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委主任-第8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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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这个项目表面存在问题为:第一,原工业园当时被省里彻底否定,此刻要想申报等于从头开始,除了那块地,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东西。第二,当初和康集团购买到这块地后,除了购地款,还给市里上缴了一笔数额巨大的商业税,这笔钱并没有随着上次划拨的购地款一起退给河西区,还需要跟税务局以及财政局协调退回事宜。第三,吴书记已经在林、满两人去汇报关于工业园项目文体时明确表示,郑书记这两天即将调整分工,他已经不再管这个项目的事情了,让他们俩等新分管确定后再汇报。虽然已经产生了专项工作领导小组,但分管尚未确立,真正运转起来后,还是会有龙多不下雨的问题。
郑焰红面对林芳兵跟满谦宜的汇报跟分析,自始至终没表态,听完了仅仅淡淡的说她知道了,还问了满谦宜一句关于玉石加工行业的概况报告合适能送来?一副没有那个报告就无法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样子。
满谦宜说初稿已经出台,回去马上仔细打磨一下,下午一上班就送来。林芳兵也说玉器加工是河西的主要行业,所有的数值都是现成的,她回去会跟满谦宜紧密配合,下午一定会带来一份详实、精确地报告的。
两人离去之后,郑焰红却让付奕博改签明天上午的机票,决定晚上下班就赶赴省城住下,明天直接赴京。但她嘱咐付奕博暂时不要告诉市委办,省的再横生枝节。
关于河阳班子分工调整的事情,郑焰红扔了一个即将开会的烟幕弹出去,瞬间就引得漫天迷雾,笼罩其中者个个关心则乱,下午,田振申率先找到郑焰红,坐下就愁眉苦脸的说道:“郑书记,您是不是想把信访工作跟工业园的项目都交给我分管呀?按理说您这是重用我我应该高兴才是,可是……这原本就是康书记跟吴书记正在分管的系统,我现在抓过来岂不是……而且我负责党委办公室这一块已经够繁琐了,而且还挂着工业园专项工作组的办公室主任,需要协调的事情我一定会尽职尽责的,就别让我再负责这些具体工作系统了吧!”
郑焰红看着田振申,那眸子里闪动着深不可测的光芒,看的田振申一点点慌乱起来,终于,她淡然说道:“谁告诉你我想让你分管信访工作了?工业园的项目审核尚且八字没一撇,我怎么会先换分管领导呢?你今天有些无的放矢了吧振申同志。”
“……呃?那可是邹……哦哦,既然没这回事就算了,是我听错了说不定,那好吧郑书记,您忙您忙。”
田振申慌乱的说着,站起来逃也似走了,浑然没有了一丝市委常委、市委办大总管的气度风范。
过了一会儿,刘万举部长打来电话给付奕博,很礼貌的询问郑书记是否有时间见见他?付奕博看郑焰红点头了,就跟刘部长说郑书记这会儿刚好有一段机动时间,请他尽快过来。
不一会儿,刘部长来了,在门口敲敲门,小付赶紧接住了带他走进了郑书记办公室,郑焰红少有的站起来迎过来握手道:“万举部长,你可是第一次来我办公室,欢迎欢迎。”
刘万举微笑着说道:“郑书记这是批评我来汇报工作太少了吧?也不是我不想来,关键是这段时间知道您负担重,压力大,组织的事情说重要最重要,但正因为重要,才不是不办不可的急务,也就没有来凑热闹扎堆。”
郑焰红感慨的说道:“新环境、新任务最锻炼人呀,谢谢万举部长理解了,请坐吧。”
坐下之后,付奕博倒上茶,刘万举端起来慢慢的啜着,好似在寻思该如何开口,郑焰红突然一笑说道:“万举部长过来找我,是不是也是担心分工问题呀?既然来了,就说说你听闻到的我的打算跟你的顾虑和想法吧。”
刘万举终于放下茶杯,很诚挚的说道:“郑书记真是一针见血,既然您猜到了我的来意,我也就不避讳道听途说就跑来打擂台了。郑书记,信访工作责任大,担子重,没油水,按理您给我我没理由不接受,可是信访向来都是跟政法挂钩的,这是稳定问题,跟组织工作放在一块堆似乎不好吧?如果因为信访问题处理基层干部,会不会有拿‘官帽子’夺‘印把子’之嫌呢?当然,我这么说可能太直白了一点,但我觉得根据您的为人行事方法,我想表达什么不需要绕圈子,就把我的顾虑说出来了。”
郑焰红说道:“万举部长既然都点透了信访工作责任大,担子重,没油水,看来是怀着诚心来跟我沟通的,这让我很感动,那么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
“洗耳恭听。”
“首先,我仅仅跟邹市长初步提过有调整分工的意向,也提到过信访工作想换换分管领导,但当时跟邹市长这么提并不是真要换,而是一种很严重的警告。本意就是想告诉邹市长,我对康百鸣同志处理信访问题的能力很不满意,看看河康的购房户闹访的时候他是怎么处理的?群众问题不耐心出面化解,武断的就出动了防暴大队,硬生生把请愿活动升级成了敌我矛盾,这种草率的工作态度跟官僚的工作作风是我坚决不能允许的。我又不是第一天担任市领导,怎么连分工的基本套路都不明白呢?信访向来都是比重很大的工作口,也只能是政法书记分管才能起到震慑跟稳定作用,我再怎么白痴,也不会让你这个组织部长去分管的。而且你猜怎么着?刚刚田振申同志也来提出了跟你一样的顾虑,说他听说我准备把信访工作交给他那个大总管分管。”
郑焰红说道。
按常人的思维,郑焰红说到这里不应该就结束了,而是应该分析田振申为何也会有此种顾虑,以及为什么相同的事情刘万举跟田振申居然都听到了才是,谁知她说停止就停止了,看着刘万举等他的反应。
刘万举很不适应的满脸惊讶,难以置信的说道:“……振申同志也听到这种言论了?没道理呀,我可是听……那算不得道听途说的,而且振申同志也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若不是跟我一样有绝对可信的依据,应该不至于跑来跟您汇报的呀,这可太出乎意料了!”
