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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冒充未婚夫-第13部分

小说: 冒充未婚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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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就已经是可妍的未婚夫?”温邵平也被弄糊涂了。

“那只是为了不让别人对我的身份起疑。”商烈直言不讳,趁所有相关人士都在场,是该结束这场风波的时候了。

“连我们都瞒?哼!难道老头子认为我们会对可妍不利,所以防着我们?”

林淑莲气愤地瞪视可妍。可恶!外头低贱狐狸精生的该死的小狐狸,凭什么得到老头子的好处!

“不该防吗?”商烈不动声色,精锐的墨瞳扫了温家人一眼,瞬间抓住某双下意识闪避他充满反问意味的眸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这段期间内,可妍遭受过三次突袭绑架,隐藏在幕后的凶手手段狠绝,唆使他人致可妍于死地,一点也不顾念伦理常情。”

众人哗然,仆人们彼此交头接耳。

惊觉商烈意有所指的目光扫过自己身上,温邵平扬声斥喝:“你胡说什么!我是可妍的亲生父亲,怎么会对她不利!”

“凶手的确不是你。”

众人转而看向温家夫人。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你别乱栽赃!”林淑莲杏眼园瞠,急忙澄清。她贪财归贪财,根本没胆做伤天害理的事。

“我也没说是你。”

到底是谁呀?大家怔了怔,仆人们面面相觑——“温雪,你还真沉得住气。”商烈的冷眸定在温雪脸上。

“姐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淌满泪痕的小脸充满被指控的委屈。

“你做了什么还需要我多说?”

在得知可妍平安脱离险境后,这女人倒是很镇定待在台湾,没溜到国外。

“你怀疑我伤害可妍姐?爷爷……”温雪才止住的眼泪又潸然而下,趴在床畔掩面痛哭起来,声声唤着往生的亲人,闻之令人鼻酸。

“姓商的,你少含血喷人!小雪才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林淑莲赶忙护卫宝贝女儿。

“对呀,二小姐一向待人和善,你没有证据可不能诬陷好人哪!”

“就是呀、就是呀!”

案情急转直下,几名仆人纷纷跳出来替他们敬爱的二小姐说话,一旁的可妍怎么也料想不到,伤害它的人竟是亲切爽直的妹妹?

“我不是怀疑、也没有诬陷,而是肯定欲谋害可妍的人,就是温雪。”商烈直指而出。“要看证据可以,他们差不多到了。”

“老爷、夫人!”商烈话才说完,别墅的守门警卫。匆匆进来通报。“有警察带了几个人想见商先生。”“请他们进来。”商烈颔首示意。

一听见警察来访,屋内又是一阵哗然,温邵平更是连忙制止。“等等!刑事警察干吗无缘无故带人来我家?”

“你们不是要看“证据”?看了证据之后,别抵赖呀。”商烈不意外地捕捉到温雪骤变的脸色。

果然,哭哭啼啼的温雪一转委屈的弱态,跑到门前强势阻挠警卫“爸!不要听他胡说!我留学后回台湾才不到两个月,认识的人不多,怎么可能教唆别人去害可妍。况且爷爷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又怎会知道商烈是不是自编自导自演、用什么委托唬弄大家,欺骗姐姐的感情、金钱?我们没犯罪,警察不能找上我们!”

“小姐,警民合作人人有责,劝你不要以身试法、妨碍公务。”

一道带有警告意味的嗓音在温雪背后响起,带头的刑事组长率先踏入房间,后面是部属压着几个已经认罪的犯人进来。

温雪一转过身,映入眼中的某张面孔令她慌张抽气,倒退好几步。

“剥夺了我的休假时间,还要我准时拎着这票人赶过来,烈,你欠我一次。”刑事组长一串不客气的抱怨,轰向熟识已久的高中同学。

“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饭,够诚意吧?”商烈认真提议。

“除了你煮的之外,什么都可以。”组长做了个上吊式的鬼脸,而后面对犯人们厉声要求。“指证的时间到了,我叫到谁,谁就说出唆使你们谋财害命的主嫌,不老实的话,对你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是谁唆使你骑车蓄意冲撞温可妍?”

