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委主任-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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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爸爸,是我跟红红。”
赵慎三赶紧答应道。
“唉,冰天雪地的,你们大半夜的跑来干什么?都是这个鹏飞嘴快!”
卢博文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苍老跟虚弱,赵慎三跟郑焰红也都罢了,灵烟却已经泪如雨下了。
虽然一路上保持着冷漠,但郑焰红的心里却是狂喜的唱这歌的,因为她自从灵烟失踪之后,就一直怀着沉重的愧疚心理,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好看护的责任,好端端弄丢了灵烟,这才让父亲老来孤苦的,赵慎三帮她找到了灵烟,这可算是把她心头压着的大包袱给卸下来了啊!坐在车里的时候,她在副驾驶上就仅仅的握着赵慎三那只手不停地捏,借此表达她激动的心情,赵慎三看着她想笑又必须憋住的怪样子,心里也是喜欢的要命,更加已经从贺鹏飞嘴里知道了卢博文没什么大碍,心里一松又加上今晚福至心灵找到了灵烟,得意之下,看着前面的脸上就忍不住浮现出顽皮的笑容。可惜心里系着卢博文生死未卜的灵烟哪里有心思去看两个孩子的小动作,只顾泪水涟涟的靠在后座上替卢博文念佛。
“哈哈哈,爸爸,您不会是因为没人陪您过年就气得装病住院了吧?”
郑焰红明白只要灵烟一来,卢博文多少怨气逗得消除,所以也顾不得卢博文是个病人了,故意把灵烟留在外屋,示意灵烟不要出声也不要进去,而她拉着赵慎三推开门钻进去就又掩上门嬉皮笑脸的说道。
卢博文的确是晚上一个人看着贺鹏飞兴冲冲买来的各种各样过小年的食品摆了一桌子,更加看着贺鹏飞倒在盘子里的满满一盘饺子,他不忍心贺鹏飞跟家人分离,又感叹自己居然只能一个人过小年,就在催促贺鹏飞离开的一瞬间,猛地心口一疼,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医院了,身边更是围满了医生专家,他倒是不太畏惧生命是否稳固,有一种万念俱灰之后带来的超脱让他还笑着跟医务人员道歉,说因为他耽误了大家过小年。
而此刻,看到郑焰红又跟他开玩笑了,卢博文几乎有一种哭笑不得的心态,还真是拿这个丫头没法子,就冷哼一声说道:“哼,好有脸说,如果我不是病了,你恐怕也想不起来你爹一个人过年吧?”
郑焰红看赵慎三想说什么,赶紧捂住他的嘴自己叫道:“哎呀我的笨老爹呀,我们当然想陪您过年了啊,可是不是怕耽误了您跟灵烟阿姨团聚吗?对了,您怎么一个人呢,我那个灵烟老娘呢?”
听到郑焰红好没正经的提到了灵烟,卢博文胸口一阵刺疼,脸色又是一白,赶紧捂住了胸口,赵慎三看郑焰红玩笑开大了,赶紧跑过去帮卢博文把床摇了起来,又帮他抚摸着胸口半天,他才能说出话了,但是却恼恨郑焰红不懂事,拎起一只枕头就冲郑焰红扔了过去。
郑焰红接住了枕头,偏把嘴一嘟恼了:“哼,不识好人心的老爹,凶什么凶?三,你过来我告诉你!”
赵慎三肚子里憋着笑,可怜巴巴的看着卢博文低声说:“爸爸,您保重,我去看看……”
卢博文没好气的骂道:“滚滚滚,都给老子滚!都学那个狠心的灵烟去吧,都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
郑焰红看赵慎三快过来了,突然伸手就把里屋的灯关了,然后迅速的拉着赵慎三走出来,又不有分数把一直在那里垂泪不语的灵烟拉起来就进了里屋。
卢博文听到脚步声,还以为还是郑焰红两口子,看着灯也熄了,更加气狠狠骂道:“死丫头嫌我死的慢是吧?装神弄鬼的干什么?三,你也跟着胡闹吗?还不赶紧把灯打开,等我……”
突然,一声低低的哭泣却好似天地间第一声惊雷般穿透了卢博文的神经,他一霎时停止了喝骂,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静静地听着什么仿佛是他从盘古开天地就开始等待一直等到现在才听到的天籁之音……
“博文……我……我错了……”
随着一声娇啼,一个柔软的身子仿佛站不稳般的倒进了他的怀里,一种沁人心脾的、带着香火气息的淡淡香气冲鼻而来,卢博文颤抖着抱进了怀里的女人,猛然间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叫喊:“灵烟,真是你这个狠心的小妖精?”
