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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缠爱 作者:欣欣向荣-第84部分

小说: 缠爱 作者:欣欣向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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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蓝你答应过我什么记得吗?就昨天晚上,你还答应过我,说你永远是我,今天却来找他,你是舍不得他,还是想左拥右抱,或者你本来就是个淫,荡女人,我身下还惦记着过去男人……”
    啪……党蓝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混蛋。”这些话从红旗嘴里说出来就像刀子刺她心里一样,她委屈想哭,眼泪眼眶里转了几转,却又憋了回去,她不哭,红旗跟前哭,只会显得她没用懦弱,她是党蓝,她是党盛女儿,她不哭,可眼眶还是发酸,抹了把脸,眼泪掉下来之前,转身跑了出去。
    那些话说出来红旗就后悔了,可想到刚才,红旗就嫉妒几欲发狂,挨了蓝蓝一巴掌后,红旗醒悟过来,追过去抓住她,党蓝挥开他,他抓住,她再挥,他索性抱住她,看到她脸上滑落泪,他心疼不行,她耳边低低忏悔:“对不起蓝蓝,对不起,我胡说八道,我混蛋,你原谅我好不好好,我只是嫉妒了……”
    党蓝才不管他说什么,她记着他刚才说每一个字,她激烈挣扎:“你放开,放开我,你嫌弃我,我也不稀罕你,党红旗,不,赵红旗,我们完了,完了。”
    红旗紧紧抱着她,就是不松手:“我们完不了,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我才不是你,你放开我。”党蓝听到他说这句,想起刚才,心里怒,他怀里像一个张牙舞爪小兽,挣扎时候,她指甲抓红旗脖子,红旗疼哼了一声。
    党蓝看见他脖子上淌出血,不禁愣了愣,给红旗制住手脚,一下抗肩上,党蓝才发现他车就停路边不远。
    红旗把她按车后座里,又开始道歉:“蓝蓝刚才我气疯了口不择言,你原谅我这回好不好?”“你心里这么想,嘴里才会这么说,我不接受道歉,我再说一次我们完了。”党蓝固执像一头小牛犊子。
    红旗没辙了:“蓝蓝我们回去谈好不好。”“回去谈也一样。”嘴里这么说,目光扫到红旗流血脖子,党蓝不自别过头,到底不跟红旗挣扎了。
    红旗暗暗松了口气,看起来还有可为空间,如果小丫头真要跟他掰,估计现跳车事都干得出来。
    回酒店路上红旗从后视镜里看了小丫头好几次,小丫头一直低着头不看他,红旗叹了口气,终是上了他爸当,不用说,时间上这么巧,肯定是他爸让人盯着叶潇了,只等两人一见面就给自己打电话,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即使这个父亲是他恨不得摈弃也一样,他爸相当了解自己,知道只要看到蓝蓝跟叶潇一起,自己就会失去所有理智,让感情驱动行为,做出莽撞不智事情,而莽撞结果这就是他爸目。
    他爸差一点儿就成功了,蓝蓝固执自己比谁都了解,她会原谅自己吗,如果她执意要跟自己分手怎么办。
    到了酒店车刚停下,党蓝推开车门跳下车,头也不回一下,红旗停好车到了房间,发现她正收拾行李,红旗走过去要抱她,给蓝蓝一把推开,转到另一边去拿床头东西,红旗转过去,她又转了回来。
    红旗没辙从她身后抱着她:“我错了蓝蓝,我错了,我真不是那么想,我只是嫉妒而已,我一看到他抱着你,我就嫉妒想杀人,说到底我就是怕,怕你见他,怕你心里还有他,怕自己会失去你,我承认他是我心结,我意你爱过他,所以才会这么患得患失,这样红旗很差劲对不对,可我爱你,爱了这么久,爱这么深,这么切,爱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声音异常低沉,却带着一股焦虑惧意,还有些可怜兮兮味道,听上去毫无底气,党蓝忍不住咕哝了一句:“哪有抱?”
