刻转移话题,“我又不是你战友,别叫我同~志,听着别扭。”
“你行啊林筱菡,这觉悟……手机连办卡还有话费一共多少钱?我赔你!呐,我这手机就给你了,不比你原来的差吧,软件用户名和密码告诉我。”聂梓丞都不知是该佩服她的直爽还是该重新提高一遍她的思想觉悟。
那之后,聂梓丞提着电脑出去了,林筱菡又回床上小睡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翻身起来玩他的手机。上了几分钟网,来了条短信,是流量提醒。
“丫丫的聂梓丞,还说我觉悟低呢,1g的流量到月底也没用多少,浪费就爱国啦?土豪也不带这么浪费的。”
她下载几个游戏来打时间,植物大战僵尸2里装备了能量豆的豌豆射手正“噗噗噗噗”地吐着豆豆,宿舍门没有预警地就开了,聂梓丞和参谋长从外面进来。
房间里充斥着很q的游戏音效和女人患得患失的声音,“啊呀呀……别吸我的阳光,你这个太阳神僵尸。”
参谋长机智地止住脚步,聂梓丞飞快迈进房间,就看见林筱菡翻滚在床上手度点着手机屏幕。
余光瞥见他和身后的参谋长,林筱菡涨红了脸,识时务的钻进被子,装睡。
聂梓丞和参谋长进来,交代过一些部队里的事情,她听得不太懂,也不想去明白,不过言语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