“哈哈哈!傻老爹,是不是现在就见分晓,这可是我跟你女婿费尽心机给你找的新年礼物,要不然我们俩也不会到这么晚才来陪你过年了啊!赵慎三,相机伺候,一二三!”
屋里突然响起了郑焰红得意忘形的、大煞风景的笑声,然后屋里就猝不及防的白昼般大亮了起来,自然是灯被打开了。
而赵慎三跟也十分配合的举着他的手机对着床上那一对被强光吓了一跳的苦命鸳鸯一顿拍摄,弄得薄脸皮的灵烟更加把整张脸都埋藏进卢博文怀里了,而两人生离死别之后乍然相逢的激动心情也就被打消了许多。
其是郑焰红也并非就是不谙风情的傻瓜,她自然明白自己这么做是十分煞风景的,更加明白两个老人刚刚相逢,最需要的是相拥相抱大哭一通,但是,她更明白以卢博文的身体状况,是不宜过于激动的,所以才故意胡闹一通搅散一点这种悲喜交加的情绪罢了。
卢博文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爱人,哪里还会去计较郑焰红的调皮?心情一好,那份幽默感也丝毫不亚于女儿郑焰红,更何况他心里始终对灵烟弃他而去有一份怨怼,此刻就故意顺着郑焰红的话冷冷的问道:“死丫头,这是你从哪里给我找到的这个礼物啊?哼,老实话我可不喜欢强扭的瓜,人家如果不愿意留在我这个老头子跟前,想要去找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呢,我也只能一个人在医院呆着了!”
“博文,你不要这样说我……呜呜呜,我离开还不是怕连累了你?什么去找小伙子,我对你的心意你不知道吗?从一见到你那天起,我不就是你的人了吗?你这么说简直是……呜呜呜……”
灵烟果真受不了了,更加无法判定卢博文是不是还要她了,就从他怀里直起身子哭了起来。
“哼,是吗?那为什么我为了给我爱的女人一个完整的家,急匆匆赶去国外了结了上一段婚姻,急吼吼赶回来娶人家的时候,就仅仅是收到了一封信呢?这难道就是我的人吗?我的人能够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人家蒸发了吗?这些天我贼心不死的几乎把整个省城都给挖地三尺了,却哪里都找不到人家,此刻再说感情跟爱,是不是有些不真实呢?”
卢博文生怕灵烟想法单纯日后再钻进牛角尖,今天虽然失而复得急于抱着她亲热,却硬生生忍住继续冷嘲热讽,就是想一举打消她所有的幼稚念头,让她从此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
果真灵烟上当了,她哀哀的哭泣着诉说着:“博文……你哪里知道一个从小就被算命先生判了婚姻死刑的女人那种自卑呢……那天你终于要了我……”
赵慎三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拉起稳稳当当坐在那里一副誓把热闹观赏到底的郑焰红就走,她还不愿意要挣扎,赵慎三索性把两只胳膊**她腋下,抱着她就走出了门,还把里屋的门给关上了,这才放下郑焰红,面对着贺鹏飞满脸憋不住的笑低声说道:“贺处,想笑就笑吧,看憋坏了。”
贺鹏飞“噗哧”一声之后就飞快的打开外间门到走廊里狂笑去了,赵慎三拉着不情愿的郑焰红追出去,三个人在大厅的长椅上坐下了,郑焰红兀自不情愿的说道:“赵慎三,你很奇怪啊!我正在看两个人怎么和好呢,你把我拖出来干嘛?”
赵慎三满脸的抓狂看着郑焰红说道:“我的姑奶奶,接下来就是抱头痛哭山盟海誓了,你坐在那里傻乎乎的看什么?你以为那是贺处两口子呢你可以看热闹,那可是你的爹妈!真服了你了!”