郑焰红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那么清脆,那么敞亮,带着无比的自信跟乐观笑着说道:“哈哈哈,万举同志,从我郑焰红双脚落在河阳的地面上,出乎我意料的事情还少吗?我都麻木了,不会感到惊讶了。倒是你,地地道道的老河阳了,我听佟国杰大哥提起你的时候,对你十分推崇的样子,还以为你已经不会为这种所谓的不正常感到不正常了,没想到你还是惊愕了,这一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佟书记?您跟佟书记熟悉吗?哦哦,当然,从您的称呼可以看出来了,这可真出人意料!呵呵,不好意思郑书记,我又说这句话了。”
刘万举先是满脸的惊愕,很快就笑着解释,脸上的表情都缓和了好多。
郑焰红意味深长的说道:“有时候,了解一个人并不必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毕竟,诚挚跟敷衍并不难分辨,佟大哥是个直性子人更容易看透些。我这个女人别的长处没有,第六感还是挺敏锐的,所以我在听到振申秘书长提起分工问题的时候,仅仅否认了我表过这样的态度,指责他无的放矢,而对你,我就可以多说几句的原因了。但是,你对我说话还是没有做到跟佟大哥一样坦诚呀!也可以理解,我上任这么短时间,处理问题的态度在河阳官场间,就落了一个喜怒无常的好名声。你保持几分矜持是情有可原的。”
又是在最不该结束的时候嘎然而止,这次刘万举没有迷惘,直接解释道:“不不不,郑书记您误会了,我可没有试探的意思,否则也不会实打实的说出我并不是因为信访工作又苦又累才不愿意分管的了。现在我明白了,而且,今后我明白该怎么帮您盯着点了。您如果没什么别的吩咐,我就不打扰您了。”
郑焰红满脸的萧索淡淡的说道:“大家都按良知跟责任心办事的话,也许天下就太平了。你去吧刘部长,放心,信访工作还是康百鸣同志分管,我就是想让他多几分责任心罢了。”
也许注定了今天下午,郑焰红必须为她跟邹天赐说过的那番话付出代价一样,刘部长刚走没多久,吴红旗书记连招呼都没打,就贸然的敲门了,付奕博领进来之后,郑焰红坐在老板椅上并没有起身相迎,淡淡的问道:“红旗书记来了,请坐。”
“郑书记,我很感激您对我的难处的理解跟体谅,工业园项目再让我继续分管下去的确是不太合适,但您是不是有意思将未来的工业园负责人改换给振申秘书长啊?如果是真的,我想我必须给您提一点建议,否则等出现问题后,可就无法挽回了。”
吴红旗的来意果然还是围绕分工问题,但他的角度跟思维模式显然又是一种状态了。
“说说看。”
郑焰红不动声色的说道。
“郑书记,我这个人说话直,就不绕弯子了,说的不恰当您权当我是个粗人。首先,这次您安排的在工业园原址外围建造公务员小区,那么就牵涉到公务员小区的分配问题,振申同志原本就是党委办秘书长,这项事务再让他负责的话,就算他秉公处理,日后难免会有他以权谋私之嫌,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么?所以,让谁管都行,还就是振申同志不合适。”
吴红旗突然做出了貌似云都市国土资源局林曾局长的“粗人”做派来了。
“哦?那么吴书记觉得谁负责合适呢?”
“我理解您的顾虑,无非是觉得办这样的事情,需要协调的地方很多,很多非公务支出没有两办负责人出面不好处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这个项目交给政府办秘书长姚廷贵同志呢?要知道日后协调出现了费用需要处理,还是得邹市长签字的,到时候顺势交给政府办处理了岂不省事?党委办再**去除了增添不必要的误会跟麻烦,应该不会给您带来想要的方便的,您觉得呢?再或者,把这件事情交给万举部长也成,毕竟他管着组织工作,方方面面都会投鼠忌器,他作出的决定,推动起来相应的会顺利很多的。”
吴红旗一脸的公正无私侃侃而谈。
“想法很好,也很具体,更是切实可行的,我会认真考虑的。”
郑焰红并没有质问吴红旗消息来源,直接认可了他的说法,做出了以上结论。
吴红旗摆足了打擂台的架势,谁知道郑焰红说出这句话之后就一脸“你还有事就说,没事就走”的送客态度,反倒把他弄了个愣怔,讪讪的说道:“郑书记,您可不要误会我的意图,我对您让我退出这个漩涡感激不已,给您提出这个建议完全出自公心。还有……让姚廷贵同志管这个项目实在有我的深意,您应该能体会到的吧?我昨晚在桃园酒楼跟振申同志还有百鸣书记吃饭,就是怕他们俩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或者是他们会误会我不愿意丢开这个项目而存在顾虑,特意跟他们解释一下的,此心天日可表!”
郑焰红笑了,但那笑容并非对吴红旗的话做出调侃,而是很客套、很正式的微笑,然后说道:“我明白的,林媚已经告诉我你们一起吃饭以及你们大致的议题了。红旗书记没事的话回去吧。”
“哦?林媚当时是进去给我们敬酒了。这个女人也是,包打听似的。既然您知道了,那我就放心了。”
吴红旗满心指望着凭借这一番话跟着一番心意,郑焰红会跟他很深入的探讨这一问题的,谁知她居然轻描淡写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