    作者有话要说:想到此,莫东炀多大气也没了,耷拉着脑袋说:“好好媳妇儿,我出去还不行吗?”说着还不忘瞪了苏荷怀里莫小宝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莫东炀错觉,他觉得这小子眼睛里仿佛露出狡诈得意,这哪是儿子,根本就是冤家对头,莫东炀门外头都不忿,想自己堂堂莫东炀,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自从莫小宝生出来,他家小兔子多久没正眼看过自己了,只要那小子,小兔子目光就绕着那小子转,现那小子他媳妇儿怀里,手里钻着他媳妇儿咪咪,嘴里吸着他媳妇儿奶,自己呢,被赶到门外头来,长此下去,他媳妇儿岂不成了那小子,不行,他想招,怎么说也是他种,就不信制不了这小混蛋……


94、第九十四章
“怎么没抱,我明明看见你他怀里。”红旗终于把她抱自己怀里,党蓝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任他抱着了。红旗挑了挑眉,嘴角忍不住翘起一个弧度。
    过了一会儿,党蓝才开口:“红旗我后再说一遍,从我跟叶潇分手那一刻,我跟他就彻底没关系了,无论曾经我多爱他,都过去了,真。”
    红旗把她身子扭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他轻轻问了一句:“那么现呢,你爱我吗?”
    党蓝抬头看着他,目光有片刻疑惑,红旗忽然把她按进自己怀里:“我太急了是不是,你就当我没问,其实以前我就想过,你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你就好,只要你让我爱你就好。”
    党蓝忽然觉得心酸,可她不想把爱这个字如此轻易说出口,她还没有确定时候,她不能确定自己对红旗感情,但她却很清楚自己不爱叶潇了,今天见了叶潇之后,她忽然觉得,她一直以为会刻骨铭心感情,不知不觉淡了,即使那是她初恋,而心中越来越鲜明人是红旗。
    她不由自主会想起他,挂念他,会为了他误会觉得委屈,嘴里说着完了,心里却舍不下,磨蹭着给他机会挽留自己,这不是她,她不会这么优柔寡断,但她就是舍不下怎么办,刚才委屈过后,只红旗简单一句话,就让她觉得心酸愧疚,而刚才那些委屈仿佛不存了一样。
    她忍不住抬起手臂圈住他颈项:“我不知道我现爱不爱,但我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因为不能失去,所以走不了,即使嘴上说多狠,可心里狠不下,就算我想走,可我腿仿佛有自主意识一步都迈不开,红旗,我很没用对不对。”
    红旗忍不住笑了一声:“谁说我家蓝蓝没用,我面前那么有用做什么,我就喜欢没用蓝蓝,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红旗声音越来越低,低有些嘶哑,有些缠绵,他唇落下来,落她额头,眼睛,鼻子,后噙住她唇辗转……撬开她唇探入那温热柔软蜜地,用力吸,吮搅,动,勾连起熟悉情,潮从心底升起来……
    党蓝渐渐觉得燥热难耐,她不由自主回应着他,她唇,她舌,她身体……裙子落地上,胸衣,小裤裤……即使如此她仍然觉得热,因为红旗越来越炽热,仿佛一把火要把她焚烧殆……
    他伏她身上,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坚实肌肉因为用力而纠结线条……做这种事时候,红旗总是异常用力,技巧上来说还是有所欠缺,但力道足够,像一头蛮干牛……党蓝已经从一开始不适应到现不由自主去配合……
    过后党蓝趴红旗身上,都想自己口是心非,嘴里说着完了,后又跟红旗滚床单了,而且滚得如此激情,党蓝想到刚才就忍不住脸红,貌似她叫声音儿有点儿过大。
    红旗抚摸着她汗湿背,一下一下,他爱极了这时候蓝蓝,软绵绵趴他身上,像一只慵懒猫,闭着眼,任他怎么摆布都行,又乖又性感。
    想起刚才,红旗大手从她腰线上滑了下去,抓住她肉呼呼圆润挺翘小屁,股捏了一下,党蓝皱了皱眉,却听见红旗她耳边说:“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嗯?”