“啊?爹妈怎么了?要不是我,哪来的妈?”
郑焰红不服气的说道。
赵慎三忍不住笑道:“很是很是,是您是您,若不是您,哪来的妈啊!哼,这会子说嘴,也不知道在小区里是谁死活不上楼的!”
赵慎三不说这个,郑焰红倒把被找到灵烟的喜悦给掩盖住的疑惑给忘记了,此刻猛然间想起来,也顾不得玩笑了,瞪着眼睛,拉住赵慎三的手就恶狠狠的问道:“赵慎三,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你跟灵烟阿姨串通好了,你把她藏在那里的?好啊你啊,你瞒得我好,你连老婆都瞒着,你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啧啧啧,贺处你看看吧,这才叫标准的倒打一耙呢!”
赵慎三其实心里最喜欢郑焰红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小姑娘样子,却故意叫苦不迭的对贺鹏飞叫苦道:“明明是我今晚猛然间想起这个地方,替老婆大人找到了送给老爹的小年礼物,这非但不赏还要兴师问罪,这日子可怎么过哦!”
贺鹏飞也很喜欢这对性情夫妻,加上他也对在何处找到的灵烟十分感兴趣,要知道他揣摩着卢博文的意思,这段时间为了寻找这个女人,可也是没少费劲啊!谁知道却被幸运的赵慎三给找到了,此刻如何不好奇,就跟着问道。
“嘻嘻嘻,贺处,其实呀,说起来我老婆刚说的,藏起灵烟阿姨的人倒是你才是!”
谁知道这倒打一耙的毛病会传染一样,贺鹏飞不问还好,一问之下,赵慎三居然把责任又弄到他身上了。
贺鹏飞自然不依的叫道:“这才真是夫妻俩呢,诬赖人的本事一个比一个牛,哼,那么你说吧赵县长,为什么怪我了呢?”
赵慎三神秘的笑道:“呵呵,贺处不会那么健忘吧?你难道忘了我爸爸上次半夜胃疼之后,我托你办的事情吗?就是在我爸爸住的小区里租一套或者买一套房子?不还是你帮忙打听到林业厅的副厅长家搬走了房子闲着,帮我说合租下来了吗?”
贺鹏飞多聪明呀,大张着嘴惊呼道:“老天,难道说那个老板娘就藏在那里啊?我靠!这才真是灯下黑呢!只差挖地三尺了,怎么就没想到回家去找呢?”
郑焰红这才明白赵慎三一直说什么灯下黑灯下黑的,听了个似是而非,就开口说道:“哦,原来是你们俩合伙租的房子啊?为什么给了灵烟阿姨了呢?”
赵慎三叹道:“唉!也是阿姨情痴啊,当时她跟爸爸两人还处在朦朦胧胧的感情当中,爸爸病了之后她生怕再出现这种情况离得远了照顾不及,就托我在院里找处房子,我帮她办成了这件事之后看爸爸总是去般若堂,而她也没去住,久了就把这房子给忘记了,刚才进城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猛然间想起了了悟大师的那三个字,也就是贺处说的‘灯下黑’,就猛然想到了这里!”
第五卷宦海商海两沉浮174回靠山永远是可靠的
174回靠山永远是可靠的郑焰红瞪大了眼睛呆了半天才猛然间放声大笑起来,弄得屋里值夜班的护士探出头来斥责她们不允许高声喧哗,郑焰红才吐吐舌头放低了声音,那种小儿女的可爱样子,任谁也猜不出她居然会是一个威震一方的常务副市长。
“哈哈哈,你说咱们老爹寸不寸啊,一副情痴的模样把我的茶馆当家了,谁料想咱们那个娘跟他一摸一样的低智商,居然会跟他想的一样样的,他住在茶馆想等她回来,而她却住到家里痴想着能透过窗户偷看老爹一两眼……唉,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两口子呢?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对情痴碰一块了呢!”
郑焰红压低了嗓子笑道。
赵慎三却没有笑,而是很心酸般的说道:“唉!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