“那你们!是谁唆使你们绑架温可妍警告她,说温家财产没她的份,还入侵她的家捣乱?”

“最后是你们这些无耻的强暴未遂犯!谁唆使你们强暴温可妍?”

所有指证都指向一个浑身挂彩的男人,局外人听得是心惊胆颤。

“那全都是温雪出钱指使我的,我只是负责传话、找人而已!”男人根本没想到这些人都被警方逮捕了,吓得连声为自己脱罪。

“住口,我根本不认识你!”温雪高声辩驳。

“她翻脸不认人,我不是主谋,她才是!”

“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教唆你的吗?”两人当场对质,你来我往。

“有。”组长从外套口袋拿出一台掌上型录音机。

“警方已经握有你汇款给此嫌的账户资料,以及你与此嫌交易时的录音,若你坚持否认这是你的声音,我们可以进行声纹比对。”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流泻出他们的对话,事实胜于雄辩。

“你……竟然录音?!”东窗事发,证据确凿,温雪的脸色青白交错。

“出来混,当然得提防像你这种不认账的人。”男人轻蔑道。

自知局势无法挽回,温雪整个人颓然跪坐在地。

“小雪,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可妍终究说不出“害我”两字。

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为伴的她,能有温雪这么可爱大方的妹妹,其实是她认祖归宗后最为欣慰的事,岂料结局竟是如此。

“好,我告诉你。因为我嫉妒你,嫉妒到憎恨你!”温雪咬牙道。

不只可妍,在场的温氏夫妇和仆人们都惊诧不已。

“同样身为爷爷的孙女,你甚至只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女,爷爷一直很疼我,为什么只把遗产留给你?所以,我要报复,我要你消失、永远消失!谁知道……爷爷变了卦,给你温氏企业的股权,孤苦无依的穷酸能有这样的殊荣,很开心吧?但我仍是什么都没有,我不甘心!”

温雪愤恨的眼神锁住可妍,一字一句都充满怨天尤人的不平。

可妍轻叹。“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开心,我根本不想要爷爷的财产,是他说我必须收下股权,才肯帮我完成母亲的遗愿,让我认祖归宗。”

商烈接口:“温老先生曾跟我提过你有良好的教养和才识,不需要他的财产一样能开拓出一片天,他也相信你会体谅他老人家。”

世事难料,温年升应该想不到谋害可妍的凶手,竟是他疼爱信任的孙女吧?

“不……”温雪错愕低语,终于明白从头到尾都因自己的一厢情愿铸成大错,不仅辜负了爷爷,也把自己推人无止尽的后悔中。

遗产风波落幕,温雪由警方扣押,温氏夫妇痛心地抱头大哭,仆人们则是愕然感慨人心无常,可妍心中也留下了叹息。

“温小姐,温老先生留了一封信给你。”江律师离开前将信件转交给可妍。

她立刻拆阅,信上略为歪扭的字体,显示笔者的握力不甚良好。

可妍:

上天真是公平,一报还一报,我现在也尝到遭亲人遗弃的痛苦了。

住养老院,只是为了想找能说说话的伴,只可惜时间不长,不过仍让我遇到了可以谈心的年轻人商烈。他是院里的义工,闲聊中得知他是个武术教练,我便委托他以未婚夫的身份去保护你。

他是个可靠笃实的男人,你千万要好好把握,我能帮的,就只有想办法让你们结婚,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