    党蓝脸红了红,不打算搭理他,小脸一缩,缩进他颈窝里,哼唧了一声:“难受要洗澡。”
    红旗低笑了一声,抱着她下地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舒服,因为你一个劲儿抓我后背让我用力……”“不许说。”党蓝实忍不住抬手把他嘴捂住,脸红仿佛窗外夕阳,夕阳?党蓝一侧头才发现夕阳已经渲染了半边天空,绚烂而美丽,那光亮颜色即使马上就要隐没,却也带给人无限希望。
    晚上十点接到了医院电话,党蓝跟红旗都很清楚,老人家只是拖时候罢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又一直有心血管毛病,不发病还好,这一发起病来就来势汹汹,哪怕老人家一辈子经过不少大风大浪,但生老病死,是谁也躲不过去劫。
    当初进医院时候,医生已经跟他们说了,让他们做好准备,老人家至多还有一个月时间,而现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月。
    党蓝跟红旗进了医院大厅,正遇上叶潇,党蓝下意识看了红旗一眼,红旗并没有什么反应,抓着她进了电梯,电梯要合上一瞬,叶潇挡住电梯门走了进来,他站了党蓝另一侧,随着电梯门合上,被这两个男人夹中间党蓝,觉得异常不自,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这种情景出现。
    电梯叮一声,到了他们要去楼层,电梯门打开一瞬,党蓝急忙要往外冲,却被红旗紧紧抓住手,他侧头看了她一眼,改抓为扣,扣住她手,然后十指交叉,走了出去。
    叶潇等他们身影消失电梯间,才缓缓步出电梯,他脸色有些暗淡,就像窗外黑兮兮夜空,仿佛永远也等不来黎明。
    以前叶潇还存着一丝侥幸,侥幸盼着蓝蓝对自己还有感情,侥幸希望蓝蓝没有爱上红旗,所以他要争取,自己一切力量争取,甚至不惜认了赵长风,但今天,这份侥幸彻底破灭了,如果说,白天蓝蓝对他说那些时候,他还没死心,那么刚才,他看到他们那一刻,叶潇心彻底冷了,冷再无一丝温度。
    七年感情,他对蓝蓝已经非常了解,或许他曾经疏忽过,但现只要看见她,她每一个表情跟目光,他都能清楚知道代表着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心冷了。
    刚才看到自己那一刻,蓝蓝下意识去看她身边党红旗,她目光里小心翼翼说明她如此乎身边男人,这种小心翼翼,即使他们一起七年里都不曾有过,她爱上了红旗,或许她自己还不知道,但她爱他。
    叶潇走到病房门口站住,他不大想进去,尤其里头有红旗跟蓝蓝,何况,里头人之于自己不过是个陌生老人罢了,哪怕他跟自己有着亲血缘关系,但他没什么感觉,有只是陌生。
    那天赵长风带他进去,跟里头老人说自己是赵家孙子时候,老人除了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任何反应,或许老人眼里只有一个孙子,自己什么都不是,自己存本就荒唐可笑,不是吗。
    赵长风出来给他打电话,却看到叶潇靠墙立着,皱了皱眉:“怎么不进来,你爷爷想见你。”爷爷?叶潇忍不住觉得讽刺,不过还是走了进去。
    意外,老人看上去精神很好,即使躺那里不能动,但不像上次那样昏昏沉沉,虽然虚弱,他目光却清醒睿智。
    他看着叶潇,手轻轻抬了一下,叶潇略迟疑片刻,走了过去,老人缓缓握住了他手,老人已经没多少力气,老人嘴唇动了动,说出几个字,虽然微弱却相当清楚,他说是:“叫爷爷。”
    叶潇颇复杂看着病床上老人,瘦成了皮包骨干巴老头,这一刻他不再是高高上首长,他只是个垂暮老人而已,而他满含希望目光下,叶潇竟然无法狠心拒绝。
    或许他该相信血缘,他终于低低叫了声爷爷,老人目光流露出欣慰,然后,老人去牵红旗手,红旗有些微抗拒,但老人显然相当固执,即使已经虚弱成这样,依然固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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