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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另一种占有(湛清)-第3部分

小说: 另一种占有(湛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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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人要勇于冒险嘛!

    他没有笑,但是满意的神情告诉了她,他的想法。两人很快坐上他的车,十分钟后,瞿致冈将车开入位于敦化南路上一座新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车一停好,他转身看了她一眼,挑衅的一眼。

    她抬高下巴,回他的是一脸“那又怎样”的表情。

    而她的冒险精神马上得到了回报,当热腾腾的海鲜局烤通心粉摆到她眼前时,她的目光忍不住亮了一下。

    “你会做菜?我还以为你带我回来是……”她倏地住嘴。

    “上床?”他促狭地问,很满意她脸上困窘的红潮。忽地,他很想看看当这红潮在她身体其他地方泛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美景。

    “我……”她咬了咬下唇,匆匆避开他眼中赤裸的欲望。低头挖了一匙通心粉,往嘴里送去。“啊!”好烫!

    “喝口水。”稳健的手扶着她的背,另一手递来开水。

    她想也没想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那种滚烫的感觉马上退去许多。

    “有没有烫伤?”他放下杯子,扶起她的下巴。

    她猛一抬头,才发现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抱中,他的存在无可忽视地直逼而至。突然间她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忍不住微张小嘴,让空气可以顺利进入肺腔。

    “天哪!”他低叹一声,低下头攫住她的唇。

    “瞿……”她一张嘴,他的舌头马上侵入,一点空隙都不肯浪费,她的脸整个红了,忍不住合上眼睑,那两排浓密鬈翘的羽睫宛若轻舞的蝶,轻振着青春的气息。

    他忍不住更深地吻了她,舌头在她柔软的口中翻搅着,他那天生的霸气此刻再次涌现。

    “你不是要吃通……”她喘息着问。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额头,眼中有着笑意。“你知道我现在想吃的不是那个。”说着,一把将她抱起来,与她面对面。

    她惊呼一声,双脚赶紧夹住他的身躯,以免掉了下去。这个动作让她柔软的裙子顺着开岔往上提高,露出她光洁的双腿。

    “你……”她看着自己的姿势,整个人都困窘死了。

    “不错嘛!学的很快,很有慧根。让我们瞧瞧你在其他方面是否也可以学的一样好。”他有力的手掌托住她微翘的臀,仅靠在他脉动的欲望上,就这样大跨步地走向卧室。

    “瞿至冈!”她捶着他厚实的肩膀,在他身上挣扎着,上下跳着,希望脱离他霸气的怀抱。

    “哦!”突来一声呻吟,让她停止了挣扎。“继续啊!你让我非常舒服。”他抵着她的唇办说。

    她整个人僵住,很快地感觉到贴靠着她的欲望更为壮大了。

    “如果你要后悔,现在就说,否则等一下我死也不会停的。”他一动也不动地贴靠着她的身躯,眼底有用尽意志力保持着的理智。

    她注视着他,突然一抹温柔笼罩了她,她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他。“我……是生手,你……多包涵!”

    他会不会拒绝?因为她是处女而不想招惹?

    这一刻她是惴惴难安的。生怕他会拒绝她,生怕两人再也没有交集的机会。很快的,她就要回去美国念书,如果她失去了这次机会,也许就会永远失去他了。

    感觉仿佛过了一世纪,他的唇畔浮现了一抹不羁的笑容。“没关系,我保证做个好老师。”说完,冲着她又是一笑。

    她抱住他,激动地、深深地吻住了他……

    她要亲手抓住,抓住这个让梦成真的机会!

 第二章

    当两人有了这样的默契,任热情的火源燃烧似乎是唯一的方式。

    他抱着她很快来到卧室,她根本来不及欣赏他的卧室,来不及从这些细节来多了解他,他烧灼的热情已经铺天盖地地掩来,她只能挺身接受。

    他的手很快揭去她衣服的伪装,一层层剥开深藏的感情,让她内心的热情也跟着涌现。

    “吻我。”他一边努力地剥除着她的衣服,一边命令着。

    她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吻着他,毫无保留的。他却趁隙将她仅剩的贴身内裤剥除。等到她发现身体最后的屏障已经除去,下意识地要夹紧双腿时,却被他的身体所制。

    “别急,亲爱的。”他笑着低语,声音里有不可忽视的欲望。

    “我哪有……”她皱着眉抗议,捶打他胸膛的手被他一把抓住。

    “帮我脱衣服。”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贴放在心口。

    就像将她的心贴靠在他心上一样。

    她痴痴地凝视着他,然后轻轻解着他已经半敞的衬衫钮扣,心里涨满了柔情。他的肌肤光滑而结实,胸膛里的心脏在她平贴的手下激狂地、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敲在她的心版上。

    她的眼睛湿润了,轻轻吻上他的胸口,宛若许下一个承诺,虔诚的,烙印而上。

    但他却已经被欲望烧红了眼,无法忍受她温吞的节奏,暗自许诺自己下次会慢一点。“你太慢了!”

    他退出她的身体,坐了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她跟着坐了起来,冰凉的空气袭至,让她整个人冷了起来。

    他拉过被踢在一旁的床单给她,她无措地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到底什么地方出错了?刚刚还急于剥除她衣物的男人,现在却一脸不想看见她裸体的模样。

    “让我们先搞清楚一些事情。”他坐在床上,依然赤裸着,却没有一点的困窘与不自然。

    那一刻她不禁想,究竟有多少女人曾经这样看着赤裸的他?