对于当年的错事,我不奢求你和你母亲原谅我,只能说我很遗憾,对不起。

爷爷绝笔

可妍蕴藏在眼底的泪,沉重得几近迫使眼前的文字开始变形。

“信里写些什么?”商烈问。

“没什么……爷爷跟我道歉,就这样。”她吞回眼泪,收妥信封。

他轻吁口气。“暴风终于过境。”他总算达成温年升的委托,可妍的生命安全将不会再受威胁。

“我们也能各自回归原本的生活了。”还给他被剥夺的平静。

“回家吧。”他没有多说,率先迈开步伐。

看着商烈宽阔挺拔的背影,她的无奈只有自己明了。

爷爷能帮他们举行婚礼,却不能让商烈爱她。

人类或许万能,但终归无法控制爱情,作茧自缚的人依然作茧自缚,浑然无觉的人依然浑然无觉,心痛的人……依然心痛。

“你这是在做什么?”

商烈第二次踏入客房,迎接他的却是她收拾行李的画面,一种有如小孩即将失去心爱玩具的焦躁与不安,霎时侵略他全身细胞。

“谢谢你这阵子的收留,我该离开了。”

“你不必走。”

她对上他的眼。“为什么?”问他,也问自己。

不是到了该死心的时候吗?为什么她仍然冀盼他能说出——“你的住处一团乱,我派人清理好后,你再回去。”话刚落,商烈就后悔了。

该死!他想要她永远留下来,干吗说这种没有营养的话!

她低头折叠衣物。“谢谢你的好意,屋子我可以自己整理,没有理由继续打扰你了。”

“你没有打扰到我。”他闷声道。

怎么会没有?

商烈瞪着她疑惑的清眸,全身几千万个细胞挤入另一种讨厌的感觉——挫败!

“夫妻应当履行同居义务,你忘了?”

看见他压抑气愤的模样,可妍直觉他是在提醒她,他们仍有一段婚姻关系尚待“解决”,于是从包包里找出预先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他。

“只要你签完名,我们就自由了。”但,心能否再获得自由?她不确定。

“离婚协议书”五个斗大的字、外加其他他不想搭理的小字,以及她已经写好的娟秀签名,商烈看了,表情转而纠结。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他?

名为“妒恨”的感觉进驻细胞,还恶劣地在他体内放火。

陡地,他按住她将衣物放人行李的小手,在她来不及反应前将她拽至床上,猛健的身躯下一秒笼罩住娇小的人儿。

“商烈?!”她惊呼。

“这么急着走,是不是外面有男人在等你,是陶吉那小子?你喜欢他?”光是猜测,就令他嫉妒得难受。

“谁在等我、我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你在乎吗?

“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不准想其他男人!”

“都让你脱离婚姻的束缚了,你为何还——”

“我不会在协议书上签字,对你,我负责到底。”

负责,又是负责!他非得当个只知道负责的男人吗!

她垂下眼睫,淡淡开口:“我不要你的负责。”

“不准不要!”

遭她断然拒绝,商烈急得怒声咆哮,想要独占她的急切充斥满心,不由她再度拒绝,狂乱的吻自柔嫩的耳后一路往下,鼻尖吸入细滑颈肩隐隐散发的沁人幽香,想要她的欲望令他身心都疼痛得难以忍受。

当厚掌攀上她胸前的衣扣,他却发觉她益发显著的抖瑟。

他抬起头,赫然惊见她滑落鬓发的泪滴。

“可妍……”

“可不可以把我的心和我的尊严还给我?”委(奇*书*网。整*理*提*供)屈的泪水愈掉愈凶。

又是令他招架不住的眼泪。

该死,他这么做跟那些下三滥有什么不同!

商烈翻身而起,背对泪人儿坐在床沿,懊恼地耙过短发,沉默不语。

她拭去眼泪,将最后一件衣物放入行李,提起行李毅然离开。

一双隐隐泛着刺痛的黑眸,静静看着芳影消失在门口。

她都已经明白表示不要他负责,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夜半,一道赤裸着上半身的身影走向武道场角落,线条结实遛劲的肌肉上,漾了一层晶亮汗水。

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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