    “你……后悔了吗?”可是要后悔不是做完才会有的吗?他们根本还没做。她不安地看着他。

    他的眉头深锁,仿佛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他。“该死的!你刚刚说你爱我,你的意思是那个意思吗?”

    “哪个意思?”她不解地问。“我爱你就是我爱你,就是我爱着你,这么难理解吗?”她的眼底浮现一抹了然的伤心。

    她看到他凶猛的欲望仍然存在,在他腿间矗立着的就是证据。

    但是这个男人在这种时刻都能死命的煞车,只因为她说——她爱他!

    “我想你是误会了。”

    他看了她一眼,下床找了裤子穿上。“我不陪小女生谈恋爱,我要的是成人的关系。”

    “我不是小女生,我知道你刚刚要做的是什么,我也愿意啊!”

    他霎时间气结地窘红了脸。

    “你知道我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

    “Celine,我喜欢你,但是我以为……”他又叹了口气。

    她突然生起气来,她的爱让他这么为难,需要这样一再的叹息吗?

    “以为什么?”

    她挺起胸膛,攫住他回避的眼神。

    “你为什么以为你爱我?这是一种错觉罢了!”

    “才不是!我已经爱了你七年了。”她受伤地回道。

    “七年?”

    他的表情好像在说她是神经病。

    “你忘了,我就知道……”

    她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

    这一刻他真想抱住地,抹去她眼底的落寞……但他的理智马上制止了他。

    他才二十七岁,他半点不想结婚,更不想去谈幼稚的恋爱。通常认真的恋爱导致认真的结局,而唯一能证明自己的认真的事,就只有婚姻……

    想到这里,他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七年前,在你家后院,你忘了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的美丽只为你绽放,你会独享我的璀璨?这都是你答应的啊!”

    为此她努力做一株月下美人,骄傲的花朵只等待为心爱的人绽放。

    “我说的?”听起来真的像承诺,他的记忆扉页微微被掀动,但他不肯去面对那个真实的自己。“这种话我常说啊!你知道……让女人开心是男人的责任。”他摊摊手。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随便说说?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突然间她感觉很受伤。

    他躲避她眼中的伤痛,铁了心说谎到底。

    “每个哦?我不确定,版本可能不大一样,我应该不是那么没创意的人。”

    “你……”她瞪视着他,眼眶红了起来,泪水在里面滚动着,“你好过分!践踏人家的真心是得意的事吗?”

    她的泪水差点打败他,让他想拥她入怀,告诉她他愿意试着去爱她,但是理智马上推开这种想法、

    “哈哈!”

    他仰头笑了笑、

    “就说你是小女生吧!乳臭未干的那种,紧抓着梦幻的童话故事不肯放。很抱歉,小妹妹,我已经长大了。”

    他的讥笑让她难堪,也让她的心跌在地上、碎成片片……

    “够了!”

    她打断他刺耳的笑声。

    “这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只能祝你得爱滋死掉之前,不要拖累太多女人!”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无视于他恐怖的脸色,她下了床,丢开手中的床单,缓缓地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看起来勇敢而坚强。

    但她颤抖的手与破碎的心切切实实地知道——她输了,输给他对爱情的轻视。

    “Celine……”他轻声呼唤着她的名。

    此刻的温柔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将她剖杀得更为彻底。她背对着他,听到他轻柔的叹息。

    “你会找到真正爱你的人。”他说。

    她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僵硬着身子问:“可是那个人不会是你,对吗?”

    “对。”这个字虽轻,敲在她心头却是这般沉重。

    迈开步伐,她离开这个她用心收藏的男人,离开她七年来细细呵护的梦,空茫的感觉让她停止了哭泣。

    而他,坚守着自己的理念与原则,就算曾有挣扎,却连手也不曾试图伸出,更别说挽留了。

    这个热情的夜是个残夜。

    ***

    再一次的踏上国门,想不到已经事隔三年。

    苏愿荷知道自己让父亲很骄傲,他现在恨不得昭告天下,他苏禾峒的女儿只花了总共四年的时间,就拿到了哈佛的学士跟硕士学位。但是对于愿荷来说,心中的缺憾仍在。

    一走出出境大厅,她随意地背着手提电脑、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往前走,一扬首的瞬间,她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忍不住丢下行李箱,就这样跟着追了过去。

    跑了好一段路,好不容易在一个转角差点迫上他时,呼唤的声音在她身后急急地响起——

    “愿荷!愿荷!你要去哪里?爸爸在这边。”

    愿荷紧急煞下脚步,看着父亲向她跑来,斑白的发际有薄薄的汗水。她停下脚步,怔仲了一下。

    是啊,追什么呢?

    即便那个人是他,又怎么样?他依然只要热情不要爱情。关于这一点,报纸杂志的报导可很清楚地揭露,他当年的论调依然是他现在的信仰。他是不遗余力在身体力行哪!

    “愿荷,你的行李呢?”

    苏禾峒站在女儿面前,气息甫定地问。

    “在那边。”

    她往回走,忍不住搀着父亲的手臂。这几年要说有什么长进,便是她跟父亲的关系变好了许多。这可是意外的收获啊!“不是说要你别来了,我认得回家的路。”

    “堂堂联美集团的千金……”

    “怎么可以抛头露面?”

    可不可以换点新词啊?苏愿荷现在可知道这是父亲表达关心的方法之一,以前她是怎样都不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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